070 兩個男人的戰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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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對面是氣勢洶洶的孟千涼,季弦歌真心想要現在這院子中走一圈,這個院子太奇怪了,這個院子裡的佛像太奇怪了!
每個佛像不像是自然損壞,倒像是人為損壞,可是這裡是寺廟,最尊崇的就是佛像,誰敢毀了佛像呢?
「啊啊啊啊啊啊,季弦歌,你究竟在看什麼?我找你來是有事情的!」孟千涼看著季弦歌四處的查看而忽視自己,有些不滿。
「喔,孟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季弦歌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女子,典型的大家閨秀,上衣的繡花開領將尖尖的瓜子臉較好的襯托出來。
「你是當朝皇后?」孟千涼問道。
「孟姑娘,這個問題你剛才已經問過了!」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是當朝皇后,你就已經沒有資格喜歡蒼大哥了!」孟千涼說道,「我本以為你是普通女子,現在看來我們這場話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你是來和我談判的?」季弦歌問道,卻是眼角的餘光還是在打量這個院子。
「是,我喜歡蒼大哥!」
「恩,我知道你上次說過了!」
「季弦歌是吧,既然你已經貴為當朝皇后,那麼就不要再出現在蒼大哥身邊!」孟千涼往前走上一步說道。
這時蒼藍走了過來,溫柔的看著孟千涼無聲的說:「不要鬧了!」
「啊啊啊啊啊!」孟千涼甩開蒼藍的手說道,「我沒有鬧!季弦歌,你可知我與蒼大哥是有婚約的!」
此話一出蒼藍的眼眸明顯的深了一下,看著季弦歌也不做表示。
「我知道!」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再出現在蒼大哥的身邊!」
「為什麼?」
「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孟千涼晃著腦袋喊道,「因為你是皇后啊,你既然已經有了夫君就不應該在出現在蒼大哥的身邊!」
「那你就當我不守婦道好了!」季弦歌道,仔細打量著周圍殘缺的佛像的缺口。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蒼大哥在一起?」孟千涼問道。
而季弦歌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不僅是孟千涼在看自己,蒼藍也用溫柔如水的眼睛看著自己,好似不論自己說出什麼答案都可以包容。
「是!」季弦歌這句話是看著蒼藍回答的,很堅定,堅定地讓孟千涼一愣。
半響孟千涼都沒有說話。
蒼藍走到季弦歌的身邊,護在季弦歌的身前。
「季弦歌,那我們今天便是比試一場,誰輸了便是永遠離開蒼大哥!」孟千涼說道,「若是我輸了,和蒼大哥的婚約就此作罷!」
孟千涼在等季弦歌回答,誰知道季弦歌很快的說出了兩個字:「不要!」
孟千涼晃著腦袋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這個方法是最有效的了!」
「因為不公平啊!」季弦歌淺笑到,「我打不過你!」
「怎麼可能?!」孟千涼一驚道,「蒼大哥喜歡的女子怎麼可能不會武功?!」
「為什麼不可以,蒼藍也許就喜歡我手無縛雞之力呢?」季弦歌調笑道,還衝蒼藍眨了眨眼睛。
「你是當朝皇后,若是被皇上發現了你要怎麼辦?!」孟千涼咄咄逼人的問道。
「這個皇宮,我不會呆太久的!」季弦歌幽幽地說到,便是已經走到一個殘破的佛像前用手輕輕的去撫摸佛像。
「季弦歌,你當真不願意和我較量?」孟千涼走到季弦歌身邊,看著蹲在地上摸佛像的女子問道。
「不是我不願意!」季弦歌站起來,這個院子的陰風吹的她有些發冷,「是現在的我真的打不過你!」
季弦歌真心無語,這個姑娘一定要不斷的提醒自己現在手無寸鐵無法自保麼?
「好,那這樣,我們兩個公平競爭!」孟千涼說道。
「競爭?競爭蒼藍?」季弦歌看看蒼藍,又看看孟千涼,這女子眼中的堅定仿佛只有蒼藍一個人。
季弦歌被這種眼神打敗了,道:「好,怎麼競爭?」
「看誰先得到蒼大哥的心,我知道或許他現在已經有一點點的傾向於你!」孟千涼看了看蒼藍道,「但是我不會放棄的,終有一天我一定會讓蒼大哥喜歡上我的!」
還沒等季弦歌說話,孟千涼已經低著頭跑了出去。
季弦歌像要跟上去追,卻是被蒼藍抓住了。
「你做什麼,這裡跟個迷宮似的,我害怕那姑娘走迷路了!」季弦歌用另一隻手扶扶頭,極度鬱悶,可是卻是放心不下孟千涼,這個姑娘讓她看到了自己,那個同樣渴望說出自己心中真實想法的自己。
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和真實離得好遠好遠?
可是蒼藍卻是一把將季弦歌摟在了懷裡,這個動作讓季弦歌一愣,手也摟上了蒼藍的腰。
蒼藍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讓季弦歌忘記這裡的陰涼。
兩個人就這樣在殘破的佛像中間相擁了很久很久,久到似乎和這些殘破的佛像一樣恍惚了歲月。
許久許久,蒼藍用手抬起了懷裡季弦歌的臉,看著季弦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害怕你迷路……」
我害怕你迷路……
這句話就像鐘聲一樣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季弦歌的心。
是害怕自己在這宗緹寺中迷路,還是害怕自己在這悠悠塵世間迷路呢?
「你和孟千涼有婚約為什麼不告訴我?」季弦歌猶豫了許久終於是問了出來。
「因為,沒有必要!」蒼藍無聲的說道。
「什麼?」季弦歌像要推開蒼藍,奈何蒼藍緊緊地抱著季弦歌不肯放手。
「婚約我不會履行……」蒼藍抬起季弦歌的臉一字一句無聲的說道,「所以沒有必要說!」
「你,不會履行嗎?」季弦歌問道,眼中很是猶豫的神色。
蒼藍點點頭,又將季弦歌的頭壓進自己的懷裡,蒼藍的懷抱溫暖,力度也剛剛好,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不會讓人覺得彆扭。
「蒼藍,我會離開皇宮的!」季弦歌又把腦袋從蒼藍的胸口伸出來,看著蒼藍堅定的說道。
蒼藍的眼中像是一彎清泉流出,將季弦歌的心緊緊地抱住,從此一顆心仿佛有了歸處。
「沒事的,你呆在哪裡都沒事的……」為了能讓季弦歌看得懂,蒼藍一個字一個字的口型很是仔細認真。
「蒼藍……」季弦歌不解的看著蒼藍,這個男子有一種讓人踏實的魔力,卻是這種從來沒有過的踏實讓季弦歌常常會心生疑惑。
「你在哪裡我都會陪著你!」
季弦歌踮起腳尖吻上了蒼藍的唇,卻是輕輕的一吻如同蜻蜓點水般,然後笑著跑開。
蒼藍看著季弦歌又找到一個殘缺的佛像自己研究,便是溫柔地笑著。
「蒼藍啊,我想了想,既然答應孟千涼要公平競爭就要說到做到。我不會因為她有病就放手的!」季弦歌從地上拿起一個佛像的斷臂,仔細端詳著說。
卻是久久沒有回應,然後一雙溫暖的手環在了季弦歌的脖頸前,蒼藍的下巴放在了季弦歌的脖頸處,輕輕地摩挲著。
「呵呵呵~」季弦歌被蒼藍弄得有點發癢止不住的笑了出來,「你怎麼和雪球一個樣啊~」
「雪球?」蒼藍斜看著季弦歌無聲的問道。
「恩,你不記得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它幫我送藥給你的!」季弦歌淺笑道。
蒼藍點點頭,繼續在季弦歌的脖頸出蹭來蹭去的。
「別鬧了,蒼藍啊,你覺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季弦歌把佛像的斷臂遞給蒼藍。
蒼藍仔細端詳了一下斷臂點了點頭。
「為什麼這樣?宗緹寺一直是皇家聖寺,普通人根本就進不來,更不要說在這裡交手!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季弦歌暗暗的說道。
「丫頭,你連這宗緹寺的事情都要管,還真是很忙啊~」充滿磁性的聲音中滿是笑意,那個男子一身水藍色的長衫,靠在門口,身子一半在陽光里一半在陰影處顯得明暗難辨。
「秦夢雪!」季弦歌看著秦夢雪,這個男子的臉色有一半因為陽光直直的照射顯得更加的蒼白。
「看來你的身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還有閒情在這裡談情說愛?」秦夢雪走了進來,看到了整個院子,也是被這個院子奇怪的布局弄得一愣。
「秦夢雪,你該不會在我身上撒了什麼藥吧?」季弦歌說著便是聞聞自己的衣袖。
蒼藍拉住季弦歌的衣袖笑著搖搖頭。
「有這位神醫在你身邊,即使我下了什麼藥估計也是徒勞吧~」秦夢雪的聲音有著一種強烈的磁性吸引著你,仿若他憂傷你也跟著心痛。
「秦夢雪,你是鬼魂麼,神出鬼沒的?」季弦歌冷冷的說到。
「丫頭,就算這世上所有人都找不到你,我還是可以輕易的找到你的!」秦夢雪嘴角牽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
「可是秦夢雪,你找我的理由永遠都不會單純~」季弦歌道,幽深的雙眼仿佛要將人吸引進去。
「你總是這麼想我……」
「秦夢雪,找我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好麼?我厭倦了和你猜來猜去的遊戲!」季弦歌撫扶頭冷冷的說道。
「你見過世道禪師?」秦夢雪話中儘是笑意,但是眼睛一直看著蒼藍,毫無笑意。
「秦夢雪,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讓我想想,你安插了多少人在燕寒秋的身邊?」季弦歌嘲諷的說道。
「他說什麼?」秦夢雪忽略季弦歌的嘲諷,繼續問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丫頭,你寧願和燕寒秋一同去見世道禪師,都不願意告訴我你們說了什麼嗎?」秦夢雪的聲音中雖然就是滿滿的笑意,但是可以聽有著微不可為的苦澀。
「是!」季弦歌走上前一步狠狠的說道,「秦夢雪,你以為你想要什麼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麼?我也許會幫任何人得到《碧瑤山水圖》,但唯獨不會對你透漏一個字!」
「你可知你身上肩負著《碧瑤山水圖》的秘密,也就是將你自己暴漏與危險之中?」秦夢雪上前一步,季弦歌便是後退一步。
「那秦夢雪,你又可知我生命中最大的危險就是你!」季弦歌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怒氣,左眼上方的斷翅好像要怒氣沖沖的飛走。
「丫頭……」秦夢雪的嘴角依舊掛著狐狸般的笑容,但是聲音明顯有些無力。
「秦夢雪,我師父的仇,落紅齋的仇,這些我一定會慢慢和你清算的!」季弦歌道,聲音中是不容反駁的戾氣。
「丫頭,若是仇恨能讓你記得我,那也是好的~」
「秦夢雪,你現在已經稱霸整個武林,下一步你想要做什麼?」季弦歌把手放到嘴邊思索著,「燕寒秋要《碧瑤山水圖》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想要?大燕國的龍脈和你有何關係?」
「世傳《碧瑤山水圖中》有大燕國的龍脈,但是不代表,就真的有大燕國的龍脈!」秦夢雪嘴角牽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他的身後好像突然伸出了九條白絨絨的狐狸尾巴。
季弦歌一愣,道:「秦夢雪,我問你,當日你從我師父房中究竟拿走了什麼?」
「你師父房中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拿嗎?」秦夢雪反問道。
「秦夢雪,你!」季弦歌厲聲的道想要往前走卻是被蒼藍拉住,季弦歌回頭卻是撞上蒼藍的眼睛,平靜的湖水似乎有了一點點的波瀾。
從那樣一雙溫柔的眼中季弦歌看到了凶厲的自己,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秦夢雪,為什麼每次見到你我總會變得不像自己?!
「秦夢雪,我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從我師父房中拿走什麼?」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秦夢雪卻是看著蒼藍拉住季弦歌的手不說話,眼中有一抹嗜血的光芒閃過。
「秦夢雪,你不要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就不說話好麼?」季弦歌想要往前去質問秦夢雪,卻是被蒼藍拉住了。
「跟我走!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秦夢雪上前一把從蒼藍的手中將季弦歌拉到懷裡。
「我想要知道的,你都告訴我嗎?」季弦歌抬起頭來看這秦夢雪,「包括我想要知道,你究竟為什麼要殺死我師傅嗎?」
此話一出,秦夢雪手一松發放開了季弦歌。
「呵呵……」季弦歌向後退一步,「秦夢雪,在你心中最重要的是這個天下,你要得到《碧瑤山水圖》也是為了這個天下!你告訴我天下能幹什麼?是能吃能喝還是陪你一生一世?」
秦夢雪拉起季弦歌的手道:「先和我走,我有東西給你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只見幾根銀針飛了過來,秦夢雪鬆開了季弦歌的手,季弦歌往後退幾步,蒼藍護到了季弦歌的身邊。
「這是什麼意思?神醫開始做護衛了?」秦夢雪的話中儘是笑意,卻是手已經從身後取出了鐵扇,鐵扇在手上打著圈然後突然一飛速飛向了蒼藍。
蒼藍手中不知何時出現銀針,從指縫中一一射出如飛花流星般射向秦夢雪,秦夢雪的鐵扇與蒼藍的銀針不分勝負。
只見蒼藍的幾根銀針被打落在旁,剛好打在了殘缺的佛像旁,被石像彈到了地上,這個細節突然比這場比試更吸引季弦歌,季弦歌走到橫倒在地上的佛像,用手撫摸著佛身,心中疑慮重重。
這石頭是玄石打造就連蒼藍的飛花銀針都無法傷它分毫,可是它卻是被這樣其生生的切斷了,究竟是武器太多鋒利還是功力太過深厚?
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
季弦歌又往前走幾步任身後兩個男子打得是如火如荼,好似與她沒有一點的關係。
在一堆殘破的佛像裡面,季弦歌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佛像,說它不一樣並不是說它的樣貌與其他的佛像不一樣,而是上面有污漬,像是水一樣的污漬。
季弦歌蹲下去趴在石像前聞了聞,突然抬起了頭一臉的詫異,是酒味,竟然是酒味!
難道是世道禪師?
可是若是世道禪師的話,究竟是誰與他在這裡交手?
季弦歌又開始在殘破的石像中翻來翻去,便是看到了不一樣的切口,是呈鋸齒狀的!
這切口的樣子怎麼這麼像師父的武器,千刃鋸?!
世道禪師和師父在這裡交過手?什麼時候的事情?兩年前師父去世,這麼說,應該是更早的事情麼?
季弦歌這麼想著,便是身子往後不自覺的一退,手扶扶頭,習慣性的想往後退一步,奈何後面的佛像角度不合適,季弦歌一腳滑了下去。
「啊……」季弦歌重重的踹到了地上,而這一聲喊成功的使兩個男人的戰爭停止。
「丫頭!」秦夢雪順勢收回鐵扇卻是因為用力太猛連連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不停地咳嗽,直到蒼藍跑到季弦歌的身邊,他的咳嗽才平息,看著蒼藍扶起起季弦歌手扶在嘴邊卻是遲遲沒有上前。
「疼~」季弦歌一手扶著自己的後背說。
蒼藍替季弦歌略微看了一下,無聲的道:「沒事,我們先回去。」
「恩~」季弦歌是真的摔疼了,這蒼藍一問便又委屈的回答道,就像小孩子一樣,你一個人摔倒的時候也許還會很堅強的爬起來,但是當身邊有人關心你時,你就算再堅強也想要好好的依靠那個人,暫時放下自己的堅強。
直到蒼藍抱著季弦歌從秦夢雪身邊走過,秦夢雪都沒有動一下,看著他們的背影,秦夢雪才深吸了一口氣,把手從嘴上拿下來,裡面是暗黑色的血漬!
在蒼藍懷中的季弦歌可以感到蒼藍的步伐很是急促,也可以感受到蒼藍此刻的著急,卻是不自覺地往後看了一眼,混蛋,秦夢雪,我都摔成這樣了,竟然也不跟著來看一下!
這麼想著似乎牽動了後背,季弦歌倒抽了一口冷氣。
蒼藍低下頭無聲的說道:「忍一下!」
什麼時候起,這個男子開始如此的緊張自己?
季弦歌嘴角突然浮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這樣的男子怎麼可以讓給別人?
孟千涼?
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想要和你說,我喜歡蒼藍,我也不會放手!
當蒼藍把季弦歌放到床上的時候,季弦歌真心佩服自己,後背都疼成這樣了,還在想著那個院子中的佛像,腦子中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師傅會和世道禪師交手?是因為《碧瑤山水圖》嗎?
蒼藍幫季弦歌細心的檢查了一下,才坐到了季弦歌的床邊,道:「沒有大礙,不過要上些藥!」
「要不你來給我上,別人我也不放心啊~」季弦歌調笑的問道。
沒想到蒼藍想也沒想的回答道:「好。」
那摸樣就是一個對待病人的大夫。
季弦歌苦笑,這藥痴倒是沒變!
「小姐,你受傷了?!」門「啪」一下的被推開,歡舞沖了進來,喊道,袁華站在門口向季弦歌點頭行禮。
「歡舞,你要是再不敲門就闖進來,我就把你許給袁華!」季弦歌笑道。
「小姐!」歡舞雙手插著腰,眼睛瞪著圓圓的,不再說話。
而門外的袁華倒是臉微微一紅與他平日的形象有些不符,這看在季弦歌的眼裡,便是笑容更深了。
「哎,對了,孟千涼回來了麼?」季弦歌躺在床上,心中真的有一種衝動,想要告訴孟千涼,她喜歡蒼藍,即使前路有那麼多的不確定,即使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都不想要放開這個男子。
「孟千涼?誰啊,沒人來過啊~」歡舞雙手插著腰,一臉納悶。
季弦歌看看蒼藍,道:「莫不是真的迷路了吧?」
蒼藍溫潤的笑著,不予回答。
「去找找吧,天色快晚了,這個宗緹寺詭異的很,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季弦歌撫扶頭說道。
蒼藍卻是搖搖頭,無聲的道:「陪你……」
這個傻瓜!
「去找找吧,我很擔心,歡舞和袁華在這裡沒事的,他們不認識孟千涼,也不好找,你去找找吧!」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個勇敢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女子,季弦歌出奇的有著一份好感,或許是因為某種程度上她要比自己勇敢,自己欣賞她的這份勇敢,畢竟在這個世上,這樣的世道下,勇敢的女子不多!
「去吧!」季弦歌又說了一遍。
蒼藍點點頭便是離開了房間。
季弦歌的這一跤除了後背有些痛確實沒什麼大礙,但是蒼藍和孟千涼一直沒有回來,也是怎麼都睡不著的,再加上那些佛像的事情,季弦歌便是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
天色已經黑了,燕寒秋今天沒有出現,不知道查到了什麼?
蒼藍去找了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想想不放心,季弦歌終于于深夜一個人抹黑出了院子,深夜的宗緹寺更加的令人恐懼,偶爾有幾聲鳥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季弦歌覺得這個宗緹寺的感覺很不好,起碼這不像一般的寺廟會給人一種踏實感,相反,它會讓人心慌。
季弦歌在靜匿的夜晚走著,雖是為了找蒼藍和孟千涼才出來的,但是心中卻是想要找到白天的那個院子。
可是這裡圈圈套套的,白天都不好找,更不要說是晚上了,季弦歌都懷疑世道禪師能不能把這裡的路認清楚!
這樣的夜晚應該是安睡的夜晚,季弦歌以為只有她一個人無法入睡,沒想到還會有人從前面的出現截住了自己的去路。
大約有七八個人,身著黑衣,在月光的照射下,能看到黑衣人的衣袖上用紅線繡的鳳凰的秀樣。
季弦歌往後退幾步,身後又出現七八個黑衣人,索性便是直接靠在了旁邊的牆壁上,淡淡的說:「這血鳳閣的人都不睡覺的啊~」
------題外話------
血鳳閣的殺手很盡職有木有?這次弦歌的身邊,沒有人,怎麼辦呢?
謝謝tena是我1朵鮮花,謝謝你們的支持,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