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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你究竟想要什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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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秋突然從後面用手掐住了季弦歌的脖子,將季弦歌掐到自己的面前,冷冷的道:「季弦歌,不要太放肆!」

    季弦歌只是看著燕寒秋,也不再說話。

    看著季弦歌黝黑深邃的雙眼,燕寒秋掐著季弦歌的手漸漸鬆了下來,冷冷的道:「皇后不要逾矩!」

    季弦歌卻是用一種很莫測的眼神看著燕寒秋,燕寒秋看著季弦歌勃頸處有著淡淡的紅印,一把將季弦歌摟進了懷裡,冷冷的說道:「皇后,朕說過,只要你聽話,朕會保你一世榮華!」

    「臣妾也說過,這個主意不錯!」季弦歌淺笑著推開燕寒秋說道,但是語氣中卻是濃濃的冷意,這份冷意甚至可以和燕寒秋的寒冷相提並論。

    燕寒秋和季弦歌兩個人兩兩對峙,誰都不再說話,炎熱至極的陽光獨獨在他們的周圍隔開一層冰圈。

    「我讓你們給我收菜,你們倒是在這恩愛起來了啊!」世道禪師的聲音響起,季弦歌和燕寒秋同時都轉過了身子。

    「大師,你難道看不到這不是恩愛是欺負麼?」季弦歌淺笑道。

    「老頭我是看不到你們是恩愛還是欺負,但是我的菜你們可是弄好了?」世道禪師走了過來,看到籃子裡摘的菜點點頭道,「看不出來,你們兩個人身份尊貴,倒是這些粗活也做得來!」

    「大師,弦歌可不敢居功,這都是皇上的功勞!」季弦歌瞪了一眼燕寒秋說到。

    「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孩還真是有意思!」世道禪師笑了起來,消瘦的面龐顯得緊繃繃的。

    「大師,燕某真的有事相求!」燕寒秋上前一步抱拳微微行禮。

    「這,老頭我可不敢噹噹今天子的行禮!」世道禪師連連擺手。

    「大師,請您不要在顧左右而言他了,這裡很熱~」季弦歌撇撇嘴委屈的說道。

    「哈哈哈,這姑娘說的是,咱們先到屋子裡去吧~」世道禪師說完,便是大笑著走進了房間。

    季弦歌跟在世道禪師的身後聞到的是濃濃的酒味,進了屋子後更是酒味濃厚。

    「大師,您恐怕不是去找方丈了吧?」季弦歌走到小桌子旁拿起一個空酒杯在手上把玩。

    「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世道禪師眼睛裡閃著賊光看著季弦歌。

    「您是去找酒了吧?」季弦歌將空杯子舉到空中晃了晃。

    「哈哈哈哈,你這姑娘啊~」

    「大師可聽過千杯醉?」季弦歌聞聞空酒杯問道。

    「當然啊,那可是好酒啊,要窖藏幾十年才可以出一壇啊!那個滋味啊,我很多年前有幸嘗過一次,可是這麼多年了,再也沒有找出能釀製出那麼香的酒的人了!」世道禪師一邊說著一邊眼睛中散發出賊亮賊亮的光芒好像已經聞到了酒香味。

    「藥材的獨特香氣,芳香醇厚,入口綿潤微甜,溫和,並不刺激卻是回味無窮,而且後勁十足,在不知不覺中也許已經喝了許多杯,故稱之為千杯醉!」季弦歌道。

    「你這姑娘,怎麼可能知道千杯醉?這世上會釀製千杯醉的人只有一個!」世道禪師表情有些凝重。

    燕寒秋眼神冷冷的看著玩弄酒杯的季弦歌,冰凍般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千杯醉是配製酒,以黃酒加上特殊的藥材而制!」季弦歌說完便是將空杯子遞給了世道禪師道,「不知大師還想喝嗎?」

    「你究竟是誰?」世道禪師眼神賊亮中閃著一抹精光。

    「世道禪師是隱居的太久了吧,當今的皇后自然是左相府的季弦歌了~」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季丘!」世道禪師輕聲的說道,「季丘的女兒,知道千杯醉的女兒!你娘是,梅清?」

    「正是家母!」季弦歌點頭,又看看世道禪師,「大師認識家母?」

    「喔,不過是故友而已!」世道禪師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季弦歌。

    季弦歌卻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這個世道禪師認識娘,燕寒秋又說他知道《碧瑤山水圖》?

    娘,世道禪師,爹?

    這一切的關聯會不會和《碧瑤山水圖》的下落息息相關?

    看著世道禪師的表情,季弦歌想也知道今天關於娘的事情是問不出來什麼的。

    反正燕寒秋的目的也是《碧瑤山水圖》,想到這裡,季弦歌看看燕寒秋又看看世道禪師說道:「大師,今天是皇上有求於您,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盡一份心力了!」

    燕寒秋看著季弦歌眼神中的冰似乎有一點點的緩和,只是似乎而已。

    「季丘怎麼能把你送進宮?」世道禪師似乎沒有聽到季弦歌的說,自己低聲自語道。

    「大師,大師?」季弦歌走到世道禪師身邊輕聲叫道。

    世道禪師這才仿佛回過神來,卻是看著季弦歌的臉遲遲地不說話。

    「大師?」季弦歌又是略顯猶豫的喊道。

    「算起來前幾日是你娘的忌日……」世道禪師的眼神中突然閃現過一抹悲傷。

    「是!」季弦歌聽到這裡眼中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既然知道娘的忌日卻是沒有見過他一次,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是不是只要找到《碧瑤山水圖》,這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大師,燕某這次來的確是有要事相求!」燕寒秋看著季弦歌說道。

    季弦歌被寒氣冷得渾身不舒服往一邊躲了躲。

    「哎,你說吧!」世道禪師又從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打開喝了起來。

    「燕某聽聞世道禪師見過《碧瑤山水圖》?」燕寒秋冷冷地道出了此次來的目的。

    只見世道禪師正在喝酒的動作停止了一下子,表情有些不悅,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漬道:「誰和你說老頭我見過的?」

    「大師……」季弦歌突然開口道,「若是大師能將知道的告知一二,那麼千杯醉明日五十壇一定會送到宗緹寺!」

    「五十壇?你這姑娘的口氣會不會大了點,想當年你娘也不能保證能釀成功能釀成功這麼多壇!」

    「說話算數,若是我失信於你的話……」季弦歌撫著頭想了想,便是指著燕寒秋對世道禪師說,「你就去找燕寒秋算賬好了!」

    燕寒秋只是冷冷的擴散著他的冷氣也不說話。

    「好……」世道禪師眼睛賊亮賊亮的,像是在算計什麼,「小子,老頭我的確見過《碧瑤山水圖》!」

    季弦歌眼神一凌,看著世道禪師。

    「還望大師詳細說說,這《碧瑤山水圖》關係著大燕國的龍脈和江山福祉,希望大師可以透漏一二!」燕寒秋走上前抱拳,十分認真地說道。

    世道禪師賊亮賊亮的眼光看著季弦歌不說話。

    季弦歌看著世道禪師那眼中的精光,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子,你跟這姑娘感情可還好?」世道禪師看著燕寒秋饒有趣味的問道。

    季弦歌剛想開口說不好,卻是被燕寒秋冷冷地眼神逼得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又壓了回去,心中不禁苦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這權勢還是必須要有的啊……


    「朕和皇后的感情非常好,對麼,皇后?」燕寒秋用足以凍死人的眼神看著季弦歌。

    「是,弦歌和皇上的感情,非常好!」季弦歌看著燕寒秋說到,最後那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當真如此是甚好的,小子,其實《碧瑤山水圖》的事情我相信你娘子比老頭我更清楚的!」世道禪師說完若有所思的看著季弦歌。

    「大師……」季弦歌無奈的笑笑。

    「大師此話何意?」燕寒秋冷冷的問道。

    「老頭我見到的《碧瑤山水圖》正是來自這姑娘的娘親,梅清的手中!」世道禪師喝了一口酒道。

    燕寒秋猛地冷冷的看向季弦歌,等著季弦歌說話。

    結果季弦歌一句話沒說,只是看著世道禪師。

    「老頭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自便吧!」世道禪師說著拿起酒壺往裡面走去,身影消失前還不忘說一句,「姑娘,別忘了老頭我的千杯醉啊!」

    千杯醉?給我整了個大麻煩還想要千杯醉?

    季弦歌回過頭看看燕寒秋,道:「皇上有什麼要問臣妾的嗎?」

    「你知道《碧瑤山水圖》?」燕寒秋冷冷的問道,聽不出情緒。

    「是。」季弦歌回答道。

    「你騙朕?」燕寒秋上前一步,冷冷的問道,冷氣擴散四周,讓屋內屋外的溫度冰火兩重天。

    「臣妾什麼時候騙過皇上?」季弦歌一臉無辜的樣子很是可愛。

    「你知道《碧瑤山水圖》!」

    「臣妾是知道啊,還記得皇上問臣妾是否聽過《碧瑤山水圖》的時候,臣妾承認了不是麼?」季弦歌認真地說道。

    「你說是左相和你說的!」燕寒秋又走近一步!

    「你錯了皇上,不是臣妾說的,是您說的,您說臣妾是從我那丞相爹爹那聽來的!」季弦歌也上前一步,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燕寒秋,仰頭的姿勢的確是很累。

    燕寒秋的氣勢凌人,但是季弦歌也絲毫不輸於他。

    「哎,我說你們小夫妻倆吵架能不能回家吵去啊,不要在這裡影響老頭我喝酒!」世道禪師的聲音從裡屋傳來仿佛用了深厚內力,整個屋子都有些搖晃。

    燕寒秋一把拉著季弦歌就往外走去。

    「皇上,雖然說是臣妾不受寵,可您也不能這樣啊,臣妾可還是病人呢!」季弦歌一邊跟著燕寒秋的步伐一邊抱怨的說道。

    果然這句話似乎對燕寒秋很是受用,燕寒秋放慢了腳步拉著季弦歌的手也變得有點刻意的溫柔輕緩,但還是有點生硬。

    「呵呵!」季弦歌笑了起來,道,「燕寒秋,其實你也可以很溫柔的!」

    「朕需要一個解釋!」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兩個人牽著手在在路上,正午太陽很是炎熱,可是燕寒秋手掌心傳來的溫度確實幫季弦歌趕走了些許的炎熱。

    「你見過《碧瑤山水圖》?」燕寒秋冷冷的問道。

    「準確的說,只見過一半!」季弦歌道。

    「一半?」

    「恩,我見到的《碧瑤山水圖》已經不完整了,撕毀的一半!」季弦歌道。

    「一半?」燕寒秋問道,「那剩下的一半,是什麼樣子的?」

    「皇上?」季弦歌突然停了下來,看這燕寒秋,表情是從沒有過的認真,「您忘了,我們並不是一起的,臣妾說過,你和我那丞相爹爹,臣妾誰都不會幫!」

    「季弦歌!」燕寒秋握著季弦歌的手又緊了一下,道,「憑你自己根本無法得到任何東西,你最好考慮清楚!」

    季弦歌淺笑,眼神中是一種不容小覷的光芒:「皇上就如此肯定,臣妾憑自己的不到任何東西?」

    「季弦歌,你究竟想要什麼?」燕寒秋一把將季弦歌拉進懷裡,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裡那個淺笑盈盈的女子,她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竟是有一種運籌天下的錯覺,是錯覺麼?

    「皇上,您高抬臣妾了……」季弦歌抬起頭看著燕寒秋那冰冷的眼神,淡淡的說道,「臣妾什麼都不想要,至少對於皇上這裡來說,臣妾什麼都不想要……」

    燕寒秋一手抓著季弦歌的手,一手摟著季弦歌的腰摟到自己的面前,兩個人貼的十分的緊密,讓路過的僧人都微微低下了頭,但是只有當事人知道,兩個人的眼神都相當的不善。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加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一個女聲響起,打斷了兩個人的「含情脈脈」。

    燕寒秋背對著行禮的人冷冷的說道:「起來!」但是卻是頭回也沒有回。

    可是季弦歌卻是看到了,面前行禮的一個女子,尖尖的瓜子臉,不正是孟梓祤的妹妹,孟千涼?

    今天的孟千涼倒是沒有大喊,很是恭敬的向燕寒秋和自己行禮。

    孟千涼抬起頭,卻是看見燕寒秋懷裡的季弦歌,突然道:「是你?!」

    燕寒秋這才放開季弦歌,轉過身來,手卻是始終沒有放開季弦歌的手,冷冷的說道:「千涼?你怎麼會在這裡?」

    「稟皇上,我來找蒼藍啊!」孟千涼一把挽上旁邊的男子,笑著說道,尖尖的瓜子臉因為這個笑容,倒是可以稱得上是美人一個。

    季弦歌看著蒼藍緩緩的將孟千涼的手從胳膊上拿下去,可是蒼藍拿下去一次,孟千涼便是又挽上來,如此反覆。

    「蒼公子,是來給皇后看病的?」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蒼藍點點頭,臉上依舊是溫潤如水的笑容,他的眼睛看著季弦歌,像是一股甘甜的清泉將季弦歌包圍。

    「皇后,那先讓蒼公子為你再看看,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朕還有事,晚點再來看你!」燕寒秋冷冷的說到。

    看著燕寒秋高大的身影慢慢消失,季弦歌暗想:這燕寒秋不會去調查什麼了吧?知道了自己見過《碧瑤山水圖》,會不會調查出別的什麼?還有,這個世道禪師,和娘究竟有什麼關係?他會不會知道那半幅《碧瑤山水圖》的下落?頭疼!

    「原來你是當朝皇后?!」孟千涼道,然後晃著腦袋喊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你竟然是當朝皇后,哥竟然沒有告訴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蒼藍拿出一根針扎在了孟千涼的額頭處,隨著針的緩緩拔出,孟千涼的情緒好似平靜了一些。

    只是,孟千涼停止和蒼藍的拉鋸戰,快步走到季弦歌的面前,一手拉起了季弦歌,晃著到腦袋喊道:「啊啊啊啊,你跟我來,啊~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就拉著季弦歌走,季弦歌一邊被孟千涼拉著,一邊暗自感嘆,今天非要在這大太陽下跑來跑去麼?!

    但是,又看看跟在後面的那個身著暗白色長衫的男子,他跟在後面,溫潤的笑著,點頭示意她不要擔心,季弦歌的心忽然就踏實了,這樣的炎熱,似乎一下子變成了慢慢地溫暖。

    孟千涼拉著季弦歌左拐右拐的進了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在陰涼處,整個院子裡曬不到一點陽光,院子裡都是廢棄的佛像,一個個殘破的面孔顯得異常猙獰。

    孟千涼放開季弦歌的手,看著季弦歌,漸漸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季弦歌卻是帶著淺淺的笑看著孟千涼,左眼上方的斷翅在這些殘缺的銅像面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同類,顯的異常的有吸引力!

    ------題外話------

    兩個女子對峙,孟千涼會對我們的弦歌做什麼呢?這個院子很詭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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