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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家主的小野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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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何在花園站了一會兒就往回走,沒走幾步剛好看到梁誠山談完事情從裡面出來了。

    他立刻邁開長腿走了過去對梁誠山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仰頭主動吻上他的唇漂亮的鳳眸中含著若有似無的情意,薄唇勾起,嫵媚又性感「您總算談完了我一個人好無聊。」

    梁誠山睨了謝何一眼大手摟住他的腰,在他的耳邊低笑:「才這麼一會兒就無聊了?想念那些玩具了?」

    謝何委屈的看著他聲音暗啞:「您明明知道我想的是你。」

    梁誠山抬起手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謝何的臉頰,凝視著那漂亮的眼睛最後視線落在那略顯鋒利的薄唇上猛獸收起了利爪在他的身邊如同一隻乖順的小貓這感覺確實不錯。

    他笑了笑:「好,我滿足你。」

    梁誠山一把抱起謝何來到花園中的泳池邊將他放在地上,那些保鏢知道老闆要辦事了紛紛避讓開來。

    梁誠山的手指落在謝何修長的脖頸處,然後緩緩下移,一粒粒挑開襯衣的扣子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然而因為謝何的雙手被拷著,衣服不方便脫下來。

    他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一把抓住謝何的雙手,咔嚓一聲解開了手銬。

    謝何眼睛微微睜大,疑惑的看著梁誠山,之前做事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解開他的手銬的。

    梁誠山看著謝何眼裡的疑惑之色,眼神溫柔下來,他低下頭,纏綿細膩的吻著謝何的唇,撫摸著這具美麗的軀體,低沉磁性的聲音傳入謝何的耳中,「你最近表現不錯,這是對你的獎勵,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謝何怔了一瞬,隨即露出驚喜的神色,眸中泛著感動的水光,啞聲道,「您相信我了嗎?」

    梁誠山低低的笑了,他深深看入謝何的眼睛,「我可以再相信你一次,不過你要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背叛我,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謝何深情款款的凝視梁誠山,堅定的說,「我不會背叛您的,我愛您。」

    梁誠山眼中掠過一絲譏誚之色。

    愛嗎?不,你並不愛我。不過沒關係,反正你只會是我的,想要活下去,就要學會愛我。

    我也並不相信你,但是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梁誠山慢慢的解開謝何的衣服,進入了他。

    謝何仰頭髮出一聲喘息,半闔著眼睛,眼角掛著淚珠,動情的聲音溢出薄唇,「我可以抱著您嗎」

    梁誠山聽著謝何口中發出這般如同愛語一般的請求,看著他渴望的眼神,緩緩點頭。

    謝何得到允許,仿佛得到了主的恩賜一般,那美麗鳳眸中感動與愛意糾纏,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抱住了梁誠山。

    梁誠山沒有躲開,儘快他很清楚青年這看似漂亮修長的雙手,到底蘊含著多麼可怕的力量,這看似情意綿綿的擁抱又蘊含著怎樣的危險但是他願意賭上一次,與狼共舞。

    身為我獨一無二的寶物,這是你的殊榮。

    謝何輕輕抱住梁誠山,這是他第一次伸出手擁抱面前的男人,他的手掌之下,是男人結實有力的軀體,那炙熱的皮膚之下,血液在流動,心臟在跳動他第一次離這個人這樣的近。

    近到給他一種錯覺,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結束這個人的生命

    但是不夠。

    還遠遠不夠。

    這不過是再一次的試探

    謝何閉上眼睛,這樣就不會被梁誠山看到他眼中的殺意,他克制住內心的仇恨,忍受著這個殺死他父母的男人在他的身上進出,忍受著他親吻擁抱他

    他還可以繼續忍耐下去,直到等到致命一擊的機會。

    從那天之後,梁誠山不再鎖住謝何,除了謝何腳踝上的跟蹤器從未取下來過,也不允許謝何和他一起睡覺以外,其他的一切仿佛回到了從前。

    梁誠山甚至不再限制謝何的自由,讓他隨意進出,但是謝何絲毫沒有表露出想要逃走的意思。

    哪怕沒有了那些束縛,他也一如既往的恭順。

    時間眨眼過去了一個多月,謝何沒有絲毫異動,他白天替梁誠山辦事,晚上給他暖床,梁誠山不但器大活好,而且花樣繁多,但不論梁誠山怎樣玩弄他,謝何都表現的十分配合。

    漸漸的,大家知道謝何重新獲得了梁誠山的信任,而且比以前還要更受梁誠山的寵愛,因為他能爬上樑誠山的床。

    難道宿主大大沉迷性生活到連任務都忘了嗎3

    說了半天感覺好像什麼都沒說3

    一些不知道內情的人倒沒有什麼想法,但是康尼卻對梁誠山的行為感到十分不理解,多次和梁誠山進言說那個叛徒太危險,不能這樣放任,但梁誠山不為所動。

    康尼也沒有辦法,他依舊和謝何不對眼,但是也不敢和他動手,每天冷眼相對。

    謝何毫不介意,他只在意梁誠山的看法,其他任何人對他的態度都如同浮雲,這種虔誠忠於一人的態度令梁誠山很滿意。

    這天謝何照例待在梁誠山的辦公室,梁誠山有些時候不允許謝何在場,有些時候並不避諱他,比如今天,他顯然並不介意謝何在一旁聽著。

    來和梁誠山匯報工作的是一名面容略顯陰鷙的白人男子,名叫畢肖普,主要負責情報的收集。

    梁誠山對他一向看重,態度溫和的問道:「梁擇最近怎麼樣?」

    畢肖普永遠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道:「前段時間和一個小國的軍閥起了一點衝突,受了點傷,不過沒有大礙。值得注意的他在悄悄培養自己的勢力,試圖籠絡那邊的人。」

    梁誠山並未露出不悅的表情,反而欣慰的道:「未雨綢繆,看來他是有一些危機感了,這很不錯。」

    畢肖普面無表情,沒有發表意見,他只說事實,不說看法,而且他知道梁誠山那句話也只是感嘆而已,並不需要他回答。

    果然,梁誠山又道:「只不過想要自立門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的翅膀還沒硬,受點教訓才知道下回做事要乾淨一點,不能太粗心大意。」

    「把最先投靠他的人殺掉,其他人全部調換回來,讓那些人知道,到底是誰在做主。」梁誠山微微一笑。

    畢肖普點點頭:「我明白了。」

    梁誠山說:「你可以走了。」

    謝何一直低垂著眼睛面無表情,他知道這些是梁誠山故意讓他知道的。

    梁誠山走過去,從後面抱住謝何的腰,唇落在謝何的頭髮上,溫聲道:「梁擇好像還沒死心呢,如果不是為了你,他不需要這樣鋌而走險,這樣不識趣的行為,讓我有些失望。」

    謝何露出一個略顯生澀的笑容,「那他是白費力氣了,我根本不可能跟他走的,我愛的是您。」

    梁誠山低低的笑:「真的嗎?」

    謝何轉頭看著他,認真的說:「當然是真的,難道您看不出我對您的心意嗎?」

    梁誠山看著謝何的眼睛,那雙眼睛裡似乎真的有著些許情意。

    謝何仰頭吻上樑誠山的唇,許久才鬆開,眼睛彎起來,親昵的道:「其實您完全不必對他這麼嚴厲的,畢竟他是您的親生兒子。」

    梁誠山的眼神暗了些,嗓音略低:「你這是在幫他說情?」

    謝何連忙搖頭:「不是。」

    梁誠山一把將謝何推倒在沙發上,謝何有些慌亂,似乎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一般。

    梁誠山定定的看著謝何,他認為他還是在意梁擇的謝何這段時間一直很老實,但是為了梁擇,還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真是令人不悅。

    梁誠山欺身而上,直到把謝何做的哭出來為止,然後才咬著他的耳朵說:「你最好學著徹底忘掉他,這樣對你對他才好。」

    謝何眼角泛著淚光,啞著聲音說:「我我早就忘掉他了」

    可是這句話並未讓梁誠山放過他,反而招來了更粗暴的對待,到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梁誠山抱著懷裡昏睡過去的青年,凝視著他的睡顏,心中卻生出一絲煩躁的情緒。

    這近十年,梁誠山已經很少有這種情緒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從來沒有事會讓他覺得棘手,但是謝何卻再次令他感到了棘手的情緒,因為他哪怕可以掌控這個人,卻無法控制他的內心。

    明明這個人一直在他身邊,被他占有,說著愛他,但是梁誠山卻從未真切的感受到過那份情意。

    他沒有辦法相信他。

    他已經不懂得如何相信一個人了,他只懂得如何控制一個人。

    控制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但是

    梁誠山輕輕吻了吻謝何的額頭,眼眸漆黑如深潭,不要逼我用更殘忍的方法對待你,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想別人,也不要妄圖背叛我。

    謝何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梁誠山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里,而梁誠山不在。他神色冰冷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跡,感受到有東西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眼中浮現厭惡之色,走到洗手間用力的清洗起來,真是噁心透頂!他的身體裡都是那個男人的東西!

    謝何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他深呼吸一口氣,表情終於慢慢恢復平靜,打開衣櫃拿出衣服穿上。

    因為梁誠山經常和他在辦公室做事,所以這裡也有著他的衣服。

    謝何走出去,看到納爾森先生正在和梁誠山談話,說的是最近賭場的情況,他露出並不感興趣的模樣,恭順的對梁誠山道:「我想出去透透氣。」

    梁誠山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有理會他繼續和納爾森談話。


    謝何走出去,看到外面的候客廳里坐著一個拿著公文包的年輕人,似乎是納爾森的助理,模樣還有些稚嫩,他看到謝何出來,有些緊張的沖他笑了笑。

    謝何並未在意,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沒一會兒那個年輕人也站了起來,他起步追上謝何,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對,對不起,請問您知道洗手間在哪個方向嗎?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邊。」

    謝何沉默片刻,說:「右前方轉彎就是了。」

    年輕人十分感激的看著他,夾著公文包就快步走了過去,顯然來到這裡令他有些手忙腳亂的無措。

    謝何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然後來到一個監視的死角,摸出褲子口袋裡的一個手機。

    剛才那個小子看起來毛毛躁躁的像個初出茅廬的新手,這手法倒是真不錯,至少也是個慣偷級別的,就剛才那麼一會兒工夫,就不動聲色的把手機塞進了他的衣服。

    謝何身上有梁誠山給他的手機,但是他不敢用,這段時間更是沒有再和外界聯繫。

    謝何看了看手中不起眼的黑色手機,拿出耳機帶上,然後撥通了裡面唯一的電話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對方似乎一直在等待他的電話。

    很快傳來梁擇略顯激動的聲音,「是你嗎?楊凌。」

    謝何沉默片刻,說:「是我。」

    梁擇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笑了笑:「我開始還擔心那小子做事不妥當,看來他還是可以的。」

    謝何想起剛才那個年輕人,笑道,「他很不錯。」

    梁擇聽著謝何的聲音,他們相隔如此之遠,連通話都需要如此的小心謹慎,而在他不知道的無數個夜晚,謝何被梁誠山占有著,梁擇心中苦澀的情緒翻湧,他的聲音低下來:「我找你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謝何發出一聲嘆息,聲音里是滿滿的無奈和擔憂:「你真的不用管我了,你在那邊做的事梁誠山已經知道了,他已經下令調換你的人手。你不要再做惹他不快的事,我擔心哪一天,他連這點父子親情也不顧你就危險了。」

    梁擇卻並未表露任何意外,他道:「我知道了,沒關係,我原本也沒打算能瞞著他。」

    謝何似乎有些意外,「那你還」

    梁擇笑道:「你放心,我沒那麼傻的,我另有安排。」

    謝何更加憂心忡忡,「你真的不要和他對著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梁擇冷笑一聲,「我就是不和他對著來,也沒有什麼好處,難道我之前還不夠忍讓嗎?他就對我好了嗎?最重要的是他不該搶走你!」

    謝何聽到這裡,似乎十分感動,「梁擇」

    梁擇笑了笑,聲音溫和下來,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緩緩道,「等著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帶走你的。」

    謝何頓了頓,終於說:「好。」

    梁擇又道:「我知道你現在不方便,不能多說,你待會把手機扔在就近的垃圾桶,會有人來收走的。」

    謝何說:「我明白了。」

    謝何和梁擇又說了兩句話,然後將手機扔掉,才重新回到外面。

    好像很複雜的樣子,不過反正宿主大大懂就好了

    他現在一聽這話就有點心理陰影3

    自從梁誠山那次吩咐打壓梁擇之後,梁擇似乎安分了許多,而謝何為了不引起梁誠山的反感,更是一點點都不敢再表露出對梁擇的關注。

    梁誠山並非一個喜怒無常的人,相反他非常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如何掌御他人,只要謝何聽話,他就對他很好。

    從某種程度來說,絕對的賞罰分明是他一貫的處事作風。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到了夏天,每年這個時候,梁誠山都會去自己的度假山莊住一段時間,今年也不例外,只不過這次他是帶著謝何一起的。

    這裡是梁誠山投資的,建築有著鮮明的中式風格,亭台樓閣,園林精緻,漫步在林間,心曠神怡。

    梁誠山一身深灰色的唐裝,腳踩布鞋,更顯得容貌儒雅,面帶微笑令人覺得分外親切。他態度閒適的走了一會兒,忽然轉頭對謝何道:「你喜歡這裡嗎?」

    謝何點點頭:「喜歡。」

    梁誠山失聲一笑,搖了搖頭。

    這就是謝何的喜歡只要是他說的話,謝何永遠都是說喜歡,似乎根本不需要經過思考。

    但是真正的喜歡不是這樣的。

    梁誠山慢慢走到一座亭子裡,前面是一片湖泊,景致很好,他雙手撐在欄杆上遠眺前方,淡淡道:「為了建造這裡,我計劃了很多年,還專門回國請了設計師過來,仿建了蘇州園林,沒打算賺錢,就是給自己留個休息的地方。」

    當年他和兄弟們在國外,處處受排擠,過的萬分艱難,曾一起許下心愿,等以後有錢了,也要做自己喜歡的東西,要在這個世界出人頭地。

    他如今終於有能力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了,可是身邊的兄弟大多已經不在了。

    那個他曾想要和他一起看看這一切的人,也不在了。

    梁誠山對謝何招了招手,目光和煦,說:「你過來。」

    謝何立刻走過去。

    梁誠山抱著謝何的腰,垂眸看著他,眼中掠過複雜的神色,緩緩道,「做我的人,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這是他第一次,對謝何說出承諾。

    他知道自己也許是在痴心妄想,但是他只是想要有一個人在以後的人生陪伴他,陪他看看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如果這個人是謝何的話,他可以接受應該也不會厭倦

    謝何對梁誠山露出一個笑容,毫不猶豫的道:「我本來就是您的人啊。」

    梁誠山看著他,淡淡道:「是嗎?」

    謝何正準備回答,就在這時四周響起突兀的槍聲!梁誠山的保鏢被連連射中倒地,於此同時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跳了進來,其中帶頭的人他們都認識,赫然是羅德尼家族的頭號打手!

    他們一直離得這麼近才被發現,而且能準確知道梁誠山的位置才動手,顯然是有人在內部接應!

    謝何表情大變,就要衝出去,但是梁誠山拉住了他,「別動。」

    謝何焦急的說:「怎麼辦?」

    梁誠山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向外面,說:「來了就出來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梁擇慢慢從林間走了出來,他此刻本應在千里之外,但現在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他對梁誠山露出一個冷淡的笑容,「父親,好久不見。」

    梁誠山看著梁擇,神色失望極了,聲音低沉,「你竟然勾結羅德尼家族,他殺了多少我們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梁擇眼中滿是恨意,他看著站在梁誠山身邊的謝何,寒聲道:「那又如何,是你教導我不要心慈手軟的,為了達到目的和誰合作不可以?」

    梁誠山表情平靜,仿佛被槍指著的人不是他一般,被兒子背叛的人也不是他一般,沉穩的問道:「你的目的是楊凌,還是我呢?」

    梁擇頓了頓,緩緩道:「我本來只想要楊凌,但是現在」他忽然勾起唇,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你的一切當然也都是我的,因為你輸了。」

    梁擇說完看向謝何,眼中露出深深情意,說:「我說過會救你出來的。」

    謝何看著他,眼神複雜,似乎還有些感動。

    梁誠山忽然鬆開了握著謝何的手,凝視著他的眼睛,緩緩道:「你想要過去嗎?」

    謝何眼中閃過掙扎的神色,似乎很想要過去,但是又不捨得梁誠山,站在原地沒有動。

    梁擇看到這一幕臉色變了變,難道這段時間謝何跟在梁誠山的身邊,變心了嗎?!他提高聲音,說:「過來!」

    謝何轉頭看了看梁擇,又回頭看著梁誠山,仿佛終於想通了什麼難題一般,他展露一個惑人笑顏,對梁誠山道:「不,我不過去,我想和您在一起。」

    梁誠山眼中露出些許溫柔之色,「你確定?」

    謝何說:「我確定。」

    梁擇聞言露出震驚受傷之色,不敢置信的吼道:「你說什麼?!」

    梁誠山抬頭再次看向梁擇,笑道:「你今天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失敗的下場呢?」他的話音一落,忽然撲撲幾聲,那些拿槍指著梁誠山的人全部額頭中槍倒地!竟是早有狙擊手守著在!

    與此同時梁誠山一把抓住謝何躲在柱子後面,外面槍聲四起,各種慘叫聲此起彼伏,沒多久終於安靜下來,梁誠山的人從外面圍攏過來,除了梁擇,其他人全部都殺掉了!

    他早就知道梁擇心懷不軌,之所以裝作沒有發現他暗地裡的動作,配合他清除掉表面的人手,只是想試探一下樑擇到底會不會真的背叛他,同樣也是在試探謝何的心意。

    謝何被梁誠山抱在懷裡,露出震驚的神色,似乎許久沒有回過神來,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梁誠山笑了笑,溫柔的道:「已經沒事了,你沒受傷吧?」

    謝何感動的看著梁誠山說,「我沒事」他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眼神陡然變的冰冷鋒利,在極盡的距離,揚手割向梁誠山的咽喉!

    他的指縫間寒光閃過,赫然夾著一枚剃鬚刀片!

    梁誠山沒想到謝何會在此時動手,猛地往後一仰,然後用力的將謝何整個人甩開出去!儘管他已經反應的很快了,但咽喉上還是滲出一道血痕,只差一點點就被割破了咽喉!

    謝何還欲再撲上去!卻被梁誠山的手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他抬起眼看著梁誠山,眼中再沒有絲毫往日的溫順,只有徹骨的冰冷恨意。

    只差那麼一點點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求營養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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