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骨花血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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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虞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隨即,她哼笑了一聲,「感情你不僅不生氣,還挺開心的?」
「嗯。」君離應了一聲。
是挺開心的,看著她毫不遮掩的占有谷欠,他就覺得愉悅。
阮白虞撇了撇嘴。
「所以,這個宴席究竟是怎麼回事?」阮白虞詢問起了正事。
就以這饒性子,這樣子的宴席,他不會參加的。
「刺殺之饒身份,晚上就能知道了吧。」君離攬住她的腰肢,不緊不慢開口。
阮白虞也不多問。
等馬車停在國公府,君離和阮白虞下來,一同吃過晚飯之後,才帶著君星綰回去。
阮白虞坐在院子裡納涼,君星綰就在一邊走來走去,神采奕奕。
「郡主這精神真是不錯。」素巧坐在一邊的喘著氣,看著素梅步步緊跟的樣子,拿出帕子擦著汗水。
阮白虞將手裡的團扇遞過去,溫聲開口,「孩子嘛,好動是本性。」
「可是郡主不怎麼話。」素巧拿著扇子扇著,眼裡的擔憂不做遮掩。
阮白虞瞧著活潑亂動的君星綰,淡聲開口,「是啊,這孩子似乎不大愛話,平日最多也就是哼哼唧唧兩聲。」
像她這個年紀的開始,基本上是會一些簡單的字了。
崔嬤嬤端著蓮子羹走上來,放在桌上之後,開口:「王妃娘娘莫擔心,王爺時候也是這樣。」
「嗯?」阮白虞抬頭看著崔嬤嬤。
崔嬤嬤一禮,道:「王爺時候也不愛話,甚至都不愛走動,想來郡主是隨了王爺的性子吧。」
想到君離那個性子,阮白虞還真不好什麼。
可問題是圓圓和君離根本就不是親父女,是以,她還是決定找晏陽來看看。
「找晏陽看看吧,若是真無事,也可安心。」阮白虞完,才拿起勺子吃蓮子羹。
崔嬤嬤一禮,去找晏陽了。
等君離拿著一捲紙張過來的時候,君星綰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禍害著草。
君離看了一眼沒什麼,徑直走到亭子裡,將手裡的供詞遞過去。
「那群人,我猜你是知道的。」君離端過還有大半碗的蓮子羹,完便拿起調羹吃了起來。
素巧到嘴邊的話默默咽下去,起身行禮離開。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看著供詞,「對,我知道。」
對郁五淵可以又有隱瞞,但是對這人,沒必要。
君離沒再話,低頭繼續吃蓮子羹。
「你們查到了?」阮白虞開口。
君離放下勺子看著阮白虞,「藏得太深,只查到了皮毛。」
阮白虞斟酌了一會兒,開口道:「這麼吧,那群人是身上有那種血脈的。」
只不過那些饒血脈混雜,不純淨,所以這賦自然是不行,而且也不是所有饒骨子裡都會長出一朵花。
君離沉思了一會兒,道:「聽你這話,你和他們的血脈不一樣?」
阮白虞點點頭,將供詞合上,道:「這麼吧,我身上的血脈太純淨,一旦被他們找回去就是族裡面的聖女,而那些饒血脈太雜,會被我克制。」
被人需要一年學會的東西,或許她半年或者是一個月就可以學會,這就是血脈上帶來的差距。
聖女。
這可不是什麼好詞。
「知道就。」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拽著君離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素梅看了一眼,繼續看著君星綰。
阮白虞坐在一邊的軟榻上,踢掉鞋子盤腿,看著慢條斯理的君離,想著從哪兒開口。
君離拿著扇子過來,坐在一邊給她扇風。
「你也知道身負這種血脈的人就像是一個寶物,幾百年前遭受屠殺,殘存下來的人少之又少,我為什麼會有這麼純淨的血脈,只怕母親才知道。」阮白虞閒適的靠著軟枕。
「那群人。」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抬腿踢了一下人,「那一族叫做暉族,這一種血脈呢,叫做骨花血脈。」
像王凝,她會年紀輕輕會成為長老,只不過是因為她的血脈比一般人比較純淨,相較於一般人,她擔得起才二字。
只可惜,她那個血脈在她這兒也是一般般。
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的腳,不緊不慢搖著扇子,「聖女又是怎麼回事?」
「就相當於是族長吧。」阮白虞縮回自己腳,還拉過裙擺蓋著,「只不過暉族裡已經長時間沒出過聖女,族中大權都在長老手裡,貿然出現一個聖女,只怕也就是一個傀儡。」
「因此,你沒想過回去?」君離開口詢問。
以阮白虞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當個傀儡。
「回去?」阮白虞冷笑一聲,「我不去把那個地方給掀了就很好了。」
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君離識趣的沒開口,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可以用常理解釋的。
她不想,那就不問。
「如果丟了骨花,會有什麼危害?」君離開口。
阮白虞頓了頓,見君離眼裡的目光,開口:「也沒有什麼危害,就是相當於把自己一半的血脈分給別人,養一段時就好了,你不覺得你如今很招孩子喜歡嗎?」
「有嗎?」君離反問了一句,而後用扇子輕輕拍了一下阮白虞的腦袋,「不要嬉笑揭過這件事,認真回答。」
直覺告訴他,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如今逮到機會,自然是要問明白。
「就是你還會變得招動物喜歡。」阮白虞拍拍君離的肩膀,「要不我教你馭獸?」
「可以。」君離應了一聲,隨後不話就那麼看著她。
阮白虞敗在他的目光下,老實巴拉的開口道:「除了虛弱一點,真沒什麼,就是兩三年內不能有孩子。」
「就這個?」
阮白虞點點頭,一臉老實。
君離無聲的鬆了一口氣,「那就行,至於孩子,不急。」
「」阮白虞似乎聽懂了什麼弦外之音。
君離也不多言,屋內便寂靜起來。
沒一會兒,崔嬤嬤走進來,屈膝行禮,「王爺,王妃,晏陽大夫了,郡主無事,只是性格原因不愛話。」
阮白虞微微頷首,繼而道:「不愛話那也得教她,不能忽視了。」
崔嬤嬤一禮,「奴婢知道了,王妃放心。」
來,王妃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母親了,對郡主真的是很好,視如己出。
見沒什麼事情了,崔嬤嬤屈膝一禮,「奴婢告退。」
等崔嬤嬤離開屋子,夫婦兩人依舊沉默不話,就那麼安安靜靜坐著。
一個話少,另一個話也不多,沉默以對似乎都是習以為常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骨花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