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雙修突破(1 / 1)
奪舍重修一事事關重大,何況從本質上來說,千玥是取代了楊遲清真正的「十六妹妹」,走到今日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提起這一件事,只怕梁庚學會有顧慮,也怕終有一日被楊遲清發覺。
除此之外,她上輩子還是位實打實的魔君,淪落成如今的田地,還和一位仙修小輩牽扯不清,實在是有些「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她緊皺著眉,一臉苦色。
梁庚學平息下心裡的失望,笑容乾淨,「其實我沒有誤會你們的關係。」
&千玥猛地抬起頭,一時有些傻氣。
&人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挑剔女婿一樣,便是初時誤會了一陣,也很快想通了。」他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控制不住生氣,才不小心捏碎了杯子,卻不是氣你們關係親密的。」
&是什麼?」
&概是嫉妒吧。」他苦笑著說,「我和你雖為道侶,但相處起來反不如你們自在。玥兒——」
他轉過千玥的身子,認真地說道,「我希望你在我面前,也能這樣自在、不拘束,想笑想鬧想發火,都可以。」
千玥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會的。」
&不告訴我秘密,我心中定然不太舒服。」梁庚學揉了揉她的腦袋,繼續說,「不過沒關係,修士本來就該有自己的秘密,是我太狹隘了。」
&學……」她感動地軟了聲音,忽然想起什麼,斜著眼道,「那你進門那一出是什麼意思?」
&咳,不過找個機會親近你罷了。」梁庚學心虛地說道。
&千玥瞭然地點點頭,壞笑著說,「不必找什麼機會,我最是體貼不過的,你想怎麼親近我都行。」
饒是梁庚學自詡長了她近百歲,也忍不住躁得紅了臉。
千玥心情大好,一邊玩著他的手指,一邊說,「湟梁是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比家人還要親近。他待我也是極為敬重的,不過因著一些原因,想的做的便有些多了。」
&我看得出來,你們關係極好。真要是說起來,他倒像你弟弟。」
&就說嘛。」千玥精神一振,興奮地嚷嚷,「還是你有眼光。」
&呵。」梁庚學捏了捏她的臉,半真半假道,「你再成日把別的男人掛在嘴邊,為夫便是氣量再大,也要吃醋了。」
&夫君再忍一忍,我還有件事要說。」千玥討好地拉著他。
梁庚學被這一聲「夫君」喚得身子一酥,舔了舔嘴角,輕聲哄道,「再喚一聲,我才聽。」
千玥彎著眼睛,故意拉長語調,一聲接一聲地喊道,「夫君,夫君,夫君……還是喚你郎君?」
&咳咳……」梁庚學慌張地別開臉,耳根子通紅,啞著嗓子道,「郎君就好,偶爾可以喚一聲夫君。」
&的,夫君。」千玥壞笑著眨眨眼,轉而說起正事來,「我要提前同你說一聲,明日湟梁可能會尋你的麻煩。」
&猜到了。」梁庚學好笑地說,「他對我百般挑剔,顯然是想揍我一頓。」
&這個大概是因為,我之前揍過他好幾次。」千玥不好意思地解釋,「他也許還想趁機報點私仇。」
&事,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麼能不管呢?」千玥急聲道,「那小子平時最是穩重不過,可每每遇到我的事情,總是著急又上火,霸道又不講理的。你要是一個人對上,肯定要吃虧的,而且他不要臉的很,仗著修為高完全沒有一點前輩該有的風範。總之這兩天你都儘量待在我身邊,千萬不要落單了。」
&我知道了。」梁庚學順著她說。
&有一件事,他大抵是要逼著你,拔掉我們之間的同心契。你對上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些,他對別人多是殘暴無情的。」
&心契?」梁庚學一愣,垂下眼細想了一會兒,「其實,我也想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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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一開始我們結契,完全是因為你想活命。後來是因為我喜歡上你,故而拖著不肯解開。如今我們兩情相悅,沒必要被一個契約牽制住。萬一真有一日遇上強敵,同心契只會成為我們對敵的累贅,卻沒有任何助益。」
&還以為,你會多想呢。」
&夫君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梁庚學勾著她的長髮說,「其實在我看來,同心契這種東西,對促進道侶間的感情沒有任何益處。若是結契雙方能夠增進修為便罷了,可偏偏沒有,最合適的用法倒是你當年使得那出美人計。」
&般說來,我倒是發明了同心契真正的用法。」千玥毫不謙虛地說道。
&是。」梁庚學笑道,「同心契本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更加不牢外人動手,這就解開吧。」
千玥點點頭,認真道,「那你來,還是我來?」
&然是你,你自己下的契約,自己來拔掉。」梁庚學意有所指道。
千玥揉了揉臉,同意他的話,「那我來了。」
同心契既然是道侶之間的契約,自然是種在識海之中。當時在山洞裡,千玥也是趁他心神失守的時候,藉機纏上他的神識。
所謂神魂/相交,便是如此。
與那時候相比,這會兒二人的關係明確,感情甚篤,神識相觸帶起陣陣/顫//栗,更加欲罷不能。
等千玥反應過來的時候,二人已經移到床榻上,紗幔垂落,衣衫凌亂。
滾燙的氣息翻湧,情/浪拍上暗礁,緊張、迫切……
待潮浪退去,久違的靈力灌入體內,床幃內盤踞著一個靈氣小漩渦,將二人困在其中。
千玥只覺神識一燙,靈力就瘋狂地湧入經脈,《青凰術》自發運轉,皆歸入丹田之中。
待二人完成第一次雙/修後,已過了兩個月,床幃內的小漩渦盡數被她煉化入體,修為也意外突破至元嬰後期。
不過這一次突破的原因特殊,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屋裡藏著個男修,她又長時間沒有去小戰場,任是誰都猜得出屋裡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