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沒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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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媚宮的事情,還有京都裡面殘餘的勢力沒有處理好,燕寒秋都想要和這個女子一起去邊地了,說不定也能成為一段佳話。
「程郢的事情畢竟在明日遇到你之前那是他們烏鴉一族自己的事情你要是現在怪罪總歸是有一些不妥……」
「皇后是想要朕放了他們?」
「皇上這個程郢可是當年烏雅一族中最厲害的人,皇上若是願意放過他說不定他感念皇上的恩德還能好好的忠於皇上呢!」
「我看皇后倒是一直為這個程郢說清,在玉陽城的事情皇后好像也是以孟家的名義出面護住了楊子寨……」
「皇上英明倒是調查的清楚啊……」
「皇后的事情朕自然是要好好的關心了,難道不是嗎?朕想朕的事情皇后也是調查了不少……」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燕寒秋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面孔讓季弦歌都是難以猜測他的傷心死有時候季弦歌覺得和燕寒秋相處真的是很累。
「對了,至於去邊地的事情皇后可以過一陣子先動身……」
「皇上遍地的事情迫在眉睫怎麼你還讓我過一陣子在動身呢?」
「就算這件事情再急也要等的裴源瑾家的婚事辦完啊!朕可是答應了給他們主婚的!皇后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你說什麼?」季弦歌一驚隨即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你說,裴源瑾家的婚事?裴書敏?」
「正是啊!」
「和祝子言?」
「不錯。」
混蛋!
季弦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眉宇之間有著一絲戾氣。
「皇后不會看上祝子言了吧?這自從從玉陽城回來之後皇后就看祝子言處處不順眼,倒是讓朕很是疑惑!」
「皇上想多了我怎麼會看上那樣的男子?前一陣子進宮的那個女子皇上知道吧?」
「你的好姐妹暮千蘭?」
「不錯。」
「朕當然記得,她可是惹了不少的妃嬪,一點規矩都不懂的鄉間粗陋女子,不過,聽說這次救了皇后她也是有功的!怎麼,他和祝子言有什麼關係嗎?」
「皇上,他們倆個在玉陽城的時候可是關係匪淺呢,這不得不讓朕懷疑……」
「懷疑什麼?」季弦歌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笑了起來,「懷疑我和祝子言嗎?哈哈哈。這太好笑了,燕寒秋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啊和祝子言那樣的人在一起可是要有非凡的忍耐力的!」
「這麼說裴家小姐的忍耐力不錯我倒是覺得裴家小姐是一個會看人的人,祝子言或許在你們看來什麼都不是在他看來可是一塊寶貝呢……」
季弦歌突然就沒有了話語眼神幽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季弦歌?」
「燕寒秋你知道嗎當初我娘親的眼中我爹爹才是一塊無價之寶可是這一輩子他得到什麼了?」
燕寒秋自然是知道季弦歌家裡的那些事事非非的大概的,看著季弦歌迷茫的眼神,便是說道:「我……」
「好,我與你為他們一起主持婚禮……」季弦歌打斷了燕寒秋好像是要說的話,「不過我必須告訴你你若是想要通過祝子言籠絡裴家的話,可是要好好打量打量了的祝子言可是為了功名利利益連自己的感情都是可以犧牲的……」
「皇后指的是暮千蘭……」
「不錯。」
「其實為了國家大義以犧牲小情小愛,是一個男子應當承擔的責任!」
「哦是嗎?」季弦歌看著燕寒秋眼中漏出了濃濃的諷刺道,「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連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都要依靠靠女人,還能指望他什麼?」
燕寒秋感覺到了季弦歌的情緒波動不想再和季弦歌談論這個話題便是不再說話了,兩個人之間一時之間出現了長久的沉默。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名宮人在門口叫道。
「何事?」
「季雲舒貴妃娘娘在獄中沒了……」那遲疑了一下子說道。
「沒了?!」季弦歌一驚,「誰做的?」
「回稟皇后娘娘,沒有人動手腳,是貴妃娘娘今早莫名其妙的就昏倒在了大牢之中太醫到的時候就就就已經沒了……」那位宮人聽到季弦歌嚴厲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屍體呢?」
「因為是還帶有品級的娘娘所以這也不該亂動等待這皇上的決定呢!」
季弦歌看著燕寒秋,想從這個男子的臉上找到一點點的悲傷,但是季弦歌失敗了,這個男子的臉上依舊如冬天的冰雪拂面,沒有一點點的情緒,沒有一點點的溫暖。
好想死掉的那個女子與他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關係,沒有得過他的一絲絲的恩寵,也沒有陪過她這麼一年過的時間,季弦歌突然覺得很心寒,這麼一個男子讓季弦歌覺得很心寒,就像是得知了季丘竟然是害死姨娘的兇手,一樣的心寒。
本來對於季丘,季弦歌的怨恨並不是很多,相比怨恨的話不解更是有很多,不過現在季弦歌全部都清楚了,這個男子為了自己的想要得到的步步為營,將自己身邊一切算不都算記載了腦中。
季弦歌曾經以為季丘是愛著姨娘的,但是直到現在季弦歌才清楚的明白,她的好爹爹其實最愛的人是他自己。
多麼可笑。
「皇后以為該要怎麼辦?」看著表情有些不對勁的季弦歌,燕寒秋開口說道。
「皇上為何問我?」
燕寒秋也不覺得奇怪,很自然地說道:「皇后是後宮之主,這種事情自然是要問皇后的意見了男子到一個女人的事情也要讓朕來親自過問嗎?」
季弦歌想要笑卻是笑不出來,原來女人的性命在這些上位者的眼中不過如草芥,不分貧窮與富貴。
可是這不是很正常嘛?連裴源瑾都默認這樣的,沒一個女人在男人的背後甘之如飴,若是這個男子真心相待也就罷了,偏偏有多少男子為了自己的野心犧牲了自己的口口聲聲說愛著的女子?
可是,自己不是一直以來都覺得沒有問題嗎?沒有一個人覺得有問題得到寵愛的女人還以為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對了,想起起來了,季弦歌突然想到秦夢雪曾經和自己說過的,在秦夢雪的家鄉女子是可以得到尊重的,每個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
準確的說應該是遇到秦夢雪之後吧,在香山的時候,在靈山的時候,秦夢雪在自己的身邊一直陪伴,這些事情都是秦夢雪告訴自己的,那時候自己身邊的親近之人就只有師父和秦夢雪而已,而師父並不如秦夢雪與自己這般親近,畢竟是同齡人,雖然季弦歌一直覺得秦夢雪和自己壓根就不是同齡人。
後來,下山了,季弦歌才發現自己改變了好多,以前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突然潛移默化的覺得不可思議了,呵呵,真是可怕啊,原來人對人的影響會有這麼的大?
在很多年以後,季弦歌才慢慢的明白,原來影響是相互的,在他被影響了的同時,別人也在被影響,而人與人之間也是相互吸引的,因為一個相同的特質而相互吸引,所以他們是兩個人但是事實上他們又是一個人。
聽起來多麼的奇妙,明明是兩個人,卻是一個人,不過這個道理,現在的季弦歌是萬萬的沒有明白的,現在的季弦歌風華正茂,對於一切充滿了一個女子不應該有的雄心壯志和信息滿滿,他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會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不可以,將她的屍體抬過來?」季弦歌終於拉開口說道。
「這,皇后娘娘啊,這是不祥之物台金皇后娘娘的宮殿恐怕有些不吉利吧?」宮人猶猶豫豫的說道。
「抬來吧,朕在此還怕那些邪門外道之物?」燕寒秋中滿皇家威嚴冷冷的說道。
「是奴才遵命!」
季弦歌心中笑道,你就是是邪門歪道之物當然不怕!
「皇上,可否請太醫院的人過來?」
「皇后是想要請蒼藍過來吧?」
「皇上我可是不懂這仵作之術但是若是不親眼瞧著的話怎麼可以放心,怎麼說季雲舒也是我的妹妹,他為什麼會突然死掉,我總是有理由知道的吧?至於請哪一位太醫,那就要看皇上的主意了,這件事情或許沒有那麼簡單,當然不能請個泛泛之輩了……」季弦歌道。
「好。」燕寒秋並沒有反駁季弦歌,相反的,她對於季弦歌的話很是贊同,只是邀請的人實在是讓他他有些不爽,但是這件事情的確事關重大,自己安排了那麼多人看著季雲舒,竟然還能出這種事情?!
「來人,請蒼藍谷主!」
「是。」
蒼藍來的並不快,屍體抬來了,蒼藍還沒有到,季弦歌看到了一個披著白布的擔架被抬了進來,突然心中中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季弦歌走上前,想要掀開白布,卻是被燕寒秋一把抓住了手,燕寒秋用眼神示意枕邊的人將白布掀開,冷冷的對季弦歌說道:「髒!」
「髒?」季弦歌看著季雲舒那張臉映入了了自己的視線之中,那張臉沒有那麼多豐富多彩的表情了,他很安靜的躺在那裡,很奇怪,這一刻季弦歌並沒有什麼很爽的感覺,季雲舒也許確實是三番四次的害過自己,但是確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事實性的傷害。
再加上,季雲舒到死或許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親生父親利用的吧?
其實,自己和季雲舒都是苦命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甚至或許都是被算計好的,多麼的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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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