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重回迦南(1 / 1)
「就算今日賭上我的性命,我也要讓我的同伴們離開!」小老虎咆哮一聲便朝著銀背魔動猿首領撲去,鋒利的指甲還沒有抓到魔猿首領的身上便被其一拳砸在了腦袋上,蘊含著千鈞之力的一拳直把小老虎打飛出去,撞斷兩課大樹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小老虎口中泣血,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它已經戰鬥不動了。
「你和你的同伴,一個都走不了!」銀背魔動猿雙拳錘胸,顯得亢奮不已。
「是嗎?」陳子昂的聲音陡然響起,落在了小老虎的面前。
「老大!」小老虎再次見到陳子昂,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它已經那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陳子昂了,自從上次姬秋把它和一眾魔獸送到魔獸山脈後特意叮囑過,除了姬秋或者陳子昂來找它們,它們不能回到藥谷,那麼長的時間裡一直留在魔獸山脈苟延殘喘。
「對不起,我來晚了」陳子昂說著將一枚療傷四品丹藥送入小老虎的口中,摸了摸小老虎的額頭,懷念起當初和小老虎在藥谷里肆意瀟灑的時光。
「不晚,真的不晚」小老虎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它曾經也想過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陳子昂和姬秋拋棄了,而陳子昂的出現證實了它這個想法的錯誤,這樣一來即使是死了也無憾了。
在陳子昂出現後,銀背魔動猿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它根本沒有發現陳子昂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別說感應到對方身上的鬥氣氣息了,仿佛陳子昂根本就是一個沒有鬥氣的普通人,可普通人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兇猛魔獸縱橫的魔獸山脈深處。
「人類,我無意與你作對,不如我們就此離去?」魔猿首領開口試探著,如果陳子昂真的同意離去說明對方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它就會立刻發起進攻,如果對方態度強硬,它才會毫不猶豫的帶族人離開,作為魔獸山脈土生土長的魔獸,它已經奸詐到了一定地步。
「離去?欺負了人就想離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陳子昂冷笑道。
「那你的意思?」魔猿見到陳子昂的態度後全身緊繃,已經做好了立刻逃走的念頭。
「你和你的所有族人,都埋葬在這裡吧!」陳子昂心念一動,滔天的鬥氣如潮水一般向魔猿首領及一眾魔獸涌去,這種級別的鬥氣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僅望一眼就有一種致命的窒息感。
「人類,我錯了!」魔猿首領連忙的求饒,但已經太遲了,鬥氣已經將它和它的族人全部包裹住,連聲音都發布出來。
轟!!!轟!!!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銀背魔猿族群二十七隻魔猿全部原地爆炸,化作漫天的血肉。
「吃吧,吃了它們的血肉,你們應該可以變得更強」陳子昂對小老虎等一眾魔獸說道,魔獸之間從來都是物競天擇,只有不斷的吞噬強者才能變得更強。
小老虎等一眾魔獸連忙上前將那些碎肉吞噬進肚子裡,陳子昂還看到了那一隻黑風豹和它的幼崽們,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這幾隻幼崽已經長得很大了。
「黑風豹,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陳子昂將手伸向黑風豹,黑風豹和小崽們都伸出舌頭舔舐著手掌,時間並沒有讓他們之間的親近少半分。
等到銀背魔猿族群的血肉被吞噬完畢後,陳子昂開口道「大家跟著我,我們一起回藥谷!」
回藥谷,這句話對於這些魔獸來說等待太久了。
陳子昂以比較慢的速度朝著藥谷的方向飛去,下方是一群魔獸浩浩蕩蕩的跟隨者從魔獸山脈走了出來,聲勢浩蕩。
兩個時辰後,陳子昂已經看到了藥谷,轉身一看許多魔獸甚至熱淚盈眶了,對於殘酷的魔獸山脈來說,藥谷無疑是一處與世無爭的聖地。
「師傅,我帶它們都回來」陳子昂看著魔獸們都回到了藥谷之中,感覺到這才是完整的藥谷。
「嗯,好」姬秋點了點頭,臉上卻還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憂鬱。
「師傅,我覺得你應該去把月舞師母、離晴師母兩人找回來,現在魂殿已經快要完了,你們之間的矛盾也就沒了,我覺得她們應該會互相體諒對方的」陳子昂建議道。
姬秋搖了搖頭「難」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至少不要留下遺憾吧」陳子昂嘆息一聲,這句話不僅是說給姬秋聽,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這一路走來也留下了不少遺憾,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姬秋輕咳了兩聲「這件事我自己會考慮的」
陳子昂見姬秋都那麼說了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姬秋心中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認為姬秋最後肯定還是會去找她們的。
「小蓮、妃兒,你們就先留在藥谷中,我還有事情要做」陳子昂輕輕的抱了抱兩女,除了她們,在斗破蒼穹中還有一個承諾沒有完成。
「那麼快?」雅妃有些詫異,陳子昂剛回來還不到兩天時間,就又要離開了?
「嗯,為了一個承諾」陳子昂回想起迦南學院裡那個一直在苦苦等待自己的女人,當初自己讓她等半年,現在過去了不止半年的時間,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在等待。
「我知道了,早去早回」雅妃輕聲說道,她如今不會為陳子昂的安危而擔憂,因為陳子昂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不會被任何人、勢力所威脅。
陳子昂和雅妃等人告別後便出現在了迦南學院,全程不足十分鐘的時間,斗帝就是那麼的通天徹地!
這次出行,除了履行和雪曦的承諾,還有就是要為姬秋找一副軀體,不可能一直讓他處於靈魂狀態。
迦南學院,亦如往常的熱鬧繁榮,在這裡的學員都是未來大陸的棟樑之才。
故地重遊,陳子昂多了幾分感慨,飛進學院內就看到了那標誌性的焚天鍊氣塔,塔前又被樹立起了一棟雕塑。
陳子昂身上燃燒著九幽風炎做抵抗狀,死死地守護著身後的迦南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