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化學產品,染色就是猛!(1 / 1)
織布廠內,李二姐等人,已經在染著布了。
可以看到除去基本的幾個顏色外,又多了一個紫色染池。
「沈少爺好!」
李二姐一邊幹著活,一邊喊道。
其她女工見此,也紛紛打招呼。
沈浩點了點頭,隨即進入織布廠內。
織布廠里十幾台織布機正在不斷運作,女工們雙腳踏著踏板,手指飛快纏線。
就在這時候,春梅也從庫房抱著一匹紫色絲綢送來。
眾人望著紫色絲綢,頓時就被迷的離不開眼了!
「我的天吶,真是紫色絲綢,就好像用杜鵑花做的絲綢一樣。」
「太美了,顏色鮮艷,光滑的能折射陽光。」
「好看!這麼漂亮的絲綢,我還是第一次見。」
眾鄉民,都被紫色絲綢所震驚。
實在是大乾國調色水平太差,至今還沒有出現過紫色布料。
眾人第一次見,難免就有些震驚了。
春梅嘴角含笑,看把你們給驚訝的,說起來還得是染料好。
不知為何,她感覺沈少爺帶來的染料非常不一樣。
上色特別快,而且染色鮮亮又均勻,第一次染的時候,她都震驚了。
「沈少爺,我多嘴問一句,紫色染料是怎麼製作的,染色也太快了!而且,染出來的顏色也比其他池子的好。」
聽著春梅的詢問,沈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只能說科技與狠活,這些化學產品染色就是猛。
你純天然提取的肯定比不了。
「配方很複雜,不方便講,總之我會把剩餘的紫色染料放在王斌那裡,織布廠用完就去支取。」
「啊,這太好了。」
春梅樂開了花,這麼漂亮的紫色絲綢,她看了也喜歡。
就怕染色池裡的染料不夠用。
既然沈少爺都開口了。
王斌那裡一定還存放著足夠多的紫色染料。
沈浩拿起絲綢,走到外面,輕輕撫摸起來。
絲綢很光滑,科技用的好,顏色鮮艷不止還會反光。
「恩,品質不錯,可以拿去送禮了。」
沈浩把絲綢遞給身旁的丁武,「丁武,把這匹絲綢用禮物盒包好。」
「是,少爺。」
丁武抱著絲綢去包裝,他已經猜到自家少爺想用絲綢做什麼了。
這麼珍貴的紫色絲綢,當然是用來釣江海生的。
相信今晚的會面,一定會讓這位江大人驚喜萬分!
沈浩看向春梅問道:「春梅,紫色絲綢染了多少匹了?」
「沈少爺,因為是第一次染,我們怕沒經驗,只染了一百匹布。」
「一百匹,足夠了,先將紫色絲綢存放進庫房,等需要的時候我再來取。」
「是。」
春梅趕緊叫來李二姐等人,把風乾的紫色絲綢摺疊,拿去庫房存放。
緊接著,沈浩又問道:「那藍靛絲綢做了多少匹?」
「藍靛絲綢,是沈少爺你特別交代的,我們不斷趕製,總共做了一千兩百匹。」
「只有一千兩百匹?」
沈浩愣了愣又說道:「繼續趕製,這麼一點布料,還不夠供給江南織造局。」
春梅得到命令,不敢怠慢,又急忙跑回工廠,監督女工們加班幹活。
離開織布廠後,沈浩又去了後山看紅薯地。
紅薯苗已經種下,只不過成熟還需要一些時間。
等紅薯成熟後,白鹿鄉就能紅薯自由了,屆時吃到鄉民們看見紅薯就想放屁。
看完紅薯,沈浩又去榨油場查看,豆油也有條不紊的壓榨著。
白鹿鄉的衣食住行,勉強算是解決了。
只不過農作物數量還是太少了。
但沈浩,近期不準備回藍星了,原因還是燕州情況太亂。
他怕回去,一不小心就被亂民偷了家。
還是等解決完亂民的問題,在回去搬運新的農作物。
離開榨油場,沈浩先回了沈宅一趟,只等傍晚帶著禮物去見江海生。
正陽縣東街,一大酒樓內。
王守誠做東把整家大酒樓都包圓了。
江海生坐在首位上,心裡對沈浩已經有所不滿。
這都過去好些天了,這個沈少爺居然還不來見他。
雖說,他只是副將職位,但所代表的也是兩江總督。
沈少爺也未免太過分了!
兩江總督不是非要與他合作!
想攀上兩江總督高枝的人數不勝數。
縱使沈少爺有上京背景,也不該如此怠慢!
江海生這酒越喝越不是滋味,王守誠坐在左側,也不敢多言。
畢竟,這可是老丈人的直屬親信,得罪不起。
「江兄,你多久返回兩江總督府?」
「哼,這還要看沈少爺了,總督大人讓我此次前來,留意一下白鹿鄉的絲綢。」
「這樣啊,如果不著急回去的話,就多留幾日。」
王守誠也在儘量幫沈浩挽留江海生。
要知道,老丈人可是給面子,才派心腹親自過來。
換做別人,最多也就是一小吏過來查看情況。
能派出親信江海生,就說明非常重視與白鹿鄉的合作。
只要與兩江總督合作,那麼白鹿鄉的絲綢絕對能稱霸全國布行。
官場就是如此,一條人脈通了,路也就通了。
現在,王守誠最怕的就是沈浩玩心太重,白鹿鄉就是隨便建起來玩玩,根本不用心。
也不願意讓白鹿鄉更上一層樓。
王守誠都替沈浩擔憂了,真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唉,沈少爺真是的,都過去好些天,還不來見江海生一面,這些天光是宴請的銀兩,都耗費了我小金庫里不少錢了。」
王守誠小聲嘀咕,正在盤算著虧掉的錢。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江大人,胡家的人想要求見你,說白鹿鄉有的東西,他們胡家也有,甚至比白鹿鄉的還要好。」
聽著門外的傳話,江海生微微一愣:「胡家?就是能做藍靛絲綢的胡家?」
「正是這個胡家,胡管家親自帶著貨板前來求見。」
聽著下屬的匯報,江海生點了點頭,就讓人放胡管家等人進來。
坐在席位上的王守誠頓時一愣。
特娘的,這老東西怎麼來了?
不對,他從哪裡收到風聲,知曉江海生要絲綢的?
就在王守誠疑惑的時候,忽然間發現屋外的侍從。
肯定是,江海生帶來的人,把泄露消息泄露出去的。
縣衙門的人守口如瓶,消息也只會從江海生那裡走漏。
這個老狐狸在盤算什麼?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