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膽的想法(1 / 1)
吳成江自己去要成績單,別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我在醫院也認識些人,特意關注了一下你,那朋友聽到有人說你考試沒通過,我想著上次你看醫書的時候,記憶力那麼驚人,怎麼可能沒有通過這種普通的考試。」
蔣睿德似乎知道吳成江心裡的疑惑,解釋道:「所以我就讓人去中醫藥部門查看了你的成績,還真是讓人驚訝啊,這麼好的成績,就是沒給你通過。在醫院打壓你,甚至能讓中醫藥部門也打壓你,你到底得罪了誰?」
吳成江沒說話。
「我算是明白了你在醫院的處境,處處受掣啊。有什麼需要我幫的上的,你儘快開口,這是前兩次你幫我治病後,我欠你的。」蔣睿德很誠懇的說道。
「我也不奢求蔣先生如何幫忙,我只想要一個公平,因為我也不希望蔣家牽扯進我跟別人的私人恩怨中,這對蔣家不是什麼好事。」吳成江正色道。
「這就是為什麼之前你不找我幫忙的原因?看來你得罪的人來頭還挺大,那說吧,我怎麼在不給自己惹麻煩的情況下,給你公平?」蔣睿德敬佩的問道。
「告訴我,是誰讓我沒有通過考試的。」
「就這樣?」
「嗯,就這樣,其他事情我自己去做,絕對不會牽扯到蔣家。」
「中醫藥部門副主任劉光明。」蔣睿德如實道。
「謝謝。」吳成江感激道,「對了,準備酒精,我給你扎針,而且,扎完針後,你確實得好好休息。」
蔣睿德的心臟並沒有後遺症,其實只是剛移植,沒有好好休息,他繼續工作,思慮過多。身體本來都還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這很容易引起其他疾病。
正所謂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人是吃五穀雜糧的,難免會引起疾病。
其次,就是寒邪侵體,風邪進入體內,導致體內陰陽失調,最終會影響到全身各處,時間久了,那就變成真正的大病了。
現在調理,完全來得及。
其實現在很多的中醫大夫都能用銀針做到調理氣息的地步,不過,效果並不明顯。首先就是手法不同,其次就是沒有陰陽珠輔助。
如果吳成江沒有陰陽珠,其實他之前也不敢給蔣睿德治療心臟。五臟六腑,那是身體的重中之重,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導致病人病情加重。
現在很多大夫都只敢用銀針治療皮表,而不敢治療五臟六腑,甚至有些寒邪侵入關節和骨頭之間,造成痹症,一般的大夫就更不敢治了。
他們只能用針灸中的灸法治療,但這治標不治本,寒邪浸入內層,必須全部把這寒邪之氣給吸出來,不然過段時間還會復發。
這也是風濕等痹症一直難以徹底根治的最大原因,西醫對這種疾病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中醫有,但真正會這種醫術的大夫很少。
像曹小曼的母親一樣,癱瘓了七八年了,碰到吳成江算是運氣。
從書房移步到房間,吳成江給蔣睿德治療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並不需要太久,不過,吳成江吸收了寒邪之氣,臉色就不大好了。
但是,他突發奇想:既然陰陽珠可以吸出人體內的寒邪之氣,那是否也可以把陰陽珠內的邪氣、瘴氣給傳進人的體內?
這些寒邪之氣,那對人可是有極大的危害的,輕者癱瘓,重則死亡。
想到這裡,吳成江心裡很緊張,但同時也很興奮。
他以前從未想過謀害什麼人,沒那個膽子,只想著學醫救人。但是,現在他被人逼到了這個地步,不得不讓他生出報復別人的邪念。
「怎麼了?」蔣若馨看到吳成江陷入沉思,臉色也不大好,還以為吳成江沒治好她爸爸呢。
「沒……沒事。」吳成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已經治好了,沒什麼大礙,不過必須得好好休養,最重要的是要注意作息規律,不能熬夜。」
「麻煩吳醫生了。」蔣睿德感謝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吳成江擺了擺手,「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回去了。」
「你真不需要我們蔣家幫你?」蔣睿德再次問道。
「不了,我覺得自己能行。」吳成江搖頭。
「行,那讓若馨送你回去。」
「告辭了!」吳成江跟著蔣若馨離開,繼續坐著那輛瑪莎拉蒂返回醫院。
這下,蔣若馨沒有剛才瘋狂飆車了,一路上吳成江沒說話,蔣若馨也不知道說什麼。
距離醫院還有兩三百米的時候,吳成江讓蔣若馨停車,他並不想直接讓蔣若馨送他到門診樓門口,引起別人的關注。
蔣若馨停下了車子,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吳成江,說道:「這是二十萬塊錢,你應得的酬勞。」
吳成江愣了一下,還是收下了。沒說什麼,下車就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還不是收了?哼!」
蔣若馨冷哼一聲,掉頭趕去公司,想了想,她又拿出手機,打給了她爸,接通後,說道:「爸,這小子收了二十萬,你可別說還欠他的了啊。」
「你給了錢?」蔣睿德也是愣了一下,「他說什麼了嗎?」
「猶豫了一下就收了,沒說什麼。」
「你……唉,算了。」
「爸,怎麼了?」
「如果他想要錢,早就開口了。實際上,他還是想在合適的時候,讓我們蔣家幫他一忙,我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跟他打好關係。」
蔣睿德無奈道:「他的醫術用再世華佗來形容都不為過,這樣的人,能夠拉攏就儘量拉攏。現在你直接給了錢,就等於是兩不相欠,他以後也不好再向我們蔣家求助了。」
「他不是說不想要我們蔣家幫忙嗎?」
「第一,他的敵人勢力估計比較大,現在提出來讓我們幫忙,萬一我考慮到家族利益,不幫他呢?這不把關係弄僵了嗎?他是聰明人,所以沒有提出來。」
蔣睿德解釋道:「第二,以他的性子,也不會主動找我們幫忙的。我們只是在他需要幫忙的時候,暗地下幫忙一二,他必定會心懷感激。」
「萬一他不知道,或者不領情呢?那我們豈不是好心被當驢肝肺?」
「那就當我們還他的恩情,這本來就是欠他的,你啊,還需要學的太多了。」蔣睿德感慨道。
「我不相信吳成江是這麼想的,他要真有這麼聰明,還繼續待在藥房做什麼?他腦子就是那麼固執。」
「你不管別人怎麼想,你只需要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你想想啊,我們家差那二十萬嗎?不差那二十萬,但是你卻用我們不在乎的二十萬,讓我們跟一個醫術高明的人把關係鬧僵了,你覺得這筆買賣划得來嗎?」
「我……」
「行了,都已經發生了,要是下次有機會,你給他道個歉,不做朋友,但也不能做敵人。」
「我才不跟他道歉呢。」蔣若馨固執道。
蔣睿德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掛掉了電話。
蔣若馨把手機丟在盒子裡,心裡暗想著:讓自己給那傢伙道歉?還說她是旺仔小饅頭呢,這麼久來,哪次不是故意跟她作對?想道歉,做夢差不多。
……
「大家聽說了嗎?一個連中醫考試都沒通過的傢伙,居然給那麼多病人看病,這是不把病人當人看吧?還有那麼多病人求診,我看肯定是請的托。」
第二天,吳成江剛進藥房準備上班,就聽到韓華清在冷嘲熱諷,語氣更是陰陽怪氣的,難聽的很。
不用想,就知道是在說吳成江,藥房其他同事,也是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吳成江看。
其實,昨天從蔣家回到宿舍之後,吳成江就已經知道了這事,曹小曼昨天打電話給他,說韓華清在醫院到處散播他沒有通過中醫醫師考核的消息。
不僅藥房知道這事,收費處,掛號處都知道了,這都得益於韓華清的「努力」散播,他還真是張家俊養的一條走狗。
吳成江很想拿出那張成績單,拍在韓華清的臉上。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中醫藥部門那邊確實沒有通過,這是事實。
韓華清可以說現在這張成績單是偽造的,大家只會相信中醫藥那邊的結果,不會相信吳成江。
吳成江這樣做對他沒有什麼好處,還會打草驚蛇。他只是照常上班,還沒上半個小時,韓華清就溜了出去。
吳成江知道韓華清的菸癮挺大的,經常會跑到廁所抽菸,看到這傢伙出去了,吳成江也跟著走了出去。
到了廁所後,韓華清在蹲坑的門內,還沒關上門,吳成江就直接推了進去。
「我草,誰啊?裡面有人還推你妹。」韓華清罵了起來,同時想用身體抵住門,但是沒能抵住,還是被推開了,他轉頭一看,是吳成江,他罵道:「吳成江,你他嗎想幹什麼?」
「你說呢?」吳成江冷笑起來,「最近我有個瘋狂的想法,打算讓你試試,你應該感到榮幸。」
韓華清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被廁所門壓著,門後吳成江又用整個身體頂著,韓華清根本就動彈不得,他只能大聲威脅道:「這裡可是醫院啊,你敢亂來的話,吃不了兜著走。」
「大不了走人唄,被你們一步步逼的顏面掃地,現在這處境,走了比留在這裡強吧?」吳成江笑道,右手抵住大門,左手從衣服內拿出了一根毫針。
「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看到那鋒利的毫針,韓華清的頭皮都發麻起來。
「你喜歡亂說話是吧?行,老子讓你說不了話。」吳成江捏住銀針,直接扎進了韓華清的天鼎穴中。
消毒?消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