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溫冉心氣兒散了,怕了(1 / 1)
周言禮厭惡的看了跟瘋了似的周逍塵一眼,回頭看向蠢蠢欲動的人群,高喊一聲,「此人罪不容誅,我代表周家,第一個不饒過他。」
說完,率先拿石頭砸向周逍塵。
緊接著漫天的石頭砸向他。
一塊塊石頭將他砸的毫無人形,最後幾乎成了一攤爛肉。
對於周逍塵的結局。
無人不稱一聲活該!罪有應得!
即便將他千刀萬剮,也贖不盡他身上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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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梟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沙發上那一小團。
他大步走過去,將人抱起來。
嘴唇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感覺還是有些熱。
溫冉迷迷糊糊間就聽見有人在耳邊問她:「要不要吃桃罐頭?」
溫冉費力的睜開眼,看見是周祁梟。
心裡疑惑起來,她怎麼知道她生病的時候喜歡吃桃罐頭呀?
溫冉正想著,人就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她順勢一滾,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周祁梟抬手將旁邊的椅子拉過來,雙腿敞開大咧咧的坐在床邊。
見小姑娘要拿被子捂死自己,他手肘搭在膝蓋上撐著前傾的身姿,另一隻手扯了扯溫冉正往臉上蒙的被子。
嗓音寵溺的問她:「嗯?」
溫冉其實現在還不太想見周祁梟。
狗男人太惡劣,明明知道她害怕,卻還是逼著她看。
雖然最後一刻他妥協不逼她了,但恍惚間還是看到朦朧的畫面。
結合之前聽過的恐怖故事,各種畫面在腦袋裡來回亂竄。
伴隨著高燒,景象扭曲,越發的猙獰。
沒看見反倒比看見更加恐懼。
溫冉不吭聲的又往上拽拽被子,想要將眼睛擋住。
可男人壓在被子邊緣的手卻不動分毫。
「嗯,要不要吃?」周祁梟知道小姑娘心裡有氣,此刻耐心足的很,難得一件事兒重複了三遍。
調子更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妥協。
睫毛輕輕顫了下,溫冉興致缺缺的說道:「不想吃」
周祁梟就跟拿堅果引誘小松鼠似的,壓低聲音哄她:「XX桃罐頭。」
溫冉半睜開眼,然後又往裡面縮了縮,還是說了一句:「不想吃。」
表面冷淡,心卻有點亂。
他怎麼連牌子都知道?
難道說之前XX桃罐頭是周祁梟給她買的?
想問問,又有點抹不開面子。
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試探的問了一句:「上次的XX桃罐頭是你買來的嗎?」
周祁梟沒想到三兩句,溫冉就猜出來了。
想著上次吵架,明明心裡想著不養這小白眼狼了。
可小姑娘生病了只說一句話,他就屁顛屁顛的發布S級任務給她千里迢迢搞來桃罐頭,他就覺得賤得慌。
剛想否認,看著原本蔫巴巴的小姑娘眼睛亮了點。
他頗不自在的點了下頭。
溫冉心裡很是詫異,一個想法又涌了上來,她小聲問道:「那在我身邊的也是你?」
周祁梟更加不自在了,嗯了一聲,卻快速岔開話題:「那現在要不要吃?我又讓人弄來兩箱」
溫冉一聽兩箱?
小臉都白了,就算喜歡也沒這麼個吃法啊!
急忙搖了搖頭。
哪知道男人卻突然收斂了表情問她:「溫綿綿,是不想吃,還是因為我買的所以不想吃?」
周祁梟可以接受溫冉作鬧,但受不了她這種不吭不響從骨子裡排斥的樣兒。
就好像要和他一刀兩斷似的。
溫冉病著,心氣兒難免嬌氣。
一聽他居然還凶她,心裡越發的委屈難受。
她這會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賭氣似的哼了一聲:「反正就是不吃。」
「行!」周祁梟咂了下舌,「我看看你這嘴到底有多硬!」
說著扣著纖細的肩膀將人箍在懷裡,低頭吻上那柔軟的嘴唇。
好像只有親密無間,才能證明溫冉還在他的可控範圍內,無法逃離。
懷裡嬌軀微顫,細軟的手推著他的胸膛。
感覺到些微反抗的瞬間,他越發兇狠。
突然一抹冰冷滾進嘴裡,咸澀的很。
「嘖!」周祁梟輕蹙了下眉,被憤怒衝散的理智漸漸回籠。
低頭將額頭埋在她頸窩處粗重的喘了兩下,才壓下瘋狂作亂的欲。
抬頭時,就看溫冉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滾落。
明明傷心極了,但卻哭的格外的安靜,透著種讓人想狠狠蹂躪的破碎感。
乖得讓人心疼。
他索性單手托著她的臀部將人抱在懷裡。
溫冉本來心氣兒就散了,被周祁梟哄了兩句,好不容易聚起的那點精神氣兒又被他的野蠻給打散了。
剛剛好似又回到了那昏暗的密室。
她無路可逃,被逼著去看自己不想看的一切。
無論是實力還是體力,全都如鴻溝一般,即便她拼盡全力都撼動不了分毫。
所有都不由她。
這會兒她突然不想掙扎了,無力的趴在他肩頭,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了會兒,感覺懷裡抽噎的身體平穩下來。
周祁梟才將人又放回床上。
溫冉垂著頭跪坐在床上,愈發的蔫兒了。
這一看,周祁梟心裡暗罵一句自己。
剛剛有些不受控制,忘了這可是個細皮嫩肉的小祖宗。
他只是稍微用了點力氣,那纖細的腕子上居然落了一圈紅痕。
周祁梟有些煩躁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
裡面放著常備的藥膏。
他半蹲下去,雖然臉色還是一樣的難看,握著她手腕擦藥的大手卻很輕。
笨拙卻小心翼翼。
突然想起什麼,抬手要去扯她的衣領,也不知道剛剛摟著的時候有沒有把肩膀勒出痕跡
嚇得溫冉瑟縮一下,總算是不裝啞巴了,「我,我不想」
她現在可沒心情和他滾床單,而且身體也不適合。
可,這能由著她嗎?
溫冉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周祁梟。
眼神怯怯的,再沒有之前的俏皮靈動。
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微顫。
明顯是真的心有餘悸。
見他沒回話,扁扁嘴。
她知道只要男人想做,也不會管她願不願意。
明明想通了,可就是覺得委屈。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水汪汪的,愈發可憐。
周祁梟煩躁的摸了摸腕上的硃砂手串。
得,這回倒是不和他耍小脾氣了。
可卻愈發的生分了。
還把他當洪水猛獸一般的懼怕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