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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從88年開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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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砰!」

    羅銳握著92式警用手槍,連續扣動扳機。

    92式警用手槍容彈量二十發,這是華夏自主研發的半自動槍械,七年前出來之後,立馬就裝備在警察隊伍里。

    羅銳剛開練習射擊的時候,廖康推薦就是這款。

    靶紙滑過來後,羅銳取下耳罩。

    九發命中紅星,第十發子彈稍微偏了一點。

    這成績,對他來說,並不是很滿意。

    要知道,廖康打移動靶,都是彈無虛發,並且拔槍和開槍速度極快。

    羅銳和他比試過,自己這邊剛開兩槍,對方就已經把彈匣的子彈全都打光了。

    這還不說,軍隊的射擊比賽中,還有跑動、跳躍障礙物等,難度之大,可見一斑!

    練習快兩個月,羅銳也只能說自己的槍法,登堂入室而已,和特警隊裡的那些傢伙,還有不小的差距。

    郊外的靶場,槍械種類,琳琅滿目,讓人看的眼花凌亂。

    手槍是被綁在繩子上的,教官接過手槍,見羅銳皺眉,便安慰道:「別著急,你的進步很快,沒有人能經過短時間訓練,便能成為神槍手的。」

    羅銳取下護目鏡和手套,撇了撇嘴:「看樣子,不是錢花的多就行啊。」

    教官不語,他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海江分區的刑事組長,雖然沒編制,但能力不小。

    況且,這傢伙在射擊館已經花費了好幾萬了,光是子彈的費用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現在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誰知對方要求高。

    非得拿自己和廖康這個怪物比。

    廖康什麼人?

    他在軍隊的射擊比賽中,連續獲得射擊冠軍,轉入警察體系之後,先是從特警的狙擊手干起,因為表現出色,多次解救人質,後來被調到緝毒隊,幾年後,便做了緝毒隊的隊長。

    羅銳吐出一口氣,看向教官:「多謝,今天先這樣吧。」

    教官點頭:「射擊呢,不僅是動作要熟練,主要是這裡。」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要冷靜,要百分之百專注,即使身處槍林彈雨中,也一定要保持冷靜和理智!」

    羅銳頷首,這話廖康也和他說過。

    出了靶場,他坐上車,把車開往學校。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天氣晴朗,前幾日的雪已經融化了,溫度也驟然回升。

    開年之後,海江分局並沒有多少新案子發生,魏群山也很少打電話叫羅銳去幫忙,估計是怕打擾到他學習。

    羅銳也樂得恢復自己本來的身份,學生嘛,當然以學習為主。

    年前,吳朝雄千叮萬囑的讓羅銳把學業完成,這當然是為了他以後的晉升和仕途著想,羅銳又不是傻子。

    羅銳花費重金,聘請好幾個教授,惡補了一番,所以開學時的補考,每門課堪堪通過。

    學校讓他越級升入大四,但是大四是最後一學期了,學生們很少上課,很多都是在圖書館學習。

    羅銳當然不再和趙小虎、李崖一起上課了。

    幾個教授找了一間空教室,輪流教授他大學四年的理論知識。

    雖然在槍法上進步一般,但羅銳的學習提升很大,他現在的進度已經學完了大二的全部課程。

    公安聯考一般在一月份,春節之前已經結束了。

    羅銳準備學習一年,計劃在明年一月份進行考試。

    這之後,他就可以入警,穿上警服了。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羅銳今年才十九歲而已,二十歲能進入警察體系,也算的上是年輕有為了。

    在學校里轉了一圈後,他的出現,立即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學生們都知道,羅銳越級到大四了,知情的感嘆他牛叉,不知情的以為他走了後門。

    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成了刑警學院的異類。

    因為身份的轉變,趙小虎和李崖也很少和他來往了。

    這讓羅銳多少感到孤獨,但是錢曉卻不一樣,這妞總是纏著自己。

    他只好儘量躲著她,雖然錢曉長的很漂亮,但卻不是自己的菜。

    羅銳學習了一上午,在食堂里簡單吃了午飯,便又抱著書去圖書館看書,下午時回到教室,學習【警務指揮與戰術】。

    聽聽這門學科的名字,也知道將來是幹什麼的,羅銳不得不提升自己這方面的知識。

    除此之外,他還看了很多刑事案例,關於這方面的書籍,學校圖書館就有。

    九十年代,犯罪率高發的年代。

    經濟轉好之後,滋生了不少的窮凶極惡的悍匪。

    最近幾天,羅銳腦子裡裝著的都是這些案例。

    從學校出來之後,他剛上車,突然想到一件事兒。

    以至於,他坐在駕駛席里當即愣住,隨後激動的不行。

    他不斷地用手拍打著方向盤,心裡泛起驚天駭浪。

    羅銳咬著牙,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然後啟動汽車,開往了海江分局。

    到了地方,他車門都沒鎖,趕緊跑進刑偵辦公室。

    楚陽和蘇明遠坐在辦公桌前,見到他,兩人立即站起身。

    「組長,你怎麼來了?」

    羅銳向他們問道:「杜峰呢?」

    楚陽指了指走廊裡面:「隊長在辦公室呢。」

    羅銳邁進走廊,敲了敲門,聽見「請進」之後,他把門推開。

    杜峰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手裡拿著話筒。

    看見羅銳之後,他指了指待客沙發。

    羅銳沒坐,等他打完電話後,他直接道:「杜隊,咱們局裡有沒有98年,發生在白金市的連環殺人案的卷宗?」

    杜峰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怎麼?學校里學到這個案件了?」

    羅銳趁機回答說:「是,教授讓我看看,但學校里的資料不全,我想著咱們警局有沒有這案子的卷宗?」

    杜峰站起身來:「詳細的卷宗沒有,畢竟這是發生在西北邊的案子,不屬於我們管轄的地兒。不過這樣的大案,那幾年幾乎全國的警局都在關注這個案子,詳細資料倒是不少,我去拿給你。」

    他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邁出辦公室。

    羅銳跟在他身後。

    杜峰緩了幾步,和他並排走在一起。

    「這案子從88年開始,一共十一名被害者,現在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當地警局每年都會重啟調查,但至今還沒抓到兇手。

    我也關注過這案子,說真的,要是有朝一日能抓住這個兇手,告慰十一名被害者的在天之靈,那真是功莫大焉!」

    羅銳頷首,這案子和棒子那邊的華城殺人案一樣,因為礙於當時條件有限,兇手至今逍遙法外。

    杜峰走到檔案室,取出一大摞資料,遞給羅銳。

    「喏,全在這兒了,不過」

    「我知道規矩,不能帶出警局,我就在局裡看。」

    羅銳抱起資料,離開了檔案室。

    這時,一個人影從檔案室的最裡面走出來。

    杜峰見到他後,嚇了一跳。

    「師父,您怎麼在這兒?」

    魏群山揚起手裡的卷宗:「我來看看咱們以前積壓的陳年舊案,市局那邊正在重啟舊案調查,咱們分局也要配合嘛。」

    魏群山把卷宗遞給杜峰:「閒著沒事兒,去調查看看,這案子不大,也不是什麼殺人案,做做樣子去。」

    杜峰打開卷宗,仔細看了看,這就是簡單的盜竊案,不過盜竊金額比較大,失主放在家裡的二十萬現金,被小偷洗劫一空,這案子擱置了兩年,至今沒抓住這個小偷。

    「好的,我這就去辦。」

    魏群山背著手,問道:「剛才我聽見聲兒,羅銳來了?」

    「他說想要找白金市連環殺人案的資料,估計是想找些素材學習。」

    魏群山皺著眉:「學習這個案子?」

    杜峰點頭。

    「他不會是查到這個案子的什麼線索了吧?」

    杜峰嚇了一跳,脫口而出:「怎麼可能!咱們離白金市幾千公里,再說,這案子發生時,羅銳才多大?他都還沒學會走路呢,他會有什麼線索?師父,伱別開玩笑了。」

    魏群山搖頭:「你還不了解他,羅銳這個人與眾不同,經常能找到別人留意不到的線索,他不會無緣無故來查看這個案子的。」

    說完,魏群山便大步離開,路過蔡曉靜的辦公室時,他看見羅銳已經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翻閱著資料。

    羅銳在海江分局沒有自己的專屬辦公室,他和蔡曉靜共用一間。

    魏群山沒有打擾他,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羅銳仔細翻閱著資料,從第一個案件看起,發生的時間是在88年春夏期間,一名女性在家中被害。

    她連中數刀,家裡財物被洗劫一空,而且被兇手猥xie。

    最開始,當地警方只是把這起案件當做普通的入室搶劫殺人案。

    但隨著時間推移,連續性發生了女性被殺案,有的死後還遭到qin犯。

    其中還有一個年齡最小的女孩,也被殘忍的殺害了。

    因為資料有限,並沒有現場的照片,但這些冷冰冰的文字背後,卻是一個個家庭慘痛的呼聲。

    兇手可謂極度殘忍和變態。

    警方關於兇手的側寫,已經不再是殺人奪財,而是以殺人為樂!

    從第一起案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八年,在這些年裡,當地警方從來沒有放棄調查,而且還錄取了整座城市的男性指紋,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前世,羅銳對這個案子有所耳聞,但並沒有詳細了解過。

    但他知道,兇手要在十年後才會被抓獲。

    十年!

    這十年!還讓這個畜生活在這世上,天理不容!

    羅銳雖然不知道案件的來龍去脈,但他知道兇手是誰,是怎麼被警方抓獲的!

    他從資料上抬起頭來,雙眼通紅,內心洶湧澎湃。

    他必須做點什麼!


    這時,蔡曉靜從外面走進辦公室里,手裡拿著一摞信件。

    看見羅銳後,她很意外,再看他臉上的表情,她皺了皺眉。

    「你怎麼來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開心?」????羅銳吐出一口氣,搖搖頭。

    「沒事,我只是來找找資料。」

    蔡曉靜走近,看了看他的桌面,資料上那一行大字被她看見了。

    「你怎麼有興趣查看這起案件?」

    羅銳趕緊把資料翻過來,看向她,轉移話題道:「就是單純看看而已,對了,你手裡怎麼拿著這麼多信?」

    蔡曉靜回到自己辦公桌,她把信件放在桌面上。

    「從投訴信箱拿來的。」

    「投訴信?」

    蔡曉靜拆開一份茶褐色的信件,展開裡面的信紙。

    「是啊,咱們每三天都得去拿一次,很多都是匿名信,老百姓都不敢寫自己的名字。也有表揚信,咱們局裡今年收到最多的就是表揚信。但是呢,也有搞惡作劇的,譬如這一份」

    她把信紙展開,讓羅銳看,信紙上面畫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羅銳蹙著眉,盯著紙上的玫瑰,但腦子裡卻在想著其他事兒。

    蔡曉靜無奈道:「也不知道是哪些閒著無聊的人,專門幹這種事,我幾乎每周都會收到一封。」

    羅銳笑了笑:「有可能是咱們警局內的人幹的。」

    蔡曉靜睜大了眼睛:「不會吧?」

    羅銳分析道:「我問你,去信箱裡拿信這事兒,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做?」

    蔡曉靜頷首:「沒錯,以前魏局還沒調來時,大家都不管這事兒,信箱積壓滿了,也沒人在乎,從那時開始,都是我在做這個事兒,我還被楊乾嘲笑過呢。」

    楊乾就是海江分局的前刑偵大隊長,只不過現在已經卸職。

    她話音剛落,便察覺到羅銳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說這信是專門寄給我的吧?」

    「蔡隊,你是咱們海東省有名的警花,現在還一直單身,惦記你的人起碼有一個加強連,就連市局的小舅子都對你有意思,你說,這信是寄給誰的?」

    蔡曉靜紅著臉,撇了撇嘴,她把信收好,放進抽屜里,這樣的信已經收了十幾封了。

    她本來打算處理掉,又怕和案件有什麼關聯。

    現在聽羅銳這麼說,她想把這些信全都扔掉算了。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用眼角的餘光看向羅銳,而後者正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他在沉思,蔡曉靜只好繼續拆開這些信件。

    最近這段時日,局裡沒有多少事情,所以她也清閒了一段時間,不像去年下半年,一直在外面奔波忙碌。

    好一陣子,羅銳這才睜開眼,他從筆筒里拿出一支圓珠筆,然後翻開桌面上的筆記本,埋頭開始寫字。

    蔡曉靜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知道他有心思,但對方不說,她也不好問。

    羅銳寫了好一陣子,這才抬起頭來,把兩張筆記紙撕掉,摺疊好,揣進上衣兜里。

    他收好桌面上的資料,然後站起身。

    「蔡隊,我先走了。」

    蔡曉靜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麼也問,只是道:「要是學習累了,可以去看看電影,我有兩張」

    她話沒講完,羅銳已經離開辦公室了。

    她嘆了口氣,打開抽屜,把剛才那封畫有玫瑰花的信紙抽出來,怔怔出神地看著。

    她腦子裡想著被困在遊樂園活動室那晚,如果自己當時死了,不知道羅銳會不會在自己墓前哭泣,會不會給自己的墓前獻上一束鮮艷的玫瑰。

    如果可以的話,不要白色,只要紅色的

    羅銳沒有去找杜峰,而是直接把資料還回了檔案室,最後離開了警局。

    他前腳剛走,魏群山就來到了蔡曉靜的辦公室。

    「那小子呢?」

    蔡曉靜看見他後,立即站起身:「剛剛離開。」

    魏群山皺著眉頭,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之後,然後走到羅銳的辦公桌後面,一屁股坐在椅子裡。

    蔡曉靜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魏局,怎麼了?」

    「沒事兒,你忙你的。」

    魏群山看著羅銳的辦公桌,沉思著,他才不信羅銳兩個月都沒來警局,突然跑來只是簡單的查看案件。

    要知道,從88年開始,十一名被害者,兇手至今沒有被抓獲,這是當地所有警察內心最深的傷痛!

    那些年,新聞報紙上全是這起案件的報道,其影響程度,可以排上全國還未偵破的重大案件的前幾名!

    羅銳什麼人?魏群山比胡長羽還了解他,從臨江市警局到海江分局,兩人一直合作,從來沒有失敗過。

    所以羅銳的一舉一動,魏群山都在小心留意。

    這小子,總能給自己帶來奇蹟。

    不過,這起連續殺人案,過去這麼多年,羅銳真能查到什麼線索嗎?

    正如杜峰所說,案件發生時,羅銳還沒學會走路,更何況兩地相距幾千公里,這事兒想想太玄乎了。

    魏群山自嘲的笑了笑,站起身,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筆記本,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羅銳駕車來到郵局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信封和郵票。

    他把兩張筆記紙裝進信封,然後在封口上刷上膠水,再貼上郵票。

    想了想,羅銳不放心,問小賣部老闆拿了一支筆,他在信封背面寫上了一行字。

    郵局門前放置著一個巨大的綠色郵筒。

    趁著四周沒人,他把信封投進郵筒里,最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翌日一早,郵局工作人員打開郵筒,然後把上百份信件送往分揀場所。

    因為這是一封加急信,當天,郵遞員騎著摩托車把這份信送上了郵政火車。

    火車翻山越嶺,穿過無數隧道和莽莽林原,一路向西北駛去。

    在第五天的時候,這封信送到了當地郵局,騎著摩托車的郵政人員把這封信帶給了白金警局。

    第六天早上,一個實習女警從收發室里拿起一摞信件,不緊不慢的走向辦公大樓。

    雖然已經是二月,西北地區還下著雪,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女警上了樓,回到自己辦公桌。

    收寄信件一般都是實習警員來做,女警就是幹這個活的。

    她一邊吃早餐,一邊把信件分類,準備吃完就馬上送去各個部門。

    但一份匿名信件吸引住她了,因為這封信的背後寫了一行字:

    【事關重大,趙長根局長親啟!!】

    這話後面還有兩個重重的感嘆號,可見寄信人的慎重。

    女警一看郵票,上面蓋著廣興市的郵戳,但信封上並沒有寫寄信人和詳細地址。

    女警稍微猶豫了下,放下吃了一半的羊肉泡饃,拿起信件就往局長辦公室走去。

    她敲了敲門,但裡面沒人回應。

    接著,她又來到刑偵隊的會議室,透過玻璃窗,她果然看見趙局長正在裡面開會。

    會議桌兩邊坐滿了人,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

    一看趙局長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發火,這個節骨眼上,還是等等為好。

    女警就這樣站在走廊上,但趙長根馬上就發現了她,並向她招了招手。

    女警只好推開玻璃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趙局長向她吩咐道:「你去把法醫主任給我叫來。」

    女警頷首,剛想離開,然後又馬上轉過身來,把手裡的信封遞給他。

    「這是剛收到的,信的背面寫著一行字兒。」女警說完就離開了。

    趙長根嘆了口氣,把信封翻過來,果然見到寄信人留的言。

    他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撕掉信封,把兩張筆記紙給取出來。

    展開信紙,他剛看了一眼信的開頭,然後瞳孔緊縮,整個人當場愣住。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吞了一口唾液,繼續往下看。

    他越往下看,拿信的雙手就止不住的顫抖。

    在座的刑警都發現了局長的異常,紛紛望向他,但大家都不敢吱聲。

    好一陣子後,趙長根抬起頭來,雙眼通紅。

    他趕緊拿起信封,卻沒見到寄信人和寄信人的詳細地址。

    但現在不是關心這個時候,趙長根猛然站起身。

    「都跟我來!」

    他旁邊的副局長納悶,立即問道:「老趙,會還沒開完呢,你這是怎麼了?」

    「趕緊的,都隨我來!」

    趙長根拿著信紙,快步走出會議室。

    會議室里的刑警們趕緊站起身,跟隨在他的身後。

    白金警局最深處的走廊,有一個房間,一直是當地警方的一根刺。

    這根刺,扎進他們肉里好多年,一直沒有拔出來!

    趙長根走到房門前,腳步卻忽然停住了,他伸手,卻不敢推開這扇門。

    此刻,他身後的刑警們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全都愣住了。

    沒有人說話,但都屏息凝神。

    這間房,十八年前都已經存在了。

    時光仿佛回到了八八年

    那個時候,趙長根還是一個普通的刑警,他參與過偵破這起重大案件,但最終徒勞無功。

    他忍住內心的激動,輕輕推開了門。

    這是一個超過百平米的房間,四面牆上有無數條紅線,連著被害者的照片、筆記和報紙簡報。

    十一名女性被害者的照片映入他們的眼帘。

    年齡最小的女孩,只有八歲!

    趙長根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刑警們揚起手裡的信紙,他紅著眼,大聲喊道:「咱們有了新線索,馬上重啟88年案件,這次,咱們一定要抓住兇手!以慰十一名被害者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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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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