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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菲紅酒莊的疑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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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菲紅酒莊的疑案

    希爾瓦子爵得意洋洋的坐在馬上,也虧得座下的齊諾馬高大健壯,才能托著動他那比常人超出一倍的重量。

    兩個穿著銀甲的護衛高舉繪著一個金杯的旗幟走在最前面,那是希爾瓦子爵的家族徽章,金杯的下面是一根紫色的藤蔓,繞著金杯圍成了一個盾型的圓圈,藤蔓的上面開滿了潔白的七瓣花。小杜蘭,這是特林伯王國的國花,在貴族徽章上出現小杜蘭,就意味著和特林伯王室有著親密的關係,這是王親國戚的標誌。

    西城門的城防兵在他們小隊長的指揮下正列隊歡迎希爾瓦子爵一行人的通過,看去向,他們去的應該是希爾瓦子爵離城三十多里遠的菲紅酒莊。那是希爾瓦子爵名下一座很出名的莊園,其出產的葡萄酒已有百年的盛譽,也是希爾瓦子爵的財富來源之一。

    希爾瓦子爵心情很不錯,看著那輛載著愁眉苦臉的曼切尼技師一家的馬車通過城門,不禁裂開了嘴巴,呵呵,就算你是玻璃生產基地的技師那又怎麼樣,跑得出本子爵的手心嗎以為躲在玻璃生產基地就沒事,本子爵是進不去,可卻能把你一家給趕出來,還讓你乖乖的把女兒送過來。

    昨天晚上,面對希爾瓦子爵派來逼婚的那些窮凶極惡的手下,倔強的曼切尼技師終於低下了頭,答應了希爾瓦子爵要娶自己的女兒做侍妾的要求。但他也提出了三個條件,一是希爾瓦子爵以後要對自己的女兒好,二是給一筆豐厚的聘禮,三是安靜點舉辦婚禮,最好不要在城裡。因為曼切尼技師覺得把女兒嫁給希爾瓦子爵做侍妾是很丟臉的事,希爾瓦子爵要是大張旗鼓的帶人來迎親的話,會讓兩夫婦在鄰居間覺得無地自容,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三個條件極其的合理,雖然第三個條件讓希爾瓦子爵很不爽,但他還不算愚蠢,知道自己的名聲不怎麼樣,婚禮安靜點就安靜點,反正除了和自己鬼混的那些臭味相投的紈絝子弟外,也沒什么正經貴族會來參加。地點就安排在自己的菲紅酒莊吧,那裡是自己在王城外尋歡作樂的據點,安靜而偏僻。

    三十多里的路程希爾瓦子爵帶著十來個護衛和他的狐朋狗友騎著馬愣是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趕到,菲紅酒莊的大門敞開著,希爾瓦子爵也不在意,驅馬帶人直至主樓的大廳門前這才下了馬。

    往常這時候,應該有很多仆傭下人跑過來殷勤的服侍,牽馬的,端水的,遞毛巾的,送茶的,圍著希爾瓦子爵團團轉可這會都老半天了,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希爾瓦子爵勃然大怒:「人呢,都死哪去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你們兩個,去看看那些懶骨頭都跑哪裡去了」

    兩個護衛答應一聲,跑向大廳,開門一瞧,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大人,快來看,他們都在這裡」

    「都在那還不叫他們滾出來」希爾瓦子爵罵罵咧咧的往大廳走去,剛走到大廳門口,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差點把子爵大人給醺翻在地。

    往大廳里一看,希爾瓦子爵也傻了眼,大廳里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大概菲紅酒莊所有的仆傭下人都在這裡了。只是現在這些人一個個都醉得不省人事,地上桌上都是空蕩蕩的橡木酒桶,甚至好幾個大的酒桶還在往下滴著赤紅色的酒液

    「哈哈哈」隨同希爾瓦子爵前來菲紅莊園慶祝他娶第二十六房侍妾的那些紈絝子弟擁到大廳前,看到那景象個個笑得前俯後仰,合不攏嘴。

    「希爾瓦,太可笑了,原來你的下人趁你不在酒莊的時候竟然也會開派對狂歡,還一個個喝得爛醉。如果不是你昨天突然決定要在酒莊舉行婚禮也沒派人前來通知,今天過來才發現的話,那我們一直是被這些下人隱瞞和欺騙,看來以後我們也要對自己家族在外的莊園城堡進行下突然襲擊,看看有沒有被那些卑賤的奴才所欺瞞」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貴族一邊笑著說,一邊若有所思。

    「豈有此理」希爾瓦子爵氣得七竅生煙,很明顯他又要成為王都貴族圈子裡的笑話了,酒莊的下人背著自己開派對的行為簡直是大逆不道:「我要把這些狗奴才全都吊死」

    希爾瓦子爵叫囂著,揮起手裡的馬鞭抽打起地上的下人來,可惜的是這些下人都醉死過去,對落在身上的鞭子除了哼哼兩聲外毫無別的反應。而抽打了十來下希爾瓦子爵自己沒體力了,肥胖的身子堅持不了這麼劇烈的動作,開始大口的喘起氣來。

    抬起頭,希爾瓦子爵看見大廳的最裡頭,那張自己專用的金絲纏繞的豪華坐椅上,酒莊總管抱著一個大酒桶酣睡如泥。

    希爾瓦子爵暴跳如雷:「給我把那個狗奴才拉下來他,他怎麼敢坐在我的椅子上」

    兩個護衛氣勢洶洶的向酒莊總管走去,這時希爾瓦子爵帶來的護衛和他的朋友們已經都擁進了大廳,連那兩個監視曼切尼技師的白銀劍士也擠進來裂著嘴看熱鬧

    兩扇大門突然無聲無息的關上,大廳里一片黑暗

    「誰,誰把門關上了,還不快打開」希爾瓦子爵怒吼起來。

    兩個離大門最近的人伸手想推開大門,只是使了半天勁,最終無可奈何:「好象有人把大門鎖上了」

    「誰啊,誰開這樣的玩笑」大廳里亂成一團。

    「先把燭火點起來,誰帶了打火石」有人高叫著。

    「錚錚錚」拔劍聲響起,五把劍上的白色劍芒亮起,這是希爾瓦子爵的三名白銀護衛和那兩個監視曼切尼技師的白銀劍士。不過劍芒並不是照明用的,但總算可以看見隱隱約約的人影。

    「嗤啦」一聲,大廳最裡頭亮起了一團火焰,然後「嗤嗤」聲不絕於耳,只見半空中火光連成了一條線,在大廳中縱橫交錯,編織成網。一盞盞垂掛的吊燈,立式的燭台上的蠟燭相繼次第的被點亮,大廳里瞬間大放光明。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過玄幻,就象傳說中的魔法一般。

    「尊敬的希爾瓦子爵大人,還有諸位尊貴的來賓,對你們的到來我表示熱烈的歡迎」一個暗啞的聲音在大廳里悠悠的響起,這時大家才發現希爾瓦子爵大人的寶座上不知什麼時候換了個人,上面橫躺著的酒莊總管已滾落到地上,那張專用椅子上坐的是一個黑衣黑褲黑皮鞋的人,他用黑布蒙頭,戴著黑色眼罩,只露出半個鼻子以下的那張臉。

    不過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口白牙在燭光的照射下白的耀眼,此刻這個一身黑的人就那麼懶洋洋的毫無坐像的斜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希爾瓦子爵這一幫人。

    「你,你,你是誰」希爾瓦子爵指著那個黑衣人有些慌張的問道。

    「我嘛,你叫我佐羅好了。」黑衣人滿不在乎的說:「我只是聽說特林伯王國的希爾瓦子爵大人一向急公好義,為人慷慨大方,身家豐厚,一擲千金而面不改色。久仰大名所以特地前來拜訪一下,順便幫子爵大人花點錢,想來子爵大人應該是並介意的吧」

    希爾瓦子爵很高興,原來自己這麼有名啊,裂嘴呵呵直樂:「好,好,不介意」

    然後他挨了一腳,旁邊一貴族朋友正怒視他:「笨蛋,反話都聽不出嗎,他是想搶我們的錢他是強盜」


    這下希爾瓦子爵明白過來,惱羞成怒,一揮手:「抓住他,我要吊死他」

    剛才兩名去抓酒莊總管的護衛離那黑衣人最近,拔劍撲了過去。只見那黑衣人身影在坐椅上閃了兩下,兩名護衛無聲無息的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上,你們都上」希爾瓦子爵怒吼著,然後看著自己的三名白銀護衛帶著十幾個黑鐵青銅護衛奮勇的沖了上去,又很快的趴在地上人事不醒

    這事太詭異了,那個自稱叫佐羅的黑衣人就赤手空拳,身影在衝過去的護衛中閃了幾下,所有的護衛都倒在了地上,好幾個貴族聯想起那在半空中燃燒的火光和瞬間點亮所有燭火的火網,一個臉色蒼白的貴族終於叫了起來:「他,他是魔法師」

    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幾個膽小的貴族尿濕了褲子。

    傳說中魔法師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鐵石心腸,他們習慣用人做試驗,把人抽筋扒皮,還把骨頭挑出來組成人型重新復活你不看市面上流行的騎士小說描寫的都是英勇的騎士從邪惡的魔法師或者巨龍手中救出美麗的公主的故事嗎

    希爾瓦子爵的下身也濕漉漉的,他也尿了。他知道自己既不是英勇的騎士,也不是美麗的公主,倒有很大的可能成為魔法師發泄憤怒的示範標本。

    果然那個叫佐羅的黑衣人桀桀桀的怪笑起來:「你們很不乖啊,看來我得在你們身上做個記號了。」

    佐羅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剩餘的二十來人有一大半癱在了地上,還站著的也在瑟瑟發抖

    突然兩道劍光亮起,這是那兩名監視曼切尼技師的白銀劍士奮起一博,雙劍一前一後,直抵黑衣人的胸膛。那黑衣人似乎被驚呆了,就看著兩名白銀劍士從自己的身邊交錯而過。

    「太好了,得救了,呃」看見這一幕的貴族們仿佛看見叫佐羅的黑衣人被兩劍斬成了四大塊,剛發出驚喜的叫聲可眼前的景象又叫他們陷入了絕望。

    叫佐羅的黑衣人依舊好好的站在那裡,可兩個從他身邊掠過的白銀劍士卻一頭栽在了地上寂然不動。

    「呵呵,你們很高興是嗎」佐羅發出了暗啞的笑聲:「把他們給我扒光」

    這時貴族們發現身邊突然多了六個同樣穿著黑衣卻戴著白色骷髏面具的大漢,他們一聲不響卻又力大無比,抓住一個貴族「哧啦」幾聲,直接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個精光。然後抓住他的雙臂帶到那個叫佐羅的黑衣人面前。

    佐羅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手指閃著寒光,就在光身子的貴族面前劃了一下,光身子貴族的胸膛上就出現一個血淋淋的「z」字符號,這個被做上記號的光身子貴族當即被疼的昏死過去。

    一天一夜過去了,躺在大廳地上醉醺醺的酒莊下人們終於清醒了過來,雖然還是那麼的頭疼,但這只是大醉後的基本反應,只要多喝點水就會回復的。

    酒莊總管搖晃著腦袋,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酒莊被一群兇惡的匪徒入侵,可這群匪徒一不要財,二不劫色,就是逼著所有人喝酒,不肯喝的直接揍趴下用酒桶給他灌酒,最後所有人都被灌醉了,甚至自己喝醉的都被抓過去繼續灌了半天,反正菲紅酒莊有的是酒,還都是好酒,總管大人堅強不屈,可還是逃脫不了被灌醉的下場

    天底下有這樣的匪徒嗎總管大人抱著腦袋想了半天,直到一個酒莊打雜的下人沖了過來拉起他往外跑,把他拽到大廳外,總管大人才發現庭院裡停放著子爵大人的坐騎,馬車等等

    子爵大人呢搜遍了酒莊所有的房間,希爾瓦子爵大人和他的護衛依然沒有下落。

    不可能,子爵大人一定在莊園裡,他那麼肥不可能徒步離開酒莊,而有坐騎代步不用那不是有病嗎,再找總管大人發了脾氣,他總覺得那些匪徒灌醉自己和下人一定有什麼陰謀,而且針對的就是子爵大人

    最後,就在酒莊地下最深的藏酒窖里,終於發現了希爾瓦子爵大人一行的下落,仆傭們從酒窖把凍得半死,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取暖都快僵硬的希爾瓦子爵和他的朋友門及護衛們解救了出來。

    事實上希爾瓦子爵大人和他的朋友及護衛們早就清醒過來,當他們發現自己被困在酒窖里時還呼救了一天,只是他們被困的是地下最深的酒窖,外面的門上還堆積了很多雜物,別說聲音傳不出來,就算傳出來也沒用,酒莊的下人們都躺在大廳里醉死過去了。

    到了半夜所有人聲音都啞了,又冷又餓只好抱在一起取暖,十一月的天氣到了半夜尤其是地下更是陰寒冰冷,要不是尋找的下人們發現這個酒窖的門外堆積了那麼多的雜物覺得奇怪,搬開後才發現裡面困著子爵大人等,說不定希爾瓦子爵他們真的會被凍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

    很快,大批的王都警衛部隊趕到了菲紅酒莊,希爾瓦子爵的遭遇飛快的傳遍了整個王都,那個叫佐羅的魔法師,被他召喚出的骷髏士兵,還有在所有人身上流下的神秘的「z」字記號,迷團無數

    而酒莊總管和下人則異口同聲的控訴只是一夥兇惡的喜歡給人灌酒的匪徒而已,他們有六七個人吧

    忙活了兩天,那兩個下巴被擊碎無法說話的白銀劍士終於讓人們想起遺忘了什麼,曼切尼技師一家三口失蹤了,這可是掌握了所有玻璃生產技術的技師啊,事情終於鬧大了

    「為什麼這個叫曼切尼的技師一家可以從王都出去」特林伯王國的國王特林伯七世陰沉著臉問站在他面前的王都警衛大臣。

    是啊,做為玻璃技師,享受豐厚待遇的同時也失去了人身自由,他們除了王都和玻璃生產基地,是沒有權利到別的地方去的。否則特林伯王國也不能把玻璃生產的秘密保持了近兩百年。

    於是,所有的一切都真實的呈現在國王面前

    「把希爾瓦子爵給我吊死在王宮前面的廣場上那些西城門的守衛兵也給我吊死在城門前,他們忘了盤查就是最大的罪過至於那兩個負責監視的白銀劍士,全家都給我砍了,他們竟然忘了他們的職責保護玻璃技師也是他們的使命,只有迫不得已時才能斬殺技師保存王國玻璃生產的秘密並不是平常監視就行的

    還有,那些收了希爾瓦子爵金幣的生產基地的負責人等,全都給我砍了,他們竟然敢把掌握了玻璃生產技術的技師給趕出基地,那麼哪天送上門的金幣足夠,他們就有膽把玻璃技師送到別的國家

    什麼魔法師,骷髏士兵,全都是騙人的把戲,他們真實的目的就是曼切尼技師一家那些參與這次事件的貴族都別放過,該追究責任的都追究到底,派人給我仔細調查,究竟是誰策劃了這個陰謀不管是哪個家族還是哪個王國,只要有線索,我不介意出動王國所有的大劍師,一定要把玻璃生產的秘密給保住」

    特林伯七世大發雷霆,特林伯王國內掀起了腥風血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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