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8章 學會這些(三更)(1 / 1)
駱風棠怔了下,笑了笑,問詢的目光卻投向了楊若晴。
這反應,這舉動,跟從前一模一樣。
孫氏看在眼裡,樂在心底。
女婿不管變成啥樣,都是聽閨女的,這就好。
「棠伢子,甭看晴兒了,我都已跟她那說好了。」孫氏笑著道。
駱風棠也有點不好意思,咧嘴笑了笑。
「嗯,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叫,岳母放心。」他道。
孫氏點點頭,又跟楊若晴這招呼了一聲,轉身去了灶房。
這邊,楊若晴一直在跟駱寶寶玩碰鼻子的遊戲呢,把駱寶寶逗弄得咯咯的笑,最後還笑得打嗝了。
「哎喲喂,你這是像誰呀?笑點這麼低。」楊若晴忍俊不禁,一手抱著她,另一手輕撫著她的背。
邊上,駱風棠道:「咱去堂屋吧,給閨女弄點水喝,就不會打嗝了。」
楊若晴覺得也是,兩口子於是帶著孩子去了前院堂屋。
「嘿,還別說,你這法子還真有效呢!」楊若晴看著打嗝勢頭明顯弱了下來的駱寶寶,忍不住誇讚起了她爹。
駱風棠笑得一臉的溫和。
楊若晴又輕輕揪了揪駱寶寶頭上戴著的這個神氣十足的小八角帽子。
「她這身衣裳和小帽子是娘給她穿戴的嗎?」她問。
駱風棠搖頭:「是我。」
「啊?」
楊若晴驚訝了下,不由扭頭打量著他。
「你啥時候學會這些了?」她問。
還記得上回,他給孩子換塊尿布都手忙腳亂憋出了滿腦門子的汗呢。
「進步神速,超級奶爸,可造之材啊!」楊若晴再次拋出一串的誇獎話語來。
駱風棠聽得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撓了撓頭,道:「閨女是咱兩一塊兒生的,總不能啥都是你一個人來做,嘿嘿……」
楊若晴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心裡甜蜜蜜的。
兩家人湊在一塊兒吃了夜飯,又說了一會兒明天過重陽節的事兒。
孫氏對拓跋嫻和王翠蓮道:「明天過節,咱們兩家人一塊兒過啊。」
拓跋嫻和王翠蓮欣然點頭,幾個人合計了一番明日過節的事情後,各自散去。
此時,駱寶寶已經在打瞌睡了,趴在駱風棠的肩膀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駱風棠把駱寶寶抱在懷裡,楊若晴跟在一旁,兩個人呵護著駱寶寶回了後院。
給孩子洗洗刷刷的時候,她一直睡著,洗完了直接放到搖籃里,都不需要搖了。
然後,楊若晴找了兩套換洗的衣裳,遞給駱風棠:「你先去洗澡吧,我看著孩子。」
駱風棠道:「你先去洗,我來看孩子。」
楊若晴道:「哎呀,洗個澡咋還這麼推推讓讓的呢?讓你去你就去唄,我這還有點事。」
聽這話,駱風棠不再磨蹭,接過衣裳趕緊去了洗浴房。
楊若晴轉身從抽屜底下找出一包東西來,從裡面抽出一個用棉花做成的東西。
這東西是她改良後的衛生棉。
這時代的鄉下農村,婦人們每個月來了月事,用品都是極其的粗劣而且還很不方便。
用幾層的棉布,裡面裝著土木灰,然後縫製起來。
不然,就是用一些破爛的舊衣裳來勉強對付。
行動起來,一點都不方便,夜裡睡覺也容易弄髒床鋪。
楊若晴思來想去,用棉花和棉布縫製成了這一個個的衛生棉。
很快,駱風棠就洗好了出了沐浴房。
楊若晴趕緊閃身進去了。
等到她也洗好出來的時候,駱風棠正守在搖籃邊,一手搭在搖籃上輕輕的搖著,另一隻手捧了一本兵書在看。
耳朵,卻時刻關注著沐浴房裡的動靜,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剛一出來,他立馬就站起了身:「晴兒,洗、洗完了?」
楊若晴怔了下,抬頭對他那笑了一下,「嗯。」
然後,她徑直去到那邊的梳妝檯前,拿起上面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往臉上,下巴上,手背上塗抹。
駱風棠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微俯下身,看著銅鏡里的這張嬌顏。
「晴兒,你抹的啥?真香。」他道。
楊若晴輕笑了聲,拿起其中一隻小瓶子放到他鼻子底下:「你嗅嗅。」
他嗅了下,「梔子花的香味兒。」
楊若晴點點頭:「你媳婦我呀,就喜歡搗鼓這些玩意兒。」
「一年四季的花,我都能採摘回來,提煉它們的精華做成各種滋養皮膚的東西。」
「咱們家的生意裡面,有一塊賺大頭錢的,也是護膚這一塊呢。」
「我媳婦真聰明!」駱風棠由衷贊道,目中儘是欣賞之色。
楊若晴得意一笑,「嘿嘿,這話我愛聽。」
她轉過身去,接著呵寵自己的臉,他則站在她身後,傻傻的看著銅鏡里的人,目光越來越炙熱。
她其實知道他在看,也明白他湊過來的心思。
她是故意拖延,因為……
她突然站起身來,他也剛好在這時候突然伸出手來。
她整個人恰好就這樣被他抱住了。
「你幹啥?」按壓著心裡的狂跳,她問。
他則紅了臉,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結結巴巴道:「媳婦兒……」
「今夜,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一塊兒睡?」
「啊?」她驚訝得睜大了眼。
雖然預料到了他有那想法,可是當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有點尷尬。
「那啥……你,你都還沒想起過去的事情,咱就這樣睡一塊,有點,有點緊張啊……」她道。
駱風棠深吸了口氣。
「總會想起來的,咱、咱先睡一塊兒,培養培養感覺嘛……」
這種事還能培養感覺的?
楊若晴哭笑不得。
站在原地,有些遲疑。
駱風棠低頭看著她,等了片刻,不見她回答,而且俏臉上都是為難之色。
他鬆開了她。
「抱歉,是我太急躁了,嚇到媳婦你了。」
「那啥,你先睡吧,我去下洗浴房。」
撂下這話,他有點狼狽的逃進了沐浴房。
這邊,楊若晴從怔愣中回過神來,他已經不在了。
這傢伙,撩撥完了人家,又逃了?
就不能再堅持一下下麼?
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多少也給人家一點緩衝的時間啊!
傻!
她輕輕跺了跺腳,轉身撩開帳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