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1 / 1)
丁含蕾今天請假,陪張小源去參加比賽。早飯後,丁含蕾收拾好碗筷。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用了一點張小源研製的保濕嫩膚露。
自從修煉後,皮膚越來越好,現在她也不需要化妝了。出門後,丁含蕾就不由自主的挽上張小源胳膊。今天限號沒有開車,反正時間還早,路程也不遠。張小源和丁含蕾就像情侶倆,邊走邊逛。
其實丁含蕾凌晨回到房間,修煉洗澡後睡覺,可是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在飛機上張小源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回到江北又照顧自己家的生意,讓自家生意逐步走出困境。
這次來到京城,就讓自己搬到家裡來住。教自己修煉,送自己價值上億的防禦手鐲,以保自己的安全。雖然知道張小源和自己交往,有利用自己的成分在。但對自己還是很關心的,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張小源還說讓她自己心甘情願才行。
丁含蕾越是不想張小源,張小源的身影越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已經快七點了,趕緊起床漱口洗臉。然後去做早飯,做好後叫張小源吃飯。
張小源和丁含蕾來到中醫藥大學還不到九點。放開神識,發現張芝濟在辦公室。就帶著丁含蕾來到張芝濟的辦公室。
「張教授,早上好。」
「小源,你要是在不到,我就要給你打電話了。這位是?」張芝濟說道。
「這是我女朋友丁含蕾。丁姐,這是張芝濟教授,也是我同宗同族同輩的哥哥。」
「張教授好。」丁含蕾向張芝濟問好。
「丁小姐好。小源,桑校長已經去禮堂了。那些國手專家和民間高手,應該也到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好的。」張小源說道。
「小源,今天華夏的東膏西毒,南湯北藥中針王都來了。而且他們還是華夏中醫國手。」
「哦。」
張芝濟帶著張小源來到禮堂,現場已經有很多人了,有本校老師和學生,媒體記者,還有各地受邀前來的名老中醫。
主席台縱分為兩個陣營,以方便台下觀眾觀看。張芝濟帶著張小源來到華夏陣營。除了十名國手,還有七八個名老中醫。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多歲了,年紀最大的也近百歲了。
「樂老好。」張小源對著樂妙松抱拳說道。
「醫聖,你終於來了,這下我們就有贏的希望了。這是你的行醫資格證。」樂妙松把證件遞給張小源。
「謝謝,樂老過譽了。」張小源接過笑著說道。
「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來到年齡最大的一位面前。
「這是我們華夏中醫國手之首姬公普,北藥姫老。」
「姫老好。」張小源抱拳說道。姫公普抬手示意了一下。
張小源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表露出來。
「這位是華夏中醫國手黃夢易教授,滬海中醫藥大學的教授,最擅長的是滋補藥膏,被稱之為東膏。」
「黃教授好。」張小源抱拳說道。
對方也是抬手示意了一下,怎麼一個個都眼高於頂。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本事來取勝。
「這位是華夏中醫國手葉芝堂教授,南都中醫大學教授。人們稱其南湯葉。」
「葉教授好。」
「這位鼎鼎有名的華夏針王王之晉,燒山火,透天涼,王門九針都是王家祖傳奇針。」
「王老好。」
「這是彩南省的任朝偉,擅長以毒攻毒,人稱西毒。」
「任老好。」張小源笑著說道。
「小伙子,不錯。」任朝偉說道,這也是唯一對張小源說話的人。
金庸筆下射鵰英雄傳中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齊了。
「……,……。」
樂妙松不厭其煩的為張小源介紹。在坐的這些個國手、教授、專家們不明白,樂妙松為什麼把自己介紹給一個年輕人。
「我知道大家的想法,為什麼要把你們介紹給一個年輕人。他叫張小源,我給了他一個稱號。醫聖,中醫聖者。」
樂妙松見自己的這些老哥老弟們,對張小源態度不太友好。心裡也很不舒服。
「老樂,你有沒有搞錯,就他,還醫聖。那我就是華陀現世了。」
說話的是一位中醫國手,名叫黃仁禮,近十年來專門給權貴們看病。早就是目中無人,老子天下第一。
「你……。」
樂妙松還要說什麼,被張小源給攔住了。
「樂老,何必為一將死之人生氣,不划算。」
「你,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將死之人?」黃仁禮大聲說道。
「這麼多國手專家教授在此,讓他們給你號號脈不就清楚了。你最多還一二個月時間了。」張小源笑著說道。
坐離黃仁禮最近一位國手,名叫白公輔,立即給其號脈。有三分鐘之久才鬆手,然後也不說話。
先後有五人為其號脈,但都不開口說話。最後姫公普給黃仁禮號脈後,說道。
「小黃,小張說的沒錯,你最多只有一二個月的時間了。」
「姫老,請告訴我,我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一直沒有什麼症狀。」黃仁禮這下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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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還是不要問的好。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但是不要害……。」姫公普也不說完。
黃仁禮起身就向個跑去,兩個徒弟喊著師傅,也追了出去。
「小張,黃仁禮究竟是什麼病?」樂妙松問道。
「慢性愛滋病加上腎衰竭。只是離發作已經不遠了。」張小源傳音給樂妙松。
樂妙松聽到腦海里響起的聲音,先是一楞。馬上想到拍賣會上,張小源給自己傳音的事。樂妙松也不動聲色。
黃仁禮雖說是國手,是珠省中山中醫學院的副教授。早年珠省安寶縣成立沙圳特區時,讓他捕捉到了商機,停薪留職到安寶縣沙圳鎮開了一家醫院。
由於是中醫世家,把家族的懂醫的人,全部叫來和自己一起打拼,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在家人和親戚支持下。通過十多年的拼搏,成為沙圳市數一數二的醫院。
家族的長輩,把一本醫術珍本交給了黃仁禮。這讓他如同久旱逢甘雨,把醫院交給老婆管理。潛心鑽研自己的醫術,使他的醫術突飛猛進,一舉成為華夏最年輕的國手。
黃仁禮成名以後,心氣高傲,只給名媛權貴們看病。但有一些不是名媛權貴的人,只有動以財色相求黃仁禮看病。有一次,一個國外名模來求他看病。
他看名模長的太漂亮太性感了,兩眼直盯著名模的山峰。甚至借檢查為由,摸了名模的山峰。名模見狀就明白了,當場就勾著黃仁禮的脖子,只要能醫好自己病,要什麼都行。
其實名模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面癱。通過針灸加藥物,很快就能痊癒。在即將痊癒之時,黃仁禮提出,要和名模發生關係。
這名模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早已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只是面癱影響了她的事業,就許諾黃仁禮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就在治療室內,名模直接脫掉衣褲,躺在治療床上。
黃仁禮那裡見過這陣勢,馬上反鎖上門,拉上了窗簾。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褲,就……,……。
從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特別是外國人,不分膚色。愛滋病估計就是這麼得的。由於縱慾過度,導致嚴重的腎虛,雖然自己經常進補。由於進補時間過長,已經是補表不補里了。加上年紀有些大,透支過盛,使腎臟嚴重衰竭。
通過這一幕,再也無人敢小瞧張小源了。隨便說了一句,五六個專家國手的共同診斷。還讓黃仁禮逃離了禮堂。
「不愧為醫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診斷病情,而且準確無誤。」眾人開始了議論。
「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醫術。醫聖的稱呼名符其實。」
「那些國手專家還需要號脈,醫聖只是看了一眼。這應該是傳說中的望氣診病吧?」
時間過了九點,棒子國的人還沒有到。在坐的有些人開始沉不住氣。
「是不是有醫聖在此,棒子國人害怕跑了吧。」
「很有可能。」
「小源,棒子國的人會來嗎?」丁含蕾也有些擔心。
「丁姐,這些都是我們華夏禮讓三分的習俗造成的。華夏向來都對客人都是禮讓三分。所以外國人都以為我們華夏害怕外國人。久而久之就養成這些外國人,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以為我們華夏好欺負。棒子國的人肯定會來,這就是他們給我們的第一棒,想來一個下馬威。」張小源說道。
「小源,我們不能任由棒子國的人欺負。」丁含蕾說道。
「丁姐,放心吧。來而不往非理也。」
九點半的時候,棒子國一行五十人,一個個趾高氣昂,鼻孔朝天的走進禮堂。向華夏陣營對面棒子國的陣營,那邊的那個門走去。領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築基中期的胖男子。
走到門口時,怎麼也走不進去。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住,讓他無法前行。無論如何用力也徒勞無功。他們本來遲到半小時,就是為了給華夏一個下馬威。沒有想到自己卻在會場上給打了臉。
「小源,這個就是棒子國韓城醫學院的朴院長,朴存熙,也是這次代表團的團長。他為了學好中醫,精通華夏語言。」
張芝濟將韓城醫學院的幾個主要人員,一一給張小源做了介紹。讓張小源心裡有個數。張小源手隨意一揮,就好像和別人打招呼一樣,走到朴院長面前說道。
「朴院長,你為什麼在外徘徊?怎麼不上台來呀?」
張小源很平常的一句話,就像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朴存熙的臉上。同時也讓他感受到壓力巨大,有如此修為之人,實力難以想像。
棒子國韓城醫學院,這次來的五十人當中,修為最好的一個只是元嬰初期修為。是自己朴氏家族派給自己的保鏢,根本不懂醫術。
同時華夏陣營這邊也傻眼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見棒子國的領頭人,使勁的往門洞中闖,也沒能進門上主席台。
「醫聖就是厲害,隨便一個小把戲就讓棒子國的人上不了台。佩服。」樂妙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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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老,你說這是醫聖施展的小把戲?」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問道。
「你們沒有看到?在棒子國的人來之前,張醫聖不是去那個門前揮了揮手嗎?」樂妙松說道。
「沒有。」
「那醫聖剛剛揮手應該看見了吧?」
「看見了。」
「你看,棒子國的人不是上台來了嗎?」樂妙松說道。
人們一看,棒子國的人還都上了台。其實棒子國人也納悶,團長為什麼在門口徘徊,而不進門上台。
衛生部和相關部門,都非常重視今天的比賽。衛生部派來教育司司長李炫明,和華夏中醫協會會長萬丙倫等人參加。
在棒子國的人上台不久,也來到了比賽現場。李炫明和張小源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就走上了評委席。
中醫藥大學也是非常慎重,桑校長等學校領導商量後。設立了評委席,由雙方陣營各四人組成。請來了公證員,和多個媒體記者。特別去外交部請來了一位,精通棒子國語言的男翻譯當主持人。還到電視台請來了一美女主持。
「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女主持說道。
「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男主持用棒子國語言說道。
「大家好。」男女主持同時說道。
「今天是棒子國韓城醫學院,和我們華夏中醫藥大學的挑戰賽。」女主持說道。
男主持用棒子國語言說了一遍。
「本著比賽公證公平的原則,在公證員監督下,請雙方代表簽署協議書。」女主持說道。
男主持用棒子國語言說了一遍。
桑校長和朴院長走到公證席前,將協議內容翻閱了一遍。就在協議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交換簽名。
「根據雙方協商,本次比賽的規則是,每場比賽實行車輪戰。以無人應戰為輸。第一個比賽的項目是診病。雙方各派一人在現場各自挑選一個人。然後交換診斷彼此挑選人的身體狀況,現場說出來。」
棒子國挑選了一位年輕的女學生,但面色潮紅,頭髮枯黃,眼圈發青。
華夏陣營的張芝濟,聽到張小源的傳音後,挑選張小源指定一個,身體健壯有絡須的男學生。張小源已經將一絲真氣打入肥胖男子的體內,以真氣改變了此人脈相。
「現在請雙方派人上場,開始抽籤決定先後診斷。」男女主持人說道。
棒子國派出的是一個四十開外的脈相診斷老師,叫崔健成。對號脈診病有著很高的造就。
華夏派出的是那個問樂妙松,張小源施展小把戲的中年男子。他叫游昌齡,是秦省中醫院的名老中醫的一員,特長就是號脈診病。
抽籤結果是華夏的游昌齡先行診斷。台中央擺上一桌二椅,游昌齡走上去坐下。讓年輕的女學生和他隔桌相坐,然後為其號脈。五分鐘後游昌齡槍鬆手說道。
「這位小姐總的來說,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有痛經的毛病,不太嚴重。還有失眠多夢,夜夜盜汗,陰虛火旺導致神經衰弱。」
此時他腦海里響起了一個聲音。「她還有比較嚴重的腳氣病。」游昌齡一楞,只好接著說道,
「還有比較嚴重的腳氣病。」女學生有些驚訝,就這麼號了一下脈,能診斷出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奇。連腳氣病也能診斷出來,這就有點神奇了。
這可是除了自己的父母知道外,沒有第三人知道。「請問美女,我的診斷是否至上正確?」
「完全正確。」女學生說道。
接下來是棒子國人的診斷時間,崔健成上到台上坐好。讓男學生在對面就坐,閉上眼睛,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給其號脈,先左後右,然後說道。
「此人已有身孕三月。」崔健成用華夏語說道。
話音剛落,台下哄堂大笑,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狗屁醫生,男人還能懷孕。」
「男人能懷孕,公雞也能下蛋了,真是可笑之稽。」
「滾下去,活生生的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還說懷孕三個月。連雌雄不分還做什麼醫生。」
「滾下去。」「滾下去。」棒子國的人此時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棒子國又換上一個老頭上來,號脈後一臉茫然。「這明明就是已孕三月的脈相,怎麼會在一個男人身上出現。」老頭搖搖頭下去了。
又換上一個人,還是同樣的結果。此時張小源暗裡撤回了真氣。「棒子國還有人願意一試?」主持人問道。
上台診斷的三位,都是棒子國的權威人士,誰還敢上前丟人現眼。「如果無人應戰,那麼這一場為華夏勝。」
「且慢,我要驗證你們華夏的診斷是否正確。」坐在評委席上的朴存熙說道。華夏陣營是由張芝濟負責,李炫明和桑校長等有關部門的人。還有韓城醫學院幾位負責人,都在貴賓席就坐。
「可以。」張芝濟收到了張小源的傳音後說道。
「李教授,你去驗證一下。」一個七旬精瘦老者,上前為女學生號脈後,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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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華夏正確吧,就等於說自己棒子國的人無能。說不正確吧,連一個痛經,失眠多夢,神經衰弱都診斷不出來,那豈不是說棒子國的人更無能。
「朴院長,我的診斷是痛經加神經衰弱。」李教授也不說正確與否。
朴存熙面無表情的說道,「進行下一場比賽吧。」
內心卻無比憋屈,自己的人真是腦袋被驢給踢了,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卻說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第一場比賽華夏中醫藥大學勝。接下來的第二場比賽的是方劑。雙方共同挑選一位患者,參賽選手開出處方,雙方以辯論方式進行辨論,以能全面治癒為目的。」
「我們華夏中醫藥大學就挑選,上場棒子國挑選的女學生。不知道你們是否同意,這可是你們上場挑選的人。」張芝濟收到張小源傳音後說道。
「我們同意你們的選擇。」朴存熙說道。「現在請參賽選手開出處方,然後進行辨論。」
華夏這次派出的還是游昌齡,張小源把方劑傳音給他,游昌齡按照張小源傳音寫下了方劑。一看處方驚呆了,這方劑真是天地之合,簡單的幾味,就解決了痛經,神經衰弱、盜汗等問題。另外還開了治療腳氣的外用藥。棒子國還是給女學生號過脈的李教授,開出處方。張小源神識掃過,處方主要是針對神經衰弱之症。這個方劑對一般的人使用,也還是比較適用的。但對此患者並不適用。運氣使然,華夏抽籤又是先行發問。
「韓城醫學院的方劑,我不用看也知道,你們用的是典型安神醒腦湯。」當然這些都是張小源傳音給他的。
「你的方劑是人參15g,鹿茸8g,何首烏5g,淫羊藿6g,乾薑5g,甘草10g,大棗15g……等。具有生精補髓,益氣養血,強腦安神的功效。但對這位患者,無疑是雪上加霜。可能是你們棒子國的人參太多不要錢吧。」
通過翻譯的翻譯,李教授解釋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開出的處方。」李教授說道。
「這就無需你操心了。解釋一下,為什麼要用15g的人參?」游昌齡說道。
「神經衰弱,就是需要用人參滋補,營養神經。加上安神助眠藥物。一個月後失眠症就能治癒。」李教授淨說道。
「你知道患者是什麼體症嗎?你看了患者的臉色和舌苔嗎?」游昌齡說道。
李教授上前仔細看了,患者的臉色和舌苔後,心裡一涼,陰虛火旺之症。剛才開處方時只是針對普通的神經衰弱,開以安神醒腦湯,把人參劑量從10g調至15g。忽略了痛經和盜汗。
「還有一點就是,你的方劑只能起到安神補腦,那痛經和盜汗如何解決,你的方劑上並沒有這類藥物。請問這是為什麼。」游昌齡說道。
「這,這……。」李教授頭冒冷汗,他只是為了穩紮穩打不出差錯。沒有想到穩中出錯,忘記了痛經和盜汗。
「患者本來就是陰虛火旺之症,你還開出大劑量的人參,這不是雪上加霜嗎?你的方劑上根本沒有應對痛經和盜汗之症的藥物。」
游昌齡他還是有一些真本事,一張嘴也能說會道。對棒子國的李教授步步相逼,讓李教授無話可說。
棒子國又上去了兩個人,同樣都是無功而返。
輪到韓城醫學院辯論了,聽到翻譯讀完游昌齡的兩個處方時,知道又輸了。方劑比賽的前提是,以全部治癒為目的。
華夏選手開出了內服外敷兩個處方,內服治療痛經和神經衰弱,外敷治療腳氣。已經全面覆蓋。內服的方劑是西洋參10g、鹿茸8g、何首烏5g、淫羊藿6g、炒白朮6g、黃芪8g、黨參6g、麻黃根7g、煅牡蠣5g、五味子4g、連翹6g、金銀花10g、蒲公英10g、三七7g。
此方劑具有生精補髓,益氣養血,消炎止痛,通經活絡,強腦安神的功效。主要用於腎精不足,氣血兩虧所致的頭暈乏力,失眠,健忘,神經衰弱等症狀。
其中鹿茸具有補腎陽,益精血,強筋骨,調任沖的功效,淫羊藿具有補腎壯陽,祛風除濕的功效,還兼顧了治療痛經。
外用方劑的藥物有中草藥,荊芥、防風、蛇床子、五倍子、百花蛇舌草等煎水泡腳即可。對於韓城醫學院的提問,游昌齡一一解答,稍有停頓,張小源馬上傳音給他。二人聯合,將棒子國的人打擊的體無完膚。
主持人宣布第二場比賽華夏中醫藥大學勝,禮堂歡聲雷動,經久不息。
游昌齡將處方交給退學生,吩咐按此方抓藥煎服,外用的煎水泡腳。
游昌齡回到座位上,向張小源投去讚賞和感激的目光。
喜歡都市流氓醫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