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四象院(1 / 1)
在離開皇宮後我們來到了大街上,正想著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時一個小黑球突然從後飛到我們的面前摔在了地上,在彈了幾下後滾到了趙清雲腳邊
「這小東西別忘了,我們太子說這玩意看時間久了晦氣」,後方的良在說完後便沉入影子內消失了
黑箏從地面爬起來甩了甩身上的灰塵後見其確實離開才破口大罵道
「小崽子說誰晦氣呢,你爺爺我當年何等風光,若不是如今寄人籬下我定要你們好看」
「得了別裝逼了,人家在的時候你咋不說呢,跟上得了」,趙清雲肩膀上的風鈴嘲諷到
黑箏看著漸行漸遠的我們趕忙邊讓我們慢點邊飛了上來
眨眼間一行人便來到了一片錯綜複雜的巷子當中,我在前面走著手裡面拿著一張應天王都的地圖,上面用紅圈標註了一處地點
「他娘的,這應天皇帝的壽宴至於年年都舉國祝賀嗎,比老子當年還要鋪張浪費」
「你管呢?人家樂意,就你這樣的誰樂意給你年年辦這玩意」
「你放屁,老子當年那些信徒個頂個的忠誠,我讓他們自宮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信不信」
「哈!我就說你小子咋讓人家乾死的,老讓自家人嘎欖子讓人背刺了吧」
「你踏馬」
就在來到巷口轉彎處時我似乎聽到前方有兩位婦人在談論些什麼,隨即攔下要對風鈴動手的黑箏並發出噤聲的動作
「你聽說了嗎?最近那誰家的丫頭,丟了,算上之前的幾個這一周內都丟了四個了」
「可不是嘛,之前雖然也經常有人失蹤但是也沒有這麼徹底的,就像憑空消失一樣,而且你發現沒有,自從那個太師的位置換人之後就只有女孩消失了」
「可不是嘛,我還聽說」
「啊啊啊啊啊」
不等這兩婦人說完便聽隔壁院內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哎呦喂真是造孽啊,這朱家那丫頭又做啥壞事呢」
「那丫頭腦袋不太正常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怪慎人的」
隨著兩位婦人互相拉扯著離開我們這才從拐角露面,我四處張望發現此處布局有些許熟悉,轉頭看向一旁的院牆發現與地圖上面的目的地完全一致
「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居然找到了,不過正面在哪呢?」
接過地圖的趙清雲四處張望片刻後看向我的方向發出疑問卻發現此刻我早已不知去向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猛地看向一旁的牆頭果然就看見正在偷窺的我
雖然趴在牆頭的我感受到了趙清雲自下而上傳來帶有鄙視感的目光讓我很是羞憤,可我卻沒有任何回頭的想法因為此時院內的場景真是太勁爆了
一位身材高大健碩卻不失韻味的女子正手拿沾著鹽水的皮鞭瘋狂抽打著被綁在眼前衣不蔽體的男子,同時地面還有節被咬斷的木棍這應該就是剛剛傳出聲音的原因
而正當我看的起勁時,那女子似乎注意到了在牆頭偷窺的我當即面色不悅的大呵:「哪來的毛賊膽敢偷看你姑奶奶我」
緊接著便抽出別在後腰的殺豬刀猛然向我腦袋的位置疾射而出嚇得我趕忙從牆頭落到地上
還不等我反應一道圓形的黑影便由我頭頂自上而下緩緩變大,察覺有生命危險的我連忙一個猛撲向著一旁躲閃而下一秒一道巨大的身影便落在我原本的位置
此時這女子體型似乎又壯碩了幾分,手臂上面青筋暴起握著不知道何時撿回的殺豬刀,驚奇的是那殺豬刀隨著落到她的手中竟也變大的幾分
此刻她正如鐵塔般站在我的面前,巨大的黑影將我完全包裹其中,片刻,她瞪著略帶猩紅的雙眸語氣不悅道
「說出來意,要麼死無葬身之地,要麼入土為安」
「內個。。。還有第三種選項嗎,美女?」
「淨是廢話」,怒喝之後一柄裹挾著罡風的菜刀便懸在我頭頂的數分處,我能感受到那上面傳來的血腥氣,也不知這刀至今為止殺了多少畜牲
「這令牌誰給你的?還是你偷來的!」,她拿著我先前擋在面前的令牌死死的盯著我語氣帶有極度威脅意味的問道
我咽了口口水略微挪了挪那充滿煞氣的殺豬刀後緩緩道
「這是厲天栩給我的,他跟我說讓我到這裡有事情要說,如果有哪裡冒犯了姑娘,還望饒了我這一回」
「小栩讓你來的?」,她眯著眼睛盯著我的表情好似稍有疏漏便會讓我血濺當場
「千真萬確啊美女,實在不行你可以找他跟我對峙」
「那你不從正門走跑到後院偷窺做甚」
「主要是這巷子實在是錯綜複雜,簡單來說就是迷路了」
這女子四下打量著我,見我神情確實沒有撒謊的跡象這才收起手中的刀,趙清雲見她收刀緊繃的神經也舒緩了些,搭在麒麟劍上面的手也緩緩移了下來
而在收刀後這女子的體型也逐漸縮小最終變回了原本的樣子,和我想的一樣剛剛那身壯碩的體魄都是她能力帶給她的而現在才是她原本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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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面容華美不施粉黛便有傾城之容,身材凹凸有致腰腹纖細似有媚骨,一雙長腿雪白修長因此哪怕是恢復原狀也要高我半頭,至於雙手卻是帶有常年用刀之人才帶有厚繭
她將刀收回綁負在後腰的刀鞘當中,打量我們一番後滿臉冷漠的對著我們道
「我還不能完全信任你們所以令牌我就暫時沒收了,接下來跟我進去我會吩咐下人把小栩找來,如果我發現你們騙我我就剝下你們的皮做成風箏」
一番威脅後我們便跟著她一同進入了這名為四象院的地方
不多時四象院的一處池中涼亭內便聚集了五人,除去那名為朱凌的女子之外另外二人都是老熟人,其中一個便是厲天栩而另一個則是先前見過的周羽淵
朱凌坐在主位環顧一周發現少了一人當即皺眉對著厲天栩問道
「楚司明呢?他怎麼沒來」
「他說今天早上算了一下自己有劫所以給自己禁足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聞言朱凌面色不悅牙齒咬的咯咯響從牙縫緩緩吐出:「連我的話都不聽,我看他是想死了,明天我親自給他松松皮」
與此同時在一處房中打坐的楚司明猛地打了個噴嚏,倍感意外的他當即給自己起了一掛瞬間臉色大變,把禁足時間由一日改為三日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回去打坐了
對於他的這番操作我們這裡並不知情,見大姐頭如此生氣的厲天栩也是趕忙到了倍茶遞給了朱凌,她在喝過後這才逐漸平靜了一些
「算了,那小子純卜卦卜傻了跟他生氣一點必要也沒有,先談正事,既然這位沒有問題並且是小栩你引薦的那麼就讓他一起加入行動吧」
對於她所說的這所謂的行動我完全不知情,當即舉起手在經過朱凌同意後才詢問道
「內個。。這個行動是指什麼?用皮鞭抽後面那個裸男嗎?」
還不等朱凌回答一旁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周羽淵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裸男,凌姐你什麼時候有這癖好了,哎呦!」
剛剛還齜著大牙狂笑的周羽淵在頭上起了個大包之後猛地把牙收了起來並立立整整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沒太看清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感覺朱凌頭上青筋暴起的瞬間一陣風便吹了過來然後周羽淵的頭上憑空就出現了一個大包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結束了,在咳嗽了一聲後朱凌才開始回復我的問題
「想必你應該也聽說了一些關於城內少女失蹤的傳言了吧?」
對此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嗯,那就簡單了,我們就是調查這失蹤案的,而且根據我們近期的調查我們有理由懷疑這組織的頭領換人了」
聽到這我趕忙舉手提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先不要提問,我還沒有說完」
「哦」
「他們先前劫人都是十分有規律的並且男女老少皆有,而這次則是毫無規律不說並且只抓未滿十八歲的少女,且這新換的頭領完全沒有上一任的心思縝密,在我連續數日的圍剿下露出馬腳捉住了一名他們的死士」
「就是後院的那個裸男?」
「你能不能別老是裸男裸男的,煩死了」
一旁坐著的周羽淵剛要笑便被朱凌的一記眼神憋了回去,下意識的護住頭卻摸到了腦袋上的大包被痛的齜牙咧嘴
「那死士被捉住時剛要咬破後槽牙中的毒藥就被我一手刀把下巴砍脫臼了,之後我把他綁在後院拷打了三天愣是啥也沒說,真是嘴硬」
看著她氣憤的樣子我顫顫巍巍的舉手問到:「不知道凌姐你都問他什麼了,要不然我去幫你問問?」
「我問他了,我問他。我問~~誒?我好像啥也沒問他」
「所以說凌姐你純是為了報復而不是為了問唄」
「你住嘴,我這不是捉了他那麼多天太生氣了,忘了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咱們現在去問?」
「走唄,我應該問點啥呢?」
。。。。。。。。。
城內一處被霧氣籠罩的府邸,霧丞君慌慌張張的跑到其中一處庭院後見到其中一道正在打著拳的身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喊
「大人,不好了大人」
「何事慌慌張張的,大人我好得很有什麼事慢慢說」,這身影收起架勢後緩緩走向霧丞君的方向,透過霧氣隱隱約約的可以辨認出他便是當初帶頭祭拜的那人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大人手眼通天區區小事是在下有些慌張了」
「嗯,這才對嘛,慢慢說是什麼事啊」,這身影微微點了點頭問到
「是那太子,不知何時取回了,取回了,取回了」
「取回了什麼,說啊」
「取回了兵神弓」
「你說什麼!」
一聽到這名字那人身旁的霧氣都顫動了起來,滾滾黑煙自他身體中析出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兵神弓,兵神弓,在怎麼可能,那小崽子怎麼可能拿到,不行,我得去告訴那兩位大人」
這身影剛要走,在擦過霧丞君身旁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腳踹在他的肩膀讓他摔了個趔趄
「你還在呆著是想等死嗎?趕緊去加快進度,我不管你一天抓多少人三天內必須給我完成」
「可是,可是咱們有一個死士被抓走了,現在出手恐怕」
「恐怕什麼?你是豬嗎?老子爬到這個位置不是聽你們怕這怕那的,那些狗東西在我眼中什麼也不是,按我說的辦自然有人擦屁股」
「是,大人」
霧丞君抬頭已然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偌大的宅邸除了這二人以及遍布的濃霧竟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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