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齷蹉的審問(1 / 1)
「是啊!我朋友是土藏星人,我也是說了那邊的口音。」
「對面是你女朋友?」
「是,我有個土藏星女朋友,沒什麼吧?」
黃耀太目光閃爍,說道:「我一直以為……你的女友是金美慧……」
「啊?」白千道驚訝,說道:「不是,別瞎說,她已經結婚了啊!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感覺,她對你有些異常,似乎很好……按說她的生活是保密狀態,你怎麼知道她結婚了?」
面對黃耀太質疑的目光,白千道呆了一呆,笑道:「我還能沒這點眼力,她都三十幾了,當然結婚了。」
「好了,下車吧!」黃耀太也沒繼續追問,他認為是個人隱私,不多問的好。
又是破案,白千道為安排見犯人,觀察著,你要他去推理什麼的,他也沒刑警們經驗豐富,只能這麼做了。
「還有嗎?」看了兩個犯人,白千道覺得很煩。
黃耀太說道:「還有一個,始終沒法定罪,需要你看一看,正在從監獄往這裡押送。」
他的一個下屬遞給白千道一杯咖啡,對他投以佩服目光,看了兩個犯人,直接讓一個崩潰交代,另一個斷定是無辜的。
最主要剛才傳來消息,在帕城某個頂級實驗室,抓獲一個嫌犯,交代出屍體為藏在零重力空間內一天,這才運出來,製造完美不在現場的證據。誰知遇到這個驗屍天才,微乎其微看出屍斑的不同,判斷出屍體曾被隱藏在那類實驗室中,這才找到了兇手。
見黃耀太走出去,白千道問黃耀太的幾個手下:「你們在他手底下做事,能受得了嗎?」
按照海國的規定,檢察官手下配備的是警察助手,主要是歸檢察廳管轄,但有大事件發生時,也要服從警察廳的命令。
一個女警察看了看門口,說道:「受不了,我幾次月假推遲了,都是因為太疲勞的原因,要不是他長得俊,我都想辭職了。」
一個男警察說道:「沒辦法,我到現在還不能結婚,就是因為他說最近案情多,不給我批假啊!」
另一個男警察說道:「經常不能好好睡覺,有次走路都睡了幾分鐘時間,過後越想越害怕,沒出事算是萬幸!」
……
黃耀太的手下們訴苦著,白千道找到了知己,一起吐槽不已。
「我可以確定,他就是惡魔投胎轉世,天生冷酷無情,不把我們壓榨出最後一滴血,不會罷手……」
見到幾個警察沒響應,都在向自己使眼色,白千道猛地一驚,咳嗽一聲,說道:「可是,我很喜歡他的霸道,他的鞭策,是讓我進步的動力!我深深感激他對我的栽培,在我的眼中,他就是聖潔的指路人!」
幾個警察同時打個激靈,剛才就屬你最激憤,現在說這話虧不虧心啊?
有個警察暗地裡向他豎大拇指,意思是你這厚臉皮,小機靈,我是服了。
白千道厚著臉皮,裝作隨意地站起身,就看見身後冷肅站著的黃耀太,露出訝異的表情,說道:
「哦,我的指路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少廢話,別和我裝,不然我揍你。」黃耀太哪能不知道他在裝,作勢揚起了手。
白千道退後一步,訕笑道:「這是幹嘛?那個……犯人來了嗎?」
「崔廳長。」幾個警察起立。
白千道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長相威嚴男人站在門口。
這人應該就是南方警察廳的廳長崔准基,才四十二歲,就混上這個職位,不簡單吶。
崔准基點了點頭,問道:「聽說你們偵破幾個案件?」
黃耀太說道:「是,我們正在清理疑難案件,現在已經有效果,偵破了五個案件。」
崔准基看向白千道,問道:「是因為他嗎?」
「是,他叫路三道,在驗屍方面有很高天分,還對兇殺案犯有敏銳感覺,是他的能力讓我們加快了偵破進度。」
崔准基向著白千道點一下頭,轉而看向黃耀太,露出笑容,說道:「黃檢察官,你是想讓他到你的手下做事嗎?」
「是,我正要打報告,申請他為搜查助理,請警察廳方面批准。」
「好,我批了。」崔准基微笑說著,走了出去。
白千道無所謂,十幾天後,他就甩屁股走人了,隨意地道:「這麼好說話,說批就批嗎!」
一個警察說道:「你才是實習警員,讓你成為助理,這是破例了啊!」
白千道沒吱聲,心想老子真不稀罕,到時就拔腿走人。
案犯送來了,白千道看著這個清秀女人,三十歲,被指控殺了三人,卻因為證據不足,很可能要被釋放。
白千道盯著她,問道:「韓敏英,你與三個男人保持不正當關係,都是比你大二十歲以上,你是有戀父情結嗎?難道你曾做過不倫事?」
韓敏英抬頭看著他,目中閃過一抹輕蔑,說道:「你們的審問方式變了,這是想激怒我嗎?」
「快些交代吧!我今天很累,沒太多時間耗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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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敏英淡然看著他,說道:「你比較特殊,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我比較特殊,是被逼著來審問你,對於你們這些人,我不感興趣。」
韓敏英微微一笑,問道:「與我說說,他們是怎麼逼你的?」
「不能說,有位很暴躁的檢察官正看著我,他會生氣的。」白千道看了看隔斷兩面玻璃,黃耀太在那邊氣的兩眼冒火,手下們捂嘴偷笑。
「是黃耀太吧!他很聰明,套我幾次話,可是我沒做過殺人的事,他是不可能成功的。」韓敏英淡笑。
白千道看著她,說道:「你很冷靜,這說明你心裡有底,你處理的案發現場沒有破綻,可是你又必須被懷疑!」
韓敏英淡聲道:「隨你怎麼說吧!」
「你這是故作平靜,但是我知道你有戀父情結,是不是與你的爸爸有過不正當關係?」
韓敏英沉靜說道:「能說出這話,說明你是心靈醜陋的人。」
白千道聽了,咧嘴
一笑,說道:「你五歲時,媽媽病逝,由你的爸爸撫養成人。可是你十八歲,就離開了他,至今沒有回去看過他,這是為什麼,已經不言而喻!我想,在那特殊的時間,你曾被他性侵許多次,這讓你蒙羞,生出強烈報復心理。殺了那三個男人,純粹是扭曲心態的報復,你很聰明……可是,你不動波瀾的冷靜,恰恰說明你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才能沉著應付審問。」
韓敏英的目中有一絲憤怒光芒,卻是一閃而過,淡聲道:「隨你怎麼刺激,我也沒有做過殺人的事,我很不齒你的為人。」
白千道一直盯著她,說道:「你為你的爸爸打過胎,是吧?」
韓敏英與他對視,目中又閃過一絲憤怒,沉聲道:「你如果還是刻意羞辱我,我會控告你。」
白千道點頭,說道:「好,我不再刺激你了。」
說罷,他站起身,在韓敏英微微訝異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來至隔壁,黃耀太皺著眉,說道:「你這樣說她,太齷齪了。」
「你懂什麼,這是審問技巧,她的心理素質很強,正常問,很難知曉她真正的想法,我這麼激怒她,她總要露出一點馬腳的。」
「告訴我,你看出了什麼?」
「我不懂心理學,可是她兩次目中顯露出怒意,這說明……你們可能找錯人了,她不自主地流露出對我的怒意,卻沒有想殺我的意思,一個曾殺過人的兇手,不應該是這樣吧!」
「她不是殺人兇手?」黃耀太詫異,說道:「可是那三個男人與她相識,為她同時欺騙感情,她有最大嫌疑啊!」
「我不知道,只是觀察,告訴你實際情況。」
「從現在起,全身心撲入這件案子,一定有什麼地方為我們疏漏了。」黃耀太命令。
手下們,包括白千道都垂頭喪氣,這個工作狂,名副其實!
出去時,韓敏英也為押出來,沉靜地看白千道一眼,走去。
「齷齪。」黃耀太看他一眼,不屑地一撇嘴,說道:「快去做事。」
「我要上衛生間。」
「去吧!」
「我要喝咖啡。」
「去吧!」
「咖啡利尿,我要上衛生間。」
「去吧!」
「我……」
「坐下,你怎麼這麼多事,好好分析案情,不然我揍你。」黃耀太揚起了手。
好吧!白千道坐下,稀里糊塗地看著案情,對這不感興趣,頭腦就沒用在這方面。
「據我們所了解,她的爸爸很愛她,雖然她從沒回去看過他,他有幾次來看過她。齷齪的人,思想很不純潔,純粹侮辱女性的話,不能再說了。」黃耀太瞥一眼白千道,提出警告,幾個手下都在旁暗笑。
白千道不吱聲,這本就是他用的手段,也知過火,可是效果好,很冷靜的韓敏英為他看出了端倪。
一個警察說道:「韓敏英說她十點去了那裡,監控也顯示她是十點去的,死者卻是九點死亡,似乎她確實沒有殺人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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