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被抓(1 / 1)
從上次卓家的事情爆出來,其實大家都知道在基地的附近看似很平靜的地方,其實隱藏著一批人,他們就像是藏在黑暗中的狼一樣,伺機出來咬人一口。一筆閣 m.yibige.com
針對這樣的事情,基地也曾多次組織家屬們觀看一些紀錄片或者給開展思想教育活動。
總之,不管是單位的人還是家屬大家都知道,外面不太平,外面有很多壞人盯著他們,時刻想要破壞他們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心中時刻警惕,不要被策反不要被忽悠。維護這來之不易的生活。
只是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竟然就在身邊,還是最近一直鬧得厲害的丁氏的兒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還得從這三千塊的國債說起。
那幫人之前就找過張建設,只不過張建設一直沒有答應,一直都是拒絕的態度。
王虹用自己攢的錢買了三千塊錢的國債,丁氏因此跟王虹大吵大鬧,甚至還逼著王虹去跟周昭昭把錢要了回來。
誰知道隔天就被打臉。
國債漲了,丁氏在家裡是腸子都悔青了,張建設一回家丁氏就開始念叨。
那三千塊錢的國債簡直就成了丁氏的心病。
丁氏想要將這些國債要回來,不僅沒要回來反而把自己的腳給扭傷了。
然後家庭大戰就開始了。
在張建設看來,這一切所有的矛盾都出自於那三千塊。
所以,他答應了那些人的要求,給了他們一些資料,並且很輕易地獲得了三千塊錢。
作為愧疚,他把那三千塊錢都給了王虹。
實戰演習之後,那些人就又找上了他,張建設這一次沒有拒絕。
錢來得太容易了,讓他忍不住心動起來。
然後,就被抓了個現行。
而與此同時,王虹也將張建設的一些證據交到了楊維力的手上。
「我只想離婚。」王虹將自己的胳膊拉起來,「我受不住了。」
張建設愛她嗎
是愛的。
可是他每次心裡不舒服的時候,就會打她。
張建設估計也是知道打人不打臉,所以每次打王虹的時候都是在她身上穿衣服的地方。
胳膊上,大腿上都有很多傷。
「真特娘的是個變態。」陳國斌生氣地咒罵了一句。
這簡直就不是人啊。
自己媳婦竟然能下這樣的狠手。
「一定。」楊維力嚴肅的說道。
「還有,」王虹沉默了一下說道,「當年入伍招的人並不是張建設,而是他們村的另外一個人,是丁氏找人偷偷把名字給換掉的。」
「張建設是個色盲。」她說道。
在體檢的時候就被刷下來了,不過丁氏心思活泛,正好她有個哥哥家的女兒在醫院,就把張建設的體檢跟同村的一個給換了一下。
同村的那個因為體檢不合格被刷了下來,張建設則是順利地進了部隊。
並且憑藉著他的有眼色很快就爬了上來。
這件事情即便是王虹和張建設結婚,他也從來沒有說過。
而是王虹有一次不小心發現張建設這個毛病才知道的。
王虹將東西交上去,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丁氏站在試驗部門口的在鬧。
「你們不能聽她的,那就是個禍害啊。」丁氏哭著說道,「我兒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看到王虹出來,丁氏的眼神就跟荼毒一般狠狠地盯著王虹。
「這下你滿意了,」她沖了過去想要掐死王虹,「害死我兒子你滿意了。「
「你個爛貨……」
丁氏又開始咒罵起來,誰知道啪的一聲,王虹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丁氏的臉上。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王虹冷冷地盯著丁氏,「你兒子就是個敗類,有你這樣的媽就有他這樣的垃圾兒子。」
「你兒子今天這樣,你以為是誰造成的」王虹冷冷的說道,「都是因為你,你的自私貪婪害了你的兒子。」
王虹永遠也忘記不了張建設第一次打她的時候丁氏說的話,她說,「打,這媳婦就要多打才聽話。」
甚至,丁氏還給了張建設一個擀麵杖,「用這個擀麵杖打她的胳膊和大腿,就是去醫院檢查都檢查不出來。」
但是卻能疼得她痛不欲生。
「你可算是遭到報應了。」王虹哭笑著說道,「蒼天有眼啊。」
「你這個毒婦。」丁氏想要衝過來打王虹,可卻被王虹巧妙地給躲開了。
丁氏用力過猛的撲倒在地上。
「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啊」丁氏哭著說道,「我家建設要是關進去了,你也別想好過。」
王虹嘲諷地看了她一眼。
不,她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丁氏一個仰倒,暈死了過去。
但是王虹並沒有管她,在她被張建設打的時候,丁氏不僅沒有攔著反而在一旁拱火。
她恨不得這個老虔婆早點死。
但是部隊上的人卻不能任由著她就這樣死,趕緊給送到了醫院。
不得不說,禍害遺千年。
丁氏本來在半途中就已經甦醒了,但是卻有故意裝暈,可醫院的醫生又不是吃閒飯的,一檢查就檢查出來。
王虹回到家,就只拿走了她的證件,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
「那個麵館,我想轉給淑梅姐了。」王虹來找周昭昭,對她說道,「等離婚證拿到手,我想出去走走。「
「好。」周昭昭笑著說道,「不管走到哪裡,都打個電話回來報個平安。」
「我知道。」王虹說道。
趙淑梅一直想要找個事情做,卻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餅子砸到了她的身上。
她和馮政委商量了一下,向周昭昭借了點錢將王虹的麵館給盤了下來。
王虹的這個麵館生意一直不錯,盤給他們相當於白白占了便宜。
周昭昭相信,像王虹這樣的人,不管走到哪裡她都會生活得很好。
兩天之後,楊維力帶回來了張建設和王虹的離婚證,並且還有部隊給王虹的舉報獎金。
而王虹拿到這些東西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她走得那樣的乾脆,就只帶著自己的隨身物品,還有當初嫁進張家帶過來的東西,其他的,一樣都沒有帶走。
就這樣,揮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地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