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周澤的變化(1 / 1)
半聖藥效果確實比起神藥好太多了,周澤用過之後,臉上終於有著幾分血色。雖然臉色還蒼白,但看起來總算像一個虛弱的普通人了,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時不時的咳嗽。
但半聖藥雖然神奇,可也只能讓他的身體狀態好一些,要想恢復經脈等是不可能的,這只是能讓他活得更久一些。
從這點上看,周澤浪費了一株寶藥,這要是給修行者服用,足以讓他的實力暴漲。
周澤絲毫不覺得浪費,就這樣把半聖藥給吃了,當然沒有忘記給兮兮也喝上一口。他一路北上,距離紫山越來越近。
這期間,也偶爾有人前來拜訪周澤。他們目的不一,但不管是誰對周澤都很客氣。
吳熙宇也來過一次,這個人對秦妙依確實很上心。看著周澤一路往紫山走,忍不住勸道:「你要是因此死在紫山,她會傷心,我不忍看著她傷心!」
望著面前的這個情種,周澤忍不住笑道:「我要是死了你應該開心才對,這樣你就有機會了,要不然就憑藉著我這張帥到極致的臉,就算我是廢人你也無望搶得過我啊?」
吳熙宇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會詛咒別人死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要是她只是為了退而求其次選擇我,我寧願不需要。」
周澤對著吳熙宇豎起大拇指,然後看著吳熙宇說道:「我佩服你,我要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先把她騙上手,至於心嘛,之後再慢慢征服!」
吳熙宇盯著周澤說道:「你要敢對她做這樣的事,我定然殺你!」
「你就這麼確信殺的了我?」周澤看著吳熙宇說道。
「三足金烏還攔不住我殺你!」吳熙宇平靜的注視著周澤,「迄今為止我對你沒有太大惡感,但希望你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我將於你公平競爭,她此時喜歡你,以後卻不一定!」
周澤看了一眼秦妙依,秦妙依帶著兮兮在玩泥巴,顯然對這邊不感興趣,看著秦妙依那個絕美到極致的女人,周澤此刻都懷疑她真的喜歡自己了。
只是周澤實在難以理解,這樣的女子自己一眼就喜歡上自己?這感覺太扯淡了一些了吧,這要是說出去怕很多人會吐他一口唾沫。
「首先我做什麼都是隨我心,所以你的話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你也威脅不到我。」周澤笑道,「其次我再說一遍,你想殺我可能會有一些麻煩,和金烏無關!」
周澤這句話讓吳熙宇盯著周澤看了許久,望著面前含笑而立的少年,他此時站在湖畔,晚霞的光芒把湖泊照耀的霞紅,周澤和湖畔晚霞融為一體,感覺他就是這天地間的一部分。
吳熙宇越看越心驚,很快他就皺著眉頭,望著周澤莫名其妙的說道:「龍鳳閣那不是錯覺?」
「相由心生,是不是錯覺,就看你怎麼看了!」周澤看著吳熙宇說道。
「你當真要去紫山?」吳熙宇問道。
「誰說我要去紫山?雲墓傳人的約戰你覺得我一定要參加?還是覺得我會受不了別人的譏笑,所以選擇去參加?」周澤反問道。
吳熙宇沒有再說什麼,目光打量著周澤,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周澤的經脈依舊沒有一條完整的。
「你很奇怪!」吳熙宇說道,「我偷偷的在遠處觀察了你很久,到此刻還沒有看到你有啥優點值得妙依如此待你!」
「有時候顏值就足夠了啊!」周澤回答吳熙宇。
「打擾了!」吳熙宇說道,「不過我想以後你的日子,怕不會像之前那樣安寧了。要知道,很多人都在偷偷的關注你,包括無為聖子那樣的人物!」
「我不在意!」周澤含笑的回答讓吳熙宇又愣了愣。
吳熙宇離開,三足金烏落在周澤身邊:「這是一個君子!」
周澤知道三足金烏什麼意思,吳熙宇一直以來都對周澤客客氣氣,雖為情敵但卻沒有一絲的敵意,風度翩翩有大家風範,確實是一個君子。
「崑崙神山弟子確實名不虛傳!」周澤也讚嘆了一句。
「他很強!」三足金烏說道,「境界應該在我之上!」
「嗯?」周澤不明白三足金烏說這句話什麼意思。
只聽到金烏突然也說道:「這些天我感覺你有些不同,原本以為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但他證實了我的感覺。」
「你想說什麼?」周澤看著三足金烏說道。
「我想問你到底想做什麼?」三足金烏說道,「我知道這世上有些秘法,確實可以讓經脈俱段的人突然恢復片刻戰力,但那等於是傷上加傷,一戰之後必死無疑。」
周澤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看我像是要尋死的人嗎?」
三足金烏說道:「你一路往紫山走,要與他一戰此時的狀態肯定不行,但經脈俱斷紋骨崩裂,你要恢復可能性不大,要一戰只能借著這樣的秘法了。只是,就算你短暫恢復,也不行的!」
三足金烏的話讓周澤笑了笑,拍了拍三足金烏說道:「放心吧!我不至於不要自己的小命。有些東西,別人不認為能做到的,不見得真的不能做到。」
說到這,周澤突然踏步向著湖面走過去。周澤身上沒有一縷的氣息,沒有絲毫的天地元氣。可是他走在湖面上,就這樣平靜的站在湖面上,就那樣平靜的站在,上善若水,整個人融入晚霞的絕美畫面中。
「轟……」但這結果卻震撼了無數偷偷關注周澤的人,他未曾動用一絲一毫的天地元氣,卻能站在水面上不起一縷漣漪,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手段?
「怎麼會這樣?」
吳熙宇這時候也看著這一幕,他看出了更多東西,此時心頭滿是疑惑。因為他感覺的周澤肉身有道韻流淌出來,道韻如水般和天地契合,這才讓周澤做到這點。只是一個廢人而已,他為什麼還有這樣的道韻?
殘留的韻?這殘留的韻未免太強大和存在太久了吧。
但要不是這個解釋,又有別的解釋嗎?經脈俱斷,紋骨徹底崩裂的他沒有恢復的可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