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食其果(1 / 1)
楚承業想到恨處,手上不自覺地用上了力,楚父脖子立刻被匕首勒出了血。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父親?」楚楠沉聲問道,楚父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接觸到的第一個親人,她不會允許楚承業傷害他。
「怎麼樣?第一自然是要柴刀三式,第二嘛,就是要你!哈哈哈!」楚承業大笑道,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等他玩膩了,再慢慢虐待她!
「要我?」楚楠有點意外,這個人色膽包天啊。
「對!那日在礦道本來就可以把你搞到手,誰知道王段德和秦壽那兩個廢物,竟然沒能把你搞定!」楚承業恨聲到,如果那天就把楚楠搞定,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了!
「原來那日礦道,你也在場?你和那兩個人串通好的?」楚楠意外道。
「是又怎麼樣,我楚承業玉樹臨風,以後身背楚、王兩族家產,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氣!」楚承業笑道,「你現在從了我,我不計較你之前做的事,楚、王兩族的家業,都是我們兩人的!」
楚楠心想這個人是不是瘋了,他這什麼邏輯?
「你先放了我父親再說!」楚楠勸道。
「你父親我自然會放,但不是現在,等你和我洞房花燭以後,我自會放了我的岳父大人!」
「你!」楚楠氣急,正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有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楚承業背後。
而楚承業的注意力全在她和楚德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
「嗤!」那人從楚承業身後插進去了一刀,緊接著是第二刀、第三刀
楚承業臨死前轉身,看到刺殺他的竟然是楚府的一個下人——六安!
「我讓你害了荷花!我要讓你抵命!還我的荷花來!」
楚承業直到沒氣兒,也沒能再說出一句話來!
楚父也趁機回到了楚楠身邊。
「你個殺千刀的!害死你家荷花的是楚德!你幹嘛要殺我家承業!」
王氏突然跑上前推開了六安,抱起已經沒氣了的楚承業痛哭起來。
「你說什麼?荷花不是楚承業害死的?」六安愣住了,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荷花懷了楚德的種,是楚德害了荷花,你要報仇就找楚德去!」王氏的每一句話,都敲擊在了六安的心口上。
六安轉頭看向楚德,他不敢相信,害死他的荷花的,竟然是老爺,老爺都五十多歲了,他怎麼下得去手?
「放你的狗臭屁!你個賤婦!安敢誣陷於我!」楚德大怒道。
而楚楠在一邊,心裡也是五味雜陳,她親口聽荷花的鬼魂說過,她懷了楚德的孩子,然後被王氏推入井中而死。
殺人的是王氏,但荷花也確實是因楚德而死。
「哼,敢做不敢當嗎?楚德,反正現在是你贏了,要殺要剮隨你變,但就是你把荷花肚子搞大的,到閻王那裡我也是這個話!」王氏恨聲說道。
「老爺,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六安崩潰了,他一想到自己的荷花,被老爺弄大了肚子,這比被楚承業,還難以接受!
楚德眉頭緊皺,最終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才開口道。
「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把柴刀三式教給楚方和承業嗎?」
「哼,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就說荷花肚子是不是你搞大的,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你楚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有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鄙視我!」
王氏接口道。
但楚德沒有管王氏,而是繼續說道:
「我楚家有規矩,柴刀三式傳長不傳幼,而這條規矩,只因為我楚家有一個傳說,那就是楚家祖上受了詛咒,每一代只會有一個後代。」
「事實上,楚家各分支,其實都是老祖當年收養的義子,而老祖血脈,一直只有我這一支,但到我這一代,竟然會生出了老二楚方。」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懷疑你的理由,因為如果傳說為真,我根本不可能生出楚方來!同樣的,荷花我沒有碰過,更不要說讓她懷上我的孩子!」
楚德看著王氏,隨後又看向六安,繼續說道:
「那日荷花不知何故,暈倒在了我的房中,我回來時,正巧碰見承業從我房中出門而去。」
「今天你們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荷花肚子裡有孩子!所以,荷花如果懷孕,那孩子只能是承業的!」
王氏聽到這裡,身軀一震,那日她在楚德房中放迷香,本意是想迷倒楚德,想從楚德身上搜出柴刀三式,因為除了楚德身上,家中她都搜查過了,根本沒有柴刀三式。
誰知沒有迷到楚德,反而迷倒了荷花,當時王玉堂來找她,她一時也忘記了此事。
「你是說?荷花肚子裡的孩子,是承業的?」王氏怔怔地問楚德道。
「應該不會錯,那日承業走後,荷花衣衫不整地從房中出來,出來前還恨恨看了我一眼,我當時都很莫名其妙。原來,竟是承業趁她昏迷,侮辱了她,而她又誤認為是我所為!」
「你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不可能,不可能!」王氏要瘋了。
「所以,王氏,你親手把荷花推入井中,害死了她,也害死了楚承業的孩子,你的親重孫!」楚楠這時終於把來龍去脈了解清楚,原來這事不是楚德乾的,她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我以為荷花的孩子是楚德的!我沒想到孩子竟然是承業的啊!」王氏嚎啕大哭。
「是你殺了荷花!」六安也理清楚了,王氏才是殺害荷花的真兇,他用殺楚承業的刀,捅向了王氏。
沒幾下,王氏也出氣多,進氣少了
臨死前,她眼神迷離,似乎回憶起了很多事情
「從小,我父親就跟我說,要聽家族的安排」
「長大後,我和玉堂哥兩情相悅,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想嫁給他」
「但家族要讓我嫁給楚德,完成家族的計劃」
「我沒得選擇」
「我也想好好的活著,每天披著面具生活,我也很累,很累」
「現在,玉堂哥死了,承業死了,承業的媳婦孩子死了」
「我們可以團聚了只是不知道兒媳荷花會不會原諒我」
王氏囈語著,漸漸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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