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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求生是人的本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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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歲歡冷漠地看著楚逸,「為你所用,你也配?」

    「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還想用我的手殺掉皇上,若不是我及時發現,此刻在牢房裡的人就是我了。」

    「還有那個千京夷,跟你真是一丘之貉。」

    楚逸語氣陰森森的,「江姑娘,千兄對你很是感興趣呢。」

    江昱擋在江歲歡面前,警惕地問道:「千京夷在哪?」

    「我在宮裡,他在宮外,這麼久沒有我的消息,他肯定早就跑了。」楚逸眼眸微眯,「江昱,這次我栽到了你的手上,我認了。」

    他緊緊抓著鐵欄杆,雙手被磨破了都沒有知覺,目光狠辣陰毒地看著江昱和江歲歡,「你們這輩子一定要處處小心,萬一落進千兄手裡可就慘了,他的手段比我要狠得多。」

    江歲歡微微俯身,挑釁似的說道:「好啊,我等著。」

    「正好我還缺一個活人用來做人體實驗,只要他敢來招惹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楚逸被她眼中的殺意震懾了一瞬,緊接著又有些惱怒,猛地伸長了胳膊,朝著江歲歡的臉抓去。

    江歲歡迅速後退,同時手中多了一把尖銳的手術刀,狠狠扎進了楚逸的掌心裡,又猛地抽了出來。

    楚逸悶哼一聲,痛苦地攥緊了手,把胳膊收了回去。

    比起疼痛,他的表情更像是不可思議,他震驚地問道:「你手裡為何突然多了一把利器?」

    「看在你幫我對付楚訣的份上,給你表演一個小戲法。」江歲歡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最後一眼,然後繼續朝前走去。

    江昱立馬跟著江歲歡朝前走去,同時對獄卒叮囑了一句,「看好他,別讓他死了。」

    忽地,一隻老鼠沿著牆角竄了過去,灰撲撲的影子一閃而過,不知鑽進了哪間牢房裡,引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獄卒罵道:「安靜!一隻老鼠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既然來到了這裡,就別把自己當人看,等再過幾天,你們會巴不得老鼠越來越多的!」

    有人顫抖著問道:「老鼠這等骯髒之物,誰會巴不得它越來越多?」

    獄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在這裡待上幾天以後,你們比老鼠還要骯髒!」

    「皇上已經下令,不准給你們吃的和水,不出三天,你們就會飢腸轆轆,嗓子幹得冒火等到那個時候,你們現在避之不及的老鼠,就是你們的求生之物。」

    沒有人相信獄卒的話,有人發出陣陣乾嘔聲,道:「我就算渴死餓死,也不會吃老鼠的!」

    獄卒不屑地說道:「這種話我聽多了,那些人一開始說得信誓旦旦,才餓了不到三天時間,就為了爭奪一隻老鼠而大打出手。」

    大牢裡安靜了片刻,隨即又爆發出更悽厲的哭喊聲。

    江歲歡扭頭問江昱,「獄卒說的是真的?」

    江昱道:「真的,凡是犯了重罪的犯人,都不允許喝水吃飯,快渴死或者餓死的時候,就給點水吊著。」

    「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之下,他們很快就變得跟動物一樣茹毛飲血,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活著。」

    江歲歡聽得眉頭緊皺,這樣的刑罰確實很折磨人,活著比死都難受。

    又走過幾個牢房,她問道:「公孫胥在哪間牢房裡關著?怎麼還沒到?」

    江昱答道:「這一片關著的都是追隨楚逸的大臣和侍衛,公孫胥在後面。」

    江歲歡「哦」了一聲,又問道:「李薛洺呢?他在哪裡?」

    獄卒指著左前方,「回大人,他就在那裡關著。」

    幾人加快步伐走到了那間牢房前,江歲歡停下腳步,看見一間小小的牢房裡關了七個人,其他人或坐或躺,只有李薛洺一個人蹲在角落,好似被排擠了。

    江昱低聲道:「歲歡,我知道你同情李薛洺,但他剛被關進來,恐怕還得在這裡再待一段時間,才能找機會放他出來。」

    「行。」江歲歡點了點頭,問道:「能讓李薛洺一人一間牢房嗎?這牢房裡只有他一個書生,容易被其他人欺負。」

    江昱對獄卒吩咐了一聲,「把他帶出來。」

    獄卒拍了拍鐵欄,喊道:「李薛洺,出來。」

    這麼一喊,裡面的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李薛洺看見江歲歡後,晦暗的眼中頓時出現了神采,跌跌撞撞地朝著牢門走了過來,「江姑娘,你怎麼來了?」

    其他人見狀,都有些蠢蠢欲動,朝著牢門一點點挪動。

    獄卒拔出佩劍,「誰敢亂動!」

    這些人只好停下來,嘴裡罵罵咧咧的,看著李薛洺的眼中充滿了妒忌和憤怒。

    如此一來,李薛洺是萬萬不能再跟他們待在一起了。

    獄卒打開門,把李薛洺拉出來以後,又重重地鎖上了門。

    李薛洺手足無措地站在幾人面前,「江姑娘,我是不是被判斬首了?你是來跟我告別的嗎?」

    江歲歡搖頭,「不是,你沒有被判斬首。」

    「你在這裡待幾天,會有人救你出來的。」

    「江姑娘,你不用安慰我。」李薛洺苦笑一聲,「我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出不去的。」

    江昱把手放在他的肩頭,「李兄,別這麼消極,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岐遠將軍,您」他驚訝地看著江昱,又看了看江歲歡,說出的話都結巴起來,「我跟隨了楚逸,犯的可是謀逆之罪!」

    江昱笑道:「你跟隨楚逸的原因,歲歡已經告訴我了,而且我看得出來,你這人不壞。」

    「放心吧,歲歡讓我救你出去,我就一定會救你出去,其他的你不必擔心。」

    李薛洺的臉變得漲紅,「江姑娘,我本想報答你的恩情,可是沒成功,反而又被你救了一命。」

    江歲歡道:「所以啊,你這次出來以後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可千萬別想著報恩了。」

    李薛洺的臉更紅了,「那怎麼能行,我欠了你這麼多恩情,總得還了才能安心。」

    江歲歡思索片刻,道:「等你出來以後,挑幾本書給我送來吧,最好是帶圖畫的,適合孩童識字時看的書。」

    「當然可以!」李薛洺用力點頭,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江昱制止了。

    「李兄,有什麼話等你出來再說吧,我們還有事。」

    「哦哦。」李薛洺不好意思地開一條路,不敢再多言。

    江歲歡客氣地沖他點了一下頭,「再會。」

    江昱對獄卒交代了一聲,「把他安排在一人間的牢房,每天給他食物和水,給得隱蔽些,別讓其他人看到。」

    「小的知道了。」獄卒趕忙應下,對李薛洺的態度也好了幾分,「李大人,跟小的來吧。」

    見此情景,江歲歡和江昱繼續往前走去。

    走了兩步,旁邊的牢房裡忽然伸出了一隻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了江歲歡的腳踝。

    江歲歡低下頭,看見姬貴妃披頭散髮地跪在牢房裡,一隻手扒著鐵欄杆,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踝,哭喊道:「江太醫,你救救本宮!救救本宮!」

    姬貴妃的臉腫得老高,哭得聲音都沙啞了,唯獨眼睛裡閃著光,那是看到救星的光芒,她不停地喊道:「江太醫!你救救本宮吧,本宮與你關係甚好,你這次救本宮一命,以後本宮肯定會加倍報答你的!」

    在姬貴妃的身後還趴著一個女子,模樣比姬貴妃更加悽慘,手腳筋都被挑斷了,渾身是血。

    江歲歡盯著那個女子看了一會兒,終於認了出來,那是阿香。

    阿香是姬貴妃的貼身侍女,還會點武功,應該是她反抗的時候,被人挑斷了手腳筋。

    阿香很喜歡江歲歡,她在江歲歡面前一向乖巧聽話,好像把江歲歡當成了自己的姐姐。

    因此,江歲歡並不可憐姬貴妃,但是很同情阿香。

    她蹲下來,隔著鐵欄杆和姬貴妃對視,問道:「我與你何時關係甚好?」

    姬貴妃一雙眼睛瞪得極大,「江太醫!本宮可是很信任你,才讓你幫本宮做了那麼多事情的!」

    「當初徐年得了天花,就是你治好了他,後來你又幫本宮就是殺死了江媚兒的怪胎,你我共同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這難道不算關係好嗎?」

    江歲歡歪了歪頭,「我為你做了這些事情,就意味著我們關係好嗎?」

    姬貴妃點頭,「那當然!本宮在心裡把你當做親妹妹!」

    「是嗎?如果今日是我被關進大牢,你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嗎?」江歲歡笑眯眯地看著她。

    她啞口無言,眼神飄忽地說道:「當然會!」

    江歲歡笑了,「姬貴妃,你為了活命,真是什麼謊話都能說出來啊。」

    姬貴妃不禁惱羞成怒,怒斥道:「江歲歡,本宮待你不薄,如今本宮落難,你不出手相助也就罷了,竟然還出言嘲諷!」

    她的手漸漸收緊,恨不得把指甲陷進江歲歡的皮肉里,「你若是見死不救,本宮死也不會放過你!」

    江歲歡扯開她的手,「貴妃娘娘,你差一點就害死我的心愛之人,怎麼還會指望我救你?」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歲歡的眼神和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姬貴妃打了個激靈,不明所以地問道:「你說的是誰?」

    「這個問題,你留著去地下以後慢慢想吧。」江歲歡站起來,對獄卒說道:「把門打開。」

    獄卒有些猶豫,江昱催促道:「讓你打開就打開,別愣著。」

    「是。」獄卒這才上前,慌慌張張地打開了牢房門。

    江歲歡一步一步地走了進去,姬貴妃被她的氣勢嚇到,害怕地縮到了角落裡,「你想幹什麼?」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能殺了我!」


    「無冤無仇?」江歲歡冷冷地看著她,「我與你的冤讎,恐怕要追究到二十年前。」

    「若不是你讓嬤嬤把江媚兒送出宮,她就不會鳩占鵲巢,霸占了我的位置,奪走了我的人生,害得我受盡了委屈。」

    「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你,你怎麼能說我們無冤無仇呢?」

    姬貴妃驚恐地看著她,「又不是我把江媚兒送到侯府的!」

    她冷笑一聲,「可是如果不是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說罷,她用力拽著姬貴妃的衣領,厲聲說道:「等到你死後,原主會親自跟你算賬的!」

    她把姬貴妃用力推到了一邊,然後扶著阿香走了出來。

    「不!」姬貴妃不甘心地往前一撲,抱住了阿香的腿,「憑什麼她可以出來?我就不可以!」

    江歲歡踢開她的手,道:「因為你作惡多端,所以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砰」的一聲,獄卒用力地關上了牢門,把絕望的姬貴妃關在了裡面。

    江歲歡把阿香塞到江昱手中,「這只是個丫鬟,可以把她救出來嗎?」

    江昱連連點頭,「可以!」

    接著,江昱把阿香交給一旁的獄卒,「把她帶出去,找個大夫為她醫治。」

    二人繼續往前走,終於走到了公孫胥的牢房外面。

    只見公孫胥面無表情地坐在牢房中間,看見江昱和江歲歡以後,他冷聲道:「太子殿下呢?」

    江昱道:「他已經敗了。」

    「不可能!太子殿下不可能敗的!」公孫胥恨恨地盯著他們,「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公孫胥,你到底是怎麼了?」江昱無奈嘆了口氣。

    「我好好的!」公孫胥大吼一聲,「你們都滾!滾出去!」

    江歲歡問道:「公孫胥,你還認識我嗎?」

    「當然認識!你是江歲歡,你跟江昱一樣,都是太子殿下的敵人!」公孫胥說道。

    「病得不輕啊。」江歲歡皺起了眉頭,對江昱說道:「看來他應該是被人改動了記憶,把我們當成壞人了。」

    江昱擔心地問道:「那可怎麼辦?他還能恢復嗎?」

    「可以,但是我得先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江歲歡拍了拍牢門,「打開吧。」

    又來一個獄卒把門打開,對江歲歡說道:「您小心點,他的脾氣有點暴躁。」

    話音剛落,公孫胥就沖了過來,撞開了江歲歡的肩膀朝外跑去。

    江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按倒在地,「你要去哪?」

    他奮力地掙扎著,大吼道:「我要去找太子殿下!」

    「你們不要攔著我!放我走!放我走!」

    公孫胥的喊聲跟大牢裡的其他人一樣悽厲,江昱雖然心有不忍,可還是用力摁住了他,「你冷靜一下!」

    「歲歡怎麼辦?要不要把他打暈過去?」江昱問道。

    江歲歡搖頭,「不用,你先按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好!」江昱把公孫胥壓在了身下,讓公孫胥動彈不得。

    江歲歡走過去,把公孫胥的手抽出來為他把脈。

    須臾,江歲歡放下了手,「他的氣血翻湧,脈搏跳動得不對勁。」

    江昱問道:「怎麼回事?」

    「讓我想想。」江歲歡在旁邊踱步,大腦瘋狂思考著。

    江昱提議道:「楚逸就在這裡,要不我們去問問他?」

    「不用,他現在正處於激動的時候,就算我們去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們實情,還會把我們的思路給帶偏。」江歲歡一邊走來走去,一邊問道:「那天楚逸控制公孫胥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動作?或者說什麼話?」

    江昱低頭一想,答道:「當時楚逸拍了一把公孫胥的後背,後來公孫胥就開始幫他了。」

    江歲歡一拍手,「答案就在這裡了!」

    「你們把快他的衣裳脫下來!」她說完以後,覺得不妥又補充了一句,「只脫上半身的衣裳就行。」

    江昱招手喊來兩個獄卒,讓他們來按著公孫胥,而他則動手把公孫胥的衣裳往下扒。

    公孫胥劇烈地掙扎著,「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快點放手!」

    「你們敢這麼動我,太子殿下知道以後不會放過你們的!」

    江昱用力扯開他的衣裳,道:「太子殿下已經被關起來了,他幫不了你的。」

    「我不信啊啊啊」

    在公孫胥的掙扎和江昱的堅持之下,公孫胥的衣裳還是被扒了下來,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

    江歲歡道:「把他的頭摁下去,只露出他的後背給我看。」

    不管她說什麼,江昱都不會問她為什麼,只管照做。

    江歲歡半蹲下來,對獄卒伸出手,「把油燈給我。」

    獄卒趕忙取下牆上的油燈,塞進了江歲歡的手中。

    江歲歡拿著油燈放在公孫胥的背後,臉色一點點凝重起來,「你們看。」

    幾個腦袋一起湊過來,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其中一個獄卒不解地問道:「看什麼?」

    江歲歡指著公孫胥後背,「看他的脊柱,上面有一排黑點。」

    獄卒撓了撓頭,「這不就是黑痣嗎?有什麼問題?」

    「這可不是黑痣啊。」江歲歡把油燈放到獄卒手中,「幫我拿著,不要動。」

    她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黑點,感覺指肚一陣刺痛,把手翻過來一看,指肚上多出了一個血點。

    江昱驚聲道:「歲歡,你的手怎麼破了?」

    江歲歡說道:「他後背這些黑點,其實是一根根針扎在了裡面,這些針控制了他的思想,改變了他的記憶。」

    江昱怒道:「天底下竟然還有邪惡的東西!」

    「哼,一定是千京夷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江歲歡對此十分確信。

    「既然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他不用來對付皇上?卻要用來對付公孫胥?」江昱實在是想不通。

    江歲歡道:「因為公孫胥年紀小,所以這種針對他有用,而皇上已經一把年紀,即使把針扎進他的身體裡,也不起作用了。」

    「你們繼續按著他,我來把這些針給取出來。」

    江歲歡從袖子裡掏出一把精巧的夾子,她一手按住公孫胥的後背,另一隻手慢慢把這些針給一根一根夾了出來。

    等她把所有的針取出來以後,一直掙扎不停的公孫胥忽然不動了,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獄卒鬆開手,公孫胥就倒在了江昱的懷裡。

    江昱抱著他,「歲歡,這樣就好了嗎?」

    「好了。」江歲歡把這些針給收了起來,道:「抱著他回去睡上一覺,第二天就沒事了。」

    江昱把公孫胥抱起來,感激地說道:「歲歡,今夜辛苦你了。」

    「沒事。」江歲歡甩了甩手,大步朝外走去,「我得快點出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江昱抱著公孫胥迅速跟了上來。

    離開了大牢,江歲歡發現白梨正在外面等她,她走過去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白梨道:「主子,王爺在宮外等您,我來接您過去。」

    江歲歡跟江昱告別後,同白梨一起來到了宮外。

    宮外停著一輛馬車,走到馬車旁邊時,白梨自覺停下了腳步,「主子,您上去吧。」

    江歲歡上了馬車後,看見顧錦坐在馬車裡,顧錦問道:「阿歡,公孫胥怎麼樣了?」

    「我已經給他治好了,再睡一覺就會恢復正常。」江歲歡整理著衣擺,坐在了顧錦的身邊,「你呢?」

    顧錦微微一笑,「事情進行得很順利,楚逸的士兵很快就潰散了。」

    「至於鳳兮國的士兵,已經被暫時安置在了城外。」

    江歲歡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徐諦』死了,鳳兮國的國主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錦道:「這正是我的下一步計劃,把『徐諦』之死嫁禍到皇上頭上,他為了自保,一定會著急退位。」

    「等到他把皇位交給楚訣,我會讓楚訣親手殺了他,到時候再讓鳳兮國的人看到這一幕,皇上都死了,他們也不會再說什麼。」

    「然後呢?」江歲歡問道。

    顧錦道:「然後我會讓別人坐上皇位,把楚訣交給你處置,不管是你殺了他還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都支持你。」

    江歲歡想了想,點頭道:「好。」

    「江昱說要給江媚兒立一個惡人碑,我打算給楚訣也立一個,不過是讓楚訣為碑,把他立在城門口,受萬人唾罵!」

    「他對我做了那麼多壞事,就算如今變成了傻子,也無法彌補對我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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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求生是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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