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賈蟻(1 / 1)
白蟻族都城都郵免遭一劫,蟻族大軍未能攻來,看來蟻族還是願意罷兵言和的。白蟻王召集文武大臣在大殿之上,這些大臣對於此事也是議論紛紛。白蟻王坐於大殿之上,望著大殿之下的這些大臣,保持著沉默不言,看它們商議出什麼結果。一個大臣執笏站出,躬身道:「大王,蟻族在回國之前滅了它的兄弟之邦滑蟻國,實為不義,此時我們應該發兵討伐蟻族。」白蟻王問道:「我白蟻族的精銳基本上喪失在大峽谷,哪裡來的大軍?」大臣又道:「在石灘城還有一支大軍,大王可將其調回鎮守大峽谷,準備開戰。」相國家蟻執笏站出,道:「大王,石灘城只有五十萬大軍,是不足以與蟻族開戰的,當務之急就是與之求和。既然蟻族已經退兵,這就給我們透露出一種信號,蟻族還是有意議和的,我們白蟻族應該順應其局勢的發展。至於蟻族為何要滅掉滑蟻國?我們可以這樣想,蟻族滅滑蟻國是為後來統一南海諸國做準備,下一步就是我們白蟻族了。所以戰爭的隱患並沒有消除,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然性,我們不得不防,這是我們以後的打算。戰爭給兩國的百姓帶來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我們只有議和這一條道路可走。開邊境榷場,兩地百姓可以互相貿易往來,藉此發展白蟻族的軍事實力,擴充軍力,以備戰時之需。商貿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經濟戰,這是兩國決定勝負的關鍵。」經濟戰也是白蟻王第一次聽到,心中是充滿了疑惑,問道:「何為經濟之戰。」相國家蟻解釋,道:「經濟之戰就是國家的收支,收入與支出,一切商貿榷場由朝廷掌管,壟斷。打造出大量的錢幣流通於市場或配發給百姓與商賈,一旦開通榷場,我們就用這些大量打造出的錢幣去收購敵國的糧食,得到實物。由兩國共同派出稅官增收商稅。敵國有多少糧食我們就收購多少糧食,將這些錢幣大量的流向敵國,收購回來的糧食充實國庫,造成敵國糧荒。若是敵國因為糧荒來購買我們的糧食,我們將存放在庫中的劣質糧食以高價賣出,同時增收高額的稅率,充盈國庫之錢糧。遇到戰時,流通到敵國的錢幣就會貶值,所謂的錢幣變成廢鐵,藉此可以拖垮敵國。敵國因為糧荒出現混亂,隨之出現大量的遷移,蟲口流失這是必然的了,我們可以藉此機會利用庫中的錢糧大量的招募兵卒,伐兵敵國趁亂而取之。」白蟻王聽完相國的這番言論,似懂非懂,道:「就依相國之計,何蟲願意出使蟻族?」相國家蟻站出,道:「大王,臣向你舉薦一蟲,可出使蟻族。」白蟻王問道:「何蟲?」相國家蟻答道:「是臣的一個門客賈蟻,此蟻善經商,又能言善辯,唯它可出使蟻族。」白蟻王望向大殿之外,道:「傳賈蟻覲見。」
站在大殿之外的賈蟻身穿錦袖玉袍,看起來很富態。聽到大王的召見,笑顏面對兩邊的兵卒,碎步走上台階。這個台階很高,爬上之時是氣喘吁吁,喘著粗氣,進入大殿之內立即跪下,道:「大王。」白蟻王面向殿下的賈蟻,輕眺的道:「你就是賈蟻。」賈蟻答道:「正是小的。」左右的大臣是捧腹大笑,道:「相國舉薦你出使蟻族,你有何本事,向我們說說。」賈蟻起身面向這些大臣,低頭哈腰,笑容時常的掛在臉上,道:「小的有一張嘴,能吃能說,」此相像極了一條哈巴狗,面向自己的主子搖尾乞憐。又面向白蟻王,道:「大王要小的出使蟻族,可有什麼好處?」白蟻王言笑道:「聽說您們這些商蟲個個都是腦奸巨滑,今日見之果不其然。」賈蟻面向周圍的這些大臣,還有身邊的家蟻,行禮,道:「相國大蟻。」相國則道:「大王問你話時你要如實回答。」之後賈蟻面向白蟻王,道:「大王,這是小的的生存技能,靠的就是臉皮厚,還有算計,稍有不慎就會傾家蕩產,流落於街頭。無奸不商這是小的總結出來的一個道理。」
這個賈蟻它就是一個商蟲,經營一些布匹買賣,可以說一家的吃穿不用愁,生活無憂。在家蟻的府中更是妻妾成群,依然還不夠,還想拿一個偏房。
有一天,天漸漸的黑下來,一走出隨身有僕蟲跟從,坐的是寶馬香車。賈蟻在仆蟲的陪同之下去逛青樓,在一家的青樓的大門之外停下。此處是門庭若市,蟲來蟲往,這個時候正是大峽谷之戰,大軍慘敗,這些富商不知國難當頭,只知一味地享樂,可是國家的蛀蟲,腐蝕朝廷的官員。它們結交權貴,為自己打開方便之門,牟取暴利。賈蟻走下車四處張望,跨進這個混濁之地。這裡是魚龍混雜,可渾水摸魚,說不定還能夠摸上一條大魚來,遇到它們一生之中的貴蟲,伸出手來拉它們一把。
老媽子迎上前,道:「賈爺,你何時光臨來的?」這個賈蟻出手儘是如此之闊綽,一見面就道:「賞了。」用金銀賞之。老媽子看著這些金銀之物兩眼放光,停頓了很久,又是滿臉燦爛的笑,道:「賈爺出手儘是如此之闊綽,又看上那家姑娘了?」賈蟻見老媽子兩眼笑眯,又張大嘴,兩眼如冒金光。家蟻調戲道:「爺看上你了,看你風韻猶存,可陪爺一晚否?」老媽子則是一臉害羞,用紗巾遮面,露出半邊臉,笑道:「你看我蟲老珠黃,黃花菜一個,誰還能看上我呀?賈爺這是說笑了吧。」賈蟻立即繃住臉,道:「爺今個兒就是說笑,爺是看上你家的頭牌翠紅了。」老媽子也是一臉的尷尬之色,依然保持著言笑,道:「賈爺請入貴賓坐,翠紅這就出場。」賈蟻今天很是高興,撒出一些金銀,道:「這是翠紅的出場費,你看夠不夠。」老媽子望著撒出的這些金銀,頓時昏了頭,樂的是合不攏嘴,道:「夠!夠!」
老媽子迎笑著進入翠紅的閨閣,道:「發了,發了,翠紅,你看,我們發了,賈爺看上你了,這是賈爺的打賞。」翠紅也是一副高冷的樣子,道:「是哪個賈爺?」老媽子一臉緊繃,道:「還能有哪個賈爺,城東的首富賈蟻,它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翠紅仰望其上,道:「蟻族的相國一生憂國憂民,我只為相國一蟲演唱。」誰說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隨後拿出錦帛,道:「好吧,今天我就唱相國的新詞《海棠花開》。」隨後又道:「就用詞中開頭的一段吧,「幾多年華又風雨,這花開花落,問幾多春秋?」誰能對出下一句,小女子就為誰單獨演唱?」老媽子在想,相國是何等的高貴,怎能看上你這個飄落紅塵的女子,只是沒有說出打擊它罷了。翠紅望著老媽子的眼色,只有走出扶著琵琶,隔著帘子為大家演唱這首《海棠花開》。隨後又道:「幾多年華又風雨,這花開花落,問幾多春秋?在場的有誰能對出,小女子就為誰單獨演唱?」賈蟻興奮的站起,對道:「香薰的我,醉!美蟲可否陪我,陪!」在場的是捧腹大笑,在圍觀之中不止有豪商大戶,還有一些風流才子,其中一個才子站起,對道:「遙百年蟲生或滄桑,問閨中佳麗,知多少花開?」賈蟻也不服輸,命仆蟲送上金銀。老媽子捧著金銀,喜道:「翠紅,你看,這是賈爺打賞的。」翠紅看著身旁的老媽子,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媽媽,女兒知道你愛財,都賞給你吧。」又面向大家,道:「賈爺心誠,今晚就為賈爺單獨演唱。」賈蟻起身,道:「失陪了,失陪了。」走進簾內,直勾勾的盯著翠紅看,隨後道:「翠紅姑娘。」翠紅望向身邊的這個油膩大叔,道:「賈爺,我們走吧。」賈蟻笑面相迎,道:「好,好,我們走。」
賈蟻一直跟隨在翠紅的身後,進入翠紅閨閣,隨後坐於賈蟻之前,道:「賈爺,想要聽什麼?奴家這就為賈爺演唱。」賈蟻坐上前,故意靠攏,道:「今個兒爺來不是聽你唱曲的,過來吧。」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翠紅起身道:「奴家是賣藝不賣身的,請你放尊重一點。」賈蟻掏出錢放於案桌之上,道:「爺這有錢,你想要什麼爺都會給你買,跟著爺,有你的榮華富貴可享。」翠紅望向這個賈蟻,道:「賈爺想的是饞奴家的身子,是吧。」賈蟻望著站於身前的翠紅,其身姿苗條,肌膚如雪,這是少見的純白色的螞蟻啊!令賈蟻是垂涎三尺,立即搶道:「對,對,你說得對,爺看上你了,做夢都在想你,你就從了吧。」翠紅的眼角落下一滴淚,道:「奴家這就滿足賈爺。」正欲解衣寬帶,賈蟻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等什麼呢?」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將其壓倒於榻上。翠紅偏向一旁,淚珠兒滑下。賈蟻吹滅燭火,伸出一手拉下帘子。
稍時,便走出翠紅的閨閣,伸伸懶腰,打打哈欠,走下喚出老媽子,道:「今個兒爺高興,這是給翠紅贖身的錢,你收下。」老媽子有些發愁了,道:「翠紅可是怡春樓的頭牌,有翠紅在怡春樓,生意還能夠繼續。」賈蟻面向身後的仆蟲,道:「加錢。」又面向老媽子,道:「夠不夠。」老媽子乃是在猶豫,道:「這——。」賈蟻向身後的仆蟲道:「再加錢。」看來這個賈蟻是真的看上翠紅了,不惜重金為翠紅贖身。老媽子是個見錢眼開的蟲,立即答應下來,雙手攬下這些銀兩,道:「好,好,夠,夠,這些銀兩足夠我半個月的開銷了。」賈蟻望向旁邊,一隻螞蟻坐在一個角落喝悶酒,一邊喝酒一邊道:「好一朵鮮花,偏偏就插在牛糞之上。」賈蟻問老媽子,道:「它是誰?」老媽子直搖頭道:「它天天都來,趕也趕不走,一坐下來就在那裡喝悶酒,也不知是為了什麼?」賈蟻走上前,坐下道:「這牛糞,好啊!可滋潤鮮花,是更加的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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