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主上儘快(1 / 1)
前方,是一座大廳,大廳的最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燭台,燭台上著一圈兒臂粗細的臘燭,臘燭上燃著火光,最中央似乎圍著一件什麼物品,由於離的太遠,陳軒看的並不真切。
燭台下方,一隻一米多長蠍子正與王伯當以及徐洪客召喚出來的兩名童子在交代,謝映登和手下那名弓兵正站在後方,見縫插針地放著冷箭。
那頭蠍子灰褐色的外殼映著燭火的光芒,一靜一動之間,似乎是金屬的光芒一般。
「呼」王伯當手中騎槍向那頭蠍子點去,那頭蠍子如同閃電一般,極快地向後退去,還不等身體穩定下來便對王伯當發起了反擊,幾條爪子在地上一掌,急速向王伯當移去,一對巨大的前螯泛著金屬光芒向王伯當探去。
蠍子的前螯揮出,王伯當手腕一擺,手中長槍一抬一挑,向蠍子輪了出去,「嗒」一聲輕響,長槍擊中蠍子,將蠍子擊中,向一邊橫飛出去。
蠍子發出一聲低鳴,在空中一個翻身,幾條爪子在地上一掌,向另一邊的奉劍童子撲了上去,一對前螯一抓,狠狠地釘在了那名童子的身上,隨後尾巴一擺,尖長的利刺向那名童子身上刺去。
只一下,那名童子的身形便晃了晃,變的暗淡了下去。
童子手中劍一個迴轉,直向蠍子揮了過去,「叮」一道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童子手中劍撞在了那頭蠍子身上,濺出幾星火花,那頭蠍子被砍的掉落下去,隨後一個抖數,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對凶光閃閃的眼睛掃了那名童子一眼,身形一動,再次奔了回去。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燭光下看去,蠍子泛著金屬光澤的外殼上連一點印子也沒有。
看到眼前這些情形的陳軒瞬間睜大了雙眼,半天合不擾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擦,這麼叼,劍砍在身上連一點印子也不留,這特瑪的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嗡!」待那隻蠍子剛剛站定,一直在遠處抽冷子放冷箭的謝映登手中弓弦一震,利箭離開了弓弦,帶著一道赤暗,直向那頭蠍子飛了過去。
蠍子似乎極怕謝映登放出的長箭一般,看到那支長箭飛來,尖利的發出一聲嘶鳴,急速向一邊躲去。
蠍子躲閃的速度快,謝映登長箭飛行的速度更快,一閃間,便已到了蠍子的身側,「砰」地一聲響,爆出一團火花,正中蠍子的側身,將那頭蠍子掀翻在地。
「上,砍了它個畜生!」蠍子剛剛倒地,站在不遠處的王伯當便向身邊的奉劍童子招呼一聲,握緊了長槍,直速奔了上去。
看看到了蠍子不遠處,王伯當發一聲喊,猛然躍起,雙手緊握著長槍,用盡全力向下扎去,臉上儘是一片猙獰。
看著王伯當手中騎槍紮下,那頭蠍子發出一聲尖叫,幾條腿在空中亂蹬著,一時半會卻翻不起身來。
「叮」騎槍由蠍子肚子上扎了下去,小半隻槍頭刺入了蠍子身體。
中槍的蠍子叫的更加慘烈,不斷地掙扎著。
「主上,快上燭台,拿下中間那塊石頭,那是這土陣的中心所在。」王伯當的槍扎到蠍子的同時,徐洪客便對陳軒大喊了起來。
「石頭?啊,知道了!」陳軒先是一愣,隨後馬上明白了過來,倒提著長槍向燭台奔去。
陳軒奔到燭台前方時,那頭蠍子雙眼死死地盯著陳軒,力氣大增,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就連握槍穩住它身形的王伯當都顯的有些拿捏不定了,額頭表筋暴起,使盡全力這才讓那頭蠍子安靜了一些。
「呼」謝映登也沒閒著,再次挽起長弓,又一支長箭向蠍子飛去,長箭與蠍子相交,爆起一團火花,將蠍子一隻爪子生生削了下來。
陳軒瘸著腿,好不容易才奔到燭台邊,抬頭向上看了看,眼前的燭台高約一丈,上邊滑不留手,根本就沒有可以使力的地方,陳軒圍著燭台轉了一圈,皺起了眉頭,根本無從下手。
「主上,快些拿下那塊石頭,屬下這裡根本支持不了多久的!」陳軒還在張望時,王伯當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瑪蛋的,你們以為老資不想儘快離開這鬼地方嗎?問題是這上面光不流秋的,我根本沒地方下手呀,你個逗比!」陳軒嘴裡罵道。
罵這句話的時候,陳軒心裡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麻痹的,你們都是手腳都全的人,站在一邊看熱鬧卻讓我一個腿腳不靈便的人跑來爬高,你們這不是誠心想看我的笑話是做什麼!
「主上,我來助你!」渾身傷痕累累地謝映登喊了一聲,對身邊的士兵招了招,快步向燭台下的陳軒跑了過去。
在陳軒面前停下後,謝映登蹲了下來,一低頭,對陳軒開口:「主上,你踏上我的肩頭,我頂你上去!」
「主上腿好像受了傷,你扶好主上,不要讓他再雪上加霜!」不等陳軒答應,謝映登便對身邊的士兵吩咐了一句。
那士兵應了一聲,伸手將陳軒扶住。
看著傷痕累累的謝映登,陳軒有些不忍心,但此時好像除了這樣做之外,好像再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主上,不要再猶豫了,還請速速帶我們離開這裡!」見陳軒半天沒有動靜,謝映登抬起頭來,雙眼看向陳軒,再次催促了陳軒一遍。
陳軒點了點頭:「好,你堅持一下。」
王伯當那邊,雖然有兩名奉劍童子相助,但他現在仍然有些快壓制不住的跡相,咬著牙關,將那頭蠍子死死釘在地面上。
感覺陳軒踩在自己肩頭上,謝映登緩緩站了起來,將陳軒的身形向上抬高。
隨著謝映登站起身,陳軒距離燭台上緣截越來越近,一探手便扶在了燭台邊上。
在下面看時,還不感覺燭台上的臘燭如何密集,但實際站在上面時,陳軒這才發現眼睛看到的和自己實際體會的根本就是兩碼事,燭台上的臘燭極為密集,而且極為堅韌,似乎和整座燭台融為了一體。
陳軒伸手搖了搖其中一支臘燭,根本就沒有絲毫鬆動。
「還請主上快些,屬下已經堅持不住了!」就在陳軒努力將手向燭台中央塞去時,用騎槍按著蠍子的王伯當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