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解氣(1 / 1)
「啊!!!」
鄭光明的嘴裡爆發出殺豬一樣的咆哮聲來,剛剛正好骨的手指,再一次被掰斷,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痛苦了。
齊等閒鬆開了他的手指,微微笑了笑,道:「我這個人,挺討厭你們這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傢伙。」
項目部的這些員工一個個的,直接看呆了。
向冬晴就在隔壁的病房探望商軍,但齊等閒似乎壓根不在乎,直接在這裡,把鄭光明的手指再掰斷了一次!
「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等到向總處理了你,我再報官抓你,一定要讓你在監獄裡待個十幾年……」
「而且,還得是你當獄警的那個監獄,裡面的犯人一定很樂意折磨你!到時候,我免費送你兩箱肥皂!」
鄭光明痛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抽搐,渾身冒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
齊等閒把鄭光明從地上抓了起來,捏住他的另外一根手指,微笑道:「你看看你,要是老老實實把合同一簽,大家不就happy-ending了麼?非得跟我玩笑裡藏刀,我浪費力氣,你也受折磨不是?」
「你你你……你敢!你再弄斷我一根手指,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鄭光明驚恐地叫道。
「住手,快點放開鄭部長,否則一定要你好看!」有人大叫了起來。
他們當然不能讓齊等閒怎麼樣,畢竟,連公司的第一高手商軍都讓齊等閒一個大嘴巴子抽得腦震盪了,他們又怎麼敢來為鄭光明出這個頭呢?
鄭光明急忙道:「快,快去隔壁把向總給請過來!我就不信這個兇徒敢當著向總的面掰我的手指!」
有幾個員工回過神來,急急忙忙跑出病房,到隔壁去請向冬晴去了。
「小雜種,你完了,你敢對我動粗,而且還追到了醫院裡來!你覺得,向總會放過你嗎?!」鄭光明惡狠狠地看著齊等閒。
「一會兒向總過來,看到你這麼折磨我,必然會讓你百倍償還。」
「你傷了我這個重要部門的部長,還傷了向氏集團的功臣商軍部長,你覺得自己會有好果子吃嗎?」
齊等閒的手指果然鬆了松,抓得沒那麼緊了。
鄭光明冷笑道:「慫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給我跪下,自己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斷,我可以考慮在向總面前說兩句話,起碼能讓她對你寬容一點,不至於讓你死得這麼慘!」
「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齊等閒想了想,道:「原來你覺得向冬晴一定會收拾我是嗎?」
鄭光明連連冷笑。
「那好,你這根手指暫且留著,等向冬晴過來了,我再掰給她看。」齊等閒很認真地說道,「別以為我在嚇唬你,我說真的!」
「這傢伙簡直太狂妄了,還要當著向總的面掰斷鄭部長的手指?這是要給向總難看嘍?」
「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覺得向總不會拿他怎麼樣?依我看,按向總的脾氣,一定會把他給整死!」
「這個雜碎,太猖狂了,向總必然拿他樹立典型,以儆效尤。」
齊等閒卻是微微笑著,他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向冬晴的「險惡用心」。
難怪自己提前打過招呼,還跑出來一個鄭光明這樣的傢伙噁心人。
「古時候的皇帝要處理一些勢大的外戚,多半用的也是這樣的法子吧?」齊等閒心裡想著,不由覺得有些不爽,畢竟是被利用了,而且還讓喬秋夢受了委屈。
喬老爺子打在喬秋夢臉上的那一巴掌,他自然不可能還回去,那是長輩,而且年事已高。
「向總來了!」
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然後房間裡肅靜了起來。
高跟鞋敲擊地面,傳來清脆悅耳的反饋,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雙踩著七厘米黑色尖頭高跟鞋的腳,再然後是一雙包裹在黑色絲襪當中的修長玉腿。
從下往上看,身材沒有半點可以挑剔的地方,當然,臉蛋也沒有。
只不過,她的氣質太冷酷了一點,讓人望而生畏。
她這種冰冷的氣質甚至讓男人害怕,在跟她同房時,會不會因為她的這種冷,而被嚇得突然萎掉。
「向總來為我主持公道了,你他媽的狂啊,再狂啊!不是要當著向總的面掰斷我的手指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不裝逼了?」鄭光明大吼大叫了起來,似乎帶著些許表演的興致。
齊等閒轉頭看著向冬晴,不由自主就拿她的身材和昨晚的李雲婉做了一個比較。
「老子說話你聽不見?裝聾作啞?」
「你以為,裝聾作啞,就可以矇混過關?」
「你兩次掰斷老子的手指,你覺得這件事能夠靠裝聾作啞混過去?」
「給老子跪下!」
鄭光明越說越來氣,直接抬起手來,一巴掌對著齊等閒的腦袋就扇了過去。
齊等閒卻是頭也不回地抓住了他扇來的右手,大拇指扣在他的手背上,另外四根手指抓著手腕,也不見他怎麼用力,手腕輕輕一翻而已。
「咔嚓!」
一聲比高跟鞋敲擊地面還要脆的脆響聲自鄭光明的骨頭裡反饋而來,然後,是鄭光明痛苦無比的哀嚎。
就連向冬晴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皺了皺眉頭。
齊等閒的性格雖然沒她那麼冷酷,但對付起人的手段來,卻是猶有過之的。
「姓齊的真的瘋了,居然敢在向總的面前對鄭部長動粗!」
「剛剛只是掰斷了鄭部長的手指,現在,竟然整個手腕都掰斷了……」
「我已經無法想像向總會用這樣的手段來懲治他了!」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心驚肉跳,一個個連氣都不敢喘了。
鄭光明痛得在床上打滾,哀嚎著道:「向總……冬晴,你要為我做主啊!我們向氏集團,何時輪到一個外人這麼囂張了?」
向冬晴走到了齊等閒的面前來,神色平靜地問道:「解氣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大家都不由一愣,包括在床上打滾的鄭光明,都幾乎短暫忘記了疼痛。
「差不多了。」齊等閒點了點頭,淡淡地回應道。
向冬晴說道:「解氣了就好。」
齊等閒撇了撇嘴,這個女人是故意踩著點過來的吧?等他這股邪火撒得差不多了才出現,明顯的深諳人心。
「冬晴……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鄭光明驚訝地問道。
「你藉助職權調戲人家的老婆,想玩潛規則,被人打了,難道不應該嗎?」
「我怎麼為你主持公道?」
「莫非,以後我要鼓勵公司的高管都用手裡的職權去潛規則下屬的妻女?」
向冬晴轉過頭來,雙眼當中,滿是寒光,森然道:「鄭光明,我忍你很久了,是你自己將把柄送到我手上的,這就不怪我動刀了!」
鄭光明嚇得渾身哆嗦,這才想起,眼前這位表妹,是能抱著父母的骨灰盒到董事會上去爭權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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