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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當斷則斷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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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賈代善重生

    歡迎來吉祥四寶家做客

    所以, 他重來一世, 才最怨司徒嘉未循諾言-恩侯!這爵位是他這個父親唯一能給的,唯一能補償缺失的父愛。

    如今想來, 他最應怨恨自己。

    但是他……他是將軍, 於眾將士前, 不可訴父子情。軍人, 誰不是舍小家, 保國家?

    賈代善眼底的溫情轉瞬即逝,終是開了口,滿是肅殺之色, 「賈赦,你既知曉軍規,那該知何為軍人!斥候畏的不是你的身份, 是你的祖輩, 沖在萬萬人之前殺出的和平路, 護著百姓安逸得來的尊敬。你賈赦倘若不是我兒,若不是榮公教養長大的孩子, 誰會對你含有希冀?你對軍中將士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給你個面子,稍微好看的陌生人。」

    此言一出,眾將士面面相覷, 唯恐父子關係鬧得愈發僵硬, 忙開口相勸, 卻不料紈絝隊中有人反應更快一步。

    安樂侯捂著頭, 躺地打滾:「我……我頭疼,好痛……」

    &了,小安頭好燙啊!」侯孝康彎腰探了探,忙扭頭瞪賈赦:「賈赦,你犯啥軸呢?心情不爽,咱老規矩,套麻袋去!現在讓將軍訓個話,反正咱都聽不懂,可是在人地盤上,咱得忍啊,小安身子本來就不好,還有你之前被凍的風寒還沒好全呢。」

    &侯,咱回京吧!」牛繼宗一句話瞬間集了全軍將士的怒火。

    &回!咱都贏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賈赦因被「案例」戳怒的火焰熄了一分,只是心中酸楚又多了一分:肯定是他先前被冰塊凍壞了腦子,怎麼就能因將軍幾句溫言軟語,就忘記人愛兵如命的性子呢!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沒有爹跟兄弟們一起浪蕩江湖的日子了。

    於是,賈赦深呼吸一口氣,將眼淚咽回,咬牙:「安小胖給我起來!放心,哥別得沒有就最識相。」

    頓了頓,賈赦看著面色沉沉的賈代善,努力擺正自己位置,「賈將軍,您是個足智多謀,善一舉多得的將軍,小子我腦子一根筋,誤以為只是爹而已,一時間角色沒轉化過來,還請諒解。請您繼續。」

    眾人齊齊鬆口氣。就算陰陽怪氣也沒事,總算一方服軟了。

    侯孝康和牛繼宗紛紛摸摸穆安的頭,而後回到自己的位置。

    穆安點點頭,賴著不起,一臉「我有病還特嚴重的」的模樣,眼睛定定的盯著賈赦,又瞪瞪賈代善,在父子兩間來回打轉,不敢放鬆一絲神色變化,大有兩人一言不合就直接豁出全部演技裝死的豪氣。

    不過,穆安滿意,接下來就賈叔一個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賈叔並不像那些扯知乎者也的老頭子,圍繞著輕敵一詞展開,話語直白的他也聽得懂,還表揚他拉!

    說他是個牢記長輩教誨的好孩子,把飲食習慣運用到生活中來,發揮出了關鍵性的作用,沒讓紈絝幫全部死翹翹。

    也稍稍讚揚了一番他與危難之際勇於跳水的壯舉。若正式兩軍交戰,敵勝我弱,的確會有舍有得。

    好開心!

    看著穆安樂呵呵的玩水,水花濺了自己一身,站在溪澗岸邊的賈赦不能忍了,怒:「大冬天,你不冷啊!」

    結束奪旗總結後眾人紛紛換衣喝湯。

    作為有高人指點的紈絝,他們帶夠了一旬需換的衣物。所以,洗衣服什麼的,那完全就是個笑話。

    但是,他一點不想呆營地里,一刻都不想。改造營老大是田日天,他特討厭此人一臉「敗家崽子」的嘴臉;還有幾個與賈家有關係的叔伯,打著各種旗號來見他,他不想也不耐應對。

    爹無私奉獻的精神已經深深感動了他這個叛逆不孝兒!


    叛逆兒子就與士兵同甘共苦,體驗洗衣服!

    &哥,我只有味覺。」穆安一臉無辜的看看賈赦,隨後繼續腳踩衣服,道:「我還是第一次洗衣服,好玩!」

    &蕭蕭兮易水寒。」賈赦悲愴後退一步,看正削木的牛繼宗,胡攪蠻纏著:「大牛,你雕好了沒?先說好,我今兒心情不好影響棋力,等會讓我五個子。」

    與此同時,賈代善正一頁一頁的抒寫,綜合今日奪旗眾人表現擬定好各人的訓練計劃後,在主訓人選上,腦海不其然的浮現練武台上的一幕,讓他久久無法落筆。

    就算不依皇命,小田也是最好的訓練人選。小田的軍功壓得住俊傑,能讓他們引為奮鬥目標;在師徒如同父子的時代里,賈代善的唯一徒弟這身份也足夠壓住紈絝們。

    可是,紈絝里還有個賈代善的親兒子。

    他的兒子不喜歡小田。

    賈代善面上掛著層寒霜,眼睛望著帥案上堆積的一疊擬好的計劃,看看最上面的主訓任命下濃黑的滴墨,嘴角一扯:「紈絝改造營,紈絝!」

    又過了兩柱香的時間,賈代善將草擬定的計劃傳令各營,命刀筆吏撰寫送入宮中,又命親衛帶家書入寧府。

    隨後處理一番公務,將作為京城節度使的職責履行完畢後,賈代善換下鎧甲,剛喚親衛來詢賈赦在何處,便聽得賬外腳步匆匆,而後田昊而來,朱德全緊跟著進來。

    朱德全掃見一身武服的賈代善,眉眼頓時一樂:「老大,您老趕快去!猴崽子他們霸占著溪澗玩五子棋呢,將士們衣服都不敢去洗了。」

    &生薑湯不夠喝?」賈代善被引去了注意力,怒火燃燒:「拿自己身體開什麼玩笑!」

    邊說,賈代善往外走,一時間沒留意將捏著剛傳閱各營作戰計劃而來的田昊。

    &父!」田昊開口喚住疾行而出的賈代善,道:「皇上調我回來便是主訓紈絝營一事!」

    &田,老大定了自有他道理在。再說你好歹堂堂驃騎將軍,主一營那不是大材小用嘛。」朱德全勸道。

    &田,你壓不住赦兒。」賈代善腳步硬生生的一頓,回眸看著三分怒氣七分被他命令所傷的弟子,長長嘆口氣,解釋道:「我之前未攔皇帝的調令,是私心作祟,想著兒子和徒弟和睦友好相處。可他一根筋,既討厭你,便難以更改。說句誅心的話,閻王好惹小鬼難纏。赦兒是我兒子,賈家未來的繼承人,他天然就帶著賈家的資源。他只是孩子氣的給你來個諢號日天,可是小田,你這兩年爭的軍功太多,早已有人暗中不虞,在看到賈家繼承人與你有矛盾,會很樂意做他鷹犬。作為京城節度使,作為你的師父,我也不能看著一個大好青年的仕途因此被毀。」

    聽著賈代善語重心長完完全全為他考慮的話語,田昊再想想接替他的人選,只覺手中的紙張恍若那些被他砍死的敵軍鬼魂,一個個縈繞在他耳邊,桀桀桀桀桀的譏笑著:「你那麼拼命幹什麼?」

    &到底就因為他是你兒子,所以一切都不一樣?」田昊冷笑:「將軍,你徇私。」

    朱德全聞言,頓時噴了田昊一臉唾沫星子,怒髮衝冠:「小田,你渾說什麼?怎麼就徇私了,你除了武還有什麼?老大哪裡對不起你了?大大賈可是文武雙全!他炫彩煙花研究出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踢步子呢!而且這紈絝改造營就是為他們父子相聚用的!」

    &朱,小田也是一時口不擇言。「賈代善忙安撫自家副手,道:「讓敬兒來,也的確是我私心。所以,他沒說錯。我為兒子,為賈家日後規劃公器私用。」

    田昊整個人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坦然承認,毫無怒意的賈代善。

    朱德全回過神來,眼看傻掉的田昊,又看看接連被兒子徒弟所傷的賈代善,仗著自己比人年歲大,還與賈源有幾分師徒情誼的份上,直接催促著:「徇不徇私等會再說,老大,你還是先把侯崽子給揪回來。他有事沒事另說,安樂侯可是勤勞的在水中踩衣服玩呢。萬一出點事,他舅舅一出口就是誅!比什麼都嚴重!」

    賈代善應聲而去,眨眼間便不見了身形。

    待人一走,賈代善的親衛咕噥一句:「白眼狼。」

    &李,說啥呢!」李德全訓了一句,而後頭一轉,示意田昊與他一同離開帥營。

    田昊冷哼一聲,徑直外走,還沒走幾步便聽賬內故意提高的音量:「李將軍,我小李就算挨著軍棍了也說一句。他當年能被老大收徒,還是因為赦少離家出走被拐,榮國公滅了拐子後發現田昊有武學天賦,讓他跟著敬少學習,才有機會入了老大的眼!我爹當年老國公親衛,還教過人馬步呢!說讓我向他學習,呵呵!現在他不滿敬少就算了,還刺老大,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一股冷風撲面而來,打在臉上竟隱隱作痛,田昊呼吸一瞬間緊驟起來,腦中思緒迴轉萬千,只覺自己太沉不住氣,靜思了片刻後攔住巡邏士兵問清溪澗所在,疾步而去。

    不管如何,先給師父道歉。

    待田昊趕到之際,便見向來面色帶厲的賈代善正一臉溫和的凝水成冰。



32.當斷則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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