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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怎麼會那麼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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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4章怎麼會那麼巧

    此言一出,

    別說林黛玉了,就是三春三個丫頭和大嫂子李紈,也不再說笑,抬頭看了過來,這是何意,明顯語氣都不一樣了,好像意有所指。

    林黛玉也是不解,好端端的,怎會問起這事,祖母這話是什麼意思,俗話說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再說當日自己可是拜過堂的,自己也是接了聖旨的,這

    「祖母,當然是滿意的,侯爺對玉兒尚是好的,再說了,此乃父母遺命,玉兒哪裡能不孝呢,所以從始至終,唯一認爾。」

    此話說的圓滿,世人皆知,大武以孝道治天下,更是朝廷統治的基石,父母之命大於天,倘若要是一個不孝之人,名聲傳出去,做人都沒機會,賈母身為國公府的話事人,更是知道其中的厲害,看著林黛玉的面容,內心極度驚訝,和勛貴家養的小姐果然不一樣,林如海教的好女兒,嘴角哆嗦了一下,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到了嘴邊,就變了;

    「嗯,那就好,玉兒滿意就成,祖母就是問問,」

    賈母心裡清楚,寶玉是真的沒機會了,那個爵位更是想也不要想,只能希望祖宗保佑,讓富貴的寶玉,此次恩科高中,然後有個富貴之家保著,這一生也就足以。

    但不知怎麼,心中也是埋怨,女兒賈敏好多事也不給京城來個信,這事做的,還有賈璉,事情怎麼辦的,去江南一趟,一點作用都沒有,什麼事都插不上手,難不成他是有意為之。

    心中所想,說明賈母還是心系賈家,畢竟還是兒子孫子重要,女兒走了那麼多年,也沒說去看一眼,臨走了還有些埋怨。

    樂呵的表情也就淡了下來,此事不談了。

    「來,別愣著,快,你們也都嘗一嘗,鴛鴦,把這些再給她們幾個也分一份,記得留一些給鳳丫頭和尤夫人。」

    「是,老太太。」

    薛蟠說的誠懇,體貼大方,可是那一身騷包的紫色大襖,頭上還纏紫色的頭巾,看著就不是那回事,就連身邊的賈薔也是一身鮮艷的衣衫,更別提身後那些府上的子弟,有的人還把大紅色新衣穿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娶大娘子呢。

    三春也在那起鬨,堂內的沉悶一掃而空,賈母臉上又重新有了笑容,只是不復剛剛的那種興致,

    寧邊暗自看了一眼身邊的醉仙樓,知道侯爺所言就是那伙人,和兵馬司的吳家不清不楚的,可是對方太過警覺,自從上次出來後竟然再沒有動靜。

    賈母見事情無疾而終,遂不再想,看看還有其他方法,實在不行拖了老臉去其他國公府看看有哪家的小姐適齡,至於鳳丫頭去了那麼久,老太太還有些奇怪,這段日子,寧府那邊安靜的出奇,就是榮國府老大那邊也沒了吵鬧,雖然安靜了不少,可是總覺得心裡有事擔著。

    李紈還是圓了話。

    「哦,你看我這記性,早上的時候,鳳丫頭還派人來說去東府來著,如今過了那麼久,怎麼還未回來,可知道什麼事?」

    看著薛蟠說的大氣,這書生意氣雖不太理解,可是說的也有道理。

    「薛老大,諸位,天地良心,早些時候去學堂,可不止我一人走此路,你們可見到哪個主子走過這裡,今日不過是湊巧了,想來是不是有事,你看,二奶奶著急走,要不然還需要盤問一些時間,可對。」

    這些理由,也是薛蟠早就想好的,文人風雅,無怪乎在酒樓和青樓之間的風韻之事,這都是文人墨客的常去的地方,更是那些窮苦學生的嚮往之地,就是三大書院的人,你說哪個不想去,無奈囊中羞澀,只能怒斥一番這種行為,內心別提多羨慕了。

    寧國府,

    處理完一些瑣事,王熙鳳也不再等,

    「大嫂子,事不遲疑,今個就隨我去見老太太。」

    四下的人也是圍著薛蟠,一路簇擁著,就出了府。

    「侯爺,點子扎手,警覺性太高,還沒有進展,」

    「侯爺,前頭拐了彎就到了,」

    然後二人繼續往榮國府走去,過了橋就是兩府的偏門,剛打開門,就見到賈薔和薛蟠二人,帶著一群人就要出去,個個衣著光鮮亮麗,好一群公子哥。

    府外,

    張瑾瑜默默摸了一下長刀,看著還在酒樓忍耐的人,定然所圖非小,吳貴妃還參與其中,必然是所謀甚大,如果是等機會,那麼過幾日,府軍集結京城,然後大軍南下,必然牽扯四方風雲,那時候,他們也就該出洞了,只是王子騰一個在京城待久的老狐狸,到了戰場也不知會不會和忠順親王一樣,丟下大軍跑了。

    王熙鳳多看了兩眼,這幾日京城又不太平,這樣出去,太過招搖,

    說話間就路過了醉仙樓,看到熟悉的酒樓,張瑾瑜忽然想到,那伙神秘人也不知道如何了,

    「寧邊,酒樓里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賈薔,可是在那煉的丹藥。」

    「不用,慢一些走就好,這幾日身子不爽利。」

    薛蟠見著人走遠了,心下里也不是很舒服,每次想去春樓總能遇上點事,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春樓那地方邪性,那不如不去了。

    鴛鴦應了聲,就把剩餘的糕點分了下去。

    「就是啊,老祖宗偏心。」

    賈薔更不知道如何解釋,

    薛蟠不可置信的看著賈薔小心的臉色,心裡想到修道煉丹,不就是江南那邊盛行的參禪禮佛一樣嗎,不一樣,還有煉丹,練什麼丹藥。

    書院自己也想去,奈何入門考試沒一次過的,所以也就名落孫山,無語書院,當然,如果拿了大比的銀子也是可以進的,可是薛蟠捨不得,去了也學不會,就此熄了念頭。

    等人走後,

    「薔哥兒,我覺得鳳姐說得對,現在京城總感覺不太對勁,要不然春樓那邊就不去了,每次去都是去不成,不如今日,本大爺做東,街口的酒肆,好好吃上一盅酒如何。」

    賈母也知道此話哪裡能在李紈面前說,本想說無非是爺們的事,但是李紈守寡那麼多年,這話決不能提,此事也就過去了。

    雙方見著都是一愣,還是領頭的薛蟠和賈薔反應快,見了是二奶奶和尤夫人,急忙上前行了一禮,喊道

    「薛蟠給二奶奶和尤太太請安。」

    王熙鳳想了又想,總感覺不對勁,然後一指薛蟠的身上的衣衫問道。

    可偏偏此時遇著了。

    周圍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在那說著,賈薔更是一臉的委屈,以往都是他自己走這個地方去的學堂,那可是一個人沒有碰到,怎麼今日就那麼邪,

    王熙鳳著急榮慶堂老太君等急了,緊緊跟隨了上去。

    「大嫂子,走快一些,老太太都等急了,」

    其餘人都是好奇,四下張望,果真沒有見到人,連個掃院子的都沒有,再看院子裡地上,凌亂不堪,應該是好久無人打掃了。

    難道就是在那煉的丹藥,太顯眼了吧,

    而後,寧邊湊過來小聲回道,

    李紈的話音有些哀怨一般,說的屋內的人頻頻側目,惜春聽了嬉笑不已,

    「哎呀,你看大嫂子說的,多哀怨,難不成沒有請大嫂子過去,這就是嫉妒了。」

    這幾日,薛蟠可是出了大風頭,如今也是前呼後擁了,不愧是皇商後人,

    「哎,原來是文龍兄弟,你在這要去哪?還有寶釵這幾日怎麼未見到她!」

    「老祖宗不要急,想必是和東府的尤嫂子有事相談。」

    眾人順著薛蟠的手指看向不遠處的閣樓,有認識的失聲喊了一句,

    「那不是天香樓嗎!」

    「嗯,到了地方,你就買一些零嘴,包好帶過來,」


    「還是薛老大思慮周全,我等兄弟自然是聽學薛老大的,那就街口走著!」

    「真的假的,煉丹藥為何還要上香上供,」

    「嗯,這就來。」

    尤夫人本就和薛蟠不熟,也不好插話,可是看著一群人的模樣不像是去赴宴詩會的,反而像和珍老爺去青樓的模樣一樣,領頭的人雖然看著大氣,可是總感覺言不由衷,但是看鳳丫頭也不在意,索性閉口不言,帶著身邊的丫鬟就走上了橋,過了門檻,入了榮國府。

    李紈也看出了老太太有些不高興,但也不知道因為何事,只能起身,坐過來,解圍道,

    「看看,老祖宗偏心不說,這一來,就先給黛玉吃了,我們可是來了那麼久才有這一點點。」

    「走,快點走,陰氣有點重。」

    王熙鳳回頭,看見大嫂子額頭上都有了細汗,倒是自責一番,拿出手巾給尤夫人擦了汗,埋怨自己,

    「哎呀,你看我,走得急了,要不要歇一會。」

    見到兩位當家人走了,

    薛蟠和賈薔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鬆了口氣,

    薛蟠更是好奇,道家煉丹自古有之,在江南也有不少,尤為被達官貴人喜好,可是一丹難求,只是聽過沒見過,佛家也有,可是也不外傳,這仙師煉丹可是稀罕。

    「我不知道啊,都是仙師說的,需要族人供奉氣運,吸收陽氣才可以煉成丹藥,具體怎麼說不清楚。」

    「行了,此事就過去了,賈薔,為何你們寧國府走了這麼久,下人都拿去了,連個奴才人影都見不著。」

    賈薔忽然臉色難看,小聲湊過來說,

    「薛老大,府上的人都去進香上供了,仙師要求的,現如今是修道煉丹的關鍵,可不能惡了仙師,不然珍老爺發火。」

    薛蟠更是有些懵,看著眼前兩位絕美麗人,倒是比自己見過的頭牌好看多了,堪比四大青樓的花魁,只是不敢惹啊。

    「薔哥兒,你不是說這個地方幾乎沒人走嗎,怎麼剛出來就碰著兩府的當家人了。」

    「是,侯爺。」

    賈薔本就是有些躊躇,春樓那地可是東城這邊有名的煙花之地,去了那鬧出了事,自己可就難做了,尤其是見著二奶奶,萬一出了事,回頭可是要要吃掛落的,

    尤夫人還有些猶豫,想著是不是今日去太著急了,可是王熙鳳心裡著急,二話不說,拉著尤夫人的手就往榮國府去了,口裡還催促道,

    「是,侯爺,末將明白。」

    話還未落,一群人急匆匆離開了。

    「吃東西都堵不上你們的嘴,對了,鳳丫頭人呢,怎麼還沒來。」

    「這,」

    薛蟠厚著臉,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在金陵的時候,自己就是這麼穿的,誰不認識自己,大老遠的都能看到,

    「鳳姐,這還顯眼,我等學子聚在一起,談詩講讀經意,自然是要穿的體面些,所以才特意如此穿著,哪能和那些進京的學子一樣寒酸,豈不是丟了國公府的臉面,再說了,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就是給那些外來的寒門瞧瞧。」

    「鳳姐,今個也沒有別的事,我就是帶著他們出去做個酒會而已,吃一些酒席,順便敘個話,嘮叨幾句,至於妹妹,早上看了賬本,還未得空出來,如今就我一人,閒得無聊,所以叫上他們一起,還不如出去逛逛。」

    「剛剛差點嚇死了。」

    「出去歸出去,只是這樣招搖,是不是太過了,」

    眾人想了想也是,可是薛蟠卻站在那沒說話,話雖然在理,可是有一點,今個什麼事能把二奶奶急成這樣,要知道,在賈家兩府,薛蟠可早就打探清楚了,鳳姐可是說一不二,這不少族人就靠著她過活呢,雖然是給侯府做工,可畢竟是鳳姐找來的,要是惹惱了她,恐怕在寧榮街待不下去,也為難璉二哥了,二哥一直想著納妾,恐怕鳳姐不點頭,二哥還真的納不了。

    那些人自然指的是官家的人,薛蟠也不是傻子,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在江南頭都快被打腫了,京城更比金陵水深,萬一惹了對頭,沒等人救,皮肉之苦還需要自己受。

    薛蟠早就想混入讀書人當中,有了這一身儒服,那青樓不是隨意去,結識各地學子,萬一出了名,還能有個雅號留下,那不是當浮一大白。

    王熙鳳信以為真,想了一下,既然這樣倒也無所謂,可是那麼多人,畢竟也不好,還需要交代一番,

    「說的倒也有道理,我和大嫂子急著去老太太那,文龍兄弟,既然是你起的頭,那就把他們約束一下,如今京城可不比以前,凡事小心一些,去就去了,萬萬不可惹事,可記著。」

    尤夫人搖了搖頭,可不能因為自己掃了老太太的興致,再者,鳳丫頭也是好意。

    可是書院去不成,這讀書人的體面,必然是要有的,儒家子弟的衣衫都是一箱子。

    張瑾瑜已然上了馬車,往東而去,臨走路過寧國府的時候,還特意撩開車簾看過去,只見門房等人穿著薄襖,套著緊身的馬褲,在那拿著掃把,抹布,打掃寧國府的門樓,就連門口兩座石獅子,都給擦的乾淨,也沒見著和平常有什麼不同,只感覺奴僕勤快了一些。

    身後有個膽大的臉色發白的問起,其餘人也是擔憂和好奇,此話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的來路,薛蟠他哪裡知道什麼陽氣,氣運的,甭說什麼吸收了,這也是第一次聽說,看著賈薔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內府,好像是那座高一點閣樓。

    一聽說要吸陽氣,氣運,眾人忽然感覺不太好,一陣風吹過,渾身打了哆嗦,薛蟠臉色微微一變,竟然還有此門道,果然如此,此地陰氣太重,

    「薛老大,怎麼煉個丹藥還需要吸收陽氣和氣運呢。」

    「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大嫂子,咱們也快一些走。」

    李紈沒想到老太太拿話問了自己,可是自己哪裡知道,又沒有請自己過去,再說了,尤夫人和自己不親近,有些話就是自己過去,也未必敢說,

    「回老太太,你這話倒是為難孫媳婦了,這幾日也沒見到鳳丫頭,更沒見過寧府尤大嫂子,我哪知道出了什麼事,要我說啊,她們兩個,必然是有體己的話說,這更不能讓外人聽見,」

    至於府內則是看不到,見到沒有異常,張瑾瑜也就不在意,放下了帘子,然後馬車繼續往前走,

    「哼,放長線釣大魚,想來是沒有機會,不過,快了,機會馬上就來了。」

    寧邊雖然不解侯爺所言的機會是哪些,可是知道侯爺必然不會失言。

    「走,聽薛老大的。」

    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倒是讓王熙鳳回了神,這不是薛蟠嘛,怎麼會在此處,還和賈薔在一起,後面的人是,學堂的人,這都是趕著去哪裡。

    屋內的人又熱鬧的說了一些府上的趣事,笑聲不斷。

    聽到鳳姐問話,倒是不好開口,今日和賈薔等人商量好,怎麼也要去春樓玩耍一番,運氣好,還能碰著胡姬,過一把眼癮,至於讓胡姬賠笑,倒是甭想了,銀子花的差不多,也不好意思問母親再要,畢竟妹妹始終在家盤點賬冊,只能隨便點個舞姬聽歌唱曲陪個笑臉,但也是一番美意,所以約著昨日的一群人,一起就要過去,為了隱蔽些,還特意走了側門而過,沒曾想在此遇到了二奶奶還有東府當家太太尤夫人,支支吾吾回道。

    惜春出言打諢,讓賈母一拍大腿,

    「哎呀,倒是我老婆子不是了,不去就不去,有什麼好商議的,無非是府上的瑣事,聽了反而著惱,不聽也罷,不聽也罷。」

    「就是啊,」

    想來應該不會,畢竟是京營節度使在任多年,這點威信還是有的,不過陛下所言的意思,調用地方府軍還有大梁城節度使呂代元麾下精銳,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削藩吧。

    「就是,那麼冷的天,還不如喝上一口熱酒痛快。」

    一路被拉著走的的尤夫人,累的有些嬌喘不說,豐潤的身子早就有紅霞飄起,尤其是上身的偉岸,可比王熙鳳的都要豐滿一些,額頭還有些細汗,我見猶憐,

    「鳳丫頭,你看你急的,走這麼急,不累嗎。」

    薛蟠知道鳳姐乃是好意,滿口答應,

    「鳳姐放心,此事必然銘記在心,不會惹事的,再說了,就是玩了一番,哪裡會招惹那些人。」

    忽然張瑾瑜腦子清醒過來,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太可能,要是真的削藩,別的不說,邊軍恐怕是動不了,二王更不用說,自己必然也不會同意,關內節度使更是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武皇不會那麼不智,除非此人是太上皇的人,呂代元,那大梁城在是在哪個地方,

    「寧邊,你可知大梁城在何處?」

    「回侯爺,大梁城就在中州重地的南邊,臨近京南之地,乃是入中州的要地,更是在一馬平川的京南建立的一座城關,朝廷之前在此駐紮大軍,阻擋白蓮教匪軍入京。」

    聽著馬車外寧邊的解釋,張瑾瑜心下瞭然,橫在此地,武皇心裡不能安心啊,

    「難怪了,呂代元,怕是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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