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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如何就進來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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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1章如何就進來了

    閣樓內,

    李紈身邊伺候的丫鬟也不多,尤夫人想要清淨,只帶了貼身丫頭銀蝶兒三人,想來也都睡了。

    樓上樓下早就熄了燈火,人休息的也早,要不是主僕二人上樓看望賈蘭,站在樓道內說著話,哪裡還能聽見其他的聲響。

    所以,

    閣樓底層,開門時,

    門房響動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吱呀,」一聲,必然是房門被人打開了,會是誰呢,李紈還在納悶,忽然心裡一驚,那個冤家不會來了吧,小聲急問道,

    「素雲,門房可是落了門栓?」

    「小姐,並不曾,那可是給新姑爺留的門。」

    素雲吐了一下舌頭,還整出了新姑爺,被李紈狠狠瞪了一眼,

    「都什麼時候了,我問你,你把尤大嫂子安排在哪個廂房裡了?」

    李紈心驚的是這個,進了門,就是左右兩間大一點廂房,一般無人居住,也就是那一晚,西邊的廂房被占用了,從此以後,親密之事也就沒有換過地方,心裡擔憂,尤大嫂子可別睡錯了地方。

    哪知道素雲忽然瞪大眼睛,緊緊拉著李紈的衣袖,湊過來說道,

    「奶奶,不好了,尤夫人選的屋子就是,就是,您和侯爺換好住的那一間,裡面的擺設和床榻都和以往的一樣,這可怎麼辦?」

    素雲慌了神,此事極為隱蔽,也只有二奶奶那邊知道些眉目,內里如何她可能不清楚,不過二奶奶和小姐不也一樣,侍奉於他,所以心照不宣的相安無事,但是尤夫人可不一樣,乃是東府的夫人,珍大爺還在,萬一,萬一出了差錯,怎麼辦。

    但是現在下去,想要去阻止怕是晚了,萬一侯爺著急已經上了床,中途被打斷,壞了侯爺性致不說,內里的關係如何解釋,還不如和鳳丫頭一樣,侍奉一人,心照不宣為好,

    然後熟門熟路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在隔斷那評分呢屏風那左拐,就有一個內門,雖然來了不少次,但是心中難免還有些激動,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和以前一樣,想來宮裁就在裡面,給自己留了門。

    「你和我下去,走路輕一些,今晚,咱們倆人還需要熬一熬,等侯爺和尤夫人歡愉完事後,再過去,對了,你再去燒點熱水。」

    見到素雲小心的下了樓,李紈緊隨其後,心中嘆息一口氣,天意如此,只能看尤夫人的造化了,都是女人,此事如何能張揚,那不是逼死自己嗎,再說了,侯爺年輕氣盛,身強力壯,春宵一刻值千金,尤夫人將錯就錯也就過了。

    還用手指了指東邊,李紈的問話,素雲急忙接了過來,焦急的回道,

    素雲低下頭應了一聲,奶奶是想

    「是,奶奶,奴婢這就去,只是,奶奶,尤夫人在屋內知道後,會不會.」

    推門進去,只把門關上,不管三七二十一,速戰速決嘗了甜頭為好,迅速脫了袍服,摸到了窗前,果然有人睡在床上,鼻息輕微,隱約帶著香味。

    最終也沒敢把話說出來,萬一鬧了起來,三人如何面對,李紈伸出手推了素雲一下,輕笑道,

    「你去燒水就成,其他的,不需要你過問,我來應付。」

    李紈臉色驚異,怎麼會那麼巧,那間屋子裡面也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大床,簡陋得很,自己好像交代尤嫂子,要睡在東邊廂房,為何選了西邊,

    心中躁動,張瑾瑜也不客氣,天還有些冷,小風往身上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腳,就鑽了進去。

    而樓下的張瑾瑜,偷偷摸摸進了閣樓,眼見屋內黑燈瞎火的,看不清,

    也不怪李紈這樣想,畢竟見了面,所有試探,王熙鳳雖並未承認,但也沒反駁,誤會也就成了肯定。

    「奶奶,奴婢早就收拾出來了,是尤太太自己說,東邊靠近寧府太近,心不安,所以想在西邊睡,奴婢見到天色已晚,尤太太傷心,也就沒出聲,哪裡想到,還有人來。」

    還有人來,自然指的是洛雲侯張瑾瑜,李紈挑了眉目,兩間廂房就幾步路的距離,哪有遠近之說。

    「不對啊,我不是交代過,安排她睡的東邊的廂房,怎麼去了西邊了,那屋子冷清得很,東邊你可收拾好了。」

    「是,奶奶。」

    四下靜悄悄的,應該無人,素雲那幾個丫頭也沒了蹤跡,知道人已經睡下,輕輕推開門,然後立馬回身關上門房,順手把門栓放上。

    溫暖如春,張瑾瑜一個懷抱,就給抱住了,隨著一聲輕微的柔聲,張瑾瑜哪裡還忍得住,翻身壓了過去。

    頓時,

    此時,

    李紈還在執著認為,侯爺和王熙鳳在柴房裡該做的都做了。

    只覺得今晚宮裁,身材又豐盈了,不過到了緊要的關口,哪裡還想那麼多,駕輕就熟開始了。

    此時,

    尤夫人恍惚間已經醒來,感覺身體異樣,知道壓在身上的人不是老爺賈珍,心下驚恐,但也不敢出聲,生怕被別人知道。

    只是感到身上之人甚是年輕,身子精壯,不同尋常,哪裡忍得住,不由得沒忍住。

    直到後面響聲越來越大,傳到了北邊的,在廂房睡著的貼身侍女銀蝶兒聽到了動靜,急忙起身想出來,可是剛打開門房,就見到素雲和大奶奶李紈坐在花廳之內,一旁的桌子上,點著油燈。

    銀蝶兒穿好衣裳,急忙走過來,

    「見過大奶奶,奴婢聽到有動靜。」

    「噓,別說話,在那等著。」

    還未說完,就被李紈打斷了話語,銀蝶兒雖然焦急,但也無法,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夫人在屋裡的動靜越來越大,那可是和老爺歡愉時候的聲音一模一樣,難道老爺過來了,可怎麼看也不像,難不成是另外一個男人。

    想到這,銀蝶兒不由得有些害怕,太太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中焦急,想一想,必然是了,因為老爺也就一會的功夫,這都那麼久了,太太聲音都有一些嘶啞,想來在一起也有一會得功夫了,只是為何大奶奶坐在這,腦中有些凌亂。

    李紈披著大襖,靜靜坐在那一言不發,素雲在一旁,煮著熱茶,給李紈倒了一碗茶水,並不多言,只是時不時的餘光,盯著銀蝶兒的身影。

    「你也坐下,等會完事了,咱們再過去,還要給你家夫人收拾一番。」

    「這,是,大奶奶。」

    銀蝶兒不敢多言,應了聲坐下。

    李紈端起茶碗,輕輕喝了一小口,心中一松,也不知那小冤家哪裡受了委屈,折騰都快一個時辰了,大嫂子未生過孩子,也不知能受的住。


    看著身旁的小丫頭,李紈小聲安慰道,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們知,其餘人就不必知道了,有些事,知道太多了,可不好。」

    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銀蝶嚇得不輕,哆嗦的點了點頭,李紈見到小丫頭這樣,嘆息一口氣,

    「你也不要怕。寧國府出了這種事,以後怎麼辦,不好說,這樣一來也算救了尤大嫂子,我也不瞞你,屋內之人你可知道是何人?」

    「回大奶奶,奴婢不知,」

    銀蝶兒看到大奶奶這樣說,心中更是彷徨,榮國府那些下人傳的話,她早就聽到了,以後寧國府萬一出了事,她們這些奴才怎麼辦。

    「屋內不是別人,你也見過,等見著,你自然心中明有了底氣,」

    李紈並未說出是誰,但是也聽出裡面的男人應該不是外人,會是誰呢,難道是璉二爺,那他和大奶奶不也是,不會吧,銀蝶兒想了一圈,寧榮二府,也只有寧府蓉哥兒,還有榮國府璉二爺和寶二爺,寶二爺一向被二太太管的嚴,必不會來此,只有璉二爺行為輕佻,只有他了,但萬一被二奶奶知道,還不翻了天。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西廂房屋內隨即傳來一聲高亢的悲鳴,然後伴隨著一聲怒吼,屋內隨之平靜下來。

    屋內,

    張瑾瑜神清氣爽,還別說,今晚李紈倒是放的開,輕聲喊了一聲,

    「宮裁,剛剛本侯來的著急,也沒你先傳個話,是本侯的過錯,」

    說完,躺在床上,安慰道。

    可是懷中之人驚駭無比,宮裁,本侯,這不是李紈,還有洛雲侯嗎。

    那聲音絕不會錯,他們二人何時在一起苟且上了,心中又急又怒,可是一動身,就傳來火辣辣的痛感,緊接著就不敢動彈。

    心中一酥,也就任由侯爺抱著,在寧國府,因為賈珍醉心修道,有三月未碰自己,身子早已空曠。

    早為婦人,食髓知味,如何能忍,只是婦道人家羞於提起此事,可是遇上侯爺這一次,就這樣折騰,倒也忍受不住。

    張瑾瑜緊了緊手,見著懷中人不說話,有些納悶,

    「宮裁,今日怎麼不說話,可是埋怨本侯來的晚了。」

    哪知,

    懷中之人身子一怔,僵硬了一下,復又癱軟,尤太太心中大驚,本侯,就是洛雲侯了,雖然屋內黑暗,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得清輪廓,就是那日遇見的洛雲侯,所以未反抗,但是侯爺剛剛所喊的宮裁,那不是李紈嗎,她一個寡婦竟然和侯爺,必不是一日兩日了。

    榮國府管的那麼嚴,怎麼會讓他的手,管家的鳳丫頭知不知道,很多疑問在心中,但是前身的手一用力,又回了神,此事已發生,如何說,忍著羞意回道,

    「既然是找宮裁的,為何摸上了妾身的床榻,肆意妄為,還留了種,外人得知,妾身如何苟活。」

    說到最後,想到了寧國府的遭遇,也不知老爺賈珍日後如何,一時間哭聲響起。

    讓本還在那摸著的手,忽然一停,溫婉的聲音是另一種話音,明顯不同於宮裁的清脆,莫不是認錯人了,或者是哪個丫頭在這。

    張瑾瑜不確定又摸了一下,如此豐潤,不是那幾個丫頭,會是誰呢,把懷中之人翻過身來瞧瞧,雖不情願,尤夫人也只得轉過身與侯爺面對面,四眼相對,尷尬無比,都認出了對方,

    「你怎麼睡在這?」

    張瑾瑜一眼就認出了懷中女子是寧國府賈珍的命婦,這麼說來,自己給賈珍偷了塔,還是李紈的手筆。

    「妾身如何不能在這,」

    尤夫人嬌媚的反問,聲音還有一些嘶啞,但是媚意環繞,讓人慾罷不能。

    張瑾瑜不知如何回話的時候,身後的內房門打開,只見李紈端著油燈一個人推門而入,進來後,把油燈小心放在桌上,回身再關上門房,借著油燈的光亮,屋內的情形一目了然。

    侯爺躺在那有些不好意思,尤大嫂子滿面羞紅,貼身小衣凌亂不堪,秀髮沾了汗澤肆意的散開,李紈見此,走過來,拿著袍服給張瑾瑜披上,

    「侯爺也真是,天還冷,可要注意些。」

    「呃,無事。只是今日這。」

    「侯爺寬心,我和尤大嫂子商量一番即可,會處理好了,」

    張瑾瑜見到宮裁大包大攬,那麼快就進來,必然是之前就在門外等候,為了避免尷尬,起身穿衣,還不忘給尤夫人蓋好被子。

    穿好衣服之後,就要離開,臨走的時候回了一句,

    「此事,本侯認了。」

    「那侯爺,尤嫂子那裡留還是不留。」

    張瑾瑜說完話就要走,可是李紈忽然來了一句話,讓張瑾瑜不明所以,何為留和不留,就是床上之人尤夫人也緊張的看了過去,

    「宮裁何意?」

    張瑾瑜疑惑的問道。

    見到侯爺不知,李紈莞爾一笑,房中秘事,也如此不小心,

    「大嫂子身子久曠,以往也從未有過,這一次萬一留了種,要是有了,可就是侯爺的了,寧國府那邊暫時回不去,侯爺您說。」

    李紈雖未明說,但屋內的二人聽個明白,雖然幾率很小,到目前為止,張瑾瑜的妻妾也不少,也沒聽說誰懷上,還讓子香看了,都說無事,不可能那麼巧,

    「那麼晚,天又冷,早些休息為好,別折騰,留了,此事麻煩宮裁了。」

    張瑾瑜緊了緊身後的披風,說完話,踏出房門,走了出去。

    而屋內,

    躺在床榻上的尤夫人心中忐忑,侯爺剛剛所說留,豈不是讓寧國府蒙羞,隱約有焦急,並且還有一絲暖意。

    賈珍可從未說過這樣體貼的話。

    也許是看出尤大嫂子的擔心,李紈起身坐在床前,把尤夫人蓋的被子摸平,

    「尤嫂子也不必擔心,就是和侯爺說個明白,也好讓你和他放心,雖然侯爺結了親,但一直無動靜,我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是我一個寡婦,如何再給他留種。」

    此事張瑾瑜雖然不急,可是李紈在和王熙鳳私下裡談過此事,聽說侯府老夫人著急此事,就留了心,但自己一個寡婦,如何能在榮國府再生一個,倒是尤夫人一直無所出,也不知是誰的事,或許也可以。

    尤夫人聽了話有些不對勁,什麼叫你不能留,那我堂堂寧國府的命婦,就能留了,還不是賈家的種,如何面對賈家的列祖列宗。

    「宮裁,你不能留,難道我就留了,寧榮二府乃是姓賈,如何給外人留後,真到那時候,你我二人有何顏面面對賈家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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