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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後山下的莊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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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後山下的莊子

    寒山的後山的山腰間,

    有一處山泉池水,引水而下,水流在後山山腳下形成一個小湖,周圍都是上好的良田,圍著湖水,都是各處大莊子。

    當然,此間的莊子都是有主之物。

    寒山寺周邊的莊子還有土地,都是屬於寒山寺院的田產,莊子裡面都是傭戶,給和尚種田過活,打眼看去莊子不小,裡面的房屋,一間挨著一間,住滿了人,傭戶自然也不少。

    張瑾瑜看著田地里,不少傭戶都是在田裡耕作,可在地邊的林子裡,那些坐在地頭的和尚,喝著水躺在那,難免有些厭惡,和尚現在都那麼囂張了。

    前頭,親兵開路,

    很快就到了莊子口,本想進去一觀,哪裡知道剛一動腳,就聽見一聲囂張的聲音問道;

    「哪位貴人來此,請留步,寒山寺的莊子,不見客。」

    張瑾瑜尋著話音看了過去,只見一位身穿明黃色的禪衣,帶著不少打著短綁的武僧攔在路中央,個個長得精壯,手持長棍,面色不善,好似比自己還拽的樣子。

    「現在是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人了,怎麼,還有本侯進不去的地方,那可是奇了怪了,莊子裡可有什麼說法?」

    寒山寺羅漢堂的執事看到眼前之人自稱本侯,心裡咯噔一下,怕是勛貴子弟,立刻變了臉,笑盈盈的回道;

    「貴人息怒,是莊子裡面髒亂,怕污了貴人的眼,所以小的才攔下貴人的。」

    看著眼前的和尚睜眼說瞎話,一個鞭子抽了過去,然後讓身後的親衛,把此地的武僧都拉下去,

    「寧邊,讓弟兄們給這些不長眼的清醒清醒,」

    「是,侯爺。」

    身後,大批的先鋒營士兵立刻圍了過來,執事滿頭冒汗,道了聲佛號;

    「阿彌陀佛,侯爺,我等乃是出家之人,侯爺如此對待,不怕佛祖怪罪嗎。」

    看著滿臉是汗的和尚,那種虛誠表情,張瑾瑜有些好笑,剛剛囂張的樣子哪裡去了。

    「說的也是,佛祖還真需要好好清理門戶了,佛家乃是清淨的空門,講究四大皆空,六根清淨無為,普度世人,爾等我看是歹人裝的吧,拉下去,狠狠地打。」

    說完,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擺手,先鋒營的弟兄們,立刻撲了過去,武僧看到對面披甲之士,不敢在動,只得束手就擒。

    然後被拖到了路邊排成一排,拿出鞭子就開始抽打起來,倒是和尚硬氣,一聲不吭,忍著不動。

    張瑾瑜不再理會,繼續帶人往莊子裡走去。

    此地就是一個普通的村落莊子,之前應該不大,地上還能看出地基的輪廓,必然是後來人多了在擴充出來的。

    不少傭戶穿著一身補丁的衣衫,滿臉的滄桑,婦女孩子穿著也不體面,都在各自家中勞作,看著張瑾瑜一眾人來此,都是好奇的張望過來。

    邢家,住在莊子北頭,一處大院子,看房子如此陳舊,想必也是住在此處多年了。

    今日,

    邢家的家主邢忠,早早就出門上田去了,家中只有髮妻余氏在家縫補過活,補貼家用,小女幾乎每隔幾日都要上山找妙玉師傅說話。

    院子內,

    邢岫煙的母親余氏,在院子中縫補好一件衣衫,然後疊好放了起來,就開始收拾院子中的木柴,看樣子是準備做飯了。

    準備去水缸掏點水洗菜,剛一抬頭,就見到門外有好些貴人圍在這,而且女兒也在其中,心中害怕,手一軟,水桶就落在地上。

    「各位貴人有何事,小女那裡多有得罪,還請各位貴人原諒我們清苦人家。」

    說得懇切,

    王夫人很快掃視了一眼院子,就是普通的莊戶,用的幾乎沒有,身上穿的也是打了補丁的羅裙,看樣子穿了好久,屋子也是四處透風,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邢夫人的哥哥居住的地方,哪怕國公府的下人奴才,都比他們過得好不知道多少。

    張瑾瑜打量了一下,看樣子邢岫煙沒說假話,平日裡說話是裝不出來的,

    「不必驚慌,裡面可是邢岫煙的母親?」

    「是,是,民婦是邢岫煙的母親余氏,敢問貴人有何吩咐?」

    余氏急忙打開大門,一臉忐忑的問道。

    張瑾瑜看著眼前的婦人,害怕,警惕的樣子,倒是換了一個說法,

    「敢問,這裡可是榮國府邢夫人大哥邢忠的家。」

    余氏也是一頭霧水,什麼國公府,什麼夫人,本就是一個小門小戶的人家,

    「你們是?」

    邢岫煙急忙走了過來,拉了一下母親的衣角,二人回到了院子裡,邢岫煙小聲的說道;

    「母親,他們是京城來的大官,和姑姑認識,那個國公府可是姑姑的婆家。」


    余氏聽到女兒的解釋這才明白,本還是好些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什麼國公府,怕不是騙子,我就沒見過,哪裡來的。」

    「娘」

    余氏一把甩開邢岫煙的手,怒氣沖沖走了過去,說道;

    「貴人怕是找錯地方了,民婦不認識什麼國公府的太太,民婦就是一個貧苦之人,攀不上什麼貴人啊。」

    說完話就要把木門關上,張瑾瑜哪裡肯,伸手攔住,好言相勸;

    「嬸子,別啊,本侯來一趟不是什麼壞事,有事相商,是關於您女兒和丈夫的事。」

    張瑾瑜情急之下,就套了近乎,嬸子都喊出來了,余氏沒法,猶豫了一下,可是丈夫沒在,自己做不了主,還是推脫;

    「謝貴人好意,民婦丈夫不在,不敢做主,貴人還是請回吧。」

    也不怪余氏謹慎,再三推脫,自己女兒這些年,越長越美,最近十里八鄉的紅娘可把門檻都踏平了,可是丈夫始終不同意,說是有機會找自己妹妹再做打算。

    那個妹妹雖然余氏不認識,也沒見過,但是丈夫不可能騙自己,說得極為了得,嫁了國公府當了太太封了誥命夫人,富貴的很,但是為了女兒,余氏也沒有再接見莊裡的媒人,倒是惹來不少風涼話。

    猛然聽到京城來人,還認識,自然是感到突然,和不知所措,所以首先想到就是推脫。

    張瑾瑜無法,那就用銀子開道,從腰包內拿出十兩銀錠遞了過去,

    「嬸子,真無惡意,這十兩銀子是見面禮,說個話可好。」

    看這個白花花的銀子,余氏哪裡見過如此雪白的銀子,心下有些心動,伸手接過銀子,

    用力摸索著,應該是真的,心裡一喜,把門打開,

    「真是稀客啊,沒想到還能見到小姑子的親人,她還好吧?」

    看到余氏臉變得如此之快,把張瑾瑜看得有些不會了,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咳,榮國府大太太過得很好,富貴得很啊。」

    「倒也是,聽說都是誥命夫人了,哪像民婦,哎」

    余氏忽然有些為難,往後看了一下,人那麼多,家中坐不下,有些尷尬得說道;

    「貴人,民婦家中實在是磨不開,你們人那麼多,可是民婦無法招待,這」

    張瑾瑜往院子裡看過去,露天的柴房,還有灶台,院子也不大,後面三間木房子,但卻乾淨整齊,過日子必然是把好手。

    「嬸子不必客氣,本侯來此就是和您商議下生計問題,還有邢岫煙的安排,其他的也不進去了。」

    聽到眼前的人說不進來,余氏心裡才安穩,畢竟貴客來了,沒有東西招待,臉面不好看。

    但是也真不能讓人在門外說話,讓了一下,

    「那個,侯爺,您和後面女眷進來吧,院子不大,凳子還是有的。」

    讓開路,余氏和邢岫煙去屋裡搬了凳子和椅子出來,蘭月兒幫著搬過來,拿著錦布擦拭完,王夫人才坐下,其餘人都是站著。

    張瑾瑜急忙說話,

    「嬸子,不必忙活了,我等說完話就走。」

    「侯爺,您說。」

    余氏也不敢坐下,站在院中聽著。

    「本侯來呢,就是想讓邢岫煙跟著妙玉做大丫鬟,等妙玉想好了在一起去京城,當然嬸子你們也過去幫襯一下,做個婆子護院,銀子什麼的侯府付了,只是勞煩嬸子幫著看護一下妙玉,萬萬不可大意。」

    張瑾瑜也不好明說,當場點了一下,余氏心底驚喜,竟然有那麼好的事,伺候妙玉那丫頭,那感情好,只是盯著人家,是何意思,妙玉一個出家人,難道,

    「侯爺,民婦多問一下,妙玉師傅乃是佛家之人,和您是」

    「咳,妙玉本侯的人了,京城離得遠,恐有照顧不到,所以身邊跟著知心人才成。」

    說到知心人,張瑾瑜朝著邢岫煙看了過去,小丫頭還傻愣著站在那,一雙眼睛帶著好奇看過來,雖然是打了補丁的陳舊羅裙,可是渾身上下看得舒服,難得可貴了。

    好像她就是妙玉的徒弟吧,看得還有一些相像,管他呢。

    余氏大為驚訝,妙玉師傅那麼快找到了如意郎君,也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出家可惜了。

    「是,侯爺,民婦答應了,小女可以去給妙玉師傅當大丫鬟,民婦和邢忠也會幫襯著侯爺盯著的。」

    「嗯,那就成,找個時間搬過去,寺院裡還有本侯的親兵守在那,有事找他們,至於銀子,給。」

    張瑾瑜掏出一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余氏看到銀票,雙手顫抖著接了過來,

    「侯爺放心,回了,等老邢回來後,連夜上山伺候妙玉師傅,決不食言。」

    「成,那就謝過嬸子了,本侯不打擾了,告辭。」

    張瑾瑜不便多留,道了聲告辭,就扶著王夫人出了院子離去,人一走遠,余氏急忙拿過銀票看了起來,是四海錢莊的銀票,再看十兩銀子,狠狠在嘴裡咬了一口,是真的,余氏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閨女,收拾一下,咱們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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