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補償他?肉償?(1 / 1)
測試廣告1 聽到她的稱呼,路淵身子一抖,仿佛被人撕下了面罩,有些難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你怎麼知道的。」
明明連聞祭夜都沒辦法區分,為什麼她卻能直接認出現在是自己的靈魂在接管身體。
甦醒歌只覺得渾身冰冷,周身都開始織起了密密麻麻的網,而她深陷其中卻又無法掙脫。
一個兩個,都在算計她。
可憐她還傻乎乎的為了他和宋子染吵架,直接把人逼回了靈虛宗。
「路淵從不叫我歌兒。」
「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
她自然是知道的,路淵以前的時候就喜歡叫她蘇蘇,為的就是要顯示出和別人的不同。
恰恰雷同的是,洛玄天因為年少和甦醒歌相識,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股熟稔,自然也是獨特的稱呼她為歌兒。
而雖然共用一個身體,但是倆個靈魂說話的語氣和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
路淵的眼睛裡總是帶著一層霧,乍一眼看上去只覺得清澈的湖面下藏著無盡的哀愁。
而洛玄天的眼神則是凌厲而又帶著逼人的氣勢,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會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
正如現在,明明都已經成了階下囚,可還是顧著衣物和髮飾不能凌亂,盡力維持著最後的尊嚴。
見他不說話,甦醒歌心裡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的身體,為什麼會被夢魘下藥?按照道理,你能做到玄武宗宗主的位置,不應該沒有戒心。」
她剛剛從幾人的談話里也知道洛玄天的靈魂被夢魘強行留住,而路淵成了那個天然的容器。
只是當初還魂草路淵說是向藥王谷的人求的,慕容哀怎麼會好端端提出這樣的條件?
還就這麼巧合的讓夢魘知道利用了起來。
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的身份和關係沒有原著里看起來那麼簡單。
夢魘笑了,「不愧是蘇仙尊,就算是被綁住了手腳,也能從地牢裡逃出來,還真是小看你了。」
「不過,一張小嘴如此的伶牙俐齒,要是被烙鐵給燙傷了,那就可惜了這花容月貌了。」
他冰涼的指尖划過她嬌媚的臉龐,潔白如昔的側臉立刻被他的指甲劃破,留下幾道星星點點的殷紅。
烙鐵被他越攥越緊,甦醒歌抖著雙唇,此時已經開始和系統瘋狂對線。
餵!狗系統……哦不,是可愛聰明帥氣勇猛的系統君,請問現在有什麼辦法讓我逃離險境!
你的宿主馬上就要被燙成死豬皮了!
你還裝死?
系統:宿主,這不屬於我們的劇情範疇哦。需要您自己運用聰明才智應對呢。
甦醒歌:我應對你個大頭鬼!你有沒有看見那個紅彤彤的烙鐵啊,它下一秒就要把我的嘴燙爛啊!
系統:……宿主是否要嘗試運用萬人迷技能,會有驚喜效果哦。
看著面前擺放的大紅色選項卡,她現在還有的選嗎?
認命的按下「是」這一選項之後,她本以為再不濟就是夢魘也迷戀上她,然後就善心大發把人給放了。
可結果預想之中的皆大歡喜結局沒出現,烙鐵變成了火紅的匕首,而此時的始作俑者正朝著她的心口磨刀霍霍。
嗯?這打開方式不對啊?
說好的萬人迷主角金身不破呢?
「洛玄天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可就現在把人捅死在你面前。」
很好,剛剛還只是要燙爛她的嘴,現在就變成了直接要她的命。
狗系統,你好得很!
而被點到的人眼神寫滿了痛苦,兩隻手死死抓住鐵籠子的邊緣,血跡和鐵鏽黏在一起,混著熱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不能說的。」
「那個秘法如果使用不當是會走火入魔的,而且無論是誰,只要試圖強行催動秘法最後一招會……」
會怎麼樣?她還沒來得及聽清,那刀已經猛的朝她的心口方向飛來。
而霎時間甦醒歌腦子裡閃過魔媚兒陰毒的臉,要不是她剛剛故意裝作不小心撞到刀子,現在的自己應該還沒那麼快領盒飯吧。
天啊,她應該是混的最慘的穿書人了吧。
後宮沒開,每天都在被追殺,現在還直接被人剖心……算了,下輩子她再好好過吧。
如果能重來,她絕對不會打開那本《異世修仙錄》,從此斷情絕愛,遠離保平安。
預想之中的疼痛窒息沒有到來,卻只聽見鋒利的刀刃劃破皮肉的聲音,一道白光閃過。
原本閉著眼睛的人偷摸的睜開一條縫,隨後就被噴涌而出的鮮血糊了一嘴。
腥、膩……嗯,還有一股甜味。她伸出舌尖在嘴角邊舔了舔。
不對,等等,怎麼有股熟悉的味道?
她順著泛白的皮肉望去,瞧見聞祭夜緊咬著下唇,額頭冒汗的畫面,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鬢角下流,滴到下巴。
而噴到他嘴角的血跡混著汗液泛起誘人的粉紅色,他的雙唇充血,如今更是有著一股妖艷的美感。
該死,怎麼會有人連被刀劃都這麼帥啊!
就因為他是主角,而她是大反派?
主角踩個狗屎都能被人當成是優雅的打高爾夫,而她估計就是那種活不過兩集,好不容易有點好日子還得被找茬的炮灰。
他擋在她的身前,聲音顫抖。
「你不可以傷她。」
哦,不愧是她的好徒弟,就算是心魔她也認了!用愛感化看來也不是不可以嘛。
「怎麼,你心軟了?」
夢魘的刀被扔到地上,而原本想要趁機殺了甦醒歌的魔媚兒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退到一邊。
「沒有。」
「她的命,是我的。我要親自取。」
「都還沒好好折磨就這麼讓她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甦醒歌原本還打算上揚的嘴角僵住,孽徒,就不該對他抱有什麼期待的。
讓被心魔吞噬的聞祭夜被愛感化,還不如讓她去教母豬上樹。
夢魘半信半疑,但也無可奈何。
畢竟路淵現在的身體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而甦醒歌一時半會也還有利用的價值,於是揮揮袖子就離開了。
而跟著一起走的還沒有魔媚兒,只見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他從地上拎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才扭著身子離開。
真是的,為什麼聞祭夜的後宮一個兩個的都和她過不去啊!
她是師尊,又不是情敵!
想到這,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抬頭望了望把自己夾在腋下的人,悄悄的摟緊了他的腰身。
剛剛要不是他開口,估計現在她早就成了女屍一具了。
而雖然他嘴上說著不管她,可是實際上還是將她帶著回去地宮那邊。
甦醒歌覺得或許嘗試著補償一下,用愛感化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現在她也沒得選擇,要是真的動真刀真槍拼起來,估計還沒等網破,她這條魚就先死了。
聞祭夜用著沒有受傷的胳膊將人夾住,有些煩躁的避開摟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把人從夢魘手裡奪來,明明之前就想要殺了她。
借著夢魘的手可以不髒了自己的手就把她除掉,不是很好嗎?
可是為什麼那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下意識的沖了出來擋住那把匕首了呢?
鮮血順著手指不停的往下流,一路上都是血跡斑駁,甦醒歌望著身後長長的血條,沉默著沒有開口。
進了地宮,她本以為對方會把她再次綁起來,畢竟之前雖然她帶了手銬和腳銬,可是這人還是疑心病重,拿繩索綁著自己。
「聞祭夜你……」
話音未落,她轉身的時候就發現肩膀一沉,而身材高大的男子像是沒了精力,昏昏沉沉的賴在她身上。
他的血流到她的左邊裙擺,藍色的梨花花紋染上鮮艷的紅,莫名的和諧。
甦醒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床上,轉身就想逃跑。
現在走應該是剛剛好的,夢魘帶著魔媚兒走了,路淵那裡沒有人。
剛剛她趁機摸走了他身上的通行令牌,只要現在一走了之,就能直接帶著路淵逃離魔域。
她步子剛一邁出去,右腳還沒落下又收了回來。
現在走不好吧,萬一聞祭夜死了怎麼辦?
現在甦醒歌的腦子裡仿佛有著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身穿白衣服的說:你快點給你的徒弟上藥啊,就算他現在被心魔控制,人家剛剛也救了你,不能這麼不講道德啊。
一個身穿黑衣服的說:快跑!他可不是小白花,他是黑心魔,你現在仁慈,就不怕他哪天獸性大發直接把你剁吧剁吧做成包子!
她急的原地轉圈圈,腦子裡兩股聲音僵持不下,手裡捏著通行令牌的指尖發白。
「不行。」
「我不能一走了之。」
她轉過身,回到他的身邊,把小人參精召喚出來,讓他把曾經吃過的靈藥吐成一個一個小藥丸子,一點一點的磨碎沖水扶著人喝下。
曾經慕容哀的靈藥大部分都被她拿去給小人參精和紅毛鶴獸吃了,人參精吐出的小藥丸子可解百病。
應該對聞祭夜的傷也有用吧。
現在她被鐐銬困住,根本使不出靈力,不然的話藥和靈力一起也不至於這麼慢才恢復。
那傷口很深,她幾乎能透過層層割開的皮肉看見裡面的骨頭。
突然,她靠上前去發現,聞祭夜的骨頭怎麼會有隱隱發黑的趨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