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曾經最受寵的女人(1 / 1)
測試廣告1「放我出去——」
夏舒雯游到扶梯跟前,想要上去,司岩提了根棍子過去守著,大有她敢上來就一棒子將她打下去的架勢。筆下樂 m.bixiale.com
夏舒雯的聲音隔了層玻璃後,顯得有些模糊。「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放了我吧。」
凌呈羨走到任苒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給你游兩圈?」
她是來吃飯的,這種節目實在欣賞不來,包廂內氣氛緊張,夏勻頌提心弔膽的還在等著家裡人來救。
司岩用棍子在玻璃上敲打,「還不趕緊表演?」
夏舒雯不敢得罪,扭動起腰肢,身姿還算是輕盈,顯然為了這個節目經過專業的培訓,她在玻璃缸的容器內游來游去。
任苒不覺得有絲毫的美感,這明顯就是會所為了取悅那些男人而準備的,她能想像得到一排肥頭大耳的富人圍在玻璃缸外的醜態。可這些人都是健忘的,他們不知道當年夏舒雯在凌呈羨這裡有多受寵,恨不得眼睛朝天橫著走路。
夏舒雯的今天,可能就是夏勻頌的明天。
她害怕的坐在椅子內哆嗦,可包廂里里外外都是凌呈羨的人,她壓根跑不出去。
凌呈羨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抬起來,她戴了個戒指,正是阿列當著任苒面給夏勻頌的那一枚。
「摘下來。」
夏勻頌握住自己的手指,「呈羨,她腿被撞傷的事真跟我無關……」
「夏勻頌,你還想抵賴,你不得好死!」
「噓。」凌呈羨打住任渺的話,「急什麼,說好了姐夫給你出頭的。」
任苒坐在邊上就是個看戲的,這一場場戲分明都是為了討好她才擺出來唱的,可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凌呈羨就想讓她心裡好受些,自從霍御銘出事後她沒怎麼笑過,他從夏勻頌手上強行摘下了戒指,將它丟進了玻璃缸內。「賞你的。」
戒指落水聲很輕,夏舒雯循著聲音游過去,但東西實在是太小,掉進了一堆細沙後很難找。
她潛入水中,用手一點點撥開沙子,任苒看到她因為憋氣太久整張臉漲得通紅,只能掙扎著游出水面換口氣。
任苒放在腿上的小手輕握下,夏舒雯當年的風光她是最清楚的,她在凌呈羨面前溫順、聽話,比任苒是好多了。
夏舒雯如今都是這樣的下場,任苒幾乎能猜到自己有朝一日要是被厭棄了,說不定活得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姐夫,是不是什麼都能往裡面丟啊?」
凌呈羨看了眼任渺,點頭後回到了任苒的身後。
任渺從桌上拿起個杯子,手裡一用力,那杯子就落進了水中,差點砸到夏舒雯,嚇得她一口氣沒換順,在水裡劇烈掙紮起來。
「哈哈哈哈,好玩!」任渺覺得並不盡興,拿了杯盞統統往裡面丟,夏舒雯雙手護著腦袋,無助地躲來躲去。
凌呈羨冷眼旁觀,彎下身見任苒沒什麼反應,「這種事,應該你親自來的。」
「你是在惱她當年跟傅城擎一夥,逼我去死嗎?」
凌呈羨一想到那件事,還是恨得咬牙切齒,「你說她是不是該的?」
「該。」
夏舒雯找她出去的時候,不也沒想過給她留活路嗎?
任渺抄起一個杯子用力地砸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夏舒雯的腦袋上,那股子力道很重,瞬間就見了血。玻璃缸內混入了鮮艷的紅,夏舒雯被砸得頭暈目眩,右手撐在玻璃上,身體卻在往下滑。
「太好了,砸中了砸中了!」任渺興奮的用手指著。
凌呈羨隨手從旁邊拿了個菸灰缸,遞到任苒手裡,「你也來試試。」
這口氣要讓她親自出了才行,要不然凌呈羨總覺得對不起她,任苒翻看眼手中的菸灰缸。「你瘋了嗎?這樣砸過去會把人砸死的。」
「無妨,我負責。」
任苒將它放回桌上,「砸死她對我沒好處。」
一個夏舒雯可不值得任苒把自己搭進去。
夏舒雯捂著腦袋,眼冒金星,好不容易走到扶梯前想要上去,司岩站在上面,一棍子敲在水面上,擊打出來的水花濺到夏舒雯的臉上。她嚇得不敢亂動,「四少,以前的事我已經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饒過我一次……」
她已經被按在這種地方沒有出頭之日了,當初真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去找任苒,她哪裡能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夏勻頌低垂著腦袋不敢看,這八成是殺雞給猴看的,她緊張地握著衣角,聽到凌呈羨問她,「夏小姐,任渺腿傷的事,不知道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夏勻頌嗓音微啞,「私了,怎麼個了法?」
「找一個你們夏家永遠尋不到的地方,給夏小姐扮上美人魚伺候伺候人,你看成嗎?」
「不要!」夏勻頌想到那個畫面,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不要!」
「那就公了吧,該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夏家也別把手伸得太長,畢竟任渺是我小姨子,我不能讓她白遭罪。」
夏舒雯頭暈得厲害沒站穩,腿一軟人往水裡面沉,她還不想死,揮舞著雙手喊救命。
那聲音既尖銳又刺耳,夏勻頌受不了這樣的,「好,公……公了。」
「司岩,帶著夏小姐出去吧,現在就去警局,把你藏起來的那些人也一道送過去,這件事該有個結果了。」
「是。」
任渺最是激動,「謝謝姐夫。」
「記得回去跟爸媽說,都是你姐姐的功勞,讓他們念著她的好。」
任渺沒再接話,凌呈羨身邊那麼多女人,可最後得利的卻只有任苒,再瞧瞧自己,連兩條腿都搭進去了。
「走,去吃晚飯。」凌呈羨拉著任苒起身。
任渺推了輪椅上前,「姐,姐夫,我請你們吃晚飯吧。」
「我跟你姐的二人世界,你湊什麼熱鬧?」凌呈羨直直地拒絕。
「你們隨時都可以二人世界,不差這一次的。」
「這話說得是不假,」凌呈羨執起任苒的手,放到唇邊輕啄下,「但你姐看見你膈應,影響了胃口可就不好了,你懂識相兩字怎麼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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