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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皇帝說了算的時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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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門口不遠處,幾個人神色凝重的等待著。看著南宮墨走出來都紛紛鬆了口氣,直到南宮墨走出了宮門口守衛十幾步遠,才連忙迎了上去。

    皇宮守衛:你們真的以為我們都瞎了麼?

    看到眾人鬆了口氣的模樣,南宮墨心中也是一暖,笑道:「你們怎麼在這裡?」不僅是房,柳,藺長風的等人,就連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靳濯竟然也在。靳濯聳聳肩道:「他們說說不定需要闖進宮去救你出來呢。」

    藺長風一臉黑線,「我可沒這麼說。」雖然他確實是有這個意思,但是他也沒有非要靳濯來啊。靳濯撇嘴,「我只是不想姓衛的出來了再找我麻煩。」

    「看來靳寨主對君陌還很有信心啊。」藺長風挑眉道。

    南宮墨無奈地笑道:「好了,咱們先回去,長風,你現在可不適合出現在這裡。」

    長風公子滿臉不爽,「我這是為了誰才變成通緝犯的?藺家那母子倆說動老頭子把握逐出家門了。」以前藺長風到處跑,或者做別的什麼事藺家家主不管不問,但是至少藺長風依然還是藺家的嫡長子。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藺家家主親自將藺長風的名字從族譜上划去,從此他就真的不再是藺家的人了。說起來,還真是他們對不起藺長風。

    看到南宮墨的神色,藺長風渾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別多想,我當初跟著衛君陌一起玩兒就知道回事什麼結果。更何況,現在這樣總比在藺家當個被架空的嫡長子要好得多吧?反正從頭到尾老頭子也沒打算把藺家的家主之位傳給我。」藺長風他娘死得早,老頭子續弦之後就被繼室迷得暈頭轉向,藺長風幾乎可以說是在自己的外祖父家裡長大的。誰知道沒過幾年外祖父也死了,唯一的舅舅也是終年纏綿病榻顧不上他。藺長風十一二歲就跟衛君陌認識了,這倆誰都不是什麼好貨,自然是一拍即合。說是藺長風依附與衛君陌,還不如說這兩人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呢。

    南宮墨點點頭,道:「說不定將來,長風公子會讓藺這個姓氏比現在的藺家更風光呢。」

    藺長風毫無誠意地笑道:「多謝安慰。」雖然沒有當真,藺長風心情還是好了很多。藺家是金陵十大家之一,憑藺長風一人之力想要超越現在的藺家是不太可能的。

    回到燕王府,柳才低聲道:「郡主,樓心月已經帶回來了。」

    南宮墨有些驚訝,「在府里?」

    「自然。」柳道:「郡主放心便是,想要不著痕跡的帶個人回來,我們還是能夠做到的。」

    南宮墨點點頭,「那就先去見見樓姑娘吧。」

    樓心月被柳安置在燕王府深處的一處空院落里。很久沒人住的院子,從窗口往外望去也只能看到外面空蕩蕩的小院和天空,根本分辨不出來自己到底身在何方。甚至都無法猜測自己到底是在城外的某處別院,還是在金陵城中的某個院落。

    樓心月坐在窗邊的凳子上,只能透過關閉的窗戶上的窗欞看外面的景象。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樓心月連忙站起身來。

    「郡主。」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南宮墨站在門口朝著樓心月點點頭道:「樓姑娘,驚擾姑娘了。」

    「星城郡主?」樓心月有些不悅,咬牙道:「郡主這是什麼意思?」南宮墨走進房間裡,輕聲道:「用這種方式請樓姑娘來實屬無奈,還請姑娘見諒。」

    樓心月輕哼一聲,道:「我沒看出郡主的誠意。」

    南宮墨也不在意,笑了笑走到一邊坐下道:「樓姑娘應該知道我請姑娘來所為何事?」

    「抱歉,我不知道。」樓心月沉聲道。

    南宮墨撫弄著跟前桌上的文竹,淡然道:「樓姑娘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對你怎麼樣?抱歉…我的脾氣其實不太好,特別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很討厭別人拒絕我。」

    看著翠綠的竹葉在南宮墨手下化為碎片,樓心月臉色微微發白,咬牙道:「郡主若是想要問衛公子的事情,我確實是不知道。衛公子進來的時候我就出去了。」

    南宮墨抬頭看她,笑吟吟地道:「樓姑娘,我並不在意有沒有能夠為君陌澄清的證據,那個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除了幕後主使者,還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件事。我問過千炯了,樓姑娘跟他們喝了一樣的酒,但是…事後樓姑娘卻並沒有暈厥的跡象。」

    「什…什麼酒,我不明白郡主的意思。」樓心月臉色微變,雙手緊緊地握著袖口。

    南宮墨皺眉,沉聲道:「樓姑娘,我的耐心並不多。」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樓心月道。

    「很好。」南宮墨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找成郡王了。」樓心月心中一驚,盯著南宮墨道:「你是懷疑是成郡王陷害衛公子,這怎麼可能?」

    南宮墨道:「是在你心月園出的事,酒是你心月園提供的。據說樓姑娘從不陪客,那天卻破例親自招待周王世子和安郡王。你說,我不懷疑成郡王懷疑誰?」

    「你沒有證據」樓心月道。

    南宮墨嫣然一笑道:「我說了,我並不在乎有沒有證據。若是君陌出了什麼事,作為妻子我總要做點什麼為他報仇才是,你說是不是樓姑娘?」

    「你這是草菅人命」樓心月有些驚慌地道,紫霄殿的消息她身在青樓自然不會沒有聽說過。

    南宮墨冷然道:「周王世子和安郡王也是人命。衛君陌和蕭千炯同樣也是人命。」

    樓心月呆了呆,有些頹然地道:「我真的不知道…王爺沒有說過這些……」


    「是蕭千洛讓你接待周王世子和安郡王的?」南宮墨問道。樓心月垂眸,點了點頭道:「是,王爺說…周王世子很快就要回封地了,只是想要見見我而已。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會帶著燕王三公子來。後來…後來衛公子也來了。但是衛公子到了之後他們就讓我出去了,說是有事跟衛公子商量。然後就……」

    南宮墨偏著頭望著樓心月,顯然是在評估她這番話的可信程度。樓心月有些焦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

    好一會兒,南宮墨方才點點頭道:「我暫時可以相信樓姑娘,不過我也希望樓姑娘可以暫時留在這裡哪兒也不要去。」

    樓心月有些無奈地苦笑,「我能說不麼?」

    「顯然是不能。」南宮墨笑道。看著眼前言笑自若的南宮墨,樓心月忍不住問道:「郡主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衛公子的安危?」

    南宮墨笑道:「因為我相信他,他如果不想自己有事,自然不會有事的。這次的事情…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就錯做了。」樓心月問道:「如果是郡主,應該怎麼做?」南宮墨唇邊綻出一絲冷意道:「既然都有辦法迷暈他了,若是我自然是直接殺了他」

    南宮墨覺得蕭千夜實在是有些好笑,既然都已經迷暈了衛君陌,就直接下手殺了不是一了百了了?非要弄出個假裝周王世子和安郡王被殺的案子來。當然,如果不是當時的情況特殊,蕭千夜也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迷暈衛君陌,而且當時在場的周王世子和安郡王大概還是得滅口。或許蕭千夜是忌憚著紫霄殿的,說到底,不過是膽子不夠罷了。

    「郡主果然是……」連說殺了自己的丈夫也能如此從容不迫麼?

    南宮墨聳聳肩道:「我是就事論事。樓姑娘休息吧,我還有事要辦,先失陪了。」

    樓心月點點頭,沉默地看這兒南宮墨轉身快步離去,大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南宮墨回到書房,藺長風等著人在書房裡說話,看到南宮墨進來藺長風挑眉問道:「怎麼樣,樓心月那裡有什麼線索?」南宮墨聳聳肩,搖頭道:「沒什麼有用的,樓心月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成郡王應該也參與其中了。但是他能知道多少就難說了。」周王世子和安郡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別人的棋子,成郡王能夠知道的只怕也有限。至少以成郡王的心機是絕不會跟蕭千夜合謀還是安郡王的。畢竟,蕭千夜就他們這幾個兄弟,兩人又都跟蕭千夜不對盤,安郡王死了對蕭千洛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更何況還有可能同時惹上周王府和燕王府。

    藺長風懶洋洋地道:「但是蕭千洛現在肯定知道了。」

    「怎麼說?」南宮墨問道。

    藺長風道:「派去成郡王府的人稟告,城郡王府的守衛增加了三倍,其中還有不少大內高手。顯然是怕咱們找他麻煩。」

    南宮墨想了想,抬頭看向靳濯道:「靳寨主,麻煩你走一趟?」靳濯挑眉道:「去殺了蕭千洛?不干。」刺殺當朝郡王?他跟衛君陌和南宮墨交情還沒那麼好。藺長風不屑地瞥了靳濯一眼,「墨姑娘,我去就可以了。區區一個成郡王府而已。」這樣人是不是真的不拿他當回事兒啊,他好歹也是紫霄殿掛名的殿主好吧。紫霄殿那種地方,沒有點本事就算是掛名也是坐不穩的好吧?

    南宮墨撫額,「你們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靳寨主去跟成郡王講清楚,我不找他麻煩。相信,他也明白什麼叫投桃報李的。」

    在重重守衛的包圍下你都還能派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面前,他若是還不懂什麼叫投桃報李,那就是換了個虎膽了。

    靳濯點點頭道:「沒問題。」那些所謂的護衛和大內高手,能讓靳濯看在眼裡的還不多。南宮墨滿意地點頭,「有勞靳靳寨主了。」

    靳濯起身辦事去了,房沉聲稟告道:「郡主,金陵城裡的生意已經天一閣和春風閣這兩處,其他的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南宮墨點頭道:「天一閣關注的人太多,春風閣本身是在暗處不用理會。處理的時候小心點,太過頻繁的大筆銀兩轉移,很容易引起懷疑。」

    藺長風笑道:「墨姑娘儘管放心,何文櫟沒那麼大的膽子出賣我們。」何文櫟身為應天府尹,諸如商鋪過戶交易這些事情自然逃不脫他的眼睛。不過何文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早說什麼晚說。

    藺長風有些嘆息道:「難道咱們就這麼灰溜溜的跑出金陵城?」

    南宮墨詫異地看他,「難道你還指望蕭千夜敲鑼打鼓親自送你出城?長風,他才是皇帝。」而這個時代,恰好是個皇帝說了算的時代。要不是蕭千夜膽子實在是不大,直接下令處決了衛君陌,那他們還真的只有劫天牢逃亡這條路了。

    藺長風摸摸鼻子,「好吧,我想太多了。就是難免覺得有些憋屈而已。」

    南宮墨道:「不用擔心,蕭千夜比你跟憋屈。」費盡心思想要殺的人最後還是跑掉了,很難說到底誰更憋屈。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南宮墨道:「等蕭千夜想通了,拿人來換東西。不過,我覺得以蕭千夜的性格,在認輸之前大抵還是要再試試別的辦法的。」

    「所以?」

    「所以,小心今晚有人強闖燕王府。」南宮墨笑吟吟道。

    藺長風一臉不可思議,「蕭千夜沒瘋吧?」

    「他是皇帝。」所以他有那個底氣,整個金陵城裡除了他們都必須為他所用。派人強闖個燕王府算什麼,要是能將把他們給殺了,順便找到東西就更好了。不過…如果被狠狠地修理一頓之後,蕭千夜應該就會明白身為文明人還是應該和平談判才對。

    藺長風嘆氣,「好吧,他是皇帝。我去讓人準備。」

    南宮墨點頭,拿起桌邊硯台上的墨塊開始磨墨,一邊道:「順便幫我送幾封信吧,咱們勢單力孤,我覺得我們需要人幫忙。」

    「……」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你需要幫忙

    「你打算找誰幫忙?」藺長風好奇,「我記得你在金陵城裡的…人緣很一般。」

    南宮墨笑得溫婉,「最近可能好一些了,大家都是世交,他們總不能看我和母親被來歷不明的人物殺人滅口了吧?記得把握時間,對了…千萬記得把鄂國公請來,我剛救過他女兒,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救他女兒就是為了今天……。

    總之,蕭千夜,你今晚最好別派人來。不然你的麻煩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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