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金葉子 有什麼賞(1 / 1)
測試廣告1 暗牢內
她見他不說話,心裡越發的恐慌,急哭了,「解、解藥,我要解藥。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郡、郡主」他忙攬緊了她的身子,怕她一個站不住再摔了下去。
「解藥,我、我好難受啊,難受,快、快給我。」
「好,給你。」他也不忍看她這般難受,將藥瓶遞到了她的嘴邊,餵她喝了裡面的藥水。
這是晚間進宮前,他聽說了未央宮發生的事情後,特意讓同心藥堂那邊的老傢伙們配出來的解藥。
遠比宮內的素心丸,效果來的還要好,最重要的是,解藥似水,甘甜無比,不苦,她喜歡。
果不其然,藥水剛進嘴邊,就是一股奇異的香草味,再細細品嘗,就似甘露一般香甜,好比那軟糯的蜜棗,甜甜的,軟軟的,不苦,還好喝。
她一連喝了好幾口,見他要鬆手了,還抱緊了他的藥瓶子,搶了過去,繼續喝。
他一時好笑極了,說道:「郡主可不能貪嘴,這是藥,不是什麼好的。」
說著,他強硬的將藥瓶奪了下來,直接扔到了身後的地面上,「啪」一聲,藥瓶摔碎了,裡面剩餘的藥水撒了出來。
尉遲鷺見著了,迷糊了一會,後反應過來自己的解藥被人砸了,不由的像個炸毛的小貓一般,追著他便要撓他,兇狠道:「你還是要我死的,我知道。」
「你就是不讓我好過騙子你就是個騙子」
「郡主?」
「騙子,還我的解藥來。」
「那是藥,您喝一點就可以了。」他無奈的拉開她的身子,將她抵到牆角去,卻沒有讓牢牆上的那些灰塵染髒她的衣裙,而是隔著自己的手臂攬住了她的細腰,低聲說道:「您過一會,身子就會好了。」
「騙人。」她氣紅著眼瞪著他,嬌艷的紅唇翹起小小的弧度來,好像在表達自己的不開心。
「微臣豈敢欺騙郡主?」他有些貪戀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嗓音低沉沙啞道:「微臣所說,句句屬實,郡主可覺著現下身子好多了?」
他不說倒沒有這個感覺,他一說,她好似好一點了,雖然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身上那種燥熱莫名的感覺已經退卻了,力氣也在慢慢的恢復。
她轉瞬間彎唇笑了,笑的那樣開心和得意,還向他炫耀了一番,說道:「真的好多了,看,我的手」
可以抬起來了。
方才都抬不起來的,動一下都酸軟的沒有力氣。
這才喝了他給的解藥,身子就開始恢復了起來,果真是解她身上毒藥的解藥了。
他跟著一笑,覺著她現在的樣子舒心極了,從未有過的舒心,也好希望能一直這樣舒心。
可是,他知道的,不能的。
等到一刻鐘後,解藥發揮了全部的藥效後,她便又會是那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建平郡主。
「你、你果真是來救我的。」她又說了一句,就連那嬌媚冷然的眉宇間都帶著些許的笑意,讓她的神情看起來越發生動活潑,絕非常日子裡見到的他。
他忽而暗了暗神色,心間湧現出了一股邪惡的思想來,覺著她要是能一直這般乖巧就好了。
不再把他當成低賤的罪奴,只把他當成與她同等身份看待的人,可以這般無所顧忌的說話與玩笑。
「郡主」盛稷低俯著額頭,與她的額間只隔了一層白紙的距離,白紙的薄度薄的二人的鼻尖已經碰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兩張好看的臉湊到了一起,彼此間都能看見彼此的身影在對方的眼眸里,所匯聚的小小高度,那樣神奇又真實。
不是夢中所見,而是真真正正的面對面,離的如此相近,彼此間都是彼此。
「嗯?」她覺著有些不自在,又說不出哪裡不自在,動了動臉,與他的距離拉開了一點,小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鼻尖處。
那裡,剛剛碰到首輔大人了,是奇怪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
明明,她應該討厭才對,畢竟她恨他恨的要死,他還占了她所有的地盤,甚至讓整座鳳鳶國姓了盛,她就算殺了他也是應該的。
可是,可是她竟然不討厭,還覺著有些莫名,有些說不出的異樣。
或許,是因著他給了她解藥,她沒有死,還活著,一時之間,便沒有辦法討厭他。
對的,就是這樣。
她一邊在說服自己,一邊再去看那人。
忽見他低下了頭,薄薄的唇瓣擦過她的耳尖,勾起了朱唇,輕笑:「郡主這是拿了微臣的解藥就不認賬了?」
她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比那之前養的小白紅寶石的眼睛瞪的還要大,驚顫的躲著他,發著抖道:「你你你你在做什麼?」
他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他該做的事嗎?
不不不,這是他這個首輔大人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他彎唇笑了,見著她躲了幾下也沒有脫離他的懷抱中,內心不由的越發舒暢高興,道:「微臣救了郡主,郡主可有什麼賞?」
「賞、賞兒?」她驚詫的看向他,摸了摸腰間的芙蓉香囊,沒有摸到錢袋子,不由的搖頭道:「沒、沒有金葉子了。」
他笑了,覺著中藥後的郡主好生可愛,「微臣不要金葉子。」
「那你想要什麼?」要她的命嗎?不,不行的,她好不容易才解了她身上的毒呢。
「要」他笑意隱去,清秀玉面般的面容低了下來,湊近她的耳畔。「郡主。」
「我?」她什麼。
她迷茫的抬頭看他,見他的燕眸倒影里全是她,慢了一步才拼湊出來他說的話的意思。
要郡主。
要她?!
為什麼要要她?!
「不不不,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他忽而沉了臉,又變成了那副不近人情的首輔大人樣子。
她這才驚呼自己方才把內心的話給說了出來,慌張道:「我、我們我們之間有仇。」
對!
他們之間是有仇的。
很大的仇,非常大的仇,要至對方於死地的那種。
「有仇?」他重複著她說的話,淡淡的點了頭,附和道:「也是,微臣和郡主有仇」
「嗯,有仇。」她還煞有其事的點頭,頗為鄭重。
他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數落她的罪證道:「郡主說要殺了微臣,還將微臣丟在大理寺內,對微臣不聞不問。」
「微臣廢了右手,不能提劍,郡主更是聞之不顧,還任由微臣留在晟王府,自生自滅。」
「微臣碰了郡主,以下犯上,郡主便要微臣自刎,那在未央宮內,郡主與那太傅大人共處一室,怎麼不將他給殺了,說他不知尊卑呢?」
越說,他便越生氣,單手攬著她的腰肢也不由的收緊起來,另一隻手臂也以強勢的姿態擁了上去,擁的緊緊的,仿若將她整個人都給蜷了起來,只當是他一個人的郡主。
不是旁人都能覬覦沾染的,是他盛稷一個人的神明。
她覺著驚詫極了,「你、你胡說八道,騙人。」
她才沒有做過這些事。
她何時要他自刎,不聞不問,還要他自生自滅了?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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