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陰陽使者到手(1 / 1)
【請各位玩家查看自己的身份底牌】
就在任凡暗暗思索的時候,系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
他的目光急忙投到了面前的小屏幕上。
旋即,四個大字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陰陽使者!
任凡頓時喜上眉梢,對著這張牌他還是非常滿意的。
因為在關鍵時刻,陰陽使者能力挽狂瀾,這就是任凡喜歡的感覺。
狼人殺,玩得就是一輪點四狼,玩得就是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
而陰陽使者的技能正好能做到這一點。
狼隊屠神,他就復活一個神,狼隊屠民,他就復活一個民,相當於幫好人追輪次了。
【請所有玩家確認自己的身份底牌】
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天黑請閉眼】
第一晚陰陽使者是不用睜眼的,畢竟也沒法發動技能。
所以,他可以像平民那樣,一覺睡到自然醒。
天亮之後,就是熟悉的上警環節。
【本局是否選擇上警】
【是】
【否】
沒有絲毫猶豫,任凡還是習慣性的上警,待在警下沒意思,就能投個票,事後還要被懷疑是倒鉤衝鋒啥的,這個氣他可不受。
時間不大,上警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有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共十位玩家,隨機從9號玩家開始逆序發言】
【9號玩家請發言】
「不是預言家,我上警就是為了點評預言家,沒想到第一個發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尬聊了,直接過了吧,警下再站邊點狼坑。」
一句話,9號玩家就過麥了。
他真的是一點時間都不浪費。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9號玩家應該是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不喜歡拖拖沓沓的,更不喜歡閒扯淡。
任凡覺得9有可能帶身份,因為一個人的發言狀態跟兩種因素有關。
一個是本身的性格,一個是身份底牌。
有的人拿神牌跟拿民牌,狀態相差很大的,如果是熟人局,資料庫一對比,你的身份就被人抿出來的。
路人局沒有所謂的資料庫,但任凡覺得9有可能是帶身份,才懶得扯閒篇。
不過這些都只是任凡的猜測罷了,準不準的,還要結合9警下的發言來看。
【8號玩家請發言】
「7金水,警徽流1、2順驗。」
先報驗人,再報警徽流,一個標準的預言家起手式發言。
「警下就兩個人,我雙壓警下不是奔著查殺去的,就是為了拉票。」
「沒辦法,警徽對我預言家來說太重要了,我覺得我發言不怎麼好,還是在高置位,那我就只能用警徽流給1、2壓力,讓他們給我上票。」
「可能這個辦法有那麼一點點無恥,但只要能拿到警徽,我無所謂你們怎麼想。」
「前置位的9號玩家怎麼說呢,發言太簡短了,我聽不出來他是好人還是狼,給不了身份定下,警下看他怎麼站邊盤邏輯吧。」
「7號玩家,你是我金水,無論如何,伱都要站邊我,哪怕外置位十個人都打我,你也不能打我,不僅不能打我,還要堅定的站在我這邊。」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你是我第一晚驗出來的金水,如果金水反水的話,會嚴重影響我的心態。」
「最後就是對話1號玩家和2號玩家,我也不知道你們當中開不開狼,但我把話撂在這,只要給我上票,我就不盤你們是狼。」
「行了,警上我想聊得就是這麼多,最後再說一遍,7號玩家金水,警徽流1、2順驗,高置位跳的預言家,希望大家給點容忍度,就這樣吧,過了。」
【7號玩家請發言】
「給我丟金水,我覺得8號玩家預言家面挺大的,至少第一天我不會反水。」
「其實我這個人多少還是有點金水情節的,給我丟金水的預言家,如果不是聊得特別差,我基本上是不會反水的。」
「8號玩家的發言我聽著蠻不錯的,尤其是他打得警徽流,乍一看上去開不了什麼視角,但實際上這就不像是一個悍跳狼能打出來的警徽流。」
「如果他是狼在悍跳,肯定不會打出這種警徽流,所以他的警徽流是不好卻是他像預言家的地方。」
7號玩家選擇站邊8,這個完全在好人的意料之中,畢竟是接了金水嘛,而且他還在警後,8這個金水是有點力度的,他不反水很正常。
就這種情況,如果他反水,那才有鬼呢,因為這不符合好人心態和行為邏輯。
7號玩家站邊8,如果8是預言家,自然沒啥好說的,但如果8是悍跳狼,就不排除7、8雙狼了。
畢竟在好人和真預言家眼中,8號玩家敢往警後丟金水,不怕丟到預言家身上被反水立警,那就得盤一盤7、8雙狼。
至於7號玩家說8的警徽流是他像預言家的地方,這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
你覺得好的,別人未必覺得好,反之你覺得不好的,別人不一定覺得差。
「首置位的9號玩家發言比較簡短,聽不出來他是好人還是狼,但他對後置位沒啥防守動作,而且發言時候的心態偏輕鬆,所以我覺得9好人面比匪面大。」
「警上既然聽了他的發言,不管對不對的,簡單的給他個身份定義,如果錯了,警下我照樣會打他是狼。」
「9號玩家,你看我都說你身份偏好了,你是不是也該把我認下來?可別恩將仇報,再打我是狼。」
「說到這個問題,我就想跟後置位的預言家對對話,如果,我是說如果8不是預言家,你也不要因為他給我丟金水,就盤7、8雙狼。」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一定是好人,8號玩家要是悍跳,他給我丟金水,那一定是想搏力度,同時想著把我拉下水,讓你們懷疑我跟8號玩家是狼隊友。」
「尤其是我站邊8號玩家的情況下,更會讓有些人覺得7、8雙狼,但我必須要說,我跟8不認識,他是不是預言家,我都是好人。」
「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強行盤7、8雙狼,或者有人帶節奏盤7、8雙狼,到時候就別怪我反打回去了。」
7號玩家還挺會給自己找台階下的,醜話說在前頭,自己是好人,跟8號玩家不認識,不要盤他跟8是狼隊友,並且聊出了8給他丟金水的收益。
這樣一來,後置位的預言家確實不太好打7、8雙狼了,懷疑他只能去驗他了,不然的話,盤7、8雙狼只會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7號玩家說得確實有道理,8是狼跟他是不是狼沒啥關係,8悍跳直接給狼隊友丟金水,就有點不明智了。
所以,7號玩家的邏輯挺讓人認同的,除非7頭鐵非要站邊8不回頭,點的狼坑也有問題,不然的話,沒必要盤什麼7、8雙狼,盤8在搏力度悍跳似乎更合適一些。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這麼多,暫時站邊8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是預言家,對於8這個預言家嘛,我是沒什麼傾向性的,沒有不想站邊他,也沒有想站邊他,還是想聽完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再表態。」
「不過7號玩家我覺得應該是好人,不太想盤他是狼,即便8不是預言家,感覺7、8也不像是雙狼。」
「就像7號玩家自己說的,如果8號玩家是悍跳,他一定是在搏力度,搏好感拉票。」
「反正就目前的發言來說,我不想盤7、8雙狼。」
6號玩家對8的發言沒什麼感覺,聽完8起跳預言家的發言之後,就感覺像是喝了白開水,一點味道都沒有。
他不知道8是不是預言家,只想等後置位的預言家發言之後,警下再去站邊。
如果現在就貿然表態,很有可能會被當做是衝鋒狼或者是倒鉤狼,總歸沒有好事。
不過他對7號玩家的聽感還是相當不錯的,覺得7應該是好人,不管8是不是預言家,7都不太能拿得起狼牌,因為7的發言和心態做好。
至於說7號玩家選擇站邊8,這是很正常的,任何人在這個時候接金水都不會直接反水的。
如果7號玩家上來就反水,要去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那才要盤7、8雙狼呢。
「8號玩家給7丟金水有一定的力度,這個不可否認,但上警的人這麼多,他這個力度也是有限。」
「等下我可不想聽到有人單純的因為8號玩家有力度就去站邊他,這種人要麼是倒鉤,要麼是衝鋒,反正匪面很大。」
「但是8號玩家警徽流打的我不滿意,他說他打1、2純粹是為了拉票,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預言家的警徽流永遠都是衝著容錯率去驗的,警下1、2兩個人,頂多驗一個,甚至是一個都不用驗,就讓他們自由投票。」
「你驗一個,後置位的預言家驗一個,那不就成平票pk了嗎?雖然平票pk對好人沒壞處,還能多聽一輪發言,有助於我們站邊,但刻意拉出來的平票pk我是有點反感的。」
「在我看來,警下如果只有兩個人,那就一個都不要去驗,給他們自由投票的空間,而不是打他們警徽流,給他們壓力。」
「8號玩家可倒好,打一個不行,還要把另外一個也收入囊中,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也這麼打警徽流,那你們的警徽流不就廢了嗎?」
「我一直都覺得預言家不需要刻意去警下拉票,你聊得好,警下的人自然而然會給你上票,反之你要聊得不好,哪怕打人家警徽流,人家也不會給你上票。」
「所以,打警徽流拉票其實是個偽邏輯或者說是沒有多少意義的。」
「8號玩家還想著用警徽流拉票,甚至為了拉票都不去找狼了,這不就是本末倒置嗎?」
6號玩家對8打得警徽流不是很滿意,在他看來,預言家就不應該去驗警下的人,讓他們自由上票多好。
警下兩個人,你驗一個,狼人驗一個那就是平票pk,可是這樣弄出來的平票pk,根本沒法通過票型去判斷1、2的身份,但是讓他們自由投票,就可以根據票型找團隊。
6號玩家的想法是沒問題的,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他覺得8警徽流打得不好,可是前置位的7號玩家卻說這是8像預言家的地方。
這就是人跟人思想上的區別,同樣的事情,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至於首置位的9號玩家,發言過於簡短,一點有營養的東西都沒聊出來,划水太厲害了,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
「警下如果他聊得不咋滴,可能就要進狼坑了。」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是這麼多,暫時不站邊,就這樣吧,過了。」
【5號玩家請發言】
「4查殺,警徽流7、2順驗。」
5號玩家起身就給4甩了個查殺,這一下場上的氣氛就活躍起來了。
這遊戲,向來都是查殺最讓人興奮,如果兩個預言家都丟金水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
現在5號玩家給4丟查殺,這就是絕對的對立面,等下就看4能不能拍個身份出來了。
這個板子,女巫獵人和陰陽使者都是可以自證身份的,只要4號玩家敢跳,好人站邊就簡單了。
「驗4號玩家沒啥心路歷程,就是在身邊隨便驗的,沒想到一摸都是狼毛,加上前置位悍跳的8號玩家,兩個狼已經找到了。」
「我第一警徽流打到7號玩家身上並不是衝著查殺去的,因為我聽7的發言不太像是個狼,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要把7驗掉。」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7號玩家發言好我承認,但我不敢保證他一定是好人,所以還是驗掉最安心。」
「希望7號玩家能理解,不要覺得我驗你是想打你們7、8雙狼,並不是這麼回事。」
5號玩家似乎生怕7號玩家誤會自己,所以特意跟7解釋了一番,他為什麼這樣打警徽流。
這樣的對話,讓7號玩家聽著也蠻舒服的,他能理解為什麼5非要驗他,畢竟他接了悍跳狼的金水嘛,7心裡犯嘀咕是很正常的。
換成他是預言家,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會輕易認下悍跳狼丟的金水,就像5說的,只有驗了才能徹底安心。
所以,他不會因為5號玩家來驗他,就打5是悍跳,不過也不會去站邊5,畢竟他是8號玩家的金水。
「第二警徽流打到2號玩家身上純粹是為了拉票,沒辦法啊,警下就兩個人,8直接就搞了個1、2順驗,我的要求不高,就希望2給我投一票,然後來個平票pk。」
「對於好人來說,聽得發言越多,站對邊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且所有人一起投票,還能把團隊拉出來,可以說是好處多多。」
頓了頓,5號玩家又開口說道:「6號玩家的發言我聽著像是好人,雖然他沒有站邊,但他卻聊到了8號玩家打1、2的警徽流不好,從這就看得出來,6、8大概率不見面。」
「如果6、8雙狼的話,我想6號玩家是不會這麼評價8的警徽流的,他這麼一聊,本質上是把8不像預言家的地方給擺在檯面上了,這樣的行為我不認他好人認誰是好人呢?」
「當然了,雖然我覺得6號玩家是好人,但僅限於警上,如果警下6鑽狼隊干匪事,或者發言邏輯有問題,我會考慮重新定義他的身份。」
「哦對了,6號玩家能果斷的把7認下來,說7、8不共邊,這也是個好人心態。」
「至於首置位發言的9號玩家我就沒法給身份定義了,好不好的,全都得看他警下的發言和站邊,現在根本沒法說他是好人還是狼,即便說了也是自己的猜測,沒啥意義。」
「等下你們就聽4號玩家表水吧,我覺得他應該會跳民,神牌他是一個不敢跳,跳出來就是背水一戰,而且第二天起來,好人一定是能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冒牌貨。」
「所以,我覺得4號玩家不敢悍跳神牌,如果他敢的話,我只能說他要破釜沉舟,殊死一搏了。」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這麼多,最後再說一遍,我是預言家,昨晚驗的4號玩家是狼,警徽流7、2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挺好的,接查殺就省的我再盤邏輯站邊了,先拍身份吧,我就是個民,但我可不認出,你們不要覺得我是民,可以隨便拿來抗推。」
4號玩家接了查殺之後不慌不忙,起身就把自己的身份拍了出來,平民,沒有強硬的底牌。
但他並沒有擔心自己的處境,反而很大方的說自己雖然是民,但也不接受隨便被抗推。
從他這一句話的心態來看,偏良性,大概率是好人,但只是大概率,到底是不是,這個就不好說了。
「說說5號玩家的爆點吧,其實他警徽流打得挺好的,我雖然知道他是狼,但我也挑不出來什麼毛病,7、2的警徽流,講道理,如果不是他給我丟查殺,我就站邊他了。」
「雖然他警徽流打得挺好,沒什麼問題,但他對6號玩家的身份定義就值得說道說道了。」
「6在他前置位說不站邊對不對?說他不知道8是不是預言家,要聽完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警下再去站邊,但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就可以盤8的問題。」
「說8警徽流打得不好,有爆點,而且聽他那意思,這還不是個小問題,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說懷疑8號玩家是悍跳呢?」
「明明他已經意識到了8號玩家的警徽流有問題,結果打了8一頓之後,又說不站邊,這不就是有問題嗎?」
「雖然這個問題不至於讓5號玩家去盤6進狼坑,但怎麼也不能認好呀。」
「5號玩家能直接認下6,他就已經算是漏視角了,說明6應該是好人,跟他不是狼隊友,但凡6跟5認識,5肯定不會這麼幹脆利落的把6認下來。」
聽著4號玩家的發言,任凡眉頭一皺,他感覺4打5的點太牽強了,有點強掰邏輯硬打的意思。
這給人的感覺就不是很好呀,甚至他這樣的發言一出來,反而讓5的預言家面變得更高了,這不是反向做高嗎?
霎時間,任凡的腦海里冒出來一個想法,4、5狼踩狼打板子,5號玩家給狼隊友丟查殺,狼隊友故意聊得爆一點,讓好人都覺得他是狼,這樣一來,5的預言家面肯定就很高了。
雖然好人能盤到4、5雙狼這種可能性,但盤到歸盤到,未必就能落實到實際中,所以這個套路還是可以玩的,只要他們配合的好,就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對於首置位的9號玩家,5說他沒發給身份定義,因為9聊得太簡短了,確實,從9的發言來說,是不好定義他的身份,但他可以根據8號玩家對9的態度來判斷9的身份啊。」
「一個預言家是應該有這樣的思考量,而不是一句話就把這個事情給帶過去了,這樣的心態更像是在敷衍。」
「如果我是5號玩家,我就會把9認下來,因為8說9大概率是好人,這句話從悍跳狼的嘴裡說出來,我就覺得是賣視角。」
「但5號玩家完全沒有這種意識,很顯然他是拿不起預言家牌的,希望好人都能明白。」
「行了,警上我的表水就這麼多,不夠的話,警下我繼續表水,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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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陰陽使者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