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若有歸期,自會相見!(1 / 1)
「呵呵,從就吃苦受罪練那忍者術,你想想經受過多少嚴寒酷暑?到最後是為了什麼?」
唐飛淡笑著搖了搖頭,直視著痛不欲生的織田信二,眉鋒一挑道:「我清楚你們忍者的事情,常人只能修習一種,不是陰忍就是陽忍,而你應該是天賦異稟,陰陽同時修煉,才被派來華夏!」
見織田信二冷汗不住,戲謔道:「孤苦一人藏匿幾十年,生存的信念已經不是戒律,而是女人,對嗎?」
噗!
看到織田信二眼底有了神采,轉頭打量昏過去的女人,唐飛猛的揮動弒神匕,在火赤鏈蛇的七寸前斬下。
感受到蛇牙收緊,織田信二仿若脫水的魚,痛到差把眼睛瞪出來,知道唐飛在擾亂他心神,卻不願多做反抗。
這麼多年來,遠離故土獨居在華夏,日夜提防著被人識破,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確實和唐飛的一樣。
「養這麼兩條無毒蛇,又是不同的品種,密室里還供奉著式神,看來你不止修習劍道,還是個陰陽師?」
唐飛把黑眉錦蛇抓出來,注意到他身子一顫,挑眉道:「各種秘術合為一體的本領,若是放在你們本國,怕是受到皇室供奉也輕而易舉吧?呵呵,玩個內親王又算得了什麼!」
完把蛇頭再按過去,冷笑道:「看來你也是身世悽苦的人,不過可憐之人,就必有可恨之處!你呢?」
織田信二已經無話可,就算卸掉的下巴被接上,想都不出來,感受到黑眉錦更強烈的攻擊,痛到靈魂顫慄。
在華夏蹉跎半生,對這裡的文化很了解,如今他卻不再相信十指連心,覺得兄弟受罪才是最難忍的!
「看來你這特忍的實力,還真是名不虛傳!真的特別能忍,不過老子的逼供術,專門對付你們這種人!」
唐飛拔出弒神匕吹拂刀鋒,見織田信二目光閃爍,傲然道:「它的鋒利程度你清楚,老子可以做到,讓你親眼目睹,看著命根子被切片兒的奇景,絕不會失血過多而死,相信我!」
唰!
看到黑眉錦的蛇頭被斬斷,織田信二再次吃痛後,目光終於猶豫不定,螻蟻尚且貪生,何況心理防線瀕臨崩潰的老人。
唐飛一眼不眨的看著他,通過他的表情變化,推敲著他此刻的心理,放上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剛才你也知道了,老子確實是李逸飛的徒弟!既然你在華夏潛伏這麼久,對李逸飛的行為應該分析過。」
見織田信二皺了皺眉,唐飛仿若在喃喃自語,淡然道:「我們這門傳承雖然個性張狂,卻都重信守諾,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來,也不為過,那兩個問題你了,老子保你不死,而且」
看到織田信二猛的抬頭,挑眉道:「而且沒人會傷你,我不會,外面那些人也不會!得到答案,老子馬上離開。」
聽到唐飛這麼,織田信二活泛的心思徹底動搖了,不經考慮便重重頭,隨即向前伸出了腦袋。
低頭等了半天,沒看到唐飛為他接上脫臼的下巴,疑惑的抬起頭,卻看到唐飛找到紙筆拿過來,讓他頓感意外。
「既然想明白了,不用你,總要尊重你們的傳統,不能出來!你們那視死如歸的心思,老子也得防著!」
唐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把紙筆在面前鋪開,眉鋒一挑道:「寫幾個字罷了,也用不到那麼大的力氣,老子幫人幫到底!」
從左腕上摸了下,兩枚銀針已經拿在手裡,不給織田信二反應的機會,直接刺入了穴位,讓他兩條手臂瞬間酸麻。
禪房外,眾人已經等不住了,剛才聽到裡面的慘叫,都想知道唐飛做了什麼,無奈卻有吳林騑在門前守著。
熊風站在那不聲不語,只是偶爾自嘲的笑一下,對裡面發生的事,似乎一都不好奇,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熊風,這唐飛究竟是什麼人?難道只是李逸飛的徒弟?會有這種實力?」
俞永雄仗著與熊風交情頗深,試探道:「就算是當年的李逸飛,對上他織田信二,也不會這麼快就結束吧?你和唐飛那麼熟悉,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給我們又有何妨?」
「是呀,俞門主得對,熊風!到了這時候,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這樣的實力,依我所見,哪怕是當年的李逸飛,似乎也遠不如他呀!」
賀淵本來也想開口,想到之前屢次衝撞唐飛,又感受到眾人對他的態度,卻放不下東南賀家的面子。
熊風聞言好笑的擺了擺手,目光從眾人臉上掠過,吁了口氣道:「這個倒不是老夫不,實在是不知該從何起,或許那騑,知道的都比我多一些!」
完見眾人似乎不信,唏噓道:「飛他雖然命運多舛,際遇倒是蠻多,據我了解,他是師承三」
只是話沒完,禪房內便傳來唐飛的聲音,淡然呼喚道:「都進來吧!」
諸位大佬聞言眼底一亮,再也顧不上去追問,那個三字後面是什麼?紛紛聯訣走了進去!
再次走進禪房,看到遍地的血跡,想起方才逃命的一幕,所有人都羞愧難當,臉上再沒有了傲氣模樣。
注意到織田信二靠在密室牆邊,竟然被兜襠布捆住,還有兩條蛇屍在他腿上,所有人雖然迷惘,卻沒忘記落井下石。
「唐飛賢侄,你這是問完了?那老夫就為我華夏武者界,結果了他!」
「俞門主,這種大奸大惡的人,何須你們動手,交給我們便是了!」
「是呀,他化身慈苦大師,不知殘害了多少婦女,殺了他都是輕的!」
看到諸多大佬不住吵嚷,唐飛淡然而笑收起弒神匕,慢悠悠的拿出手機,眉鋒一挑道:「就不勞諸位費心了,現在一個五歲的孩子,都能結果了他!不過老子已經許諾,不傷他性命!」
完見眾人面面相覷,漠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他交給戰區,了解他刺探的情報,不是更好?」
看著唐飛走出禪房的背影,眾人心中的忌諱又多了些,覺得必須再次叮嚀家人,唐飛絕對不能招惹。
賀淵倒是鬆了口氣,來不及考慮面子,直接向織田信二走過去,看清他此刻的慘狀,而且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心中的擔心再度提起。
知道唐飛要把人交給戰區,覺得愛子的病痛難以除去,仿若瞬間蒼老了許多,止不住的搖頭嘆息。
只是他不知道,走出禪房的唐飛,正站在窗外看著他,把他的表情看在眼底,好笑的搖了搖頭,直到電話被冷雪接通,才轉過身去。
「唐總,我正要給你打過去呢!驍龍和鳳凰的戰士已經歸隊,把事情都和我過了!」
冷雪這時候接到唐飛的電話,心底有些莫名的雀躍,語無倫次道:「福利院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和陳軍本來也想過去,但是你走了,這邊很多事情要處理,我」
唐飛根本沒給她完的機會,出聲打斷道:「冷參謀,老子現在已經脫離那裡了!不過是要送你一份禮物而已,如果對情報感興趣,現在別話嘮,聽好了!」
完聽到冷雪應了一聲,吁了口氣道:「狼山,北麓半山的廟裡,有一個東洋特忍假扮的慈苦大師,人已經被老子制服了,這條大魚交給你處理!」
話音落,那頭的冷雪依舊沉默,可以聽到重重吁氣的聲音,卻一句話也不。
「呵呵,這算是離別的禮物麼?沒想到從陌生到相識,才短短這麼些天,就要離開了!」
冷雪終於冷笑著開口,聲音中卻滿是委屈,吁了口氣道:「還會有再見的時候嘛?我剛接到大首長的命令,明天他似乎還要過去看你。」
唐飛聞言好笑的搖搖頭,哪會聽不出她話里的含義,戲謔道:「若有歸期,自會相見!李海平和許勝利要見老子,恐怕是空歡喜!」
嘟嘟!
話音落,不給冷雪疑問的機會,唐飛豪情頓生般向東望去,目色堅定的放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