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廁所邪惡play,清讓陸聲溫情恩愛(一更)(1 / 1)
門關上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阿晚被按在了門後面,撞的咣了一聲。
他結巴了:「你、你幹嘛!」
他立馬去拉門。
明賽英一隻手按他的肩,一隻手抓他手腕:「不准開。」膝蓋往上一頂,壓在他腿上,「我可是女明星,你想跟我傳緋聞嗎?」
不想!
他一點兒都不想,但這羞恥的姿勢……
他甩開她的手,襠部往後退:「離、離我遠點。」靠,又結巴了。
明賽英抱手,一米六的個子在他面前像個小雞仔,但是是一隻非常狂拽的雞仔:「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這女的有毒!
阿晚拽著她的手,把她拎開,像拎小雞仔一樣。
明賽英被他一甩,坐在馬桶上了,臉上的絲巾掉下來,露出一張標緻的小臉:「你是第一個對我動粗的人。」她整理整理裙擺,站起來,某個俯視的角度,更顯得她前凸後翹,「男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這是霸道總裁的經典語錄。
她邪魅一笑,抱著手朝他逼近,眼神里噙著濃濃的玩味:「很好,你又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晚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伸出一隻手,擋她:「你要不要臉——」
她拽住他那隻手,用力一扯,仰頭迎上去,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阿晚:「……」
好怕她再來一句:你這男人的味道竟該死的甜美……
「好好躲著。」
她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開了門衝出去了。
她的粉絲果然還在外面,見她出去了,立馬追上去。
阿晚關上門,在深思。
回去的路上,一向話多的阿晚格外得沉默,開他的車,對後座卿卿我我的兩個人視而不見。
「晚上我要去陸家吃飯,跟我舅舅一起。」
現在才四點多。
江織問:「可不可以不去?」
「我已經答應了。」周徐紡是很守諾的人。
江織眉宇有愁緒了:「我七點的飛機,要去桐城,是臨時安排。」
桐城在南方,離帝都有點遠。
「是要出差嗎?」
江織怏怏不樂地嗯了一聲:「原本定好的拍攝地點出了點問題,劇組變更了拍攝場地,要去那邊取景。」
周徐紡也很愁:「那要去幾天?」
「進度快的話,三四天。」
三四天,他哪受得了不見她。
他抱著他的人工小空調:「留你在這邊我不放心,得把你也帶走。」他找了正當理由,「天氣太熱,不抱著你這個小空調,我晚上會失眠。」
周空調自覺又敬業地把臉貼在他脖子上,人工降溫:「你明天早上要拍戲嗎?」
「嗯。」
明早就有拍攝,所以他今晚就得過去。
周徐紡想了想:「那你先去,我明天起個大早去找你。」
江織笑,揉揉她後腦勺:「不用起大早,睡夠了再來。」
周徐紡:「好。」
他扶著她的腰,說正經的:「去了陸家,不要跟陸星瀾說話。」語氣是有點討好的命令。
「為什麼?」怎麼突然說到陸星瀾了。
江織瞥了主駕駛的阿晚一眼,湊到周徐紡耳邊,低聲地告訴她一個人:「我會吃醋。」尤其是長得還不錯的男人,會讓他有危機感,因為周徐紡喜歡漂亮的東西,比如吊燈和玻璃盒子。
周徐紡笑彎了眼睛:「醋罈子。」
他承認:「嗯,我就是醋罈子。」
因為太稀罕了,總怕有人來搶。
可事實證明,周徐紡根本沒有機會跟陸星瀾說話,她跟周清讓到陸家的時候,陸星瀾已經睡著了,坐在沙發上,就那麼睡著。
姚碧璽去叫他:「星瀾。」
她推他:「客人來了,你回屋睡。」
陸星瀾頭一歪,沒醒,格外長的睫毛動也沒動一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又禁又欲……地睡著,後腦勺的頭髮被沙發壓翹起來了一綹。
「星瀾!」
姚碧璽提了嗓音:「陸星瀾!」
陸景松從廚房探出一個腦袋,身上圍著圍裙:「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著了就叫不醒。」
「這個討債的!」
姚碧璽拿了張毯子,像蓋屍體一樣,把陸星瀾蓋住了,轉頭招待:「清讓,徐紡,你們坐。」
周徐紡忍不住瞄了一眼睡相十分好的陸星瀾『屍體』。
姚碧璽端了一壺茶過來:「不用管他,你就把他當只狗。」
周徐紡:「……」
周清讓:「……」
陸家是老別墅,裝修很樸素,家具大部分是實木的,暖色系,看著很溫馨,一共上下兩層,住了他們一家五個人,傭人和司機都不留宿,今晚沒有外人在。
周徐紡和周清讓一杯茶還沒喝完,林秋楠就從書房出來了,手裡還端了一盤堅果類的零食。
她話不多,但老人家樸素,很少穿得這樣正式,看得出來他待周清讓的態度。
「有忌口的東西?」林秋楠戴上老花鏡,問了一句。
周清讓搖頭。
周徐紡也搖頭。
挨著周清讓坐的陸聲接了話:「清讓不怎麼吃辣。」
林秋楠朝廚房說:「景松,菜里不要放辣。」
陸景松應了。
「叫徐紡是嗎?」林秋楠把桌子上的杏仁和夏威夷果都推過去。
周徐紡點頭,坐得規規矩矩端端正正。
林秋楠還沒退下來,舉止言談都有著掌權者的從容和大氣,只是氣勢並不凌人,很隨和。周徐紡對她的印象很好,不像江家那位老太太,貴氣雍容得讓人很有距離。
「以後有空常來。」
周徐紡繼續點頭。
林秋楠玩笑似的:「如果你男朋友不介意,你也可以一併捎上。」
周徐紡靦腆地笑笑,點頭。
林秋楠失笑:「不用這麼拘謹,你就隨聲聲的輩分,叫我奶奶。」
「好。」周徐紡叫了一聲進奶奶。
她看得出來,林秋楠是大度又不拘小節的人。
晚飯還沒有做好,牆上有電視,林秋楠把電視開了,調到中央台,這個點在播新聞聯播。
林秋楠看得很專注。
七點半,新聞聯播準時播完,主持人是周清讓的後輩。
姚碧璽吃著水果,問了一句:「清讓,為什麼新聞聯播連收稿子也要播出來?」
周清讓把剝好的杏仁分兩份,一份給陸聲,一份給周徐紡,回答說:「新聞聯播的時長是半小時整,不能延時也不能提前,播音員很難精確到秒數,這一段收尾是用來調控時間的。」
姚碧璽噢了一聲,懂了。
陸聲挽著周清讓的手:「媽,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虧你還是播音主持人的丈母娘。」
姚碧璽:「……」
這理直氣壯的樣子,還丈母娘?
姚碧璽老臉都熱了:「你這是跟誰學的,這麼不害臊。」女孩子家家的,都不知道矜持一下。
「像她爸。」林秋楠看著電視上的廣告,閒聊著,「景松以前追你的時候,也是這德行,你還沒跟她好呢,他就跑我這來要傳家戒指,我不給,他晚上偷偷摸摸就給順走了。」
剛端了一盤菜出來的陸軍長:「……」
他不要面子的啊!
「媽,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拿出來說。」
林秋楠淡定地喝了口茶。
姚碧璽回頭笑,轉了轉無名指上的傳家戒指:「怎麼,說不得啊?」
陸景松毫不猶豫:「沒,說得。」
陸聲笑著說她爹是老婆奴,說完拉著周清讓起來:「徐紡,你先坐一會兒,我帶你舅舅去我房間看看。」
「好。」
陸聲帶周清讓去了她的房間裡。
她牽著他往床邊走:「你坐下。」
他坐在了她床上。
她的房間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間,什么小擺飾都沒有,就灰黑白三個顏色,只有床單女孩子氣一點,有粉色的斑點。
她沒坐下,蹲在他腳邊:「是不是很疼?」
周清讓搖頭:「還好。」
他平時不用拐杖的話,走路會有些跛,今天卻不怎麼明顯,只是陸聲注意到了,他坐下時,小腿有些打顫,一定是疼得厲害了。
她手放在右腿上,很輕地揉著:「你怎麼不用拐杖?」他的右腿不能這樣長時間走路。
「會自卑。」他說,「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話,我會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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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文。
但想寫好一點。
不好意思總是更新很晚,二更我待會還得熬夜寫,你們以後都早上看行嗎,那樣我卡文的話,就可以晚上慢慢理,不急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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