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娃娃(1 / 1)
「他什麼時候才會出現?」顧小樓提出了這個問題。
斯烏回答道:「很快,大概三天之後,城北,我們會抓到它的!」斯烏雖然看上去什麼都沒做,但是她已經在未來看到他們抓到鬼來電的畫面了,只要按照這條線索去做,那麼他們是不可能會失敗的。
「不過你得快點過任務,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做第十次任務……」斯烏這樣說道,她的第十次任務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需要得到,但想要得到,非得要顧小樓的幫助才可以。
她已經看到,第十次任務的顧小樓已經完全超過路勝了,只有這樣的天賦才能幫到自己。
「我下次任務是什麼?」顧小樓問道,他的下一次任務,剛好就是第四次任務,可能會比較特殊。
「你不是有返校通知書嗎,下次任務就去返校世界好了,那裡有你需要的東西!」斯烏早有預料,隨後打發了顧小樓,去客房睡覺了。
顧小樓只好在客廳玩手機,現在他爸媽都還沒回來,雖然知道他們這樣去找是找不到什麼結果的,但他現在也不到睡覺的時候。
因為體質強化的關係,他現在已經不太需要睡眠了,或者說睡眠的世界變得非常短暫。
拿出手機接著看剛才的帖子。
『我和我朋友回到了他家裡,隨後他就拿著那個娃娃離開屋子,回警局去了,因為他家和警局的距離不是太遠,所以很快又回來。
他這時候給我說了一件事情,原來這幾天他也在處理一個案子,是一個大師死在家裡了,他們在這位大師的家裡,沒有找到任何兇器,連大師的死相,看上去也只是單純的猝死。
所以這幾天本來就要結案了,沒想到發生了今天的事情,所以他立刻想到,那位大師家裡找到的一件證據,原來那位大師家裡,也有這樣一個娃娃。
他們將娃娃打開,果然發現裡面有一樣他人體的器官,應該是半片心臟什麼的,被拿去和手指做分析了。』(紅公子:這可能是一件特殊的法器,將一個人在殺死,分屍,用他的屍體和怨恨做成,可以害人,我猜這位大師可能是被這件法器反噬殺死了。)(qq大聖:樓上說得煞有其事,但我覺得事情並不會這樣簡單。)
『我對這個事情也非常好奇,所以希望朋友帶我去大師的家裡看看,朋友最終在我的懇求之下答應了。
不過路上,我們碰到了接下來至關重要的一人,那就是一位來拜見大師的信徒。』(一條大聖:是不是那位信徒身上,也有這樣的一個娃娃。我都猜到了,樓主,你實在是沒有寫恐怖故事的天賦,還是別再遍了)
『這是一個長得蠻不錯的妹子,當初來見大師,買了一個娃娃,說是希望得到喜歡男子的關注。
她拿到那個娃娃之後回到家裡,按照大師的描述供奉,後來果然和男生說上話了,沒多久就成為了男女朋友的關係。
然而詭異的事情也逐漸發生,先是妹子在路上差點出了車禍,接著就是男朋友,晚上睡覺說胡話,甚至還掐著她的脖子,要不是她及時將男票叫醒,當時也死了。』(隱皇:這種詭異法器,出現怪異也是正常的,我就從來不用,不然遲早害人害己,嗯?到時間了,家裡的小鬼該拜了,各位等會再見……)(劉茜茜:隱皇,你還在嗎?)
『朋友拿到她那個娃娃回警局打開看,就發現了一隻眼睛,同樣拿去檢測,之後他們詢問了那個妹子,知道原來這種娃娃並不是大師的,而是大師幫助別人銷售。
線索到這裡也斷了,因為現在大師也已經死了的,大師究竟是幫誰銷售,並沒有人知道。
接著過了幾天,詭異的事情也來了,經過基因對比,警局發現原來這些娃娃身體裡的肢體都是來源於同一個人的,而且這個人應該在去年就已經死了,過了這麼久,屍體都應該腐爛了,但是這些肢體經過檢驗,發現屍體主人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5天。
所以他們當時懷疑這個人假死,但是現在又發展成真死了,他們去找了那個人的墳墓,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來這個墳墓竟然已經被打開,而且經過勘測,墳墓是被人從裡面打開的。』(名偵探洋芋坨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個人是真死了,後來變成殭屍從墳墓裡面爬出來,又遇到高人被剁成了碎片,高人將它做成法器,然後又不知怎麼搞的,流落了出去。)
『這件事情差不多是到此為此了,因為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查下去,那個往我背包裡面塞娃娃的人也查出來了,也是一個受害者,從大師那裡買到這個娃娃,結果家裡不斷發生詭異的事情。
他覺得是那個娃娃的作用,想扔了,但是又害怕娃娃再次跑回來害他,於是在飛機場找一個人,作為他的替死鬼。
接下來我會放一張娃娃的圖在下面,這是我在警局拍攝的,希望大家如果去泰國旅遊,要小心這樣的娃娃。』(狠狠狠狠:很明顯,替死鬼就是樓主了,結果那個人沒想到這娃娃竟然會被檢測裝置檢查出來。)(聰明絕頂: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傢伙也太倒霉了,估計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娃娃竟然會被機場檢測裝置檢查出來,不然這娃娃被樓主帶回國,他可能就真安全了。)
顧小樓看下去,再往下面就是一張圖片。
那是一個放在檔案袋裡的娃娃,身體已經被打開了,許多血紅色的棉花裸露出來,她本來應該和檔案袋紙面平行的腦袋,不知道是因為拍攝時的角度問題,還是這個娃娃有什麼詭異的。
她的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面對鏡頭,因為檔案袋的緣由而昏暗視角里,她臉上的痕跡就像是血淚。
她的嘴角微微彎曲,眉毛卻皺著,看不出究竟是再哭還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