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護甲(1 / 1)
「什麼事?」太子爺自然也知道朱文在外,這都晚上了,有什麼事?
「回太子爺,是杜主子忽然想要護甲了,這不是都在府里庫房麼,就叫朱文回去拿去。」他也不說前院也有的話,橫豎太子爺肯定說。
「哦,孤記得前院庫里也有吧?去也去吧,尋幾副好的一併拿回來。」太子爺果然道。
「哎,那奴才這就去。」虛偽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不慌不亂的出去了。
就知道,您有好的必須是惦記著杜主子的。
前院那些個首飾,什麼都捨得給杜主子。
兩個太監一路一起出了園子,快馬加鞭就往府里去了。
剛進了太子府,就發現前院裡燈火通明不大對勁,徐衛嘿了一聲:「這是咱們回來還有人接?」
這話自然是開玩笑的,不過朱文也看出來了,這是福利有事了吧?
留下看著前院的是馮簡,他忙不迭迎出來道:「徐哥哥回來的太是時候了,正要去稟報呢,唐格格也不知怎麼了,掉進花園的湖裡去了。剛撈出來,好在人沒事。」
「這都夜裡了,怎麼去游湖了?」徐衛道。
「誰說不是呢,這不是不知道麼,剛叫了郎中來,那唐格格糊裡糊塗的……哭著叫林姐姐……」馮簡小聲道。
朱文一句也不接話,只是聽著,心說這倒是有點心思了,林氏怎麼死的,都沒人敢提起,唐氏還哭著找,缺心眼啊?
「得了,雜家先辦了正經事,一會去瞧瞧吧。」徐衛道。
馮簡應了一聲,得知他是來拿東西的,就不敢跟著了。
這頭,朱文回了常青園,開了庫房拿了主子要的東西就過來前院了。
徐衛也選好了幾副護甲出來了。先將東西裝好了,然後道:「你也去瞧瞧?」
朱文笑道:「徐哥哥請。」
兩人一起往唐氏的小院去,唐氏已經醒了,見他們來了就是一驚。
徐衛笑道;「奴才給唐格格請安了,您沒事了吧?」
「沒事了,多謝公公,我……我是一時失足,不算什麼大事,怎麼還勞動了公公們來看」唐氏忐忑道。
「您也是主子,我們看看也不礙事。」徐衛就沒說他們只是趕上了。
「多謝公公,給公公拿個荷包。」唐格格道。
「奴才想著,這裡住著怕是不舒服,不如換個地方?」徐衛看著唐氏那憔悴樣兒,心說這還不知怎麼怕呢,林氏死了,她們一起住的地方倒是不好再叫唐氏住了。
唐氏一聽這話,果然是高興:「多謝徐公公,多謝徐公公。」她就是這幾日嚇得做夢,這才會在湖邊偷偷燒紙恍惚中失足跌進水裡的。
「這也不是大事,府里住處不少,不如就給您挪個閣子,離這裡遠些,您看可好?」徐衛道。
「好,多謝公公。」唐格格算是一顆心回了肚子裡,明兒一早她就搬走。
「那格格好生歇著,奴才就先走了。」徐衛笑道。
最後徐衛和朱文還是接了荷包,然後才離開了府里。
唐格格的事也沒耽誤多少工夫,回了園子,朱文去了繁花秀景,徐衛回了九州清晏,就將府里的事說了一遍。
太子爺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就拿著東西去找雅璃了。
雅璃這裡,正在看府里拿來的護甲。
之間秋實拿著比劃著:「這個極好,夏天戴正合適,主子夏天的衣裳素淡,配上這個很美。」
「是挺好的,主子也別捨不得了。」凝露笑著拿起一個,正是那一套六個白玉護甲。
「這也不知什麼人做的,這樣好的玉,就做了護甲。」雅璃笑道。
「什麼好的捨不得戴?」太子爺親自拿著一個盒子進來道。
「給太子爺請安。」眾人忙道。
「都起來吧,護甲麼?」太子爺看了看桌上擺著的幾套,笑了笑:「都不錯。」
又將自己拿來的放好:「這裡的也好,選些戴吧。」
「我心血來潮了,爺怎麼還給我,我這都戴不完,也就是好玩隨意戴,真要是戴著做什麼都不方便了呢。」雅璃道。
太子爺抓住她的手拿起來看了看,見十指都包著葉子,綠油油的葉子倒是襯得她手更白皙好看了。
「倒是不見有染個綠指甲的,也不難看。」太子爺道。
雅璃默默的笑了,帥哥你造麼,在我們那個世界,啥顏色都有!
「想留指甲,就要一直戴著,你指甲軟,不護著容易折斷。」太子爺打開盒子拿出來一支紅色的護甲。
雅璃細看,那是珊瑚雕刻的,上頭是牡丹花的花紋,精緻無比。
「我不留指甲啊。」雅璃一邊看一邊道。
太子爺笑了笑:「倒是忘記你不愛留指甲了,也罷,戴著也好看,這裡好幾副,喜歡什麼樣的,再叫人去做就是了。」說著就把盒子抱來給她看。
果然是什麼材質都有了。
「都好看極了,明兒我就戴這個珊瑚的,穿那身品紅的珍珠段,再配上珊瑚首飾,點上紅胭脂好不好?」雅璃歡喜道。
「自然好,你喜歡就好。」太子爺笑看她,一點東西就高興了,這丫頭真是好騙。
等收拾起東西之後,雅璃就用手肘推太子爺:「爺回去睡吧。」
太子爺沒防備,被她推的一晃,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竟然敢攆著孤走?」
凝露等人心裡都是一個咯噔,心說主子您太直接了。
「攆你怎麼了?你不是說最喜歡我?我攆你走你就不喜歡我了?」雅璃哼道。
對於她來說,什麼夫君大如天,什麼規矩禮數,什麼不能冒犯早八年就丟光了。
要真是嚴格按著規矩來,她早就能直接拖出去打死了。所以,這會子太子爺雖然貌似生氣了,可雅璃根本麼不怕。
就沒覺得自家男人危險過……還有什麼伴君如伴虎的事兒,對不起,杜雅璃這姑娘完全沒意識到啊……
「還不往裡滾?也不看什麼時辰了,孤還巴巴的走回去?」太子爺見她絲毫沒怕,也只能是忍著了。
這姑娘,打從頭一年跟著他還知道怕,然後就無法無天了。
這會子立夫綱,早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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