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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吃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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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張臉,

    對視著,

    小姨子很想反抗,但是她的臉在周澤手掌之下,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一刻,

    她體會到了當初天台上青衣娘娘的感覺。

    你縱有千般變化,也無處下口。

    殭屍,是由死而生的一種存在,他之所以被神憎鬼厭,是因為他不在原本的遊戲規則里,是一個異數。

    就像是大家都不剪辮子你卻已剪了辮子時,

    就像是大家都剪了辮子你卻還留著辮子時,

    和大家不同,自然就會被討厭和排斥。

    周澤慢慢地張開嘴,

    兩顆獠牙顯露而出,帶來森然的壓迫。

    小姨子皺著眉頭,她的身體在顫抖,也在惶恐。

    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場遊戲,卻走向了她不可控的方向,甚至,連她自己都得不得被捲入其中,現在,想拔掉電源關閉遊戲都不可能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放出了怎樣的一個怪胎,甚至,她也確信,周澤自己可能都不清楚他其實是一個怪胎。

    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也是一個讓人猝不及防的地雷,

    很不幸,

    她踩上去了,

    而且還在地雷上跳了一段拉丁舞。

    獠牙慢慢地下壓,已經觸及到了小姨子的脖頸肌膚,

    那光滑的肌膚,

    那柔嫩的表皮,

    帶著少女的靈動,

    孕育著青春的氣息,

    多少少男渴望在這裡一親芳澤,

    多少少男渴望在這裡留下自己的牙印;

    「我是她,她也是我。」

    小姨子開口道,

    「你咬死我,她也死了。」

    這是威脅,

    一種迫不得已的威脅,

    如果不是情況已經危急到急切的地步,小姨子不會開口這般威脅。

    因為這等於是自己在向一個玩具低頭,在向一個玩具求饒,

    她有自己的尊嚴,

    但尊嚴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一下子又變得分文不值。

    周澤愣了一下,綠色的眼眸帶著妖異的光芒在小姨子臉上掃了掃,像是在猶豫,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盤桓。

    然後,

    他抬起頭,讓自己的獠牙和其肌膚距離拉遠了一點,先前濃郁到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一下子變淡了許多。

    小姨子長舒一口氣,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襲來,讓她有些眩暈。

    然後,

    周澤又猛地低下頭!

    「噗!」

    沒有任何的前戲,

    也沒有給你過多的心理準備,

    就這樣,帶著乾澀,帶著鋒銳,帶著粗壯,

    帶著堅硬,

    直接進入!

    之前抬頭的動作,更像是一種玩弄,一種調侃,一種欲蓋彌彰,一種……**。

    如同在說:

    我只是在外面蹭蹭,不進去,放心吧,

    然後,

    剛猛地直入!

    毫不憐惜,

    也不懂憐惜到底是什麼意思。

    獠牙刺入,

    鮮血和體液開始迸濺,

    人的身體,在這種時候會顯得很是脆弱。

    小姨子的頭還是被周澤用手壓著,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極為痛苦的表情,眼眸深處,也出現了慌亂和掙扎;

    先前的淡定,早就無影無蹤。

    之前,她在衛生間裡,

    一邊自問自答,

    一邊將周澤逼上了絕路,

    現在,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殭屍其實不吃人,也不喝人血的。

    早期的古人小說志怪記載里,鮮有提及殭屍吃人吃人血,而現代大家對殭屍的認知很多是來自港片時代的殭屍片,不過當時受到了一些歐美電影裡喪屍的影響,加入了這些設定。

    周澤並沒有吮吸對方的鮮血,他只是很享受這種感覺,通過自己的獠牙,將自己的意志注入對方的體內。

    這是一種主權的宣誓,這是一種最直接的報復,

    讓自己的氣息,凌駕於對方之上,

    折磨她,

    撕咬她,

    將她剛剛施加給自己的東西,

    盡數奉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姨子身上,忽然升騰出一縷黑氣,這些黑氣慢慢地凝實出一具黑衣女人的身形。

    女人一出來,四周的溫度就開始降低,甚至還出現了白霜。

    你可以說這是大boss出場時的特效和排場,

    但實際上,這是女人靈魂力量收不住在揮發的徵兆,她就像是一塊離開冰櫃的冰,雖然依舊散發著寒意,但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吼!」

    周澤撤開自己的獠牙,小姨子脖頸位置的傷口瞬間結疤,一滴血都沒流出來。

    手鬆開,

    小姨子的身體直接落在了地上,

    摔得發出「咚」的一聲,

    沒有任何的可憐,也沒有任何的顧慮,

    哪怕這個女孩摔成一個智障,

    也和周澤沒絲毫的關係。

    女人的靈魂在慢慢地萎靡,她似乎很想再度進入這具身體,但周澤就站在下面,她不敢下去。

    同一時間,在女人身邊,有一道冊子正在飛舞,那是和周澤身上所擁有的一模一樣的冊子,這枚冊子意味著女人的身份,

    她也是一個鬼差。

    不過,女人的冊子已經近乎泛白,破損不堪,乃至於在飛舞時,還不斷地掉落下碎屑,顯然早就不堪重負了。

    「我也是鬼差,你不能殺我。」

    女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她不是怕周澤到這種地步,而是她覺得無比的寒冷。

    脫離了肉身的她,


    就像是一個普通人脫光了衣服站在南極冰川上一樣,

    那種滋味,真的不是說靠精神意志力就能夠抵禦得了的。

    周澤抬起頭,

    看著她,

    嘴巴微微張開,

    像是在笑,

    而後,

    周澤慢慢地,

    歪頭。

    骨節不斷地發出著脆響,

    但頭還是歪了下來,

    嘲諷,

    最直接的嘲諷。

    女人的身上慢慢地開始浮現出淡藍的火焰,她的靈魂正在被冰化,漸漸地失去活性,她很冷,迫切地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

    她等不及了,也沒辦法再等待了。

    biu!

    她身形向下,企圖再度進入小姨子的體內。

    「吼!」

    周澤手臂揮舞過去,沒之前顏色通透但看起來更富有滄桑感的指甲直接掃中了女人,女人發出了一聲厲嘯,最後被周澤強行抓住,拘在了面前。

    女人的腰,是真的只手可握,不是說女人的身材有多好有多誇張,而是意味著女人的靈魂體在周澤的手掌鉗制下不停地被蹂躪翻轉。

    「放過我,我是鬼差!」

    女人咆哮道。

    周澤把嘴張大,

    然後手掌開始向嘴邊送,

    女人的掙扎和咆哮更加地劇烈,她已經預感到了即將發生什麼,同時,她也明白過來一件事,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智,現在的他,只是靠著一種本能在行事。

    他餓了,

    他身體很疼,

    他軀體很破舊,

    就像是一個人生病了,養傷時需要進補一樣,

    他現在也需要進補。

    這具身體,根本沒辦法承受他現在的形態。

    「我是鬼差,無論做過什麼都只有陰司才能審判我,你不能,你不能!

    你想好承受這種代價了麼,

    你給我醒醒,

    給我醒醒!」

    這就像是《西遊記》裡面對猴哥的金箍棒,走投無路的妖怪開始自報家門讓自家菩薩或者仙尊領自己回去一樣,這是在表露自己的後台。

    然而,

    在那之前,

    周澤也是一名鬼差,雖然是臨時工,

    但女人依舊是準備殺了他的。

    殺了他,再殺了林醫生,

    身體裡的另一個意志,就不會再干擾自己了。

    周澤的手停下了,

    沒有把對方的靈魂繼續往自己嘴裡送。

    女人看著周澤,還是很緊張,有了之前的一次教訓,她不會再有自己逃出生天的幻想。

    周澤捏著女人,開始移動,

    他的腳步每次落下,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經久不散的黑色印記,他走下了樓,他來到了廚房。

    綠色瞳孔的眼眸在廚房裡逡巡,

    然後,

    他找到了,

    一罐老乾媽。

    他將罐子捏碎,裡面的辣醬全都遺留在手中,

    先將辣醬送入自己嘴裡,

    而後,

    周澤再度舉起抓住女人的手,

    張開嘴,

    將女人的靈魂送入了自己的嘴裡。

    女人最後的慘叫和咒罵,

    仿佛進餐時周圍音響里所播放的抒情樂曲,給人的進餐帶來了一種異樣的情調。

    吞入腹中之後,

    周澤撐開雙臂,

    「嗝………………」

    一個沉沉的嗝兒響起,

    噓服了,

    滿足了,

    飽了,

    但好想再吃一個啊。

    ………………

    「你之前怎麼不早說!」

    白鶯鶯在車裡罵道。

    唐詩沒搭理這頭接近暴走的女屍,而是繼續剝開大白兔奶糖的衣服送入自己嘴裡,

    「他之前自己沒細問,不感興趣。

    而且,

    我怎麼知道通城另一個鬼差居然就在他老婆家裡?」

    「好了,姑奶奶們,到了,到了!」

    老道還是司機,

    他回到書店後說起周澤的行蹤,

    讓唐詩聽到了,

    然後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才被公開,再接下來打周澤的手機打不通,眾人這才趕過來。

    許清朗坐在副駕駛位置,一臉陰沉。

    車停了下來,

    眾人下了車往裡走,

    白鶯鶯走在第一個,

    當她走到樓道口時,

    白鶯鶯忽然停下了腳步,

    她在前面不遠處,感應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仿佛自己體內的煞氣都因此受到牽引而開始顫慄起來。

    「你怎麼了?」

    唐詩見白鶯鶯不走了,問道。

    白鶯鶯緊咬嘴唇,

    裡面的那種呼應的氣息越來越明顯,而且似乎還提升到了一個巔峰,比之前更加地清晰和刺激。

    這種血統和種族羈絆之間的聯繫,像是一道道電流不停地在她身上流竄。

    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

    顫聲道:

    「人家下面忽然,

    好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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