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紅方:秀一,藍方:更木、碎蜂、草鹿、銀鈴(6k)(1 / 1)
尸魂界今夜的天,雲層厚實,月光被遮蔽,夏風在簌簌。
不加掩飾的靈壓釋放,等來的第一位客人,是肩上趴著一位可愛小女孩的男人。
「這邊,是這邊啦,阿劍!」
男人感受不到靈壓,全靠肩上的小女孩為他指路。
在看到獨自坐在橋頭,臉上帶著一張面具,胸口處插著一把短刀的東野秀一後,男人渾身上下都開始興奮起來了,
「沒想到我們還能以這種方式見面啊,秀一!」
「我也沒有想到,作為路痴的更木隊長,您竟然會這麼快就趕過來。」
東野秀一一隻手按在了自己腰間的斬魄刀上,這把剛剛被解除了封印的斬魄刀,此刻正在向他傳遞著宣洩的渴望。
東野秀一不是沒有想過要不要臨時再反水,這樣已經被逼上絕路的浦原喜助等人說不定能真得被藍染偷偷拿下。
但東野秀一看了看自己現在模樣,他還是放棄了。
這樣做除了可能可以讓藍染開心一點,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就算藍染真的抓住了浦原喜助,拿到了那半塊崩玉又能怎樣?
沒有未來井上織姬的拒絕之力,藍染還不是很難將兩塊崩玉完成融合?
而暫時沒辦法得到完整崩玉的藍染,東野秀一怎麼想,都不覺得他會願意為了保下自己,而跟整個尸魂界掀桌子。
所以.
當更木劍八嘴裡喊著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之時,東野秀一也毫不猶豫地從橋頭跳下,左腳點地。
撫斬。
靈壓與靈壓的碰撞,將兩人之間的那一條河流之中的水濺入半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水幕簾。
「進擊吧,兵者!善兵者,奇謀!風!」
微風在東野秀一的身體周圍形成,並迅速將他全身和斬魄刀包裹其中,消失。
這可不是之前和更木劍八的切磋,東野秀一決定不講武德。
風的能力只是將東野秀一的攻擊在視野中進行隱身,可是依然沒辦法遮蔽攻擊本身所攜帶的靈壓波動。
因此這一能力在正規戰鬥中都非常雞肋,以至於東野秀一一般很少使用它。
可是面對著更木劍八這個感受不到靈壓的憨憨,東野秀一這一招就顯得有些耍無賴了。
風·分月切!
點點鮮血濺出,更木劍八隻能憑藉著自己戰鬥的直覺來躲避東野秀一的攻擊。
但這並不能磨滅更木劍八的戰鬥意志。
或者說,越是這種有挑戰性的戰鬥,才越讓更木劍八感覺到興奮。
「繼續,秀一!」
絲毫沒有因為東野秀一剛剛那差點將他砍成重傷的一擊而感覺到畏懼,更木劍八憑藉著自己純粹的戰鬥本能向前揮刀。
一擊未中。
身後是東野秀一那恐怖的靈壓升起。
「阿劍!」
遠處是草鹿八千流下意識地驚呼。
而更木劍八則是回身一斬,「抓到你了!」
刀與刀的碰撞,直接將東野秀一身上的風給震散,露出了裡面完整的身形。
「原來,你這玩意,也是可以被擊散的啊!」
更木劍八嘴角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是因為破了東野秀一的招?也有可能是因為找到了合適的對手。
但如果卯之花烈在這裡的話,只會來一句恨其不爭。
因為更木劍八身上的靈壓又變弱了。
為了尋找到勢均力敵的對手,更木劍八自幾百年前開始,就在不停地自我封印靈壓,直到現在,雖然依舊有著超過大部分隊長的靈壓,可是在已經完成了部分虛化,打破了自身固有靈壓上限的東野秀一面前。
更木劍八的這靈壓,已經不再是過去東野秀一需要仰望的程度了。
「扼流!」
刀身相撞的瞬間,東野秀一冷冷的聲音傳來,更木劍八隻感覺到自己身體陷入了短暫停滯。
然後他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東野秀一將其一只手掌按在自己腹部,
「破道之六十三,火·雷吼炮!」
雷光閃爍,火焰奔騰,更木劍八被東野秀一這一擊直接擊飛數百米之遠。
「阿劍!!」
不遠處傳來了草鹿八千流的呼喊,但東野秀一隻是簡單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甚至沒有追過去補刀。
因為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已經不知不覺中突進到了他的面前。
「盡敵蟄殺!雀蜂!」
指尖在即將擊中東野秀一的胸口時停下,然後身影的主人向東野秀一發出了質問,
「為什麼,秀一大人!」
「這還需要問我為什麼嗎,梢綾?我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尸魂界容不下我的.」
東野秀一象徵性地朝身前那身影揮去一刀,被後者靈巧地避開。
「不會的!秀一大人!您還保持著理智,您和其他那些被虛化的死神是不一樣的!」
碎蜂咬著嘴唇,平坦的胸口處起伏不定。
「有什麼不一樣呢?」東野秀一擠出一分苦澀的笑容,「對於中央四十六室而言,對於那些貴族而言,我就是虛,而虛,就是危險,就是需要被淨化的存在,讓你過來,不也正是這個目的嗎?」
「不是的,秀一大人,我會向總隊長和中央四十六室說明情況的!他們是一定可以.」
碎蜂還想勸說,但東野秀一卻是朝碎蜂搖搖頭,「那四楓院夜一呢?」
「夜一大人」
碎蜂咬緊牙齒,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或者說,當從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那裡聽到四楓院夜一叛亂,以及虛化後的東野秀一公然出現在瀞靈庭大街上的時候,她的小腦袋就是嗡嗡的。
根本就沒有思考那麼多問題,就直接沖了出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自己最崇敬的兩個人,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梢綾,有些時候問題其實不用想得那麼複雜,伱只需要問自己一個問題就可以了。」
東野秀一看著此刻眼神中透露出迷茫的碎蜂,柔聲說道。
「什麼問題?」
碎蜂下意識地問道。
「不管我們有沒有做錯,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們一起走?」
東野秀一說道。
「我」
碎蜂猶豫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同樣不知道。
但東野秀一已經替她給出了答案。
「如果現在不知道的話,就請先將我看作是敵人吧,梢綾,只有這樣做,你才有在未來再次做出選擇的機會。」
東野秀一用自己的斬魄刀指向碎蜂,
「這場戰鬥,我不會留手的,如果你不能抱著殺死我的決心戰鬥的話,你的猶豫,就會變得毫無意義,因為
你會死的」
說罷,靈壓在東野秀一的斬魄刀上纏繞,
「破道之四,白雷!」
雷光閃過,洞穿了碎蜂的胸口,差一點便將其心臟擊穿。
隨著麻痹效果在身體內傳遞,碎蜂也終於明白了東野秀一最後所說的那段話的含義。
她如果不以對待敵人的信念看待秀一大人的話,她是真得會死的。
那他還是,自己過去所認識的那位秀一大人嗎.
碎蜂的身軀從半空中跌落。
剛好被一直在看戲的草鹿八千流接住,回道的光芒亮起。
而半空之中的東野秀一,則是再次被更木劍八纏上。
「不夠不夠!秀一!你的攻擊還是不夠!」
連續的刀光交錯。
看著更木劍八那仿佛絲毫沒有因為中了剛剛東野秀一的那一擊,而受到影響的動作,東野秀一不禁也暗暗羨慕起這該死的天賦。
老天爺賞飯吃,說得就是更木劍八這種人。
並且隨著戰鬥時間的拉長,更木劍八顯然是已經適應了東野秀一的戰鬥方式,再加上過去東野秀一和更木劍八切磋時已經早就展示過了另外一些始解能力。
東野秀一一邊抵禦著更木劍八那毫不講理的狂轟濫炸,一邊已經做出了判斷。
僅僅是依靠著始解,是很難再對更木劍八產生多少威脅了。
本來東野秀一還想著用從來沒有在更木劍八面前使用過的能力奇謀·風,陰更木劍八一手。
結果成功是成功了,就是沒想到因為碎蜂的突然亂入,導致了東野秀一錯過了補刀的最好時機。
眼下再想解決掉處於亢奮狀態下的更木劍八,以及那在草鹿八千流的治療下,初步恢復了戰鬥能力的碎蜂。
只能卍解了。
火·分月切!
一刀橫切,將更木劍八這個戰鬥瘋子和自己拉開距離,再使用三十九號的縛道,圓閘扇擋下碎蜂的突襲之後。
東野秀一靈壓釋放,「兵法溯源,卍解!笑裡藏刀!」
「來了嗎卍解!」
看見東野秀一釋放了卍解,更木劍八顯然更加興奮了,這一刻,他無比佩服自己的眼光,果然選東野秀一當他的副隊長是正確的選擇!
從地上躍起,一記上挑。
正常來說,東野秀一是可以輕易擋下這一招的,更木劍八也已經在腦海中想好了後續的步驟。
但是這一次,東野秀一卻壓根沒有理會更木劍八的這一攻擊,甚至自己主動往上撞去。
卍解還能讓人腦子變傻嗎?
這是更木劍八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然而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他想要阻擋東野秀一寧願受傷,也要斬向自己面門的那一刀。
卻在揮刀擋去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手臂失去了力道。
視角餘光望過去,原來是一道不知道從里冒出來的斬擊,在他的身體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並且差點將他右臂斬斷。
「更木隊長!」
這次換做是碎蜂的震驚,剛剛還氣勢如虹更木劍八就這樣非常突兀地被東野秀一一刀斬在了面龐之上,血跡婆娑地向下墜落而去。
反觀東野秀一,雖然硬吃了更木劍八一刀,可是因為身體的快速重生,看上去就好像沒有遭受到任何攻擊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更木劍八的遭遇,令剛剛還想一起協同攻擊的碎蜂停止了動作。
即便是過去經常接受東野秀一教導的她,也從未見過東野秀一的卍解,更不可能知道東野秀一這詭異的卍解能力。
事實上,整個尸魂界,知道東野秀一卍解能力的死神,確實寥寥無幾。
過去作為四番隊的副隊長,需要他公開親自出手戰鬥的機會幾乎就是沒有。
而他成為十一番隊的副隊長時間又滿打滿算只有一個月出頭。
也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的卍解。
「秀一大人,真得要如此嗎?」
碎蜂不願放棄地詢問道。
「別無選擇了,梢綾~」
東野秀一轉身面向碎蜂,說道,「而且,就憑你,是殺不掉我的。」
「那你也太自信了,秀一大人!」
小小碎蜂,一激就上套。
瞬步一用,碎蜂瞬間出現在了東野秀一身後,
「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
碎蜂的思路很清晰,既然不知道東野秀一的卍解能力具體是什麼,就先用縛道將其控制住。
但是碎蜂有一點沒有想明白,她的鬼道,大部分都是東野秀一教的,在東野秀一這個鬼道專家面前玩鬼道,多少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
「梢綾,你知道鬼道的原理嗎?」
東野秀一的聲音淡淡傳出,隨後,在碎蜂瞪大的雙眼中,東野秀一來到了她的面前。
至於她剛剛所釋放的縛道,則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所謂鬼道,本質上就是讓靈子按照特定的軌道和方式進行排列組合以及運動,因此,只要你能夠非常熟練地掌握這個鬼道,就可以像我一樣,用個一模一樣的鬼道將其抵消,這個方法,通常我們將它叫做,反鬼相殺!」
「盡敵蟄殺!雀蜂!」
望著近在眼前的東野秀一,碎蜂抓住時機,手指往前者身上刺去。
「沒」
東野秀一剛想說「沒用的」,「用」字還沒出口,身後卻直接挨了兩刀。
原來,下方,原本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草鹿八千流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的斬魄刀進行了解放。
「出來吧,三步劍獸!」
兩個人型生物,一前一後站在草鹿八千流的前後位置。
前者是一蓄有毛髮,額頭和下顎長著骨質長角,穿著黑色毛皮,手持方戟的長臉骷髏;
後者則是以渾身被毛皮覆蓋,僅能看見雙眼,身材矮胖,手持菜刀的醜陋生物。
而這兩隻生物,都隨著草鹿八千流的動作,一齊向東野秀一發出了斬擊。
並且不知道是草鹿八千流看出了什麼,還是巧合,草鹿八千流的斬擊沒有打在東野秀一身上,僅僅只有那兩隻召喚出來的生物,它們的斬擊打在了東野秀一身上。
這一刻,兩道無形的斬擊回擊到了那兩隻召喚生物身上,在它們身上留下深深的溝壑同時,東野秀一也因為這一下停頓,身上被碎蜂留下了一道八邊形的蜂紋華標誌。
但碎蜂的肩膀也因為這一擊,被東野秀一的卍解能力,還擊出了一道傷口。
「沒有出現蜂紋華嗎?」
東野秀一看著碎蜂身上的傷口,心中默默地想道。
同時手中靈子匯聚,立刻使用出六十三號的破道雷吼炮,逼迫碎蜂與自己拉開距離。
「只要身體遭受攻擊,就能百分百換以相同的攻擊,但是那些攻擊的額外效果,你的能力卻無法反彈。
小秀一,你的卍解能力可是被我看破了哦~」
下方,草鹿八千流開心地舞著手說道。
「真不愧是小草鹿呢,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
東野秀一不可置否地回答道。
只能說,更木劍八的腦子,全部長到了草鹿八千流的腦袋裡面了。
「是呀,小秀一,你的卍解能力暴露了,可就不厲害了哦~」
草鹿八千流笑著說道。
同時,碎蜂也在這說話間,再次出現在了東野秀一身後。
只是,這種動作,根本瞞不過東野秀一的感知。
就在東野秀一準備回身給碎蜂一個教訓之時,一道恐怖的斬擊裹挾著無數靈壓直衝雲霄,劍指東野秀一。
扼流,分月切。
眉頭緊蹙之下,東野秀一立刻作出了最佳的應對策略,左手扼流,儘可能壓制住斬擊的威力和速度,右手則是一計分月切,試圖將這斬擊抵消掉。
畢竟這較之剛剛還要強上不少的斬擊,令東野秀一忽然想起了一段差點被他遺忘的記憶。
那便是更木劍八是一個十足的怪胎,天生開掛的掛逼,是真正的符合「打不死我的,只會讓我更強大」這句話的硬核狠人。
東野秀一嚴重懷疑,自己如果一直對更木劍八使用笑裡藏刀反擊,又始終沒辦法補刀的話。
最終他就會變成給更木劍八練級的純純磨刀石。
好不容易才讓更木劍八自己掉級掉到現在,他再讓對方練回去,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因此東野秀一是打定主意不再給更木劍八瀕死的機會了。
然而這樣一來,有個人東野秀一就是真得分身乏術了。
看著那再次逼近自己的手指,又再次停下來,沒有完成最後一步的雀蜂。
東野秀一忽然笑了。
真是一隻蠢蜂。
他都已經這樣明說了,還是下不去手?
簡直是無藥可救
「秀一大.不要!!」
看著碎蜂臉上那掙扎的表情,東野秀一自己主動向前挺了半步,讓自己身上的那道蜂紋華接觸到了碎蜂手上的雀蜂。
然後用刀柄抵在了錯愕的碎蜂那平坦胸口之上,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
「梢綾,你記住了,死神之間的戰鬥,就是靈壓的戰鬥!」
然後,破道之四,白雷,以及扼流同時釋放,東野秀一小心地繞開了致命位置。
鮮血噴灑,身體破碎。
在碎蜂失去意識之前,東野秀一輕聲地對她說道,「睡吧,睡一覺,就都結束了~」
「縛道之三十七,吊星!」
而就在碎蜂即將墜落至地面之時,一道蒼老的聲音想起,於碎蜂下方陡然出現了一張由靈力製作而成的吊床。
東野秀一順著聲音望過去,看見了那抹在風中搖曳的白色。
「終於趕來了呀~六番隊的隊長,朽木銀鈴!」
與此同時,更木劍八也渾身是血的從地下廢墟中爬了出來,嘴角洋溢地是幸福的笑容。
仿佛剛剛差點被東野秀一陰死的,不是他一樣。
「老頭,他是我的敵人。」
更木劍八目光死死地盯住半空之中的東野秀一。
「更木劍八,現在不是給你任性的時候。」
但朽木銀鈴是什麼人,五大貴族之一,朽木家的家主,面對著更木劍八,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切~那就隨便你吧!」
更木劍八才懶得管那些,反正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真打起來了,誰管那麼多!
對他而言,現在就是一個目標,砍死東野秀一!
身影從地上消失,帶來的,是刺耳的音爆。
因為這不是死神的瞬步,而是更木劍八那純純的爆發力。
一刀,兩刀
每一刀,更木劍八都要加重一分。
直到第九十一刀,東野秀一被砍傷了左臂。
快速癒合,同時反擊的力量也回擊到了更木劍八身上。
無妨,砍不死我的只會令我更爽!
每被東野秀一的能力反擊一刀,更木劍八就爽上一分,同時攻擊也更凌厲一分。
而他的體力和精神,非但沒有因為身體的傷勢變得衰弱,反而有一種逆勢上漲的趨勢。
然後是一百刀,兩百刀,隨著東野秀一的體力漸漸因為不斷地身體重生而開始不支時,東野秀一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不是早就決定好了不給更木劍八磨刀的機會了嗎?
為什麼他會一直和更木劍八在這裡一直肉搏?
他的鬼道呢?他的瞬步呢?
甚至他發現自己連一直引以為傲的撫斬和異常熟練的分月切,剛剛都好像一直都沒使用。
一切都好像是順理成章,他覺得自己就該這麼打一樣.
又是一刀,被更木劍八砍下了手臂,再次重生。
借著那巨大疼痛所帶來的短暫清明,東野秀一立刻用一記分月切加上瞬步,將自己和更木劍八拉開了距離。
然後,他感受到了自己身體周圍那薄薄一層的,輕柔的微風環繞。
可是他已經開了卍解,那屬於他始解能力的風應該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身上才是。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東野秀一想起來了,他在這裡是要吸引隊長們的注意,抵禦他們的攻擊,從而為松本亂菊打開穿界門拖延時間。
那麼他和更木劍八打了這麼久,應該早就有別的隊長來了才是,可是為什麼只有更木劍八一個人?
他的那個形影不離的小草鹿呢?
不對勁.
噗!
又是一刀,東野秀一再次被更木劍八逼近,一刀將身體斬斷。
他連擋下更木劍八一刀都做不到了?
不可能!
可是剛剛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可以只用橫檔便能擋下更木劍八那一刀呢?
一切一切的,都透露著無比的詭異。
東野秀一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卻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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