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滄浪宮的反應(1 / 1)
,模擬人生:我為眾生開仙路
不管挑起這個衝突的滄浪宮的原本的想法是怎麼樣,但是裴玄景都清楚一點,那就是現在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根據這一次自己的表現來決定對待自己的態度。
裴玄景如果這一次退讓了,消弭了這一次滄浪宮的怒火,那麼就意味著一點,自己認輸退讓,那麼就會讓其餘的勢力覺得自己軟弱,或許就會像無數的鬣狗一樣,衝上來撕咬,從裴玄景的身上掠奪利益。所以裴玄景不會後退,不會作出任何的退讓。
更何況,這一次錯的又不是自己,為何要退讓。
的確,這一次的衝突有些擾亂的裴玄景原本的計劃,有些意外。
但是經過一番思考之後,裴玄景發現,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一個真正的接觸那些天荒界的勢力的機會。
以前的自己所交手的那些人,哪怕有靈境七重的修士,但是卻也都是散兵游勇,那些人只會覺得是天時地利不對,才讓自己成名,否則那滄浪宮的弟子也不會這般看待自己了。
而眼下這滄浪宮倒是一個十分合適的目標,他們在天荒界中有著一定的實力和地位,卻比那些有靈境九重至強者坐鎮的頂級勢力稍微遜色幾分。
如果這一次的裴玄景出手,可以將這滄浪宮的人打壓下去,讓他們不敢造次的話,那麼對於諸多天荒界的那些勢力來說,必然是一個警醒,也會讓他們徹底的重新認識到裴玄景的底牌和實力。
這樣,完全可以作為一個切入口,讓裴玄景對著那些天荒界的勢力宣告,自己不是虛名,自己的有著足夠的實力和他們平等相待,有著讓他們尊重的資格。
歸根結底這天下還是要講求實力的,當自己踩著滄浪宮出現在這諸多勢力面前的時候,他們必然會對自己鄭重以待,給自己足夠屬於強者的尊重。
「滄浪宮,我不管你們是因為哪種的原因,抱有哪一種的目的,但是你們現在既然已經掀開了這一場戲的帷幕,那麼接下來這場戲到底該如何唱下去,可就不是你們說了算了。」裴玄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心中想到。
他不管這滄浪宮的挑釁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既然對方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造成了眼下的這個局面,那麼裴玄景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他已經決定就由此開始,作為自己在這天荒界諸多勢力的第一幕。
...
就在裴玄景決定拿這一次的衝突當做切入點,然後作為他登場這天下大舞台的階梯的時候,滄浪宮的那群人也同樣在商議著這一次的問題。
彼時,滄浪宮的人已經有不少人降臨祖地,在大明世界真正做主的是一位靈境八重的長老,當初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在閉關,想要消除掉身上天地對於自己的排斥,根本無心管理宮內的事務。
畢竟在他看來,眼下滄浪宮的強者雖然未曾全部歸來,但是有自己這樣一位靈境八重修士坐鎮,還有諸多靈境七重的修士行走,已經足以應對許多的事情。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就是自己閉關的這短短時間,就發生了這般的事情,讓他真的十分意外和震怒。
是的,意外和震怒。
他意外的是,自家的門人弟子為何會主動的挑釁那神霄派的人。
要知道眼下雖然大家都已經降臨到祖地,對於那位號稱當世無敵的裴玄景有些看不慣,但是在沒有摸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誰也不想出手,平白的為他人當做馬前卒。
哪怕是滄浪宮這般的大勢力,他們也不願意主動招惹,為其他人做嫁衣,當這個出頭鳥。
可是自己門下的弟子這般的出手,卻毫無疑問的讓這位太上長老很是惱火。
當然,他更加震怒的是,裴玄景的狠辣,對方一次出手,竟然直接就將自家一位靈境七重的修士鎮殺,要知道這靈境七重的修士也是滄浪宮的支柱,哪怕是損失掉任何一位,對於滄浪宮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而他最為震怒的是,那這門下弟子的主動挑釁的原因是為何,到底是那個弟子的自作主張,還是有人在暗中挑撥,想讓他們滄浪宮當這個出頭鳥,去探一談這裴玄景的虛實。
他滄浪宮可以去和裴玄景對上,但是絕對不能平白被人當槍使,需要知曉是哪一方勢力或者人物在背後謀算這他們。
不過不管如何,哪怕是這門下的弟子是被人蠱惑,還是他自己的原因,現在的局面已然如此,為了滄浪宮的名聲,他們必須要讓那裴玄景給一個交代,否則日後誰還會把滄浪宮放在眼中。
「三太上,接下來我等應該如何做?」衛平對著三太上請示道。
他是滄浪宮的長老之一,也是被還在天荒界閉關的宮主任命負責滄浪宮在祖地行事的執掌者,滄浪宮平日的事務都在他的管理下。
不過眼下的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他所能處理的範圍,畢竟自己這靈境七重的境界對付其他人還可以,可是要去面對那位裴玄景卻有些不足。
要知曉,被裴玄景所鎮殺的那位靈境七重的修士也同樣是滄浪宮的長老,真的論實力還要勝過自己半分,就連對方都被裴玄景以化身鎮殺,自己能如何,只能一切聽從三太上吩咐了。
滄浪宮共有五位靈境八重的修士,除了滄浪宮主之外,其餘四位都是滄浪宮的太上長老,當初和靈境九重至強者交手不敗的那位老祖是滄浪宮的大太上長老。
眼前的這位三太上是宮主的師叔,活了不知道多少載了,他的名號也鮮為人知,滄浪宮的人都以三太上長老尊稱。
以裴玄景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只有這位三太上才有資格和對方平等說話。
三太上聽到衛平的詢問之後,皺眉想了想問道:「這事情發生之後,那裴玄景可曾有話留下。」
「並未有任何話留下。」衛平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