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農家生活(1 / 1)
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極品警花愛上我 !
第696章 農家生活
齊青竹沒去菜地,反而又走進了神殿裡來。墨子閣 www.mozige.com
剛剛走到神龕後,老道士的手一揮,袖子裡彈出一枚黃色的符紙來,落到神龕上面。
「嗯,用這個應該管點用,將這符放他喝水用的杯子裡,這會讓他產生幻覺,你再用言語引導一下,應該能解決問題。這符紙入水即化,你不用的時候可別讓它沾到水了。」老道士迷迷糊糊地說道,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齊青竹將神龕上的符紙拿了起來,放進自己的包里,然後說道:「謝謝師父。」
「不謝,不謝!別來打擾我睡覺就可以了。」老道士說道,眼睛都沒睜開過,簡直讓人懷疑這是在說夢話。
齊青竹的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大靠譜,拿這張符泡水裡給陳半閒喝了就可以解決問題嗎?真的還是假的哦?不過,她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到時候用了,沒效果再說吧!
得了一張符的齊青竹也沒什麼要跟老道士說的了,到了道觀後面的菜地里去摘菜去了,她一個大集團公司的老總親自來做這些事情,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齊青竹沒幹過這事兒,所以做得笨手笨腳的,連泥都一塊給扒拉了出來,搞得身上到處都髒兮兮的。不過,她卻也是樂在其中,因為她知道,這是陳半閒以前過的那種生活,她也想好好體驗一下。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半閒提著長槍從山上下來了,長槍上面串著兩隻兔子一隻山雞。而且,他的衣服還顯得很整齊很乾淨,難以想像,他是怎麼在密林當中這樣輕鬆寫意地打到這兩隻野兔和山雞的。
「竹兒,一會兒我請你吃山雞,再請你吃烤兔。」陳半閒笑嘻嘻扛著槍走到齊青竹的身旁。
齊青竹手裡的菜籃子已經裝滿,她累得額上出了些許汗,輕輕拿衣袖擦著,說道:「這是你打的嗎?」
「不是我打的,難道是它們自己撞到我的槍頭上來的嗎?」陳半閒不由發笑,「走,洗菜去。」
道觀的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水很清澈,甚至可以直接飲用,水質很不錯,十分的清甜可口。
齊青竹捧著水洗了一把臉,然後便蹲在小溪邊洗菜。
陳半閒則是拿著一把砍得缺了口的菜刀把兔子和山雞抽筋扒皮,洗乾淨那些內臟,然後把毛都拔下來。
兩人忙碌完了,然後便到廚房裡去,拿著松枝在爐膛里點了火,陳半閒將兔子肉剁碎了,然後扔進鍋里用細火炒了一陣,再倒上一大鍋米和水。
「這是做什麼?」
「做兔肉粥。」
齊青竹很有興致,她可沒用過這種原始的方法做飯做菜,跟著陳半閒忙碌起來,卻是把自己乾淨的裙子弄得髒兮兮的,臉上也到處是黑色的灰,看上去很是狼狽。這一下子,仙女下凡,然後變成了村姑。
陳半閒笑著幫她擦去臉上的灰塵,然後在另外一個爐膛當中生了火,架上一口鍋子,開始炒這隻山雞。
剩下的另外一隻兔子,他則是在兔子被掏空的腹腔當中撒上了佐料,然後用稀泥將兔子裹了起來,直接就塞了進爐膛里去燒。
「這是做什麼?」
「做叫花兔,我自己琢磨出來的,保證你吃得舔鼻子。」陳半閒說道,用一旁的清水將滿手的泥巴洗乾淨,繼續去炒山雞。
一顆顆青辣椒、紅辣椒、花椒扔進去,山雞的香味也漸漸被炒了出來,整個廚房裡都是一股讓人十分舒爽的香味。
大鍋子裡熬著的兔肉粥咕嘟咕嘟響個不停,也在冒著香氣,這讓跋山涉水到這裡來的齊青竹早就在不停地咽口水了。
陳半閒笑道:「還不能吃,還沒進味呢,一會兒再吃。」
齊青竹連連點頭,小鼻子不停抽動著,顯然是餓壞了。
陳半閒將炒好的山雞盛出來,夾著一條雞腿放到碗裡,說道:「先吃個雞腿墊墊肚子,一會兒稀飯做好了,咱們就開始吃。」
齊青竹道:「我先偷吃了,這不好吧?師父他還沒起來呢。」
「那老東西要起來了,你可就沒得吃了,快吃吧,嘗嘗我的手藝。」陳半閒道。
雖然佐料少了一些,但是這雞腿吃進嘴裡,味道還是很好,齊青竹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這種原始方法做出來的菜特別香還是肚子太餓了,三兩下,她就將一條雞腿給吃得乾乾淨淨的了。
陳半閒聽到爐膛里傳來一陣陣炸裂的聲音,便用火鉗去將包得圓滾滾的泥球刨了出來,放到桌案上,用手一敲,泥球頓時炸開,就連附在表面上的兔毛也都跟著脫落,露出裡面被烤得油滋滋、金燦燦的兔肉,頓時讓人感覺到滿鼻子的香氣。
陳半閒將一張老舊的桌子搬到了院子裡去,回來後再炒了一盤青菜,算是大功告成了。
老道士聞著香氣從神殿裡出來,到了院子裡坐下來,大吼著:「筷子呢!徒弟,老子的筷子呢!」
齊青竹將碗筷拿了出來,擺放到桌子上,老道士滿意地一笑,道:「徒媳婦還是不錯的,挺賢惠吶!來來來,坐下吃飯吧。」
齊青竹盛了一碗兔肉粥,然後陳半閒幫她撒上蔥花,用筷子一攪,香氣更濃,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往嘴裡刨了起來,味道真的很好。
老道士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個酒葫蘆,倒上兩碗酒,酒是杏花酒,在村子裡面打來的。老道士混吃混喝的本事很強,而且又能說會道,這些沒什麼見識的村民們被他給哄得暈頭轉向,他想去哪家騙點酒,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飯香、菜香、酒也香,不過陳半閒還是覺得齊青竹最香。
陳半閒打開老道士的手,將兩條烤兔腿撕了下來,然後放到齊青竹的碗裡去。
「誒,還真是***結了婚的徒弟潑出去的水啊!」老道士嘆了口氣,抹了抹鬍子上的稀粥,把兔頭給摘了下來,拿在手裡怡然自得地啃著。
陳半閒道:「別搭理他,竹兒你吃你的,這兔腿的味道很不錯的。」
齊青竹嗯了一聲,將一隻腿夾到陳半閒的碗裡,道:「老公你也吃。」
陳半閒一笑,將兔腿塞進嘴裡,嘎嘣嘎嘣嚼碎,連骨頭都沒吐就吞吃了下去。
老道士也是這麼個吃飯的方法,將那兔頭咬出個洞來,把裡面的腦髓全部吸出,然後將整個兔頭扔進嘴裡,嚼吃得嘎嘣作響。
「嘖,本來我以為你今天又得在這裡跪上一宿的,沒想到做飯水平還是沒落下。」老道士說道,以前陳半閒做菜做得讓他不滿意,就得在神殿裡跪上一夜,這一招硬生生把陳半閒的廚藝給磨礪了出來。
「老傢伙你看我做的菜這麼好,就給我多透露兩句?」陳半閒趁熱打鐵地說道。
老道士卻是懶得搭理,撕下兩條前腿來,兩隻腿往嘴裡一塞,嚼吃起來,然後又灌下大半碗杏花酒,連呼爽快,壓根不搭陳半閒的話。
吃得差不多了,老道士才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道:「不是師父不給你透露,而是師父也不知道啊!你要我跟你說什麼?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
陳半閒問道:「洪門的紅花亭,青幫的望月閣,你知道嗎?」
「以前在江湖當中走動的時候聽過。」
「他們是些什麼人?」
「都是些上了路的人。」
陳半閒聽得心裡有些驚駭,紅花亭和望月閣的人都是走到了這條路上來的人?那該是如何強大?
老道士道:「放心,你走的這條路是張三丰和孫祿堂走的,他們走的路跟你不一樣,所以,你走進這條路之後,肯定是比他們要厲害的。」
陳半閒問道:「張三丰我知道,但孫祿堂也找到了後面的路了嗎?」
「找到了,不過可惜生在那個動盪年代,沒有抱住自己的精神,所以死了。」老道士道,「真是個奇人,可惜了,可惜了。」
孫祿堂被稱為武神,一身功夫已經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
陳半閒問道:「他為什麼沒能抱住精神?難道抱住了精神就能不死?」
「憂國憂民憂心,自然難以抱住精神了,張三丰閒雲野鶴,四處雲遊,所以活得長,據傳是有兩百多歲呢!孫祿堂才七十多就死了,就是因為憂心太過。抱住了精神自然不可能不死,世界上哪裡有不死的人?當年老道我在華山哦,算了。」老道士戛然而止。
陳半閒氣得想拍桌子,齊青竹也是聽得有些愣神。
「你說的紅花亭和望月閣的人,走的是另外一條路,是哪條?」
「不過就是些外道而已多說無益,睡覺去也!」老道士將手裡的骨頭往嘴裡一扔,嚼吃得嘎嘣作響,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走進了神殿當中睡覺去了。
陳半閒無奈,真想衝上去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給他踢個狗啃泥。不過,想到這帶來的後果可能是自己被暴打一頓,也就只能算了。
齊青竹抿著嘴輕輕一笑,然後起身收拾碗筷,夫妻兩人一起動手,很快就收拾好了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