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若死了你陪葬好不好(1 / 1)
測試廣告1看清來人相貌,風滄瀾秋水眸一凝。筆下樂 m.bixiale.com
這不是水漾樓密室里,虐待徽羽的那人嗎!
竟然追到了這裡?
雲桑走過來,杏眼緊鎖風滄瀾身後的徽羽。
瞧著她蒼白虛弱的模樣,腦海里浮現出宗正瑾抱著她的畫面。
登時,她眸露寒光,冷冽異常。
察覺到對面之人盯著徽羽,風滄瀾左挪一步,擋在徽羽前面阻隔那人的視線。
「沒事,別擔心。」她回首寬慰了一句。
周圍無人,懸崖斷臂,非常適合大開殺戒。
想到徽羽在密室被虐待的場景,風滄瀾渾身迸發出濃烈殺氣。
她沒去找,他倒是主動來了。
既然如此……
「攝政王妃。」雲桑低聲沉吟,「她留下,你可以走。」
雲桑直指徽羽,風滄瀾目光微側。
「不好意思,你可能一個都留不下。」風滄瀾抬頭,兩人視線相撞火藥味瀰漫開來。
「是嗎?」
雲桑抬手,周圍的黑衣人齊齊做攻擊姿勢,「那便一個不留。」
他手一放下,團團包圍的黑衣人一擁而上。
徽羽重傷不能打鬥,風滄瀾只能一邊護著徽羽一邊跟黑衣人搏鬥。
四周黑衣人齊齊衝上來,風滄瀾無處可逃。
她一手摟著徽羽,在刀落下的一剎後仰縮開,一腳蹬向那人。
注意到四面八方刺來的兵器,她腳踏地面,踹在黑衣人身上騰空而起,縱身一躍跳出黑衣人的包圍圈。
將徽羽放在身後,面向前方黑壓壓的黑衣人。
「殺。」
雲桑一聲令下,黑衣人再次衝過來。
風滄瀾眉眼一冷,一個旋轉避開揚手一甩。
指縫間的銀針似被賦予生命了般,直直飛向黑衣人。
「啪!」
「啪啪!」
幾個接連倒地,其他黑衣人繼續發起攻擊。
後面就是徽羽,她無法後退只能在原地跟這群黑衣人殊死搏鬥,打的如火如荼。
不遠處,雲桑看著被糾纏的分不開身的風滄瀾,瞳仁一冷。
搶過,旁邊侍從隨身攜帶的弓箭。
抬手,拉弦,瞄準徽羽。
「咻——」
離弦的箭飛速飛向徽羽。
被糾纏的風滄瀾耳尖微動,分神看向長箭。
沿著軌道最後目光落在徽羽身上,她瞳孔一縮。
左側一刀過來,風滄瀾一個翻滾躲開,黑衣人的刀砍在地上。
再抬頭,那長箭離徽羽近在咫尺。
「徽羽——」
聲嘶力竭的一聲嘶吼在空曠,無人的斷崖山谷間不斷迴蕩。
「噔——」
四周恢復平靜,風滄瀾以身擋在徽羽跟前,只能看到一個後背。
雲桑眸色沉了沉,正欲發話,擋在徽羽跟前的風滄瀾幽幽轉頭。
射過來的長箭被其咬在口中,看到這一幕,雲桑劍眉微沉。
「呸!」
風滄瀾一口將咬著的長箭吐在地上,嘴角一股熱流流淌而下。
抬手擦拭,指尖的血跡格外纖鮮艷。
她幽幽站起來,擋在徽羽前面,渾身殺氣肆掠。
雙方遙遙相望,雲桑渾身冷意散開。
斷崖上一片靜謐。
突然,一陣悠揚古樸的笛聲響起,在斷崖空谷飄蕩開來。
淳樸古典的音質不經意間帶動著人的心神,風滄瀾眸色灰暗。
對面的雲桑在聽到笛聲的一瞬臉色微變,「撤!」
一聲令下,周圍黑衣人齊齊撤退,只留下一群沒了氣息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那些人離開,風滄瀾滿臉堅硬之色褪去,身體一軟半跪在地上,一口猩紅噴涌而出。
「小姐!」徽羽爬著過來,扶起風滄瀾。
她拇指擦拭著唇上的血跡,朱唇被鮮血染成瑰麗的艷紅。
「沒事。」風滄瀾寬慰道。
今日動武過猛,壓制的毒有捲土重來的跡象。
「雖然本座救了你,但也不必行此大禮。」
一陣空靈縹緲的聲音從四周響起,讓人無法分辨主人身在何處。
突然,半空中出現一個黑影緩緩降落,停在風滄瀾的正前面。
他轉動著手中竹笛,「我們又見面了。」
風滄瀾撐著地面站起來,看著面前著一身黑袍帶著無臉面具的男人,眼瞼微沉。
剛才要不是發現暗中藏著一個武功不低的人,她也早就喚了食人蝶過來。
就不至於赤手空拳搏鬥,還差點把體內控制好的毒給干翻了。
「走。」風滄瀾沒理這男人,扶著徽羽就往回走回攝政王府。
無臉面具男倒也不惱,只對著風滄瀾的背影道,「救了你,連個謝謝都沒有。」
「我謝謝你八輩祖宗!」風滄瀾頭也不回的喊道。
無臉面具男轉動笛子的手微頓,「八輩祖宗就不必了。」
將笛子插在腰間,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
他無臉面具下的眸色浸滿了寒霜,「可惜了。」
留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便足間點地騰空而起。
空中劃出一個黑影,便消失的無隱無蹤。
另一邊,風滄瀾回到攝政王府已經是黃昏。
攙扶著徽羽回滄海一粟,將其安頓好休息後自己才回了寢房。
進屋關門的一剎那,胸口一陣翻湧,血腥味從口中傳出。
嘴角流出一抹鮮紅。
她撐著木桌趕緊坐下,喝了一口溫茶才堪堪穩住。
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容瑾明明在密室暗牢中,誰用他的名字給她傳信。
傳信之人目的為何?
為了讓她去救徽羽、容瑾?
今日也未詢問容瑾,手釧里的花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風滄瀾頓時想起來徽羽給她的信。
將信從懷裡摸出來,拆開瀏覽上面內容,仔細到一個字都沒錯過。
看完信里內容,風滄瀾將信紙反扣在准上。
跟宗正瑾無關。
巧合?還是有人借宗正瑾的手,讓她害宗正昱。
她合眸冥思。
「嘎吱——」房門被推開,宗正昱轉動輪椅進來。
聽到聲音風滄瀾抬眉,就見他靠過來。
「今日出去了?」
「恩,有點事要辦。」說著,她不動聲色把桌上的信紙收起來。
宗正昱將這一幕收入眼底,蒼白的薄唇勾出一抹陰笑。
「瀾兒。」他輕喚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風滄瀾的臉頰。
風滄瀾只感覺臉上一陣冰涼直串心頭,眉心一跳看向宗正昱。
「我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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