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2023.11.17)(1 / 1)
今日晴,少雲,雲往東飄。
閃過了一個念頭,隨即又消失了。
一跟滿級大佬切磋我覺發現自己好菜,沒次都輸得狼狽,才知道自己的斤兩。我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能直面事情本身。
可是當我和自己和泥巴的時候,感覺不出自己菜,還自覺不錯呢?真奇怪。
邁步子不線性,總是深一腳淺一腳,學識還不夠,遠遠不夠,不能掌握這裡的分寸。
不能總是一個人在幻想,也不能有大段的心理描寫。畢竟不是第一人稱,有沒打算寫那樣的複雜。
難點好,有意思。
我想起了駕馭這個詞,心胸不寬廣,就不能駕馭這麼多情感,這麼多情節。還是要先隨和,平易近人一些。
因為無壓力而顯得歡樂嗎?不是,只是我覺得我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顯得從容些。
不知故事太過遙遠,還是我太過年輕,始終寫不出這樣的語言來。於是我該反思,然後,去寫實際經歷的東西。另文字顯得自然,那更多的是記載而不是胡亂地想像。粗糙的想像力有翅膀卻飛不起來,訓練後的想像力飛得起來,卻似乎沒了生命。
安得兩全呢?
你爺和你爺活著的時候,這差距很大吧!其實也不大,活在心裡的人,仿佛就在那裡坐著,微笑著。
生活二字大寫著貼在那裡,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明白它的真諦。看不見就沒發生嗎?也許我活在生活里,只是感覺得不深不切。
我覺得已有的理論並不能完全描述、支配這個世界。所有的定式都是殘缺的。而真的想懂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呢?隨緣吧。
有作品發布的日子才算作家。
在往日的作品裡,有目前作品的影子。
所以這份平和,是這短期的努力,進化出來的一種新模式。
我知道這個道理了,不要再在我傷口上撒鹽了。
我可以把一切急而又急的事情放緩,因為我除了終身成長別無選擇。從來就沒有一勞永逸的事啊!
我於脆弱中掙扎,無論做什麼都需要掙扎一番,除了令人爽快的遊戲與小視頻不會折磨我進取的心。
我寫不出那樣驚心動魄的故事,因為沒經歷那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我,被電視裡的人嚇過,被遊戲裡的怪物嚇過,除此之外,一輩子沒吃過什麼苦,怎麼寫苦呢?可是我還是過著安靜而絕望的日子。不知因為什麼世界好安靜,安靜得我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心裡就像誰死了一樣,悲傷極了。我們會怎樣?能怎樣?這些問題都沒有絲毫意義,整個人生就沒什麼意義,除了活著。
有著明確階段性的壓制是沒有意義的,笑與不笑也意義不大。我們獲得著然後失去著,始終不知道真的快樂與麻痹感是不是一個意思。
可能是讀余華老師的作品會讓人鬱悶吧。凡是有深度的作品,都不可能那麼簡單。這或許是我共情的代價吧!
我若拋棄批判與憐憫,就會發現一切都還不錯。可使用如此冷漠的態度,是不會有太大收穫的。
可怕的我居然曾以一個第三者的角度親眼目睹過。我不知道一個慈祥的人為何如此狠毒,也不知道一個處處遭受苦難的人是如何那般樂觀。我也不知道我憑什麼如此特殊,可以承受這麼多愛還如此自私。
我想做,哪怕只有一點點。我做了些不痛不癢的事,然後,我不知道算不算是來不及,我盡力了。我說出這可笑的語言來,心怎能不虛?可,我只能騙自己是盡力了,我做過了,即便不多。我的心因此受到戕鉞之刑,也就算是足夠了吧。
我想我更該做的是樂觀,衝鋒。
也許是利慾薰心了吧。既然是純粹的愛好,就被在意那麼多了。能賺錢的地方再利慾薰心吧。這裡是用來修身養性的。
我應該是get到這個點了。舒服多了。
我也是那個鬼魅啊!寄生蟲,可是這,我不該過於自責,我把基礎條件做好,就開始生產吧。我自己並不重要。
心中無我才會快樂。
現實讓一切理論失了聲音。可理論永遠是理論,最後現實還是要回來求教理論。
如果生著的生是以死者的死為代價的,那這生是多麼痛苦的生呢?可人類就是如此地生死著。這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天命。
這不是什麼榮譽,這一切事不是誰的專屬,這是胸前擦不掉的紅字,這罪孽,只能靠輪迴來救贖。這就是全部的全部。
塵封的時光啊!來一些新的東西吧!
沉浸於自我之中,我將與何時脫離出來呢?當我面前的門將要封死之時,我必定會找到正確的門逃出出,現在,做完該做的事。
我要一直盯著孤獨,只要稍微放鬆眼光,它就會傷害我。絕對的孤獨並不傷人,來回拉扯才傷人,就像是一把刀一樣在肉上來來回回。
自卑是一種傷人傷己的情緒。在改掉它之前,我都會不舒服的。
當我發現我越努力卻離目標越遠時,那種感覺讓人一瞬間痛不欲生,隨後是糾結,最後是繼續往前走。
人既然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那就不主宰自己的命運,去主宰自己的作品好了。
模仿與失望。
我就一直盯著遠方那些掛在樹上的像蟲子一樣的東西,覺得很好玩,很解壓。
一架又一架飛機穿過,我不知道像什麼的碎雲。(這塊雲真的不好形容,拍下來好了。)
面對生活還是要積極一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