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變臉(1更)(1 / 1)
這件事情給瀚渺大陸的修士帶來的衝擊是巨大的。這簡直是驚變啊!怨靈魔變成了人形,那就可以混入人群中。也許自己身邊就有這樣的看起來是人,實際上是怨靈魔的出現。
大概是因為這怨靈魔本來就是通過吸食、同化人類不停的壯大的。所以,聽門派內駐守的元嬰修士來信說,元嬰期的怨靈魔變成人類後毫無違和感,就和真正的人類一樣。
他們聽了,心裡越發的不好了。和人完全一樣,那以後是不是說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人類的圈子裡,然後伺機幹掉人類?!
人類修士還怎麼區分是敵是友?當下,各大門派發出數道傳信符,讓各門派留守的元嬰修士將此事打探清楚再做出詳細的對策。
各門派的掌門人心裡那叫一個發愁啊,這妖獸還沒有解決呢,怨靈魔又來湊上熱鬧了。前有狼後有虎的,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雖說,心事重重的,但是,到底沒忘了自己的門派主力都還在主戰場呢。真仙會又就這些事情召開了會談,會談結束以後,紫山派中,顧易就把柳月叫到近前。
如今的情況,實在對人類修士不利,妖獸這邊連大妖尊的影子都沒看到呢。元嬰期的怨靈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說不定也來個突襲什麼的。
因此,他們這些人思慮再三,覺得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往常進入妖族腹地,都是為了清繳妖獸,尋找大妖尊只是順帶的事情。
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了。他們決定主動出擊,將大妖尊找出來,先滅了它,這樣眾妖獸群龍無首,再分別擊潰,那容易很多了。
等到把這些妖獸先速戰速決了,他們才能騰出手來。收拾這些怨靈魔了。
這一次,各大門派準備一擊必中,自然要選擇最好最優秀的修士出場了。
而紫山派,顧易顧掌門經過深思熟慮。必然是會讓柳月去妖族的。柳月自從那次應對炸裂丸不俗的表現之後,她就被紫山派看成是救星一般的人物。她是紫山派雪藏的王牌,是要留在至關重要的時候用的最鋒利的武器。
而且,紫山派也有紫山派的想法,雖然如今瀚渺大陸動盪不堪。早已千瘡百孔,環境惡劣。但是,眾修士不是都在努力嗎?
而且,在這種動亂的時候,是最容易成就名聲的時候。他們不僅要贏,還要贏得漂亮。未來,哪怕瀚渺大陸傾覆,紫山派的名字也要在歷史中留下光輝的一筆。
不要覺得紫山派這樣做不可思議。其實大家都是這麼做的。
真仙會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抓著領導的地位不放手,不要覺得這個門派就是多麼的憂國憂民。心懷天下。雖然,有與切身利益有關係的意思在裡面,但是它做許多事情,很多時候是為了它自己的名聲和地位。
不僅真仙會如此,其他門派自然也是如此。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在凡界,名聲和地位很有用,在修仙界同樣如此。除非是真正淡薄世俗,超脫塵世之人,否則沒有人能夠脫離這個圈子。
柳月聽顧易說了讓自己過去的意圖,很爽快的答應了。與她而言。紫山派如今是她家,為自己的家庭做事,自然毫無怨言。而且,此時於她並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她的好處是在炸裂丸之上。
這些日子。她吸收的炸裂丸不少。如今,全瀚渺大陸還有誰不知道她的這一特技。人人皆知紫山派的柳月有一件寶物,簡直是妖獸的克星。專門對抗炸裂丸。炸裂丸在她面前,就跟豆腐渣似的,那是一碰就碎的一點都沒了。
因為這件事,剛來主戰場的頭兩年。柳月又狠狠的出了一次名。倒是丹鼎派仗著自己是第一大派,平日裡頗有老大的做派。居然開口和顧易顧掌門說,為了全人類修士的福利,請柳月將這個寶貝貢獻出來。
顧易簡直嗤之以鼻,笑話,如今柳月是什麼人?她雖然是紫山派的弟子,但是,她的名聲和地位不是依靠紫山派得來的,紫山派未來還得依仗她呢。他憑什麼要做這樣的仇人,去得罪柳月。
況且,紫山派的修士想的很開的,柳月是紫山派的弟子,她的寶物就是紫山派的財富。丹鼎派的想的倒是好,用紫山派的財富給丹鼎派刷名聲,究竟是紫山派的人的腦袋被門擠了,還是丹鼎派的人做夢還沒醒呢。
人家真仙會還沒開口呢,丹鼎派你充什麼老大?!雖然,真仙會不做聲,必然有隔岸觀火的意思,未嘗沒有壞心眼,但是,人家沒說不是。
那紫山派的人也就不多想了,卻是恨上了丹鼎派了。這丹鼎派真會作,沒他們也沒這麼多事情。
顧易也沒有再端著他那溫文有禮的面孔,看了一眼幻境真人那張偽裝成「為了大義,我願赴湯滔火,在所不辭」的小人嘴臉,當下變臉,冷淡但不失強硬道:「幻境掌門既然如此憂心天下,想必丹鼎派必然已經為了如今人妖大戰的大事定下了諸多方案和有效策略,我們紫山派略有不及,就不與丹鼎派爭鋒了。」卻是隻字不提柳月的寶物一事,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顧掌門摞下臉色是為了什麼。
幻境真人沒想到紫山派這位資歷尚淺的顧掌門這麼不給面子,當下被擠兌的說不出話來。心裡對紫山派的怨恨更深了。在他看來,這紫山派生來和他的氣場不和,之前冷謙和柳端澄夫婦就讓他很下不來台,甚至還禍害了他的外甥女。如今,沒想到這個紫山派的掌門也是這個德行。這紫山派真是不可理喻的很,有什麼前途可言?
既然紫山派給了他個沒臉,他又想起諸多前仇舊恨,當下,火氣也上來了,一甩袖子,哼了一聲,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
自此,丹鼎派和紫山派不和的傳言不脛而走……
兩派之人自然也聽到了,只是雙方卻是反常的什麼都沒解釋,什麼都沒說罷了。任那流言愈演愈烈,他們皆淡定自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