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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 摔跤手的哲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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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一些功夫,水間月乾脆把帶著白狼面罩的摔跤手的不在場證明之類的東西一起問了。

    以及剩下兩個沒有面罩的摔跤手,分別是曾經扮演狼面人給大神敬晴打掩護的佐熊浩之和年齡偏大的牛込嚴,還有狼面人大神敬晴的不在場證明也一併問了清楚。

    清楚的知道了,這四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案發時,大神敬晴自稱自己在外國選手準備室里等待,因為下一場的比賽就是他和死者永瀨了,而外國選手準備室裡面的其他外國選手全都離開看當時木場會長的比賽了,所以裡面沒有人。

    從他能篤定所有人都去看比賽而裡面沒有人這一點,水間月覺得他沒有說謊。

    其他三人當時在看比賽,而且全都是獨自一個人混在觀眾席裡面,在激烈的比賽中幾乎沒有人會注意自己附近會有什麼人,所以他們便拿不出不在場證明。

    至於面罩的問題,大神敬明倒是提供了新的線索。

    為了在「大神選手」和「狼面人」之間快速切換,他把狼人面罩和備用面罩以及一個平時用的簡化面罩裝在一個包里藏在衛生間。

    簡化面罩就是一個也能看出是狼面人,但是是在生活中用的,所以很簡易的面罩,沒有在擂台上用的面罩那麼帥氣,比如沒有那些茂密的長毛,而嘴部的開口也比較大方便吃飯,以及一些之類的區別。

    而且他把面罩放在衛生間裡的秘密在摔跤手聯盟里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任何一個人想要偷他的面罩都很輕鬆。

    前去調查那個衛生間的警員很快就會來了,帶回來一件血衣和一個破破爛爛的面罩,正是大神敬明的備用面罩。

    面罩的右眼位置有一個很明顯的撕裂痕跡,對應了錄像裡面死者在兇手的右臉上抓了一下的行為。

    另外大神敬明放在衛生間的包已經空了,那個簡易面罩也跟著一起不見了。

    「哪個……我可以看一看那個嗎?」大神敬明突然指著已經裝在證物袋裡面的染血的備用面罩說道。

    「沒問題。」水間月把面罩遞給他,眼睛緊盯著大神敬明的一舉一動防止他做小動作。

    不過大神敬明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做,接過來之後只是心疼的看著面罩上面那個撕裂,以及已經幹掉的血跡。

    「面罩有特殊意義?」看到大神敬明心疼的目光水間月問道。

    「算也不算吧,其實這個備用面罩就是我以前在墨西哥出道的時候用的舊面罩。」大神敬明解釋道,遞給了水間月。

    隨後面罩就被拿去化驗了,應該很容易在裡面找到皮屑、頭髮、眉毛之類的東西。

    血衣也確實是錄像裡面的那件,雖然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做了血跡和死者的基因鑑定,不過誰也沒指望有什麼意外發現。

    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那個隱蔽式攝像機,那個確實是日賣電視台請求安裝的,除了永瀨自己以外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大神敬明還說自己特意在國外選手的休息室裡面找了一圈看看有沒有攝像機。

    僵局……一群警員漸漸完成了能找到的工作,站在案發現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現在該怎麼做?」每個人眼裡都有著這樣的疑問。

    水間月慶幸今天來的是佐藤美和子的三系,指揮權不在自己手裡,尷尬的就不是自己。

    「我宣布!由水間警部進行接下來的調查指揮。」水間月剛開始幸災樂禍,佐藤美和子就把鍋丟了過來。

    刑警工作中根本就沒有臨時轉移指揮權這樣的操作,而且還是同級之間的移交,但是佐藤美和子就這麼說了,水間月也沒膽子反對,眾警員也沒有誰敢不同意的。

    「額……」面對無數疑問的眼光,原本水間月打著先等那個沾血的面罩化驗結果的算盤現在卻說不出來。

    「要不先搜個身?有沒有人敢?」水間月瞄了一眼門外,實際上四個嫌疑人現在在隔壁的另一件選手準備室等待警方傳訊。

    「額……這個……」警員們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敢上。

    大部分人對於搜身都非常敏感,所以經常會遇到反抗的人,對於摔跤手不夠了解的警員們,害怕,因為旁人對摔跤手的印象就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類型,所以他們怕摔跤手們要是不同意的話打起來會被揍得很慘。

    眾人裡面有機會打得過摔跤手的應該只有兩個人吧……警員們來回打量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

    「我覺得其中大神選手應該沒必要被檢查了,畢竟他的裝束……」高木說了一句。

    確實,因為馬上就要上場了,大神敬明身上除了面罩之外只有一條短褲和一件披風。

    「那就高木和我去一趟,搜一下剩下三個人吧。」水間月點將了,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敢冒頭說話的。

    「我……」高木想要推辭,卻不想在佐藤美和子和水間月面前露慫,猶豫了一下便只剩下一個「是!」

    「咚咚咚。」水間月帶著高木敲門走了進去,佐藤美和子是女性不適合搜身,站在門外等著要是打起來就衝進去。

    『要是真的打起來,警部是先救我還是先救他呢?』高木突然想到。

    『當然是先救他了,在她心裡我算什麼啊……』高木自我解答道。

    『不一定哦……他的身手比我好那麼多,從客觀角度上應該先救我吧……好不甘心。』高木連自我安慰都只能越安慰越鬱悶。

    「警官好,有什麼進展嗎?」進去的時候木場會長也在,而且似乎在和四個嫌疑人說話,也許是在說什麼希望兇手自己站出來的話吧,這個會長從外貌上看起來是一個很古板正派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要求手下互相包庇,雖然水間月覺得自己看人挺準的,但是人心隔肚皮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是對的。

    「那個……我們想要檢查一下牛込嚴、佐熊浩之、和羅西三位先生的隨身物品,希望可以配合一下。」水間月說道,羅西就是那位白狼頭罩的人,李奧納多?羅西。

    水間月身後的高木淹了口口水,看著眼前的五個精壯的鬥士,身為一個格鬥迷,他眼裡的摔跤手可比別人的想法里強大得多。

    「搜身嗎?沒問題,你們三個配合一下。」沒想到木場會長很客氣的配合了水間月的要求。

    然而一直警惕著的高木在木場會長開口一瞬間動了一下,雖然在聽清木場會長的態度之後就恢復了正常,但是在精于格斗的五個人眼裡非常明顯。

    他們都知道別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一下子就看透了高木的心思,一時間不滿的情緒在房間裡蔓延開。

    「這位警官,我們可以配合你們的要求,但是希望能把我們開做是普通的一種運動員,而不是什麼殘忍的人或者性格暴烈的人。」木場盯著高木說道。其實他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本身外界對摔跤手的看法就有一些偏見,所以摔跤手一旦和什麼暴力事件或者衝突扯上關係,一定會被媒體渲染成有過錯的一方,這次恐怕也是一樣,一旦殺人事件傳了出去,媒體不會放過用殺人摔跤手之類的詞語來抹黑摔跤聯盟協會,身為協會會長的他自然現在心思很亂,憂心忡忡,所以正在配合警方的工作尋求轉機。

    這個時候發現連警方都有著這樣的偏見,可以說沒有憤怒到失態已經證明了他的脾氣非常的好了,實際上作為會長他必須可以忍耐著自己的脾氣,不然自己的暴脾氣會十倍放大的強加給所有摔跤手。

    「抱歉。」水間月護犢子的性格不會因為對象而改變,擋在了被木場會長看的瑟瑟發抖的高木面前,水間月有誠意的道歉道:「我這個手下有些太過于謹慎了,其實在以往辦案中我們經常遇到反對搜身的人發生衝突,這並非是針對你們的警惕。」水間月的語氣很懇切,至少木場會長臉上的冷意少了很多。

    「放心吧,和普通人比,我們反而更習慣赤-身-裸-體。」木場會長突然給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讓水間月有點方。

    「我不同意,憑什麼要搜身,我們是犯人嗎?」結果立刻有人和會長唱反調,是年級甚至比會長大一些的摔跤手牛込嚴:「而且為什麼大神就不需要搜身,難道你們已經斷定他是被陷害的了?」

    「那倒沒有,但是大神先生……難道要檢查內褲裡面有沒有夾帶?」水間月的笑容很木場會長很神似。

    「當然沒有了,這就是真實尺寸……」天知道大神敬明在說什麼。

    「反正我不同意。」牛込嚴目露凶光,看樣子高木害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牛込!別犯渾!配合工作證明你的清白!」木場會長呵斥道,但是實際上他的動作已經暴露出了他已經做了戰鬥準備。

    畢竟是會長,而涉案的這幾位摔跤手又都是協會裡面最強的幾個人,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互相都是什麼樣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來,知道永瀨被殺之後他心裡其實就有譜了。

    「哼,我就是不願意接受搜身,你能怎麼樣?」牛込嚴已經做了一個起手式,看樣子是要打起來了。

    水間月皺眉,對搜身十分牴觸,有八成可能是身上確實有問題,兩成可能是真的牴觸被搜身。

    但是就像搜查令一樣,搜身需要其實是需要文件審批的,但是這一項規則其實操蛋到上層下層所有人都知道不需要遵守:等你往上面打報告再讓文件批下來,嫌疑人身上藏點什麼東西搞不好早就找機會銷毀了,因此都是先上車後補票的。

    但是就因為還留著這項規則,所以被要求搜身的人確實有權利要求在沒有看到文件的情況下拒絕,只不過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我叫你聽我的命令!」還沒等水間月糾結完,木場會長一拳頭掄了上去。

    『是誰說摔跤手不暴力的……這不就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嗎?』水間月在心裡吐槽,不過仔細想想也沒有錯,這裡是摔跤協會,有爭執就用技術說話也沒有毛病的樣子……

    只不過現在並沒有進行一打一的擂台戰,牛込嚴和木場會長第一次碰撞之後,站在一邊的大神、佐熊還有羅西也一擁而上,三下兩下就摁住了牛込嚴,但是沒有停手,由三人控制住他,木場會長對著他一頓多方面的暴打。

    之前的扭打中,從牛込嚴的身上掉下來一件東西,水間月走上前撿了起來,雖然第一次見,不過水間月確定這東西那個狼面人簡易面罩。

    上面還可以看到一點點血跡,在右眼下面一點的位置,仔細想想正好是那個備用面罩被撕裂的位置,想來死者的血濺在了上面,也就是說牛込嚴行兇的時候,實際上是帶著兩重面具,把簡易面罩戴在裡面,外面套著備用面罩。

    還好沒有等著面罩的化驗結果,不然只會驚訝的發現裡面沒有任何毛髮和皮屑。

    既然這個東西在牛込嚴手裡,兇手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人贓並獲,高木詢問的看了一眼水間月,這樣放任那幾個摔跤手接著打人沒問題嗎?

    「兇手兇悍暴起反抗,摔跤聯盟的成員協助我們控制住昔日的同伴,現在還在膠著的戰鬥中,怎麼了?」水間月的表情和語氣完全對不上。

    正在毆打牛込嚴的木場會長聽到這話,明白了水間月的意思,不枉他沒有選擇維護手下而是積極配合警方,水間月的意思就是剛才的話也會對公眾和媒體這樣公布,一定程度是維護了摔跤聯盟的形象。

    「這個……還是不太好吧?」高木的道德觀念不知道比水間月高尚了多少,還是不能接受看著這樣的一幕在自己眼前發生。

    「抓住犯人之後留給犯人的朋友或親友一些時間和犯人說些什麼或者責備兩句我記得是允許的吧?」水間月眨眨眼,試圖帶歪這個傻孩子:「他們可是摔跤手,對於他們來說拳頭就是最好的語言了不是嗎?」這話聲音說的很小,不然木場先生又要說他污衊他們有暴力傾向了。

    「我不是兇手,人不是我殺的!」在拳頭的間隙之間緩了口氣,牛込嚴還垂死掙扎的大喊著:「那個面罩只是我撿的!撿的!那個時間我在看比賽!看會長的比賽啊!」

    「那就大致描述一下木場先生比賽的大致過程吧,雙方的攻防動作什麼的都說一下。」水間月在一邊說道,這個本來就是之前想到可以用來驗證不在場證明的問題,沒有牛込嚴自曝這件事也會在搜身之後詢問。

    「我……我給忘了。」當時在忙著殺人和善後的牛込嚴哪裡說得上來比賽的一星半點,他根本連觀眾席都沒有時間上去。

    「記不住我的比賽也要懲罰,看來你得接著挨揍了!」剛剛停下手的木場會長聽到這,揍得更加起勁了。

    水間月想起來佐熊對他解釋過為什麼除了大神敬明之外所有人都在看木場會長的比賽:「木場先生要求我們仔細觀看他的比賽學習戰鬥經驗,如果沒有認真看比賽的話他會大發雷霆的。」

    拍了拍高木的肩膀,水間月先走了出去宣布結案,想來木場先生會知道深淺,不會下重手的。

    另外他也想知道,自己離開之後高木會不會阻止木場先生的行動呢?

    走出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廊上全都是人,原本等在門外準備控制反抗的摔跤手的美和子等警員都在維持秩序攔截他們以免衝進去。

    而水間月一走出來,煙花一樣密集的閃光燈晃得他睜不開眼,隱隱約約看到一大堆話筒伸到他面前,好多問題疊在一起分不清問的是哪個。

    和之前的說辭一樣,水間月充分讚揚了摔跤手協會在這次事件裡面的竭力配合,既沒有迴避也沒有正面指出兇手是協會裡面的其他摔跤手。

    習慣碼字的時候聽英文歌,因為聽不懂所以不會干擾思路……結果今天不知道隨機到了哪門子的基佬個,背景伴奏一直人聲哦哦哦和發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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