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老子就是道義(1 / 1)
&不要過來,你要是敢動我一下,縹緲基地不會放過你的!」青年大聲叫道。
狂傲霸氣的齊飛向來膽大包天,這世界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兒,什麼基地,什麼豪門,在他眼裡都是浮雲,在他心中,從來都是天上地下,宇內星空,唯我獨尊!
齊飛臉上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一步步走上前,忽然伸手如電,閃電般地一把掐住了青年的脖子,嘿嘿冷笑道:「你說我不敢動你?」
青年被齊飛掐著脖子,像小雞崽般向上提起,青年雙手緊緊抓住齊飛的胳膊,臉色憋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齊飛冷笑起來:「你敢說我不配,敢罵我賤民,居然還說我不敢動你!」
說著說著他的雙眉揚了揚,猛地伸出另外一隻手,在青年的一隻胳膊上用力一掰,只聽「嘎巴」一聲,青年的胳膊應聲而斷。
&你……」青年身子向上掙了掙,脖子鬆動,一口氣喘上來後大聲慘呼起來。
&緲基地?年輕天驕?螞蟻而已!」齊飛忽然伸腳向青年的一隻腿踹去,同樣一聲脆響,青年的腿被從中踹斷。
&小子太狠了,怎麼下手這麼重呢?」小山上觀看此處打鬥的進化者不都都深吸一口涼氣,議論紛紛。
&夠狠的,不過還有更狠的呢,聽說上個月有個進化者被某個豪門的嫡系子弟,把渾身上下每一寸骨頭都打碎了,直接廢了功夫,整個人都殘了,最後還是青金國派人給抬走的。」
&手這麼狠辣,偏偏還留一口氣,這不是變態嗎?」
&當眼前這位爺就是好惹的,我看不比那個豪門子弟強多少……噓,小點聲,小點聲。」
&是,我剛才可聽那青年說他也是超級基地的人,好像是縹緲基地?」
&你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這位爺也肯定是基地豪門的人啊,話說基地豪門之間也不是那麼和睦,彼此大打出手還不是常事!」
&說了,快看,那小子求饒了!」
縹緲基地的青年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折磨,而且單一的精神進化者肉身並不算強大,他們強大的是精神租,是靈魂,在這些驕傲的精神進化者心中,都有些瞧不起肉身破禁的物理進化者,只不過他現在那點可憐的驕傲,早已經被齊飛粗暴地踐踏成了笑話。
青年服軟了,開始哀求起來:「別打了,別打了,放了我吧,你要怎樣都可以。」
齊飛嘿嘿一笑,稍稍地鬆了鬆手,然後湊近青年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話。
青年聞言,雙眼立刻瞪得銅鈴般大:「不行,這可不行,這絕對不行!」
齊飛雙眉一皺,冷笑一聲:「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
青年急忙道:「可是,這個真不可以,就算我都告訴你了,你也躲不過基地的追殺!」
齊飛冷哼了一聲,抬起腳,再次踹出,只聽得又是一聲脆響,青年的另外一隻腿也被當場踹斷。
&打了,別打了……」青年頓時發出殺豬般地嚎叫。
&回還可不可以?」齊飛的聲音冷漠無比。
&以,可以,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告訴你,可是基地會……」青年雖然痛的無以復加,但依然有些猶豫。
&和老子提什麼狗屁基地,你再說一句,我明天就去把你們那破基地給滅殺了。」齊飛有些不耐煩起來。
&你是個瘋子啊……」青年此刻簡直欲哭無淚啊,本來是出來歷練,身邊還跟著一個老僕,老僕是變異級的高手,可他嫌老僕煩,對自身能力又極度的自信,所以獨自一人跑來觀摩彌天屏,並沒有讓老僕跟來。
他在彌天屏的內圍,確實罕逢敵手,就算遇到真打不過的人,自己一亮出縹緲基地的金字招牌,也沒有誰會為難自己,可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一個瘋子!
齊飛此刻陰沉地道:「是你自己說出來我記,還是你自己寫出來。」
青年用力地搖著頭,他著急逃離魔爪,小聲地道:「都不用,我戒指里有這些東西的備份,我拿給你,你放我走吧。」
齊飛看了他一會,笑道:「拿出來吧,別耍花招,不然我下次就直接擰斷你的脖子了。」
青年心中叫苦不迭,我哪敢耍花招啊,要是正常人我還可以試試,可你是個瘋子啊。
齊飛一鬆手,放開了青年,青年的雙腿都被齊飛踹斷,此刻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立即癱倒在地上,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大聲慘叫起來。
齊飛望著他冷哼了一聲,青年嚇得渾身一哆嗦,慌忙止住了叫嚷,顫抖著從戒指中摸出一枚手指粗細的小東西。
齊飛接過那小東西,看了幾眼,然後找到開關輕輕地打開,頓時一個微型的虛擬屏幕出現,屏幕上顯示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幾何圖案。
他滿意地關閉了屏幕,這屏幕上記錄的正是精神類進化的圖譜,憑此譜鍛煉,不需破禁藥水也可以打開精神鎖,只是時間可能會更漫長一些,在精神方面天賦一般的人,也有可能永遠打不開精神鎖,雖說如此,但這精神圖譜也是極其珍貴的東西,不要說小基地豪門,就是大基地也幾乎沒有,只有那些超級基地和豪門,才擁有這些珍貴的東西。
&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青年倒在地上望著齊飛囁嚅地問道。
&可以放了你,但不是現在。」齊飛冷笑一聲,上前拎起青年,向著山頂處走去。
&你說話不算數,不守道義!」青年聞言頓時悲憤無比。
&只說放了你,可沒說什麼時候放你!至於道義,老子就是道義!」齊飛冷哼。
&你在和我玩語言遊戲,你這個畜生啊,我和你拼了!」青年真豁出去了,一看齊飛根本沒有放他的意思,立刻掙紮起來。
&還敢罵我?」齊飛停下腳步,伸出手來,「嘎巴」一聲把青年的另外一隻胳膊捏斷,然後撕下他一片衣服,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重新向山頂處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