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觀眾的數量和質量,也要讓我滿意(1 / 1)
星核獵手的薩姆,真實身份是並未死去的流螢。
巡海遊俠的黃泉,真實身份是虛無星神的令使。
其餘的……好像還沒有什麼所謂的隱藏身份。
景元謀劃著。
匹諾康尼內部的事情確實不少,讓他燃起了興趣。
然而……現在很多事情的背後仍舊有著謎一樣的影子。
家族態度存疑。
知更鳥如果沒死,為什麼花火和星期日那邊的態度如此奇怪?
或者說……在夢境中被何物朝向死亡殺死,在現實中的身體會受到某種傷害?
那麼,家族所承諾的夢境世界的安全將成為絕對的笑話。
不過,從目前來看,這東西早就已經成為了笑話了。
又或者,家族已經知道了何物朝向死亡的一切……但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花火……
景元眯起眼睛。
或許他們有必要去見一見那位假面愚者。
雖然……花火一點都不在乎匹諾康尼到底崩潰與否。
「幾位,你們先找個地方待著,我很快就來和你們會合。」
景元笑了笑。
「你要幹什麼去?」
應星挑了挑眉。
「去找找那位假面愚者。」
景元笑著:「歡愉陣營的那些人,似乎每一次都是知情者……只是他們雖然知情,但是什麼都不說,而是專注於把水攪渾……而我要去見見她。」
「你一個人去找假面愚者?」
鏡流皺了皺眉。
「哎呀,師父,沒問題的。」
景元拍了拍胸口:「我的腦子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嘖……」
鏡流撇撇嘴:「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們。」
「放心吧。」
景元點點頭:「你們就在附近找個地方玩一玩,我估計很快就能回來了。」
景元轉頭離去。
要在偌大的匹諾康尼裡面找一個能夠易容且來無影去無蹤的假面愚者,其難度不可謂不高。
對於景元來說也是一樣,假面愚者各個都有著自己的詭異能力。
如果在外界或許還有可能,畢竟在現實世界中,每個人都沒法完全的隱藏自己。
但是夢境世界中不行。
氣息太過雜亂,有好多人都在夢境中做著扮演……
花火除了易容偽裝之外還有什麼能力嗎?
景元不知道。
或許丹葉也做不到完全清楚。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牌。
假面愚者,這些被全宇宙所警惕的存在……或許底牌更多。
自己該到哪去找這位假面愚者呢……
不好找啊。
自己得找個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
嗯……該怎麼讓她主動出現呢……
眉間快速的蹙了一下,景元四處張望著。
讓假面愚者現身……
景元四處張望著。
該不會是讓自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當小丑吧?
景元嘴角一抽。
自己可沒有這種才能啊喂。
這件事情該讓應星和白珩來比較合適。
景元摩挲著下巴。
景元拿出玉兆。
【羅浮傳統笑話】
這要是被人拍照傳出去,寫個什麼……羅浮神策將軍在匹諾康尼耍寶,纏著路人大講低質量笑話……
自己身敗名裂的未來似乎近在眼前。
有沒有個別的方法……
景元眨了眨眼。
他也不是沒找過丹葉和師公。
但是丹葉那邊一口否決,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無情的星神。
景元嘆了口氣。
有這麼個辦法,至少能多吸引些目光。
……
「您好?」
「嗯……你好。」
「送給您。」
景元笑呵呵的捧著一束花。
俊逸的過分的面龐被純白的花朵映襯,讓人臉紅心跳。
「美麗的小姐,原諒我的冒昧,這束花實在是太適合您的氣質和美貌了。」
景元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對於年輕女性有著絕頂的誘惑力。
純美騎士行為。
「呃……您……你……」
面前的年輕女孩滿臉通紅,茫然的眨了眨眼。
這不是什麼新的騙術嗎?拐賣人口的那種?
「那……那個……」
女孩眨了眨眼,顫抖著手拿過景元手裡的花:「謝謝您。」
「不用謝。」
景元笑呵呵的擺擺手。
女孩依舊沒走。
她在等著景元的下文。
之後呢?
送了花之後呢?
表白呢?一見鍾情呢?
女孩茫然的看著景元。
景元卻對著她笑著點點頭,轉身走了。
女孩眼睜睜地看著他從不遠處的花壇後面拎出一袋子花,從裡面抽出一束一模一樣的。
女孩:?
我送給你禮物不代表我要給你表白是嗎?
尋找下一個目標呢對嗎?
渣男!
女孩怒氣沖沖地將花束朝著地上一扔,轉身大步走了。
該說人不要對於沒有表露的事情抱太大的期望。
各位看,這不就是鮮明的例子。
景元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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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神策將軍吧,作為一個從出生開始就沒談過戀愛,甚至除了師父以外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的母胎單身狗,景元唯一能想到的能引起關注的方法,除了當街送錢以外,也就只有當街隨便挑選一位幸運觀眾送花這麼一個辦法了。
「您好。」
景元很快就挑選到了下一個目標:「美麗的女士……」
「什么女士……我是男的!」
那女人面貌的長髮……男人,單手叉腰,撅嘴說道。
一股惡寒從腳底湧上頭頂。
景元咽了咽口水:「那個……帥氣的先生,我覺得……這個……算了你走吧。」
「你什麼意思!」
男人跺了跺腳:「小帥哥,雖然你長得帥,但是也不能……」
景元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了。
該說這匹諾康尼還是開放,什麼妖魔鬼怪都能碰到。
回去就在羅浮頒布一個律法,男扮女裝犯法,進幽囚獄。
刺激到他了屬於是。
景元深吸一口氣,緩了緩起伏的心情——尤其是翻滾著的胃。
他拿著剛才那束花,開始尋覓下一個目標。
「羅浮的神策將軍,在匹諾康尼的大街上隨地搭訕,這要是給星際和平公司宣傳,你可就出名了,大白毛。」
笑嘻嘻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成了。
「唉……你現在才出來,不過倒也不枉我這樣麻煩的在街上四處搭訕。」
景元笑呵呵的轉過頭:「聊聊吧,假面愚者……哦,花火同志。」
「你尋找假面愚者的方式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
花火背著手,臉上掛著戲謔的笑。
「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也讓人眼前一亮。」
景元笑呵呵的抱起胳膊。
「大白毛,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宇宙中有三種凡人。」
花火背著手:「第一種,是毫無力量的凡人,他們得不到星神的注視,只等待著未知的毀滅,這樣的人不關心令使和星神,因為這些事情始終和他們毫無關係;第二種,是其中一部分命途行者,膽小者,他們懼怕令使如同恐懼星神一般,見到令使就像是見到了自己世界的神……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世界很渺小,令使已經是他們這一輩子興許能見到的最頂端。」
「至於那第三種……你應該也見的不少,星穹列車,仙舟聯盟,明明只有命途行者,卻敢於對令使升起戰意。」
「那你呢?你屬於哪一種?」
「那就看你覺得我是哪一種咯。」
花火攤開手:「所謂愚者千面,如果你希望我害怕你的話,我也可以對著你瑟瑟發抖~怎麼樣大白毛……你覺得這樣會不會滿足你心裡那點小~虛~榮?」
「嗯,憑心而論,我不在乎這種所謂的虛榮。」
景元嗤笑一聲:「雖然我叫你過來並不是為了和你扯皮,但是既然你說到這裡了,我還是要為我自己辯解一番,我算是帝弓七天將之中最沒有架子的一位了。」
「人都說自己沒有架子,但是架子在還是不在,看的是人的地位高還是不高,這是一種相對的矛盾。」
花火笑著道。
「說的也有道理。」
景元也笑著點點頭。
「唉……看來你不是能讓我感興趣的那一種,我從你臉上看不出受傷來。」
花火故作惆悵的嘆了口氣:「唉……想要揣摩動輒存活上千年的長生種,我還是嫩了點啊。」
「其實我的內心已經深深的破防了,只是我的表情管理實在是很棒,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誇讚我自己。」
景元笑呵呵的:「那麼,來吧,愚者小姐,咱們兩個在這裡碰面應該不是為了敘舊或者是了解彼此的。」
「我也覺得,所以你的問題呢?」
花火抱起胳膊:「我也想聽聽,巡獵的將軍能提出什麼……高深的問題。」
「高深談不上,我到現在對於匹諾康尼的局勢也是一頭霧水。」
景元聳聳肩:「我只是個局外人,但是你們家的那位神主說了,如果到了她覺得該結束的日子,匹諾康尼的一切還沒結束,那她就會毀滅整個匹諾康尼。」
「嗯……給你個建議吧大白毛。」
花火沉默了半晌,笑著說道:「在嘗試觸碰樂子神的所作所為之前,你最好先了解樂子神到底想要什麼。」
「嗯……想要什麼……」
「嗯,現在匹諾康尼伸進來的手確實不少,但是好多人都只是在自顧自的表演著手指舞,我願意將人偶推上舞台,前提是……燈光和舞台的質量合我心意。」
花火伸出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嘴唇:「還有,觀眾的數量和質量,也要讓我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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