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直接去職(1 / 1)
測試廣告1親兵他非常的憋屈,要知道如果是以前的總兵在,手下有誰敢不聽總兵大人的命令,直接就拿下去問罪,但是現在對方好像都不把他們當成一回事,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這就令他十分生氣了,他準備回去告對方一狀,你劉家就是地方的豪強,也必須聽高大人的,因為他還是這裡的總兵,高大人對你們劉家很多人還是有管制權的。
不過當他回到登州的總兵府時,看見總兵府已經是亂成了一團,許多家人進進出出,在收拾行李,還有很多人抱著東西走了。
親兵連連忙問旁邊一個人道:「到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裡亂成這樣子」
高若望他是軍官出身,軍官出身的他喜歡以治軍的方式治家,家裡面一向都是像軍營裡面一樣,一絲不苟,人人各司其職,井然有序,但是現在亂套的樣子真是非常少見。
那個人說道:「朝廷下旨了,免去了高大人的登州總兵之職,責令他回家閉門思過。」
親兵他大驚失色,連忙的跑進了總兵大堂裡面去,看見高若望在那裡喝酒,他臉色蒼白,滿臉的愁容。
親兵一看,旁邊有一份有一份兵部的公文,這是正式的罷免他總兵之職的命令,如果是文官,要罷免一個三品文官,只怕要出動聖旨才行,但是要罷免他一個三品的登州總兵,兵部一道命令下來,直接就免職了。
親兵他十分震驚,他說道:「大人你為國出生入死,平定了吳橋兵變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他們怎麼可以說免就免了。
高若望他十分的失落和憤恨,就是劉遠橋這小人搞的鬼。
這一點就連親兵,他也看得出來了,公文上面的命令寫著:「查登州總兵高若望,庸碌無為,行將就木、無將之勇,無帥之謀,尸位素餐、竊據標營,治下不嚴,畏敵如虎,著令免去登州總兵之職,回鄉閉門思過。」
這命令就跟劉遠橋他所諷刺高大人的話,那就是一模一樣的,如果說不是他們搞鬼,有誰會相信
親兵他說道:「大人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高若望他苦笑的說道:「劉家就是本地的第一豪強,跟他們斗,拿什麼跟他們斗我就是當著總兵的時候,都鬥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總兵之位在身了,還怎麼跟他們斗」
這個也是,人家別的總兵,身邊少說也有百來號家丁,這些家丁跟總兵那是同生共死,共同進退,總兵走,他們也跟著走,高若望他倒好,沒有有這些精銳的家丁,他一被免職,身邊的人跟紛紛的就開始逃跑和轉到一邊去了,一副樹倒猢猻散的樣子。
這讓他十分的惆悵和傷感,想不到他從軍快三十年,無數次出生入死才混的總兵之職,到頭來卻是獲得一個被撤職的下場。
本來他所想的就是平安無事的在登州總兵之位上幹上了一任,然後就光榮的退休,也算是為他的軍旅生涯獲一個圓滿的句號。
但是現在卻是以羞恥的方式被削職,這令他十分的丟臉。
劉遠橋可是暗示讓對方辭職,既然對方不肯辭職,他就出手了,因為登州總兵之位,他們是志在必得,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重要了,掌管著這裡一帶的兵權,如果讓高若望在這裡混日子的話,他們就無法展開工作,就算是展開了,也是白為別人展開,他們是不可能做事的。
就像沒有他們劉家私人艦隊,他們連海上巡邏的人都沒有,一切都依賴他,難道你高若望和陳應元是我劉某人的兒子不成什麼事都要我替你們干。
登州總兵之位十分的重要,無論誰坐在這裡,就要發揮作用,他高若望想在這裡混時間,混吃混喝,無功無過就過,這是不可能的,他劉遠橋既然決定了要跟大家爭權奪利,那就得全力以赴來,不可能讓對方霸著這個位置,占著茅坑不拉屎。
既然他在遊說陳應元,對方不同意,還得占整個茅坑不拉屎他只能在上面使使勁了。
兵部尚書張鳳翼對於現在登萊各地肯定是不滿意的,他一直要求地方整頓軍務,但是高若望幹了快一年,也都沒有成績出來,想讓他整頓軍務,那是不可能的,看他的樣子也就是想混滿這一這一任而已,因為他自從擔任了總兵以後,超過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養在家裡面養傷,基本上都不怎麼管事,就交給手下幾個將軍負責,手下幾個將軍又各行其事,這就令他十分的工作停頓不前,相當於沒有展開。
如果是以前的日子還可以勉強的混,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更重要的是他們連水師都重新整頓不起來,居然連他們運進京城去的糧食都被建奴的船隊給搶走了,長期以往,這什麼可能這樣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不要說是他們這個登州總兵,就連他這兵部尚書都會給朝廷給免了。
所以在劉遠橋派人去遊說的情況下,直接的就免了高若望的總兵之職,改任鄭芝豹擔任這一職務。
當然他能說動張鳳翼如此全力以赴的支持他們,那是他們許諾,如果一旦擔任登州總兵之職,就會出兵剿滅建奴在旅順口的那一支水師艦隊,另外還向他們搬去了三萬兩銀子,在這種情況之下,張鳳翼他基本上就沒有拒絕的理由,直接就下達了命令,越過了陳應元,直接的就免去了高若望的職務,改由鄭之豹擔任登州總兵。
劉遠橋本來就是一個官場上的老油條,精通官場上所有的門門道道,可以這麼講,在官場裡面就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就拿更多的錢來。
如果要免掉別的總兵,這不是張鳳翼他一個兵部尚書說免就免了,說不定還要驚動到了內閣那一塊去,但是高若望幹了快一年,沒有什麼成績可言,算是那一種尸位素餐,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混子。
按照以往,你想混,太平盛世之時,你願意混的話,他們還是會給機會你混,讓你混個飽去。
混滿了一任,就以總兵身份離任,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建奴的水師居然在這個時候鬧事,還劫持了他們往這裡的船隻,可以這麼講整個渤海已經是失控了,已經差不多算是建奴的天下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種情況的。
所以說不單止高若望,直接地被兵部尚書張鳳翼撤了職務,就連陳應元也受到了嚴詞的訓斥,那是因為陳應元在任上所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出色,雖然說在民政方面他通過擺了劉家一道,算是穩定的登萊地區的局勢,成功的賑災了,但是在軍事方面,可是沒有什麼成就和突出的地方,作為一方的巡撫,那是要軍政兩手抓的。
陳應元也幹了一年以上了,也都沒有完成朝廷對他的期望,整頓地方的軍務,做出對前線的支援,所以說連他都不行。
陳應元他本身屁股就不乾淨,也挨了嚴詞的訓斥,就不敢為高若望出頭了,更不敢硬扛張鳳翼這一位兵部尚書的命令了。
如果他陳應元底氣十足,手下有兵有將,朝中又有人支持,完全可以扛住張鳳翼的命令,讓他收回成命,拒不執行他這一條命令,不通過自己直接把自己的手下給換了,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陳定元他本身就像靶子一樣,不單止被下面的劉遠橋攻擊,還被首輔溫體仁也都多次的說他壞話,所以說他自己是夾著尾巴做人。
兵部尚書張鳳翼出手以後,他迫不得已,只好默認了這一結果。
所以高若望拿著命令去尋找巡撫大人,要求他主持公道之時,陳應元他也無可奈何,只能默認了這一結果。
就這樣他就去職了,高若望去職,家裡面就亂成了一團,他們紛紛的收拾行李,準備打包走人。
經此一事,陳應元他算是徹底的失去了威風了,他知道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就是劉遠橋,這令他憤恨不已。
他就知道劉遠橋這個人野心勃勃,做事也是咄咄逼人,但是想不到他會如此的不給面子,如此的把自己直接的逼上了梁山去。
早知道此人如此的強勢,如此的不擇手段,乾脆直接就從了他算了,結果到了今天,高若望居然以羞恥的方式去職,這其實也不是他想看見的,早知道直接就讓高若望,稱身上有病,直接請辭,就不會落得今天如此的狼狽和丟臉了。
高若望他也算是一名勇敢的將領,如果不是受了重傷,他應該也會有所表現的,但是就是因為這樣子,擋住了別人前進之路,就被別人一腳給踢開了,也為他三十年的軍旅生涯畫上了一個羞恥的句號。
看到這裡,陳應元他就自責不已,同時他也對劉遠橋賑災之時結下的一點惺惺相惜之意,也算是沒有了,煙消雲散了,以後大家是敵人,不是朋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