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 通氣（1 / 1）

    「楊總，陸總，過年好。」

    「呦韓總過年好。」

    「韓總電影票房高啊，又是30億？」

    和劉洋又聊了聊，離開之後韓為讓劉元提早準備的禮物也送到他車上。沒什麼貴重的，一些酒水一些營養品，然後就是一些電子產品。筆記本電腦或者ipad或者手機之類的。自己用不了送人也行。

    劉洋也習慣了，對於韓為這樣的藝人來說，也不存在商務賄賂。再說如今的年代，這點東西算賄賂嗎？那是罵人呢。當然真被抓住也是可大可小的事。

    但彼此默契信任加上知道韓為已經不是單純藝人，所以倒也不至於就矯情。而轉頭第二天，韓為就叫了楊妮還有陸華。至於柳雨霏的事，讓她想兩天再說，畢竟自己給建議也不好，這需要自己決定。

    「坐。」

    這次是約到公司去了，誰家公司過年真的就關門，肯定有值班的。兩人也都在苝京，馬上也要初八上班了。叫過來一起談事也好還是就當年假人脈見面互動也好，無所謂。

    都是公司老闆還在乎假期嗎？

    值班的是後勤部部長也就是陶姐，她肯定把這幾個人招待好，甚至陸華和楊妮都認識她了。嚷著她值班那中午肯定要在這吃頓飯。陶姐也笑，尤其她女兒李錦也已經入行了，陸華公司的成員和她女兒是一個組合，而楊妮乾脆就是運營她女兒組合的。都不算外人了。

    「鮁魚餡餃子可以吧？」

    陶姐詢問：「然後還有三鮮餡的。有忌口嗎？」

    「沒有。」

    「多包些，我還要帶回去呢。麻煩陶部長了。」

    楊妮和陸華笑，陶姐也關上門就去弄了。留給他們三個談事。

    韓為見沒人了，陶姐也把果盤還有花生瓜子糖等年貨還有飲料茶水都放在這，談正事。

    「我怕你們餃子之後吃不下去。」

    韓為開口：「昨晚我和劉秘書……不對，如今升為助理了。見面談了一下關於之後選秀節目的事，甚至是偶像圈的事。」

    兩人也收起笑容認真起來：「都談什麼了？」

    韓為皺眉看著兩人：「你們也是，一點不長臉。尤其你楊總，公司翻車幾個了？！不是父母老.賴就是什麼戀愛塌房再就是亂.搞約.粉，你這什麼鬼啊？！」

    楊妮有點尷尬：「我也沒辦法……」

    「那誰有辦法？！」

    韓為打斷：「別找藉口，這就咱們三個，我說話不客氣了。你自己公司的你都管不了，你怎麼管火少還有以後選秀節目出來的團體。」

    楊妮張張口，沒說話。

    陸華看著韓為，想了想詢問：「不會我們公司……」

    「你公司你自己自查。」

    韓為開口：「不過月華還是專業的。有很多送到韓國訓練，禮貌還有自身形象都能自覺維護好。」

    楊妮試探詢問：「是總桔那邊……」

    韓為擺手：「約了一下，劉助理如今剛從秘書升助理。等年假結束一起開個會具體談。我才不給你們背鍋，大不了我就不做了。我公司那幾個練習生都考上大學表演系，之後我都帶著拍戲就好。偶像圈我不沾，你們自己塌房不關我事。」

    「別啊。」

    陸華沒等說話，楊妮賠笑：「沒那個意思，你看你還生氣。這大過年多喜慶？」

    韓為開口：「我生什麼氣？又不是我旗下藝人塌房，你還跟我找藉口，也就是我聽你說幾句。你看你給總桔弄急眼了聽你解釋嗎？」

    看著兩人：「之後具體約誰我不管，別說我拿著雞毛當令箭。這裡沒有我任何利益，最多就是我不想偶像市場就這麼塌了，最終沒有趕超日韓的機會而已。除此之外我和總桔的意思其實差不多，日韓的偶像雖然也塌房，但平時至少沒那麼多爭議的事。你再看看國內，你們這還大公司呢，社交賬號你不管？撕比不管？內卷不管？你跟我說你沒辦法？！你糊弄誰呢？！」

    楊妮失笑：「韓總，你也不能說我們誤會你，其實我們才應該一個立場的對嗎？你現在直接就說你和總桔一條戰線。」

    陸華想了想，看著韓為：「是有點。實際上這次兩個平台的選秀節目，我們兩邊都會派練習生，韓總你不也是嗎？估計還是高位。」

    韓為哭笑不得：「我說你倆也是大公司老闆了，這麼天真的嗎？這意思還用我點明？」

    看著兩人：「你倆沒資格和總桔談判你們不知道嗎？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有脾氣嗎？現在的立場是人家提的要求，我們怎麼在全盤接受的情況下還能盡最大可能保障我們自己的利益。」

    指著自己：「我就夠莽了，都不敢跟人家對著幹，你還指望和人家講道理？」

    兩人面面相覷，都沒說話。許久之後楊妮看著陸華，陸華開口對著韓為：「那也不能說什麼是什麼。」

    韓為詢問：「是嗎？人家說什麼你不聽什麼後果你自己想，真的人家大棒落下你有什麼轉圜餘地？別說我，就是星空視頻，人家急眼說你們節目太過分，從此選秀項目都不許開，你有脾氣嗎？」

    陸華張張口，最後沉默。

    「我說。」

    韓為手指敲敲桌子：「一會吃頓餃子，帶回去無所謂。在我這吃好喝好，會議你們願意參加就參加，不參加無所謂。我到時候或許不會再說話，省得你們誤會我和總桔站一起壓制你們。我才不背鍋，我一部電影票房30億40億的，我和你們扯這個費力不討好。」

    「沒有」

    「哪有啊。」

    兩人哭笑不得，陸華當先示意：「沒人這麼想，你看話都讓你說了，我倆都沒有異議。」

    楊妮也勸著：「就是，我們知道你是為偶像事業好，為所有偶像公司好。和總桔溝通還靠你呢，你如果都縮了我們更說不上話，誰敢說你是背鍋費力不討好？」

    韓為看著兩人：「這裡就咱們三個，多餘的人我都沒叫。所以不用說客套話，我一般沒那麼多彎彎繞去想對方的話里有沒有深意。你們要是真這個態度我就當做是你們理解我了。」

    「理解。」

    陸華猶豫：「不過韓總，偶像的賺錢的方式，先紅了然後吸粉。紅的話需要噱頭，甚至如今是需要爭議。而吸粉收益也是需要他們打投以及消費能力。這個日韓也一樣，現在這兩個口子直接掐住，韓總你自己說那總桔讓我們這樣我們還有活路嗎？」

    韓為點頭：「我理解你們。那我也問一句，總桔其實不在乎你們死活，你們如果倒下有一百個公司上趕著迎合總桔把你們頂掉，你們信嗎？」

    兩人沒說話算默認，韓為詢問：「所以不和你談條件，你能做到就做。做不到就撤掉項目，你有脾氣嗎？」

    楊妮想了想，看著韓為無奈：「那就還是不講理唄？」

    韓為開口：「先不說你占不占理，假如就是不講理呢？假如我說話也不管用，人家總桔立場也不會聽我一個藝人的。你們怎麼面對？還像和面對我似的各種抱怨找藉口？」

    「那只能聽著。」

    陸華乾脆看著韓為：「韓總你說的對，總桔肯定把握大方向，立場格局是很高的。我們當然就要聽著和配合，沒別的話說。」

    韓為拍手：「陸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理解萬歲。」

    楊妮也開口：「和韓總無關，這是我們偶像公司面對偶像市場以及總桔態度的問題，韓總不需要摻和進來一樣有錢賺。這其實是為我們為了偶像市場好。」

    韓為和她握手：「特別好，我要的就是你們這個態度。」

    陸華看著韓為：「我們當然理解，但其實韓總是有別的想法？」

    楊妮也看著他，韓為搖頭：「話說回來，我沒有別的辦法。也是需要聽著的，但我個人認為我不牴觸，我覺得總桔沒毛病。現在這個情況我也看不上，國內偶像市場沒有日韓繁榮，至少偶像的基本業務能力和素質不如日韓，結果慣得毛病比人家日韓偶像多，待遇也比人家高。還沒從丫鬟晉升到妾呢，氣勢架子先把自己當正妻了。」

    「呵呵」

    兩人都笑，楊妮無奈：「就這麼看不上啊？」

    陸華也開口：「何必呢？」

    韓為開口：「我也不想這麼貶低國內偶像市場，但是也有點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人家日韓偶像業務能力比國內強多少？可是不管紅不紅都不敢太過分，身材體重都要簽約，超標就要違約賠錢。而且寫進合同里五年內不許談戀愛更不能有緋聞。甚至我都不說分成多苛刻了，公開場合還有社交軟體都不許亂說話。」

    詢問兩人：「你們呢？先不說管不管得了，他們私下就不能檢點點嗎？就不能消停點？如果要玩要戀愛要劈腿你特麼給我退圈，愛特麼幹什麼幹什麼沒人管你。堆資源買出道位給你捧起來了，轉眼你就這個？！那我資源砸狗身上在短視頻平台也能收穫百萬粉絲也能直播賺錢。」

    兩人都哭笑不得，也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丁雨詩的秘書過來告知韓為，4個練習生都已經回來了。

    那還說什麼？叫著進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