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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都太簡單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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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傳喚的時限就是十二小時!

    超過十二小時,警方都將釋放被傳喚人。

    若想延長這一時限,那麼警方就必須要拿出更有利的證據。

    林溪是陳瀟的妻子,同樣也是一名警察。

    她在清楚規則的同時,也同樣清楚陳瀟心中所想。

    既然陳瀟確定死者是左庶。

    那麼她就能確定陳瀟心中所想。

    不管是陳瀟,還是她都覺得左庶被殺之下,陳瀟在兇手心目中的作用是特殊的。

    但這特殊,並不只有一種可能。

    只是謝文升在這時一直背對著他們。

    「那會是什麼?」張獻不由的嘟噥了句。

    也就是左庶經商之後,兩家交往漸淺,不然的話這個時候的謝文升是最難受的一個。

    至於左庶的死,那僅僅只是用來置陳瀟於險境!

    其二:兇手的目的是奔著陳瀟來的!

    當然也存在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的目的就是為了陳瀟和左庶兩個人來的!

    但這個人,林溪暫時不知。

    陳瀟與謝文升是摯友,但左庶又是他的叔叔,與他的父親是同門師兄弟。

    其一:兇手的目的就是奔著左庶來的,而陳瀟只是他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後,想要借陳瀟脫身,從而栽贓陷害。

    可縱使如此,謝文升也是無比的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這一可能存在可能性,只不過這一可能的前提是,陳瀟和左庶可能同時得罪了同一個人。

    張獻頓時皺起了眉頭:「陳瀟之前和死者有身體接觸?」

    林溪知道,謝文升的心頭應該不太好受。

    「去縣局之前,陳瀟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看到法醫從死者左庶的身上提取到一根頭髮。那根頭髮,他觀測之下懷疑是他的。」

    林溪說著,目光也在這時不由看向了謝文升。

    而陳瀟沒有任何話語傳出,那也就是說在陳瀟的思維里這種可能性暫時還不大。

    但他的頭腦早在之前的開刀手術里頗受重創,只要一件事情他想深了,就會頭疼劇烈。

    等著林溪去將老陳他們泡好的茶水端來,張獻也沒有乾等著,問道:

    「也就是說,按照陳瀟的意思,殺人者的目的有可能會在十二個小時後,或者十二個小時的關口暴露出來?」

    「嗯,陳瀟最是厭惡左庶那樣的行為,不請自到。最主要的是,他和左庶之間還有矛盾在。」

    林溪也不確定,只是略作思考後想到了陳瀟的話。

    林溪點頭:「極有可能。」

    他之所以背對著眾人,就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痛苦的樣子。

    「文升哥,你對陳瀟還沒有信心嗎?」林溪在這時打斷了謝文升的思維。

    後者轉過頭,面色有些煞白:

    「沒啊,我對他信心滿滿!」


    「我告訴你陳瀟的事情,就是不想瞞著你,怕到時候伱情緒受到更嚴重的衝擊。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依舊和往常一樣照顧好東安的事情就行。」

    謝文升搖了搖頭:「我在想,我要不要和小吉他們一起去一趟深城?畢竟比起他們,我是深城人,也在那裡工作十幾二十年!」

    「讓小吉他們去是最合適的。」

    「可是這一起案子,在我看來很明顯要想弄清楚一切,就得搞清楚左庶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文升雖然不能對一件事情進行太深層次的思考,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思考不了。

    他同樣是一名經驗老道的刑警。

    在接觸到案件之後,他也能夠想到關鍵性的問題。

    只是林溪微微一笑:「放心,這些陳瀟的心裡都有數。」

    張獻這時也點了點頭:「是啊,別看我們三的職務一個比一個高,破案的經驗一個比一個豐富,但實際上我們三都很清楚,比起破案的能力沒有人能強過他。」

    「話是這麼說,可現在陳瀟不是抽不開身嗎?」

    林溪笑道:「那是他自己不想出來,他要想出來的話,誰能關的住他?」

    聽著林溪篤定的聲音,謝文升拍了拍腦袋,道:

    「也對,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現在對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

    「我把你們留下,其實就是想商討一下,在十二個小時的關口來臨之時,要怎麼樣才能坐實陳瀟殺人的事實?」

    林溪當然不是認為陳瀟是殺人兇手。

    她這麼說,意味著她的思維是覺得兇手是奔著陳瀟來的可能性更大!

    張獻和謝文升也能聽得懂,前者略作思考之後,回道:

    「要想坐實陳瀟殺人並不容易,就算那根頭髮是陳瀟的,並且有人證證明陳瀟和左庶發生過爭執也一樣。」

    「因為左庶不是死於爭執當時,而是死於從陳瀟家離開的三個小時後!」

    「對,那根頭髮在這樣的狀況下是很難構成直接證據,證明左庶被陳瀟所殺。除非,有人能證明陳瀟在三個小時後離開了家,甚至就坐在左庶的車上。」

    林溪說出了一種可能。

    只是謝文升搖了搖頭:「這是最直接的一種可能,也是最容易讓人猜到的一種可能。但,策劃這起案子的兇手,他在執行的時候應該很清楚自己面對的人是誰。」

    「一個是曾經的警察,一個是如今屢屢破大案的偵探。面對這樣的兩個人,他不可能做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那樣只需要陳瀟提供出不在場證明,就不攻自破了。」

    林溪稍稍停頓了後,說道:

    「張局,文升哥,咱們來的太匆忙也沒有去過現場。但左庶之死我們也知道不少信息,所以左庶被殺之後丟了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張獻和謝文升都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道:

    「頭!」

    「對,之前陳瀟告訴我左庶被殺之後,頭不見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認為左庶可能並沒有死,死的只是另外一個人。」

    「但陳瀟說很大可能就是左庶,那麼兇手割掉他的頭,如果再放在和陳瀟有直接關係的地方的話,那麼這不就是坐實了陳瀟的殺人事實了嗎?」

    張獻和謝文升同時點頭:「這樣一來,陳瀟還真是跳進黃河都難洗清了,只是。」

    張獻欲言又止,林溪問道:「只是什麼?」

    「我總覺得如果是頭的話,那麼會不會也一樣太過於簡單了?」

    聞言,林溪不由皺眉了起來,嘟噥道:

    「是啊,似乎這樣也顯得簡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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