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闖卡模式(1 / 1)
打完之後。
收工!
「啪!」
韁繩微揚,馬車繼續上路。
見車子遠去,地上哀嚎的人這才撐起身體站了起來,對著遠去的馬車罵罵咧咧,問候了一遍對方家小。
罵完後。
「要不要通知大當家,追上去報仇。」一個人問頭目。
「啪!」
剛問完,那人便挨了頭目一巴掌。
「什麼大當家,是鎮守大人。」
「是,是。」
偷襲下這個鎮子後,大當家花了不少錢疏通成了鎮守。
對於報仇之事,頭目捂著痛處,齜牙咧嘴,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
「這麼晚,找罵啊!」
「。。。」
現在可是晚上,就算通知回去又如何?還能去追不成,先別說追不追得到,就算追到也不一定打得過
因此,這口氣只能咽下。
。。。
接下來。
走一路。
打一路。
在大延帝國,關卡只在城與城之間,而這裡幾乎每個鎮子、縣城都有設卡,目的只有一個---收過路費。
可謂是一個字---黑。
於是。
舒甫的馬車開啟了闖卡模式。
見一個。
闖一個。
到最後,甚至都直接省略了讓對方開口問路引的步驟,上去就是一頓揍,揍玩就走,一點不帶含糊的。
。。。
清晨。
天亮。
馬車放慢速度,因為快要路過一個城市,早上很多周圍村子的人要進城,前方數百米處就是一道哨卡。
通行速度很慢。
蔬菜。
肉類。
水果。
一個城市的消耗,可謂不少,
還有一些是進城採購東西的,距離遠的天還沒亮就出發,因此,在這個路段,想要飛奔也飛奔不起來。
「好大的馬車!」
「是啊!」
「這輩子第一次見。」
「。。。」
村民們陣陣驚嘆,隨後紛紛保持一段距離,讓開道路。
藉此。
舒甫的馬車倒是可以正常前行。
很快。
臨近路卡,便看到兩個士兵在檢查一個手推車上的一車果。
「官爺,這是今早新摘的,您嘗嘗。」
「嗯。」
一人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
順手又多拿了幾個,扔給不遠的同伴,嬉笑著,有的吃了一口直接扔地上,看得推車的果農一臉心疼。
放行後,果農看著地上被咬了一口的果子,趕緊撿了起來。
洗一洗還能吃。
見此。
舒甫的臉色微微一冷。
忽然,一道尖叫傳來。
「不要。」
循著聲音看去,便見一個敞著衣領的路卡頭目,正在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周圍人是看得牙根直痒痒。
「畜生。」
「禽獸。」
「又是這痞子,不知道欺負了多少姑娘。」
「。。。」
聽了一會兒,舒甫漸漸明了。
那人原本就是地痞,後來跟著流民起義,成功後,混了個一官半職,但是老毛病沒改,喜歡欺負女孩。
經常以檢查為由,對過卡的姑娘動手動腳。
對稍微有姿色的良家婦人,有時也不放過。
總之,壞透了。
還經常拿這事來吹噓,曾揚言這輩子要摸夠一萬個姑娘。
唉!
對於過往被其占過便宜的姑娘,舒甫只能表示同情。
接著。
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這個哨卡,所有士兵廢一指,至於那個人,斬雙臂。」用不了多久,在舒甫看來這就是自己的地盤。
對於垃圾。
自然是要清理一下的,現在嘛,先收點利息。
「是。」
護衛領命,面無表情,直接沖了上去。
對於它們來說沒有善惡,只知道忠實執行命令。
。。。
檢查口。
又收穫了半斤肉,兩個士兵喜滋滋。
忽然。
眼前出現一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的左右手分別被抓住一指頭。
「咔嚓!」
手指一百八十度貼著手背。
「啊!」
尖叫聲刺耳無比,鑽心的疼痛傳來,因為在折斷的時候,並不止是從指根處折斷,指關節也被折了一下。
若是前者,還有恢復的可能。
但現在,卻是直接被廢掉了,兩人直接疼跪在地上。
見此。
周圍百姓驚呆了,更驚呆的還在後面,只見三個『凶人』重進哨卡,一句廢話都沒有,逮著一個士兵。
「咔嚓!」
「嘶!」
「我的手指斷了。」
「你們是誰?啊!」
「。。。」
慘叫聲此起彼伏。
想反擊。
可無用。
最多兩招,就被人家制住,然後就感覺一股劇烈的疼痛傳入大腦,差點給疼暈過去,渾身都疼出冷汗。
「饒命。」
「啊!」
「不要。」
「。。。」
護衛們表情毫無波動,根本不理會這些求饒。
這一幕讓舒甫心顫了一下,又恢復平靜,若是沒有見過剛才這些士兵的所作所為,或許還會有點憐憫。
但現在,他只能說:活該。
自己所見都這樣,看樣子是天天做。
既然喜歡欺負人,那就別怪被人欺。
很快。
輪到那個有著『宏圖大願』的頭目。
「我是。。」
「砰!」
話還沒說完,護衛便是一拳上去,巨大的力量,直接砸掉了他半嘴的壓,腦袋暈暈乎乎,嗑在了地上。
以為就要結束時。
「鏘!」
見對方拔刀,嚇得他亡魂大冒。
「饒命。」
「噗嗤!」
利刃揮舞了兩下,他便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雙臂脫離了身體。
在昏過去的一剎那,他只有一個疑問:不是撇手指嗎?
「啊!」
「疼死我了。」
「。。。」
不一會兒,整個哨卡的士兵,已然被護衛們忠實執行了懲戒,幾十號人被聚在一起,畫面有點小熟悉。
「以後好好做一個人,否則,你們能見到的黎明,不會太多了。」
這一刻。
他們好像明白了對方為什麼斷他們的指頭,而不是單純的闖卡。
「至於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沖百姓們說完。
便見對方上了大馬車,揚長而去。
周圍百姓呆傻一片,剛才的一幕,著實讓他們嚇壞了,但又不僅湧出一股暢快,他們收到欺負太久了。
之前。
在南宇正統時期,日子就很艱難。
後來,揭竿而起的人上去,以為日子會好過一點。
可現實擊碎了理想,那些人上去後,成了大人物,一切感覺又回到了從前。
甚至比從前還不如。